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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贺拔毓向他走来,看到所有人向他看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显然还是很害怕。
可是,话已经说出了口,再也没有收回去的可能,他索性瞪着仍旧泪汪汪的眼睛大胆的看向贺拔毓:“公……公子,你找到了那个福袋,就可以放过我的师兄和师父吗?”
“哎呦!”仿佛是应和他的话,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影被重重的摔到了贺拔毓面前,一个兵士上来禀报道,“这是月老庙的庙主,刚刚他悄悄地跑到了后门处,看样子是想溜!”
贺拔毓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而是再次走进那个孩子,冷声道:“你若是真的知道,你若是没有骗我,我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小道童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我……我……我知道,我知道它在哪儿?”
第1824章 一只福袋(6)
“你知道?”贺拔毓眼角精光一闪,“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还大哭大叫的叫来了这么多人?
小道童吸了吸鼻子:“我……我从一开始就以为公子是找茬来的,根本没想到公子是真的想找那个福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师兄和师父们这一阵子一直在说会有人来捣乱……所以……所以我才……”
虽然小道童的话让贺拔毓多了一线希望,却也不代表他会完全相信他,于是他淡淡的问道:“那好,那你告诉我,那福袋,去了哪里?”
“那福袋……那福袋被在这里算卦的文丑先生,拿……拿走了……”
“算卦先生?”贺拔毓立即想到当时那个向他同阿九大力推荐福袋的摊主,脸色一沉,立即命令道,“这里的算卦先生呢?立即把他给我带来!”
“是!”兵士们应着,就要去找人,可是此时那个小道童又急忙说道,“不是现在那个,是以前那个?”
“以前那个?”贺拔毓抿了抿唇,“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以前那个文丑先生将最高那个又大又好看的福袋摘走了,不是现在这个,现在这个什么都没做!”
贺拔毓脸色一沉正要再问,却听刚被掷到他眼前的庙主连忙道:“小丁说的那个文丑,几个月前就走了,如今这个新的,新的,新找来的!所以……所以那个什么福袋,同我们无关呀!”
“他为何要走。”贺拔毓脸色更难看,“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就是贵妃娘娘离开咱们贺兰城不久,他就再也不来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可是求签解卦又不能没人,我只好……只好又找了个新人!”
阿九离开不久就走了?
若是这么说的话,只怕这位算卦先生的离开同阿九很有些关系了。
想到这里,贺拔毓脸色一沉,冷声道:“你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庙主使劲摇头:“他本来在城南租了间小屋,可是后来我找他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我还以为……还以为他去别的寺庙发财了,所以……所以也很生气,就没有再继续找……”
“你怎么知道他发财了?”贺拔毓一下子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冷声道,“你要知道,你的命全在你一句话里,你若是还想隐瞒,就等钻到了棺材里,去给阎王爷说吧!”
贺拔毓说着,立即直起了身子,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文丑吗?很好,只要他还在贺兰城,我就一定要让他现身!”
看到贺拔毓转身就走,庙主立即慌了,连忙道:“我说……我说……我一个月前看到他在贺兰城最大的青楼里包了最红的姑娘,不是发财了是什么!我……我真不是故意隐瞒的,真不是!”
“是哪家青楼?哪个姑娘?”
“是……是凤华楼的紫苑姑娘!”
“好一个凤华楼?不过是个青楼,竟敢取如此的名字,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第1825章 一只福袋(7)
贺拔毓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贺铭:“除了那个孩子,将这些假道士都给我好好地看押起来。其余的人,全都随我去凤华楼!”
贺拔毓上次在贺兰城停留的时间太短,对于贺兰城的情况知道的太少,他又不肯求助于贺行,所以才会找了月老庙同阿九“约会”,更是直到现在才察觉这个贺兰城竟然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凤华楼”。
否则的话,只怕上次的时候,他就把这个凤华楼好好整治一番了。
说起这凤华楼,还真同阿九有些关系,有一段时间,阿九的“才名”名动天下,引来大批女子争相效仿,他们当初省亲的时候,不就遇到了银陵女学那批狂热的效仿者们吗。
而这凤华楼,原本也不叫凤华楼,而是别的名字,只是因为贺兰城出了个上官九,他们才改的名字,不过是民间的青楼为了招揽生意,故意打出来的噱头罢了。
但是,书院女学什么的也就算了,竟然连青楼都同阿九挂上了钩,这让贺拔毓又怎么能忍?
更不要说此时这个凤华楼还藏着一个让他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的文丑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正是凤华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只是这一夜,花灯刚一点上,却有一波兵不兵,丁不丁的人冲进了楼里,让楼里的姑娘客人们吃了一惊,很多胆小的客人,抑或是想进入楼里的客人,一看这种情形,很多都悄悄地溜走了。
只可惜,整条街都被封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凤华楼的老鸨红妈妈被手下禀报了之后,急匆匆的下了楼,下到半截,就看到了为首的贺铭,当即小眼一眯,抖着汹涌无比的傲人双峰,颤巍巍的向贺铭走了过去。
在离他还有五六步距离的时候,只见她一甩手中的帕子,娇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贺家公子呀!怎么今日这么有空来我们凤华楼呀?这让鄙处真是蓬荜生辉呢!来来来,姑娘们,快来认识认识贺公子,这可是贺家的四公子呢!”
贺铭从没有来过凤华楼,根本不知道这位红妈妈是怎么认出他来的,当即他脸色通红的看向旁边黑着脸的贺拔毓道:“我……我从没有来过这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我的!”
“唔”贺拔毓应了一声,未置可否,看了眼红妈妈,随即却抬头向楼上看去,却见有几个嫖客和姑娘正站在走廊里好奇的看着他们,完全没有那个文丑的身影。
这个时候红妈妈已经到了贺铭面前,她正想再凑近些,贺铭立即一伸手,止住了她的前进,随即冷淡的说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紫苑的姑娘?”
红妈妈一听,眼睛眯的更紧了,随即用帕子掩口笑道:“紫苑可是我们这的头牌呢,即便是贺公子,也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因为呀……连我,也做不了她的主呢。
而且,她这会儿正在接客,也实在是不方便,我看公子不如在下面坐一坐,等一会儿我问过她,就让她下来,如何?”
第1826章 一只福袋(8)
红妈妈边说着,边往贺铭周围的那些兵士们脸上扫了一番,当她的视线扫到贺拔毓,还有他身后站着的那个道士,也就是陆诡身上的时候,不知怎的身上打了个寒战,急忙将视线收了回来。
而这个时候,贺拔毓开口了:“文丑你见过吗?他是不是紫苑的客人?”
“啊?文丑?”
红妈妈一愣,不过紧接着,只听贺拔毓又冷冷的道:“让那个叫紫苑的下来,我有话要问她,若是那个文丑在,就更好了!”
“让……让紫苑下来?”贺拔毓毋庸置疑的气场让红妈妈舌头打结,她自问在贺兰城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更是见过不少的大人物,可是眼前这个年轻公子的气场,她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过。
若是别人这么说,她一定会打太极给敷衍过去,毕竟见花魁哪里是说见就见的,可是到了贺拔毓这里,她却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她的心中此时却是抗拒的,这样一来二去,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就在这时,却听楼上传来一阵“稀里哗啦”撞碎什么东西的声音,随即一个男子的惨呼声响起:“哎呦!”
贺拔毓脸色一变,立即大声命令道:“是什么人?给我抓住他!”
随着他的声音,在门口聚集的兵士们立即行动起来,有的向楼上冲去,有的却向外面冲去,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冲向外面的兵士们押着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走了进来。
等这个男人到了眼前,贺拔毓一眼就认了出来……竟然是上官衍!
“他想从窗户跳窗逃走,只可惜把脚扭了!”
看到贺拔毓,上官衍也很吃惊,他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男子,可是不知怎的,却觉得十分的眼熟,当即他讷讷的道:“你……你是谁?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说着,他脸色一虎,看向旁边的贺铭,冷笑道:“贺四公子,你叔父见了我尚要礼让三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国舅,我是皇贵妃娘娘的……”
“掌嘴!”不等他说完,贺拔毓便冷冷的命令道,“狠狠地给我掌他的嘴!”
“是!”贺铭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立即亲自走到上官衍面前,故意撇撇嘴道:“上官大人,得罪了!”
说着,他扬起手来,狠狠地抽了上官衍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你……”上官衍一下子被打蒙了,他看了看贺铭,随即又看向贺拔毓,“你凭什么让他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
“两下太轻,给我使劲打!”贺拔毓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线了,冷冷的道,“贺铭,你没吃饭吗?”
贺铭刚才的确是手下留情了,此时听到贺拔毓的话,知道他已经被这位“国舅”大人深深地触怒了。
于是他再也不敢放水,应了一声后,立即再次扬起手来,毫不留情地向上官衍的脸颊上掴去。
第1827章 一只福袋(9)
这一次他可是用了九成九的力气,而且几乎是一下接一下的不停地扇了下去。不一会儿,上官衍的脸颊就高高地肿了起来,整个脑袋都成了猪头,只怕若是上官清流此时来了,也快认不出他这个亲儿子了!
而这个时候,贺拔毓才终于吐口道:“好了。”
这会儿,贺铭也被累的气喘吁吁了,贺拔毓让他停手,让他如蒙大赦,急忙住了手。
随即贺拔毓厌恶的看了上官衍一眼,却再次看向面前已经吓呆的红妈妈,冷冷的道:“现在,可以让那个叫紫苑的下来了吧!”
红妈妈立即打了个寒战,随即她像小鸡啄米那样不停地点着头,颤着声音说道:“我……我……我这就叫她下来,这就叫下来……”
说着,她小跑着往楼上冲去,却是亲自叫人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便被她从楼上带了下来,这个女子走路颤颤巍巍的,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
被带到贺拔毓面前后,她小心翼翼的一抬头,立即看到了已经被打成猪头的上官衍,紧接着她扫了眼面沉似水的贺拔毓,眼珠子微微一转后,立即“啊”的惊呼一声,随即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要向一旁倒去。
那副样子,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贺拔毓眉毛挑了挑,冷笑道:“你要是晕倒了,我就让你的脸变得同他一样!”
“啊!”紫苑又是一声惊呼,在晃了几晃后,立即扶住一旁的红妈妈,然后一瞪贺拔毓,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呜,我……我就是一个女子,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拔毓皱了皱眉,随即冷哼道:“你不必知道什么,你只要告诉我文丑去了何处就是!”
“文丑?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