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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又是想勾搭他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游荡的话,托托不想理他,直接回到本体玩耍去了。
却说此时,整个下仙界因颜如玉传回来的消息而闹腾开了。
此事刻不容缓,各门派已派人进秘境救人去了,可惜秘境只能炼气弟子进入,长老们恨不得亲自去将魔修全部杀死的愿望落空了。
不过他们也没闲下来,得到月寒派去问个究竟。这事大了去了,就是玲珑道君出山,估计也压不下,除非月寒派想与整个正道为敌。
说回来,玲珑道君应该是不管事了,不然怎么会让柳春生娶花蝶衣呢。所以,这次也是对玲珑道君的试探。
若玲珑道君仍旧不问世事,月寒派就没什么可怕了,柳春生不过是刚晋升元婴期的奶娃子,有几分能耐呢。
若玲珑道君出面,看在她和虚灵子的面上,也要商量赔偿的事宜才行。总之,就是月寒派造成的错,可不能这么算了。
下仙界风云涌动,引起这场变化的颜如玉一概不知,三个月后,她才心满意足地醒过来。
她仍趴在楚寻的腿上,当初就不是故意趴上去的,她赶忙直起身子看他,还好没有楚寻还没有从修炼状态醒过来。
她惊讶地摸上他的头发,已经从霜色变回黑色了,还是这样熟悉,她笑了笑。
“傻笑什么?”楚寻睁开眼看她。
颜如玉尴尬地收回手,道:“你怎么醒了,不是,你什么时候醒的?”
楚寻想了一下,讲道:“在你玩弄我的时候。”
颜如玉一瞪,真是的,只是好奇地看一下头发而已,说得她有什么花花肠子一样,这张嘴还是那么欠啊。
“是我救了你,有这么和恩人说话的吗?”她道。
楚寻坐着的时候也比她高出一个头,当即挑眉,俯视着她,道:“哦?一码归一码,手印我已经压过了,可不欠你什么,用得着对你低三下四?”
颜如玉眨了眨眼睛,心想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她心虚地低了低头,便看到宣纸还铺在地上,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穿进来,一行秀气的字明晃晃的,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竟忘了收起来!
当初也是一时情急,脑子抽筋,才写了这话。颜如玉老脸一红,想把宣纸收起来。
楚寻拦住她,把纸抽过去,道:“欠条怎么拿走了?”
颜如玉本就面红心燥的,想揭过这茬儿,没想到他竟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她心里一气,盯着他,道:“怎么,难道你有解药给我?”
楚寻忽然低头看着她,直直的。
颜如玉心一紧,目光闪躲,竟是不敢直视那双望不见底的深邃的眼。
“救我一命,无以回报,愿奉上你身上剧毒的解药。”楚寻念着纸上的字。
颜如玉轻咳一声,感觉自己的脸热得不行,这人存了心挖苦她的吧,千万不能在气势上弱了,不然岂不是助长他的气焰?
她摊了摊手,尽量目光清澈,道:“解药。”
楚寻将宣纸收起来。
“怎么,想销毁证据?”颜如玉挑眉。
楚寻将手放到她掌上,略有些羞意,满含深情道:“我就是解药啊,无以回报你,只能以身相许了。”
颜如玉仿佛摸到了天底下最暖和的东西,脑中却飞快地品着他话里的意思。
这般羞意满满的表情,这般轻佻挑逗的话,这家伙,又入戏了!
没来由竟有些失落,但又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压下不自在之后,便是满满的自在了,因为熟悉的楚寻回来了。
她推开他的手,纤细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眯了眯眼,拿出对男宠的气派,道:“小楚?”
楚寻蹙了蹙眉,很快便恢复如常,笑眯眯道:“你可以尊称我一声楚爷。”
颜如玉赏他一记白眼,做出罢演的样子,道:“没正经,该干正事了。”
看了看他身上的气息,她道:“你这是突破了,还是没有?”
楚寻答道:“你在我腿上趴了几个月,怎么突破,倒是你,占了楚爷的光,筑基倒是欢快。”
颜如玉一囧,又不是故意趴上去的,当人人都稀罕你的大腿呢。
她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从储物袋里拿出红色小果子,道:“睡了你大腿几个月,便拿这个当报酬吧,该欠的还是先欠着。”
颜如玉体内已无任何的煞气,全是这果子的功劳。
如今她修为增涨,星辰力充盈,越发圣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隐门的圣女呢。
“当我是便宜货,这样的玩意儿就打发了?”楚寻接过红色果子,嘴上却伤心的道。
颜如玉只当他今日戏神附体,巴不得好好唱上几个回合,她偏不如他的意。
她突然蹲下,往他腰上掐得他倒吸凉气,方得意道:“我要去沐浴更衣了,你好好修炼着,尽快突破了,也好当差。”
“还有我的一颗牙!”楚寻咬牙道。
“这不是补上了吗?”颜如玉看他一口整齐漂亮的白牙如初,笑眯眯道,“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缺颗牙的样子。”
说罢,她便推门出去。
一下子心情又阴沉下来了,这个秋风萧瑟的季节,俨然又到了藏剑宗的雨季。
第155章 百花榜榜首
颜如玉回到住处,在放了花瓣的木桶里待了半个时辰,待污秽尽去,才披着宽大的雪蚕袍坐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的她,眉目越发清晰,若不注视那双望不到底的瞳孔,便是彻彻底底的花季女子,彻底盛放开,美得惊人。
那人对着这样一张脸,竟没有别的心思?
她推开木窗,隔着迎星竹,便能看到楚寻的屋子。
半月梳从她光滑如绸缎的青丝落下,她低头一瞧,道:“竟这样长了。”
突破筑基,不但星辰诀大有长进,连三千飘花诀也是一日千里,她的长发自然也跟着变长了。
她拿起剪刀,对着腰间轻轻一动,似哀婉的动静,青丝掉在地上。
“姐姐。”九幽雀飞出来,趴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
“嗯?”颜如玉惊喜,用手捋顺它的毛发,道,“桑桑,你不是三毛了?”
九幽雀傲娇地哼了一声,从铜镜里看到碧绿的羽毛,但除了头顶,其他地方还是光秃秃的,它兴致不高道:“早就不是了。”
“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颜如玉问道,早先长出三根毛就欢天喜地,怎么这会儿成这样了,难道它其实对秃驴才是真爱?
九幽雀道:“那个男修,就是楚寻吧?”
颜如玉点头,道:“是啊。”
“在他身上,桑桑感到很重的威压,很不舒服。”九幽雀道。
颜如玉释然笑道:“他自称仙界的人,自然不一样。树下那两只器灵,也是从仙界来的,你看到它们,也差不多的感觉吧?”
九幽雀哼哼一声,道:“那只鬼一样的鼎灵,一瞧就不是好东西,就知道骗小孩玩儿。”趁姐姐睡觉的时候,居然想勾搭自己,真是想得太美了。
它虽然纯洁,但同时也很谨慎,怎么可能跟着陌生男人走,把自己卖给坏人怎么办。
至于,那个叫做楚寻的男修,九幽雀觉得他的来头不可能那么简单,只是具体它也没弄清楚,便先不与姐姐说了。
看楚寻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颜如玉梳好妆容,换了件衣裳,准备先去买几套藏剑宗的宗服,再去坊市走一趟。
她出门前,思索了下,还是戴上了遮挡容貌的帷帽,撑着油纸伞走了。
到了处理琐事的阁楼前,她出示玉牌,说明了来意。
管理人是个富态老太,面相却极为刻薄,一看便有些不好想与。她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这阁楼里看人来人去的俊俏小哥儿,最烦的就是看到小哥儿旁边站了女修。
颜如玉旁边虽没跟个清俊男弟子,可只有自诩容貌过人或是丑到自卑的女修才会戴帷帽,这二者她都不喜欢,因此也很不喜欢颜如玉。
她阴阳怪气道:“在宗里戴着帽子走动,是很没有规矩的行为,万一是魔修潜伏进来怎么办,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颜如玉蹙眉,道:“我怎么不知道藏剑宗还有这规矩。”光脚的不管,倒管她一个戴帽子的了,她可是有玉牌为证的。
老太一听,做出气乐的样子,拔高了声音,颇有气势道:“眼下可不一样,仙府秘境的事你没听说?门里最近森严得很,要求严查每一位弟子的身份。你倒像和规矩反着来似的?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要这样遮遮掩掩。”
她原想说在这里,老娘就是规矩,不过此时人太多,说出来传出去不好听。不过她故意用声音把附近的人引过来,还是想让颜如玉出出丑。
一个年轻姑娘,和上了年纪的老太当众争执,怎么都落了下风。
颜如玉一听是仙府秘境,心知老太的话倒有几分道理,本来她的样子也没什么不可见人的,便索性解了绳子,取开帽子。
围观的人本来不少,闹闹哄哄的,倒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老太执着的笔落在砚墨上,溅了半个本子。
颜如玉道:“没看出我是魔修吧?”
老太早就后悔了,听到她的话,如梦初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整理桌子,压低了声音,十足老太的疑神疑鬼,道:“说不定是媚水堂的魔修。”这样花容月貌的,都是狐媚子!
真是给脸不要脸,颜如玉一身筑基威压放了出去,直直罩着她,冷脸道:“你说什么?”
老太吓得颤抖,毛笔掉落下去,又溅了一桌子。
以前她也这样的作态,看在她一个老女人的份上,围观的人也多,都没人愿意掉价和她计较,因此她常常能旗开得胜。怎么今日这女修,长得最美,却这样的咄咄逼人。
更可恨此时一名男修走过来,道:“此人仗着远房亲戚在神剑营当执事,走了后门进来当差,狐假虎威惯了,没少占男弟子的便宜,也喜欢欺压女弟子,人送绰号母老鼠。颜师姐何必和这种人动怒。”
男弟子顿了顿,道:“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颜氏兄妹的老顾客了,我叫代江南。”
可耻啊,竟然想这样就和颜师姐勾搭上,做你的春秋大梦!
当即,附近不少男修都围了过来,吱吱喳喳地介绍自己,顺带一句我也是颜氏兄妹的老顾客了,冲着颜师姐去的,今日终于有幸见到颜师姐云云。
颜如玉早就不耐烦了,这群炼气弟子,连筑基期修士的威压都硬抗着上来,真是色胆包天了。
终在几只脏手摸过来时,她脚一跺,寒气逼人,将凑到跟前的人都凝上了冰。
“宗服,给我!”她冷冷地看向老太,要不是她,哪来这许多事。
老太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取了筑基期修士的新宗服,还挑最好看最合身的过来,目带恐惧地递给颜如玉。
颜如玉的名声她听过,远房亲戚都不知道念叨多少回了,说千万不要去砰这硬茬,那可是连神剑营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
看对方一副不想在此多呆的样子,能把这尊神送走真是太好了。
颜如玉收了衣服,戴上帷帽便出了阁楼。
“颜师姐真的好美啊,那什么,玉女峰的陈有容师姐,真的和她齐名?”
“不知道啊,当初远远看过,好像没有这般出色啊。”
“看来百花榜榜首要异主了,我心中的最美女神也要换人了。不行,我得先回去换身干净衣裳,去颜氏兄妹约见女神才行。”
“说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