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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教的,也都会做呢!”
“你们这是懈怠。”董曦月气愤得在亭子里来回走动。“你们就不怕个万一,万一考不好,回头看你们怎么哭的!”
那边安遥儿插话了,她笑道。“阿月,我都考了第九名。我觉得肯定没问题的。”
“要我说,现在最麻烦的就是阿逸。阿月,阿逸的射御可不简单。就算你对射有了把握,那么御呢?阿逸这身子骨怕是上不了马吧?”
“这你们也不用担心了,我早就安排好了。阿逸,你到时候也就光上马,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沈逸放下手中的书。本来,董曦月闭口不提此事,他也心存怀疑。他甚至觉得,这肯定是没有法子的。毕竟习武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他能站着射箭,但却不能御马,御马的技巧他从未接触过。董曦月派人专门教了他射箭,却从不教他骑马,他本以为,他没有希望了……
沈逸并不觉得没有一副好身骨是件令人遗憾的事。他自幼病重缠身,便是这些年好了,也常以汤药调养。自小没能有机会接触习武。萧括和张家扬幼时举木剑的年纪,他都光闷着看书了。他并不后悔,只是气恼,因为这样,阻碍了他原来应有的发展,被否认了他自身的才华。
当年,他是考过明书的,却因为御射的原因,被拒之门外。枉费他饱读圣贤诗书,却连明书书院的门槛都进不了,他一度丧气。也因自己是小侯爷的身份,不能屈身去考这下学院。若不是阿括心血来潮要来此就读,想必,爹也不会点这个头。
如果他这次真能够摆脱了御射给他带来的麻烦和阻碍,初峰论道,以他之才,也不是不可能。
“有没有那么厉害。”萧括提起了兴趣,高兴的看着董曦月。“阿月,你偷偷告诉我你准备了什么,偷偷告诉我嘛!”
萧括起身,弯下腰,把耳朵亲自送到了董曦月嘴边,这是万分亲近的一个举动,可在场的人都只当他们胡闹,没有觉得什么。
不远处偷看的萧淳,只觉得萧括像是那登徒子一番,颇有点占姑娘家便宜的模样。萧淳甚是不满的盯着萧括。这董曦月确实是个傻的,否则也不会被别个小姐们欺负。就算她可能确实有才,被泼了脏水,这才隐瞒多年。可她为人不精,也是事实。
萧括莫不是真的想拿她玩笑,欺骗于她吧?
萧淳又想,那么些年,董曦月对九哥那般的维护喜欢,若真被萧括骗了,难保不也是傻乎乎的对他一心一意了。
看来,母妃让他多照顾些,也是有缘由的。
萧淳正想着,谁知,眼中的董曦月忽然伸手拧了萧括的耳朵。萧括护着耳朵原地跟着她转,嘴里不停的喊疼。
其余的人见了,纷纷大笑,也不觉得这番有何不妥。
他们感情自然是好,否则,张家扬和沈逸不会就这么看着。再者,萧括是什么人?向来半点亏都不肯吃,能让董曦月这般放肆……
莫不是他喜欢董曦月!
萧淳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浑身泛着一股不舒服的劲。
“阿括你这个懒鬼!让你多看书你不看,还有心思凑热闹!告诉你,阿逸肯定没问题,你的书考不考得过就不知道了!”
“阿月、疼、真疼。姑奶奶,错了,错了!我背着呢!我夜里都看书,不信你问阿逸和家扬!”
董曦月看了沈逸和张家扬,二人默契的把头扭开了。
“喂!是不是兄弟!我说真的啊,又不是说假的!”
“就算是这样!你夜里都看书,那我的画怎么办!我的画怎么办啊!”
“一定给你画出来!现在不是不急了吗?阿月,再拧就掉了,快松手,被人看到,我面子往哪里搁啊!”
“阿括,我们几个都是鬼啊!”
嘴贫的张家扬开口。萧括直接踹了他一脚。
董曦月笑着松开萧括,萧括连忙护着自己的耳朵。却见董曦月的笑容,美得浑然天成,犹如三月春花,绚烂夺目。
“阿括骗你们的,我才没有下重手。”
萧括装傻揉着耳朵,却是笑了。“阿月才舍不得对我动手。你们都散了、散了吧!”
“切!”张家扬试图回踹,被萧括躲了过去。
正巧张家扬和沈逸对上了视线。不知怎么的,张家扬脑中忽然又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们这算不算是?被恩客和花楼姑娘一起秀了一波恩爱?
最近简直是种了恩客的毒了。
“家扬,你眼珠子乱转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不好的事情?”萧括眯着眼睛看张家扬。
“没有、绝对没有!我在想这棋怎么这么难下呢!”
张家扬迅速回归棋局。却听安遥儿一脸平静的表示。“不难下啊,家扬你不是已经输了么?”
“没有!”张家扬顿时跳脚。“我说了刚刚我是不注意,那子不算!”
“你都收回去两回了。落棋不悔行吗?”
“都说了不算,你是故意跟我讲话,所以我才下错的!”
“没有,是你自己找我说的话。”安遥儿面上一个很好欺负的软妹子,眼看就要到了动手的边缘。
董曦月看不过去了。“你们要不要这样?下个五子棋而已,有必要这么执着么?”
“本少爷绝对不会输的!”
“是人都会输的!”安遥儿又接过话,和张家扬较真了起来。
沈逸忽然的补刀。“连输三盘。”
张家扬立刻就站起来,颇有点恼羞成怒。“刚刚两盘不算!那是学习,我还没弄懂规则!”
大家忽然就笑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嘲笑张家扬。下学院一行人,说说笑笑,整个亭子欢闹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胖妈晚了40分钟,更可怕的是,今天竟然还有一章!不过还好,今天之后就算还清债务了。好辛苦,欠章节什么的,果然是欠时爽歪歪,还是惨唧唧……
☆、被拦道
夜幕降临,董曦月连忙跟着安遥儿赶回寝屋。别看周姨现在待她们要好说话一些,但原则性的问题,周姨还是很固执的。若是晚归,肯定会惹麻烦。
“都怪那张家扬,硬是要耍赖,又要我多跟他下两局,否则我们也不会晚了。”
安遥儿和董曦月在回廊上跑着,安遥儿不由得向董曦月抱怨。其实若说起安遥儿,她性子要闷一些,人也是个软妹子,容易害羞。想比于沈逸这个重礼话少的,和萧括这个欠收拾的。张家扬的嘴欠,反倒让安遥儿能更多的和他交流。
一来二去,一行人中,安遥儿最熟的,反倒的张家扬,话里话外,也能带了他两句。
“五子棋你们都能下得这般的惊天动魄,也是人才。”董曦月想起了摆了大半棋盘的棋局。
本来就是嘛,五子棋,你随便下几手,差不多也见输赢了。可偏偏安遥儿好说话,张家扬又懂的赖,硬是悔棋悔了好几手。一局下来,安遥儿每次赢得都很累。
张家扬倒是喜欢上了,他是个棋艺渣,以前下围棋被沈逸虐,好不容易出现个安遥儿,看上去笨笨的,谁知道,五子棋却能下出个好来。
董曦月教他们两个人五子棋,本来是看他们被虐得太惨了,发发善心,让他们一块玩,结果倒好,张家扬不争气啊!
两人赶到院子外头,却见灯笼下有人,纷纷停下脚步去看。
“谁啊?”
“是个男的。”
董曦月和安遥儿上前,这才发现,竟然是萧淳。
萧淳身上带着点酒气,不大明显,却是有的。他人看上去还是清醒,想来只是多喝了两口。
在书院里明目张胆的喝酒,真的是不怕受罚的。尤其还是大考的这紧要关头,自己的礼卷才得了个第二。
董曦月觉得,其实他遇到的皇子,都挺傻的。也不知道曾经的原主为什么会混的这么惨。
董曦月猜测萧淳是因为礼卷考得不好,所以才喝了酒。对于这件事,她不想闹大,或者是在现在连累安遥儿,董曦月便支开安遥儿。
“遥儿,你先回去。我跟十一皇子说几句话。”
安遥儿显然也是猜测萧淳找麻烦,不大愿意让董曦月一个人留在这。
“阿月,我们一起回去吧。周姨快关门了……”
董曦月一看萧淳就是有话要说,想着他既然等在这,也不会轻易放她走。“遥儿,听话哦,回去等我。”
董曦月其实还是非常喜欢安遥儿的。无力强悍的软妹子,非常容易害羞,董曦月逗她两句,她就不好意思了。
安遥儿说不过董曦月,也知道董曦月比她厉害得多,她不想给董曦月添麻烦,所以就点了点头。“阿月,那你小心点,也注意时辰。”
“嗯,去吧。”
安遥儿牵挂着回头,多看了几眼,最后还是离开了。
董曦月得以放肆的打量这个在灯笼下面醉酒的人。“十一皇子,不知拦在这里,有何吩咐?”
“董曦月,你脸皮也够厚的,凭什么认定本皇子是在等你?等你?你也配本皇子等你!”
董曦月点了点头,对此表示理解万岁。“那十一皇子,您继续吹风,小女子就不陪着了。”
董曦月自然知道萧淳故意说话羞辱的她,同时,她也知道萧淳特意堵她就不会轻易的让她走。既然如此,还不许她摆一下谱,装两下?落落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一见董曦月要走,萧淳就连忙拦她。“你站住!本皇子话还没说完,你要去哪!”
“哦,对不起十一皇子,刚刚好像听见您说您不是来找小女子的,所以小女子产生了点错误的判断。既然您有事,何不直说呢?”
“你,伶牙俐齿!以前倒不见这么厉害。本皇子去看了你的礼卷……”
“等等、等等!”董曦月连忙制止萧淳。“十一皇子,其实,小女子有点赶时间,您能否长话短说,听您夸赞小女子的礼卷,这是要夸很久的。”
萧淳忽然就笑了,董曦月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她明明是在嘲讽他,他竟然笑了?好吧,他看上去是真醉了。
董曦月忽然又想起了神仙。
等等!
难道这又是神仙给安排的任务?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调戏一下醉酒的皇子?感觉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呢!
董曦月也跟着笑,然后两个人就跟傻子似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萧淳有些不满的瞪董曦月。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好玩的。”董曦月故作害羞的低头,实际上,她心里想的是,对不起,每次我准备坑人的时候,确实忍不住露出邪恶的笑容。这次看你喝醉了,所以没有忌讳。这样似乎对被坑对象有点不尊重,检讨!“十一皇子,您夸吧,随便夸。如果可以,夸大声点,小女子也是不介意的。”
萧淳刚刚才产生的那么丁丁点笑意,就被董曦月完全抹去。“本皇子承认,你投机取巧,写了一张第一的礼卷。本皇子问你,你这礼卷,是你作弊,还是你自己写的!”
“十一皇子,你起先说小女子作弊得了第一,不服输便去查了礼卷。现在倒好,查完了礼卷说是服了,结果却又说礼卷不是小女子写的。仍旧指控小女子作弊。”
你简直弱爆了!
当然,董曦月不可能明着这么说。她只能故作难过的撇过头。“十一皇子,您什么时候,能够平等的看小女子一眼?”
收到指控的萧淳后背一僵,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或许是醉酒了的原因,也或许是这夜色下的灯笼亮光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