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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是相府天才,是何等高傲的人,她怎能如此不顾尊严的向别人磕头。
怎能如此……
“娘,你别管我,你快走,快离开宁王府。”肖水月用尽了力量推开她,眸中满是惊惧之色。
现在不是时候,她娘不该来宁王府,不该来的。
“我身为你母亲,岂能放任你不管。”重重的一话扔下,赵如意霍的站起了身,横在肖水月面前,死死的盯着乐桑:“妖女,我告诉你,有什么仇怨你都冲着我来,休得伤害我女儿。”
乐桑见状冷冷一笑,旋即轻点了点头:“好啊,冲着你来,那我且问问,我娘,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是!”毫不犹豫,赵如意直接认了。
反正瞒不过这妖女,一切过错,都由她来承担吧。
“娘,你………”肖水月大变了脸色,她都没有承认的事情,她娘怎么能承认。
赵如意没理她,而是直直的对视着乐桑的冷眸,沉声说道:“五年前,是我在你母亲茶里投毒,才导致她命丧黄泉的。”
“那肖水月生辰那日,毒害我的毒,也是你投的?”乐桑慢条斯理的继续追问。
“没错,谁想你这般命硬,竟然害不死你!”
☆、96。第96章 一网打尽2
一想这事儿,赵如意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用了东元国最毒的毒药,可还是没能将她害死。
这妖女,难道真是祸害遗千年。
“很好,很好。”对于她的坦率承认,乐桑非常满意。
目光再扫了眼目瞪口呆的肖水月,她妖娆一笑:“你若有你娘这般识相,何苦受这么多日的屈辱。”
听着她这话,母子两脸色齐齐一变,心底升起一种更为不安的感觉。
长袖一挥,乐桑脸色骤然冷如寒冰,一字一句道:“毒害丞相夫人在前,毒害本王妃在后,赵如意,就是丞相出面,也保不了你。”
话音刚落,楚云一个闪身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宣纸。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尤其工整。
乐桑接过,淡淡的扫了眼上面的内容,然后弹指一挥,直接落在了赵如意的面前。
赵如意愣了愣,慌乱的拾起来看了下,脸色变得一片铁青。
这上面写的,竟然是她方才承认的事。
“既然都承认了,摁个手印,没问题吧?”乐桑双手负在身后,话语十分冷傲。
“不,娘,不能摁……”肖水月一把抓住赵如意的衣袖,拼命的摇着头。
要是摁下了手印,她娘就必死无疑了。
赵如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甩掉她的手,然后沉重的看着乐桑:“只要我摁了手印,你就能放过我女儿吧?”
如果要用她的命来换水月的命,她愿意。
毕竟,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乐桑爽快的点了点头。
“不,不……”肖水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眉宇间有丝丝殷红溢了出来,那是方才磕头所致。
“水月,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一定要,为娘报仇。
她后面的一话没说出来,肖水月却是看懂了。
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石像。
眼睁睁的看着她娘咬破手指,在那宣纸上摁下了血印。
妖娆一笑,乐桑冷冷的扫了眼一旁的楚云:“将罪证和人都带回丞相府,交由肖丞相处置,对了,顺便告诉丞相大人一声,三日之后我会登门拜访,让他务必,空出时间来。”
“是。”楚云冷冷的应下,抬眸间深深的看了乐桑一眼。
真是个睿智的女人,不,应该是可怕的女人。
不作多想,他利索的带着赵如意,迅速离开了宁王府。
肖水月看着她娘远去,浑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在思考如何为你娘报仇吗?”乐桑淡笑着开口,打破沉寂。
肖水月顿时打起了精神,缓缓站起身,冷冷的对视着乐桑的眼:“现在,你该泄愤了吧?大仇也报了,你该放过我了吧?”
他娘替她顶了所有的罪,一命偿一命,这肖乐桑,没理由再将她置于死地。
“嗯,泄愤了,仇也报了。”乐桑森森的笑着,眼中杀气一闪:“不过,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呢?肖水月,你可真是天真。”
“你说什么……”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肖水月骇然的瞪大了瞳孔。
【家母生病住院,下午要去照看,晚上继续】
☆、97。第97章 一网打尽3
一种绝望又无助的感觉,霎时侵蚀了她的灵魂。
死亡,第一次距离她如此之近。
乐桑步步紧逼,站到她跟前,眼角眉梢都溢满了笑:“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伴随着这平淡如水的话,她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宛如地狱红莲,灿烂到妖娆,妖娆到嗜血。
那是一种极致的美。
素手轻轻扬起,就在肖水月瞳孔紧缩的那一瞬间,乐桑猛然一掌打向她的眉心。
“轰。”
一声闷响过后,万籁俱静。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下来。
肖水月双眸张到了极致,里面,恐惧,不甘,愤怒,重重交织。
乐桑淡漠的收回了手,负在身后。
就在收回那一刻,肖水月眼耳口鼻处,分别流下了黏稠的鲜红。
七窍流血,触目惊心。
微风从那敞开的大门拂了进来,不过衣角翻飞的力道,肖水月却直挺挺的顺风倒了下去。
无声无息,死不瞑目。
乐桑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眼中寒光一闪,微微侧目,厉喝道:“出来。”
一语扔出,原本寂静的院子里顿时传来了明显的动静。
接着,一道邪气的笑声响了起来:“真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王妃。”
只见东方离渊一袭玄色长衫,对襟处绣了张狂的火鸟图案,黑与红的结合,在他身上非但显不出突兀,这极冷与极暖的两个色调,融合的完美至极。
冷魅到妖孽。
他俊美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踏着满地金光,翩然而来。
“王爷若想瞒我,又岂会有点风吹草动。”乐桑用眼角冷漠的扫了他一下,声音毫无温度。
东方离渊是什么样的人她岂会不知,若他诚心想偷窥,她乐桑绝对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因为,他的功力比自己,要高出太多。
“哈哈哈。”爽朗的大笑了几声,东方离渊走过去与乐桑并肩而站:“本王,的确不会对王妃有任何隐瞒。”
说完,他又垂眸看了看惨死的肖水月,眼中光芒一闪,邪肆的开口:“王妃,似乎比本王料想中的还要绝情呢。”
好歹肖水月与她都同为肖丞相所出,她竟然下手这般狠毒。
七窍流血,可真不是一般的死法。
“怎么,心疼她了?”微挑了挑眉,乐桑眼中满是不屑。
东方离渊看着她冷傲的小脸,深情款款的道:“本王心中可只有王妃一人,其他女人,既便是死,也不足以令本王动容。”
“当然,那得看那些无用的女人,死在谁的手里。”乐桑直视着他的双眸:“毫无价值的人,自当死不足惜。”
冷漠如雪的话,掷地有声。
言罢,长袖一甩,决然的转身离去,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东方离渊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的冷下来,眼底含着些许愠怒,袖中双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攥紧了起来。
她并非,只有利用价值而已……
良久,他轻吐了口气,收了所有不该有的气息,恢复如常。
“云观。”
☆、98。第98章 一网打尽4
轻启薄唇,东方离渊极其清冷的喊了一声。
只见光影一闪,云观顿时出现在了他身后:“主子。”
“处理干净。”
“是。”云观毫不犹豫的应下。
侧目看了肖水月一眼,心底微微一颤,那双眼,深了。
王妃,果真与一般的女人不同。
不容小觑。
天色渐暗,万里晴空顷刻间被乌云遮挡,地下狂风肆掠,乱动四方。
这天正如人,反复无常。
帝都,一品堂。
“我要的货有了吗?”进门一位墨色长裙的女子,脸上蒙了张面纱,直接找上了一品堂的老板。
那老板看了她一眼,当即谄媚的笑起来:“有了有了,就怕客官你不来取呢。”
这位客人上次花了高价钱直言要那些奇怪的东西,他好不容易派人去弄来了,就怕她不来拿货。
如今可算来了。
“验货。”女子没有多言,清冷至极的丢下两字。
“客官您稍等片刻。”那老板也没有犹豫,转身利索的往楼上去取货。
女子见此冷眸微微眯了一下,闪过一道精光。
那分冷傲和精明,不是乐桑是谁。
片刻,那老板手中抱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气喘吁吁的送到乐桑面前:“这位客官,我们按您的吩咐将这些东西都处理了一下,您尽管闻闻,味儿对不对。”
乐桑没有说话,径直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有几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了些颜色分明的东西。
抬眸扫了那老板一眼,乐桑并未拧开瓶盖,关上盒子,一把塞进衣袖当中。
随即掏出几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冷漠的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不得透露半字给其他人,否则,我灭你全家。”
老板一闻此话看着银子而变得笑呵呵的脸骤然煞白一片,惊惧的连连点头:“您……您尽管放心,放心。”
灭全家,老天。
丢下一声冷哼,乐桑大步往外走去。
闷雷滚动,天色一片昏暗。
狂风席卷而过,荡起满地尘埃,帝都整个大街浑浊一片,两边的摊贩都麻利的收了东西往回赶。
乐桑独自走在街上,抬头看了下天色,眉头微微蹙了下。
再环顾一眼四周,却见那些卖伞的无良摊贩都回家避雨去了。
沉了沉脸,她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只是她快,岂能快的过雨。
一声惊雷划破长空,伴随着闪电的嘶鸣,酝酿已久的黑色天幕,骤然下起了大雨。
那些同乐桑一样未来得及避雨的人顿时一阵乱窜,尖叫声伴随着唰唰大雨声,嘈杂一片。
乐桑脸沉到底,脚步更快了,只是没走几步,她陡然停了下来。
冰冷的眸子,遥遥望着前方。
只见那幕天席地的大雨之下,一撑伞的紫衣男子淡淡而来。
瓷白的手握着一把浅色油纸伞,在慌乱的人群中,神色冷清,不慌不忙,优雅,华贵至极。
美如冠玉的脸上除了冷清看不出一丝一毫多余的东西,任凭旁人如何乱窜,如何尖叫,丝毫打不破那清淡的气息。
那般绝世风华,无人能及。
☆、99。第99章 大雨倾盆1
凌血寒,竟是鄞国太子凌血寒。
乐桑心头一紧,正思忖着自己蒙着面纱凌血寒能不能认出来,却见凌血寒那双黑暗无边的眼,已经对上了自己。
袖中紧握的手一下松开,她凝神站定在原处,冷冷的望着雨中步步行来的凌血寒。
她确信,他已经认出自己了
紫衣翩然,浅色油纸伞四周有珠帘滚落,伞中之人,宛如高不可攀的神使,目空一切,举步优雅,款款而来。
雨越下越大,乐桑傲然的承受着大雨的洗礼,湿透的长裙紧贴着身,凹凸有致的身形毕露无遗。
脸上涂抹的东西被冲刷的干干净净,那白色面纱也被雨水沾在了肌肤上,隐隐可以瞧见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