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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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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白皎皎轻笑,“只要我想,就没有不能的。”
    手腕顿时被一只大手捏住,黑鳍冷冷的看着她的脸,“人成亲都是喜笑颜开,可是你呢,你有半点喜色吗?”
    俊逸的脸上显出不悦,他曾海死过鹤子谦,但是鹤子谦毕竟没有死,白皎皎也没有责怪他。
    一点一点的扯出自己的手腕,“黑鳍,我的事已经不用你管了,请你不要三天两头来找我,我说过愿意嫁给他就不会后悔的。”
    “白皎皎,灵虚说我不懂,我承认了,我确实不懂。也许我喜欢上了那一条在棠湖里无忧无虑,欢快跳舞的小鱼,但我自己不肯承认我像你爹一样的动了情,但是白皎皎,这次听我一次,你不能嫁给他。”黑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沉痛。
    那一日他独自一人回到棠湖,路上遇见了一对男女,男子身体健硕,面色颇为清俊,但是那女子却是较弱不已,走一步三咳嗽,白色的帕子就会被染上刺目的红色,他不由自主的就望了过去。
    女子说,“我替你看好了董家,咳…她温柔贤惠,娴熟有礼,只是不能生育,所以年过二十无人上门提亲,若是她,定能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那男子结着眉头,没有说话,很久之后才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女子还想说什么,那男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你要我娶她我答应,你要我把我们的孩子给她照看我也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说但没说出口的我也答应,但是……你也要答应我……”
    那女子只是笑着,说,“好。”
    他当时就怔住了,这二人看起来是夫妻,但又不是夫妻,看起来互相的羁绊却如白尾和红衫一样,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将喜欢的人让出去呢。
    一如白尾历经千万灾劫成了鱼仙,那一日却对他说,“黑鳍,成这仙我后悔了,不如,你来做吧。”
    他只是斜睨着白尾,看他一身风度翩翩笑道,“你都成了鱼仙了,现在说你不想做了,岂不是在逗我?”
    白尾只是温然的笑着,指着棠湖,对黑鳍笑道,“下一任鱼仙之职,交给你了。”说完纵身一跃,化身一条莹白月色的锦鲤,噗通落入水中。
    朝夕之欢,鱼仙动情,诱灵鱼生欲,白尾被打回原形压入五雷炼狱承受烈火天雷之磨。
    他知道自己会动情,知道自己会遭受天雷万锤,但还是去了。
    应白尾所托,照顾红衫,应红衫所嘱,保护白皎皎,只等她成人修仙通智可自保。
    如今白皎皎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又一次的感受着如当年一般的感觉。
    白皎皎未答话,黑鳍滚动着喉结,最终还是留下一句,“若是想通了,来棠湖找我。”
    白皎皎笑了笑,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后悔呢?我和娘亲一样,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二月初,天虽冷,但人心热。
    别人家的嫁娘上了花轿抱苹果,只有白皎皎抱大蚌,鹤子谦一身红衣刺目翩然,勾起唇角诱人心扉,即便白皎皎头上蒙着红盖头,但那小半张露出的莹白面颊与红色的朱唇也是那样令人遐想。
    二人往轿前那么一站,便如天地夺色。
    别人家的新郎是用挽着大红花的红绸牵着新娘,南离的新丞相一点没羞没躁,当着大家的面就伸出宽厚的手拉着浅粉色的玉指勾着,摇晃之间,便让人感觉到了蜜。
    今日鹤建中抱病未出,但是皇上却亲自做主婚人,其颜面之盛大。
    白皎皎手心出了汗,被某人轻轻的揉了揉,温柔的擦去手心的汗珠,“皎皎,不必紧张,我不可怕。”
    盖头下方轻笑出声,白皎皎笑道,“鹤子谦,是你紧张。”
    一句话,让鹤子谦微微红了耳稍,一如当初看到白皎皎出现在他房内的模样,一想到今晚,整个心都沸腾了起来,“皎皎,今晚你会紧张,但是不用怕。”
    话一出,小手一缩,鹤子谦低笑,又拉住。
    谁也不知道高堂之上放着那大蚌是为何,喜娘的声音高昂上扬,白皎皎所有忧虑的心思全部抛在脑后,盖头下的眼眸就那么看着牵着自己,修长精致的大手,宽厚有力,炽热不已。
    乔栩江舟还想要闹洞房来着,被鹤子谦一个威胁的眼神给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白皎皎心里想着喜娘交代的话,在拜堂之后静静的坐在新房内。
    但是没过多久,就听见轻轻的推门声,熟悉的脚步渐进,黑色的布靴停在她的面前,呼吸就突然一滞,“鹤子谦,还,没到晚上。”
    话说完,眼前就一亮,鹤子谦玉冠束发,眼尾上翘带着笑意站在她的面前。
    伸手为她摘下凤冠,“皎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你的眼睛太干净,让我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在亵渎你。”
    鹤子谦轻轻的说着靠近她,如今的白皎皎眼里仍旧澄澈,只是带着那么一些绵绵的情意,让他心里愉悦。
    白皎皎屏住呼吸,等着那双大手再继续,却被想到手腕被鹤子谦一拉,整个人起身,而鹤子谦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住,速度极快的推开窗户,抱着她跃了出去。
    “鹤子谦,你干什么?”白皎皎惊呼,下意识的抱住鹤子谦的颈脖,不是说好洞房吗?
    “皎皎,你不是说想去扬州看看吗?”鹤子谦说着,已经抱着她跃出墙头,门外一匹马挂着包袱,而她径直就坐在了马匹上,覆在鹤子谦的胸膛。
    大手松开她扯开自己的喜袍,里面穿着白色的衣衫,似乎准备充足。
    一伸手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披风,将白皎皎身上的喜袍遮的严严实实,而他将衣衫褪去后,竟是一副常装。
    “驾!”随着一声,马匹高呼就冲了出去。
    白皎皎压根儿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何事,再看鹤子谦,却见他笑的极为开怀,“皎皎,我带你去扬州。”
    白皎皎的心里一跳,下意识的开口,“鹤子谦,你不是要留在京城吗?”
    “等带你去了扬州再说。”鹤子谦笑的放肆。
    而此刻等着新郎出来陪酒的众宾客久不见新郎出来,还想着进喜房闹闹,却没想到,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尉迟容平还想安心等着鹤子谦成亲后,能安心在他的朝堂之上一展身手。
    但哪儿想到他闹这出。
    新丞相成亲就闹消失,简直太任性了!
    但是此时也不能大张旗鼓,尉迟容平只能默默的记下这一笔,否者丞相罢工传出去是一件多么令人捧腹的事。
    马匹极快的出了城,停在一户农家面前,白皎皎看着手中的衣衫,心中狂跳不已,换完衣衫后出去看着正在喂马的鹤子谦,笑道,“鹤子谦,你是准备带着我浪迹天涯了吗?”
    “皎皎,你说呢?”鹤子谦并不直接回答。
    白皎皎只当默认,跳着步伐向前搂着鹤子谦的腰身,“鹤子谦,我娘呢!我娘呢!”
    鹤子谦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啄了一口,“暂时带不出你娘,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把她带出来。”
    白皎皎眸若星光笑的灿烂无比,鹤子谦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
    抗旨也罢,只要她高兴。
    马匹驰骋,即便是一路风沙,这么多年从未顺着自己的意愿,别提他现在有多快活,带着媳妇儿看着这山水,脚下没有绳索,走的越远,心越畅快。
    洞房不在那布满红纱,热闹非凡的院子里,而是在清幽无人的清雅小楼,鹤子谦暗中备好了路线,没有俗人的红色,浅白色的衣衫与粉色的绸裙相互交叠,白色的亵衣与红色的肚兜撩的人的眼睛生疼。
    白皎皎轻喘出声,咬着疼,看着鹤子谦覆在她身上,温热的呼吸吐在颈间,说不出一句话,手指下意识的扣在宽厚的脊背,然后缓缓的吐出。
    这欢愉,如娘亲所说,心甘情愿,即便之后不得其果,她也乐意。
    “皎皎,你要自由,我努力给你,以后别再谈离开。”鹤子谦隐忍出了冷汗,看着白皎皎迷蒙的眼神,吐出这一句。
    “好。”白皎皎云里雾里,吐出这一句话。
    各个大城关卡开始戒备森严,白皎皎说想去扬州,但是城外的景色也美,活兔子虽然可爱,但是烤兔子也好吃!
    二人活的如同野人一般,快意在山林之中。
    月下之时,白皎皎舞在河边,鹤子谦盘膝而坐,一簇篝火,一壶酒,一支笔墨,一张白纸,旁边插着几串烤鱼烤兔子,看着白皎皎笑的开花,心情说不出的放松。
    朝堂之上一切正常,无人传出丞相消失了,因为一个和鹤子谦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朝堂之中,只是话少,只会回答,“皇上的决策英明,皇上说得对,但请皇上吩咐。”
    春闱过后,出了一个吕姓状元,贾姓榜眼,乔姓探花,听说这状元在面试时可是不得了,得了圣心,又是一名才能之士。
    新的鹤丞相似乎突然沉静下来,安静不已,没了风头,被新状元压制。
    一日,鹤子谦牵着白皎皎照例在江畔散步,白皎皎高兴,虽然是风餐露宿,但是身子却丰腴了不少,让鹤子谦摸起来格外的有肉感。
    “皎皎,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安稳的留下来了。”鹤子谦突然这样说。
    白皎皎顿住,回过头看鹤子谦,笑道,“找个有山有水,绿树红花的地方,修个小舍,住着你跟我,养着菜叶菜梗吗?”
    鹤子谦摇了摇头,“皎皎,若是你有了身孕,我们不会适合继续如此。”
    心随着这片辽阔的土地野了起来,有太多的地方他们没有去过,没有看过,每一次看见都是新发现,都会雀跃不已,但人最后总会有一份安定的心,例如鹤子谦。
    听到身孕这词的时候,白皎皎有些颤了颤,最后还是弯了弯唇角,“那我们找个地方,和我说的一样,修个小舍,安顿下来。”
    “好。”
    地方定在云外村,这是在渝州偏城外,距离渝州隔了有十几里,一户村落只有百人左右,但是过的格外的惬意。
    晚上鹤子谦感受着白皎皎的呼吸匀称后,悄悄的撩开被子,走出了院子。
    黑暗中卞赢露出了身子“丞相大人是否应该归朝了。”
    “你跟了我一路,为何现在才说。”鹤子谦看着卞赢,“他知道我在这里?”
    卞赢摇摇头,“我来找丞相大人,是因为尚书大人的嘱托。”
    兵部尚书江舟。
    鹤子谦顿住,他走时,是有拜托过江舟的,所以江舟知道他的打算,否则他也不会走的如此顺利。
    “吕亦在面试时所说的,便是鹤公子当年的陈书,仅有你们知道的那一番大禹治疗祸水的言论,所以吕亦才得以取的状元之位。”卞赢说。
    鹤子谦挑眉,“那不是很好,说明他是个人才不是,以后说不定是第二个……”
    说道这里鹤子谦突然肃目,转过身看着卞赢。
    卞赢看到鹤子谦的神色后,点点头,“丞相聪慧。”
    是的,第二个鹤建中出现了。
    那个‘口’字始终是个谜,可焉不知鹤建中的退出又是不是另一个手段,一个让所有人对他放松警惕的手段。
    鹤子谦沉了沉眸子,挥了挥手,“这……”
    “丞相是南离的人,若是朝势再起争端,这南离的百姓只怕又会遭受折磨,第二个冀州的出现也不远了。”卞赢打断鹤子谦的话。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过了很久,鹤子谦还是这么回答。
    在渝州附近,突然流传出类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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