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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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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平日的楚晚宁,又怎会看不出墨燃的异样来?
  可是此刻,他的状况实在没有比墨燃好上多少,甚至更糟。
  他看上去冷淡,可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维持住阵脚,才能这样故作镇定。
  墨燃的呼吸是那么灼热粗重,带着男性独有的强烈气息,几乎要把他烫伤。还有抵着墙面的那双手臂,那样结实粗壮,遒劲有力,他重生之后还没有和墨燃交过手,但他知道,若是单拼力道,不拼法术,那么他在这双臂膀前面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份。
  他不愿去看墨燃的眼睛,视线垂下来了一些,就落在了墨燃的胸前。
  他们虽没有贴在一处,可是墨燃离得他是那样近,几乎只有一线之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热胸膛散发出的雄性张力,宽阔的,炽烈的。
  像是能把世上最冷的坚冰融掉,化成不盈一握的春潮。
  “师尊……”
  年轻男人陡然喊了他一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饱含着湿润的欲火和热气。
  墨燃喊过他无数次师尊,平静的,恭顺的,愤怒的,戏谑的,不胜枚举。
  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一声不一样的“师尊”,含在唇齿之间,杂糅了情欲的腥气,显得那么肮脏又蛊惑,楚晚宁觉得骨缝都麻了。
  不可能,墨燃不可能这么唤他。
  是他听错,是他想多。
  脏的是自己的心。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一点,竟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墨燃的眸色更暗了。
  他看着那湿润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他虽然没有动作,可是脑中却已肖想连篇,想着自己低头亲上去,撬开楚晚宁的唇齿,火热的舌头粗粝地侵袭着那个从未有人攻占过的禁地,他想象自己的手掐住楚晚宁的腰,大力揉搓着,在皮肤上裸露出暴虐的红痕。
  再怎么压抑,墨燃的血管里奔涌的依旧是狼性的血。
  他释放的性,总是炽热的、暴戾的,甚至要把和他上床的人撕碎在枕席间,要把对方从里到外都吃干净,舔掉最后一滴血,一寸肉。
  他改不了吃素。
  闭了闭眼睛,压着胸口滚烫的熔岩,他自知不妙,知道男人的欲望起来会与野兽有多相近,他要赶在情潮不可遏制之前,把浑然不自知的兔子赶跑。
  他收手,几乎是沙哑地开口道:“师尊,我去给你……拿衣裳。”
  粗重的气息拂过楚晚宁的眼睫。
  墨燃转身,大步走到门边,拿起楚晚宁丢在那里的衣袍。
  楚晚宁依然靠着墙,却觉得历经了百里长跑,浑身脱力,竟是喘不过气来。他微微眯起凤眼,看到墨燃正背对着自己,在那边翻弄着自己脱下的衣服,忽然想到自己某处的状态,愣了几秒,猛地清醒过来!
  墨燃进门的时候,自己是背对着他在冲凉的,而等自己转身时,墨燃又贴的近,没有往下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起的欲望。
  可若是此时墨燃拿了衣服,再回头,那么玉衡长老一世孤高清名,楚晚宁经营已久的清高禁欲的形象,只怕会在瞬间土崩瓦解,飞灰湮灭。
  楚晚宁瞬间就急了。
  眼见着墨燃已经把衣裤都分开理好,抱在手里,眼见着他就要回过头来……
  楚晚宁面前赫然只剩两个选择。
  一,装忽然腿疼,蹲下。
  二,戳瞎他。
  他还没有在这两个糟糕的选项里做出决定,墨燃便已经转过了身,说道:“师尊,你……”
  你什么?
  他没有说完。
  剩下的话,在他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都尽数断在了唇齿之间,深陷泥潭,再也拔不出来了。
  

第142章 师尊,这是酷刑
  原来就在墨燃转头的千钧一刻; 楚晚宁脑中电光火石,几乎是在最后须臾反过身子; 胳膊交叠着撑在墙面,留给对方一张匀实有力的后背。
  这样墨燃就看不到他的正面了; 楚晚宁觉得自己真是头脑机敏。
  这个傻子; 根本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墨燃眼皮子底下的; 是低洼性感的腰窝,是饱满结实的臀尖; 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他就像一只自己剥了皮的兔子; 架在火上烤的焦黄酥脆,简直就差说一句“请吃,多谢。”
  墨燃觉得喉咙都干了; 眼底似有血丝,隐忍半晌,才道:“师尊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嗯…这个姿势确实有些怪异; 该怎么说才能不动声色地蒙混过去……
  楚晚宁侧过半张脸; 神情冷肃,欲盖弥彰。
  墨燃已经放下衣服; 朝他走来了,或许是因为逆着光线,他总觉得墨燃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像是丛林里饿久了的狼,看到一块鲜嫩的肉,可肉是挂在捕兽夹上的; 那匹狼犹豫着,腹中的饥渴与脑中的理智在激烈交战,战火从身体里蔓延到眼睛里,墨燃的黑眼睛很亮,散发着幽光。
  楚晚宁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个字搭上弓弦,语气凌厉,刺破这诡谲的静谧。
  “搓背。”
  “……嗯?”墨燃潮湿的嗓音凝在喉咙里,带着些鼻音,显得很性感,“什么?”
  这实在是楚晚宁急火攻心时想到的借口,但既然声已入耳,他有力难拔,便只得故作镇定,沉冷道:“既然来了,就搓个背再走。”
  墨燃:“……”
  “这几天忙来忙去,身上都是汗,觉得不舒服。”楚晚宁竭尽全力显得很随意,很云淡风轻,“搓洗干净总是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骗过墨燃没有,谎话说的是不是还算自然。
  但总之,最后墨燃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地取来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浇透了,替楚晚宁搓起背来。
  晚夜玉衡一向英明,这当真是他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这世上最煎熬的是什么?
  是热爱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隔着一条粗糙的毛巾,一双宽厚的大手揉搓遍他的全身,每一道被摸过的地方都像帆过春水,留下燥热红痕。墨燃的力道虽已收敛,却依旧很悍,何况他的皮肉从未被人这样抚弄过,只觉得寸寸肌肉都在战栗,他不得不绷紧了身子,才能勉强维稳,不被身后的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的额头抵着墙,在墨燃瞧不见的地方,嘴唇紧紧咬住,凤眸尾梢泛着潮红,欲望是那样硬烫火热,甚至如枝上露浓,都已微微湿润……
  他还是个未经情事的人,又如何,在深爱之人面前,忍受如此刺激,故作清高。
  太难受了……
  可若是问墨燃,这世上最煎熬的事情是什么?
  恐怕答案会迥然不同,他大概会说,是那个人赤身裸体站在你面前,手抵着墙,肩背舒开,那个人浑然不疑自己,只坦荡荡地把一切都交给你,由着你隔着一条碍手碍脚的毛巾,怀着龌龊肮脏的心思,滚烫的手揉过他的全身。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给师尊搓背,可是稍一用力,那人的皮肤就泛起红,有着被欺辱、被凌虐般的性感。
  他的手摸过他的肩胛骨,在他的腰侧缠绵,不由自主地,力道逐渐发狠。他感到身下的人微微震颤,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盯着那白皙饱满的弧度,克制到眼中爬满血丝,才不至于丢了搓澡巾,直接用手抓上去,勒出五道勾魂摄魄的红痕。
  他早已尝透了眼前人的销魂滋味,又如何,在这个人面前,隐忍吞声,强做君子。
  太难受了……
  两个人各自难受了半天,再搓下去恐要搓出火来。
  楚晚宁终于按捺不住,哑着嗓子,说道:“好了,你出去吧,剩下的我搓的到,我自己来。”
  墨燃几乎是骤然松了口气,额头已尽是细汗。
  他沉声道:“是……师尊……”
  门帘子一掀一落,墨燃出去了。
  楚晚宁很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依旧伏在墙上,额头抵着墙面,他的耳根是血红的,和背后被揉搓过的痕迹一样,也不知道墨燃究竟瞧见了没有。
  “……”
  他微睁开凤眸,似乎因为屈辱,他咬着下唇,犹豫良久,还是伸出手,握住了自己已经胀痛到不行的欲望。
  原本他跑回来冲凉,是为了压下这污秽的情绪。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机缘巧合之下,墨燃却把他推进了欲海更深的浪涛里。一直靠着清心心法抵御人性的楚晚宁,终于在这一天,忍不住以最普通、最难堪的凡人的形式,替自己纾解起了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爱欲。
  他的嘴唇微微开着,凤眸半眯,神情有些可怜,又有些委屈……
  他抵着冰冷的墙面,额头却是火烫的,他漂亮的肩背低耸,喉结滚动,压着低沉地喘息和幽咽。
  那么罪恶,却又那么好看。
  像是堕入了蛛网的白色凤尾蝶,在严丝合缝的情潮里,无力地振颤着自己的翅羽,却再也、再也、再也脱不了身。
  他终是脏了。
  脏到骨子里,脏的那么凄惨,那么惹人怜惜,诱人侵犯,教人上瘾。
  到最后,楚晚宁几乎是愤恨的,一拳砸在了墙上,他是那么狠,那么恼,那么不甘心,以至于用的力道极大,指骨磨破,渗出了血。
  “混账。”
  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墨燃。
  楚晚宁的眼眶是湿润的,有情有意,有仇有恨,还有茫然。
  转眼他们来玉凉村已半月有余了,农忙将尽尾声。
  从搓澡的那日起,楚晚宁就对墨燃避之如蛇蝎猛兽,他倒是没有觉察出墨燃的异样,可是他受不了自己的改变。
  一个人,清淡高雅久了,就会特别容易端着,不然楚晚宁以前动不动嫌弃别人双修结道侣干什么?还真不是嫉妒,玉衡长老是真觉得有些受不了,觉得腻歪,嫌弃。
  他不看春宫图,那是真的不愿意看,不是装样子。对于楚晚宁而言,“喜欢”、“亲吻”这种事情尚且可以接受,但若到了更近一步,比如抚慰,比如侵入,他就脸色发青,接受不了了。
  这就好比一贯吃素的人,你给他碗里头偷偷搁点猪油,他大概会觉得香,但如果你给他一块烤的外表焦黄,里头却还带着血腥味的肉,他怕是能恶心死。
  那天昏头昏脑地发泄之后,楚晚宁就清醒过来了,他喘息着看着自己手上的粘腻,只觉得兜头被浇下一捧凉水。
  脸都青了。
  自己是在干什么?竟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崽子撩得无法自持,居然要靠自我抚慰来平息内心的潮涌。
  楚晚宁背后直起鸡皮疙瘩,所以,之后他遇到墨燃,都是退避三尺,唯恐一个不小心又放出自己心坎里的洪水猛兽,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退,墨燃也退。
  墨燃也是真的后怕,他发觉自个儿对于楚晚宁的渴望,好像远远高于预测,他先前筑起的堤坝,就快要拦不住汹涌的波流,他骨子里的热烈,随时都要涌溢出来。
  他深知人性与兽性只是一念之差,他不愿意因为这一念之差,再一次伤害楚晚宁,因此他也下意识地规避着楚晚宁。
  两个人距离拉远了,反倒多了些徒弟恭敬,师父慈善的错觉。
  日子相安无事地过着。
  这天村里的猎户在山上屠来一只肥美的獐子,村人提议晚上在村口的小晒场上,办个篝火会。
  于是各家各户都拿出了一些吃食,或是糕饼,或是肉干,村长还开了两坛子高粱酒,热热闹闹围坐一团,映着篝火,闻着烤獐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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