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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墨总很忙,你身体也还没有好,我先送你回去吧。”
见到莫笙,景止月也不好在演戏,擦拭掉泪水,迟疑的说着,“…好!”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墨云琛,却发现墨云琛的手似乎在按着他的胃,她眼底一喜,“云琛,你的胃又疼了吗?是不是最近忙的没有好好吃饭?”
墨云琛一直就有胃病,难道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所以胃病犯了?!
“让我给你把把脉吧!把完脉我就走!”景止月低声细语说道。
说完,她似乎看到墨云琛射向她的目光凌厉而充满戾气。
景止月下意识一惊,墨云琛怎么会有这个眼神?一定是她看错了?!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墨云琛扬唇低声说道。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别辛苦了!”
景止月温柔说着,莫笙正准备送她,她摇头表示自己回去就好。
莫笙看了一眼墨云琛,随后点头,“那夫人你慢走,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墨爷对这个女人这么冷淡,他只好牺牲一下自己,讨好这个恶心的女人。
“嗯,好!”
景止月满意一笑,转身离去。
等景止月离去后,莫笙转过身,却见墨云琛若有所思的沉默,食指轻轻敲击桌面。
“墨总,你是发现什么了?”
看墨云琛的表情,莫笙疑惑的低问。
“这个女人是景止月!”墨云琛看着莫笙,无视他震惊的面容,“马上去查景止月消失后的事情!”
最开始他还不太确定,只是有一些疑惑,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冒充芩儿的女人就是景止月。
她刚才无意之间的做戏以及她居然会医术,在她身上还有多年积累的药味。
知道他有胃病的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秦芩和景止月,眼前的人不是秦芩,那就只有为他治疗多年的景止月。
她居然将面容换成芩儿的面容,真该死!
他决不能容忍任何人顶着他最爱女人的面容,很快,很快他会让景止月付出代价,只要他找到芩儿,他就绝不会客气。
僻静简陋的房间里面,秦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门外动静的走动,随后闭上眼睛。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林天雅看了一眼床上的秦芩,见她安心的睡着松了一口气,随后关上房门。
“我要回去一趟,你们好好看着!”今日江擎天要回来,她必须早一点回去。
看守秦芩的人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回去吧,放心吧,没什么事儿,这女人乖着呢!”
林天雅再次叮嘱这群人才离开,等林天雅离开,守着秦芩的五六个人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秦芩的房间,“来来来,我们玩牌!别管了!”
“好好好!”鉴于秦芩最近表现的太乖,这几人松懈下来没事就会玩牌!
秦芩听到外面的动静,沉眸思考。
守着她的人有几名厉害的人秦芩不敢硬拼,毕竟她身怀有孕,但今日那几个人似乎是有事需要离开一会儿,遂让林天雅好好看着,而林天雅又因为江擎天要回来,所以吩咐这些人看守秦芩,这些看守秦芩的只是林天雅找的一些不务正业的人,比不得那几个人,今日终于等到时机,她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这几个人。
五六个人围在一起打牌,只留下一名看守监控,看守监控的人看着监控里面的秦芩,“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妞现在变成这副鬼模样,想要玩玩都没有心情。”
顶着一张鬼一样的脸,还有一身布满皱纹的身体,不过他倒是可以去逗弄逗弄这个女人,反正也没事。
秦芩看了一眼四处的监控,随后侧过身背对着监控,身上盖着一层薄被,是时候了。
她美眸盯着墙壁,被绑的双手正欲蹦断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空间传来微微的波动,被子里面一毛茸茸白色可爱的脑袋窜了出来,机灵灵的看着秦芩,那双圆鼓鼓的眼睛灵动而可爱。
“你怎么出来了?”秦芩小声朝被窝里面的小白说着。
小白挨着秦芩,在她手臂处蹭了蹭撒娇。
随后窜入被子里面,用尖利的牙齿把秦芩手脚的绳子咬断。
秦芩躺在床上摸了摸小白的耳朵,从空间里拿出一颗樱桃奖励给小白,耳朵微动,她听到有人扭动门把的声音,随后打开门进来。
监控男人看了一眼认真打牌的一群人,随后悄悄的进入到秦芩的房间,将门关上。
他邪笑扬起笑容,“虽然长得丑了点,玩玩还是不错的。”
监控男人走上前,右手搭住侧对他的秦芩,一只布满皱纹的手忽然扣住他的手,监控男人面色一惊,“你怎么会…”
不等他说出话,秦芩已经从床上起来,右手卸掉男人的下巴,折断他的手脚,用银针封住男人的喉咙,不让他有丝毫的动静。
男人倒在地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小白从床上英姿飒爽的站起身,摇了摇尾巴。
男人看了一眼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白,发不出声音的朝后退去,想要离开房间。
小白已经一跃而起,用尖锐的爪子划破男人的脸和手以及全身,谁让他敢欺负它的主人,它才不要放过他。
不一会儿后,男人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声音发不出,手脚被秦芩折断,全身都被小白划出伤痕,鲜血直流。
秦芩看了一眼作恶多端的男人,一根银针扎进他的死穴,男人露出惊恐不甘心的死去,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想要调戏一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会杀了他,她明明双手双脚绑的好好的,怎么会挣开,还有那只狐狸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男人根本问不出口,已经不甘心的死去。
不再去看死去的男人,秦芩打开房门,小白的身影已经快速的窜了出去,外面传来几人愤怒的声音。
“哪里来的小东西,赶紧打死!”
“是一只狐狸,抓了卖了。”
五六个玩牌的混混只顾着抓上蹿下跳的小白,没有注意到站在房门外的秦芩。
秦芩扬唇冷笑,手中的银针飞快的射出,几人只觉得浑身僵硬,没有力气,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会跑出来?”
其中一人看到了秦芩,目露震惊,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等秦芩回答,小白已经给了他一击,在他脸上狠狠划了一道伤口,男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其余几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白了脸色,他们就是一群收了钱无所事事的人,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残忍的一幕。
“小白,别闹了,过来。”
秦芩走向倒在地上的几人,布满伤痕的脸上那双水眸尤其亮眼,“为什么我会出来,下地狱问阎王吧。”
银针再次飞出,射向几人的死穴,几人还来不及求饶已经不瞑目的死去。
秦芩不敢多呆,从空间里面拿出一条薄丝巾盖住脸,带着小白趁夜离去。
而她离去不久,离开的几人回来,看到这一幕,面色大变。
一人蹲下身,用手碰触地上其中一人的脖子摇摇头,“死了,不过没死多久,那个女人一定没有跑多远,我们赶紧去追。”
因为临时接到电话需要离开,没有想到回来居然会是这个情况,是他们大意了,以为这个被关的女人乖巧听话,哪知道一直都是她装的。
“好!”
几人在夜色中寻找着秦芩,也不知该说秦芩运气好,还是这几人运气差,秦芩在离开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辆私家车,看到她一个‘年老’的人在黑夜中行走着,所以好心的询问她去哪里,得知和他们的路线是一样都是去京都市,所以搭着秦芩到了京都市。
秦芩随意在京都市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旅店让她拿身份证,她只告诉他们她的身份证遗失了还在办理中,让他们通融一下,看着秦芩是个‘老人’,脸上还有不少伤疤,前台的人同情的用自己的身份证给秦芩办理了入住手续。
秦芩进入到旅店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自己把脉,随后松了一口气。
这所谓的灼心蛊好在对她的孩子没有丝毫的影响,只对她有影响,改变她的容貌和身体。
而且景止月说的对,这该死的灼心蛊她居然解不了,只能顶着这一副鬼模样,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想当初她也接触到苗疆的蛊毒,可是这所谓的灼心蛊却是第一次听说,这灼心蛊力量霸道,连她居然都没有办法,现在自己又身怀有孕,不敢随意对自己用药,其实她可以试试用灵力能不能逼出这灼心蛊的毒性,但又怕对自己孩子不利,看来在她没有生下孩子之前都只能顶着这一副鬼样子。
秦芩不由苦笑,抬起头碰触如火烧一样的脸颊,她这个样子墨云琛肯定认不出,就算墨云琛认出能接受这样的她,她也不想以这样的模样待在墨云琛身边。
景止月猜得对,她的确不敢,不敢和墨云琛相认。
看着满身的皱纹,秦芩忽然想到鱼浅浅,那个可怜的美人鱼,为了爱情付出了一切,最后消失在天空的鱼浅浅。
当初她还不是很明白鱼浅浅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换成她,她忽然明白鱼浅浅当初为什么会那样?
拥有一个那样的面容,怕心爱人看到自己会被吓到,会嫌弃,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宁愿自己承受心痛难受,也不要他看到。
也许是感觉到秦芩心底的哀伤,小白在秦芩的脚边安慰的蹭了蹭,将脑袋趴在秦芩的脚边,用萌萌的表情看着她。
秦芩蹲下身将小白抱了起来,“小白,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这样一副模样,我怎么敢和他相认,怎么敢?!”
小白伸出舌头舔了舔秦芩。
秦芩苦笑摸着小白。
第二日,秦芩起身退掉了房间,给路雪真打了一个电话。
路雪真接到她的电话激动的掉下泪,“秦芩,你……”
前段时间秦芩失踪被墨云琛找到,她想要去找她,却被莫笙告知,那个人是冒充秦芩的人,让她先别打草惊蛇。
路雪真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丈夫赵晗也暗暗在外面寻找秦芩,不曾停歇过。
今天居然接到了秦芩的电话,她激动的从办公室离开。
“秦芩,你是不是回去了?我马上来找你!”
路雪真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不少天药集团的员工疑惑的看着脚步匆匆的路总。
“雪真,我没有回去,我会在你家等你,别告诉任何人。”
秦芩说完挂了电话,她用的是路边的公用电话,手机已经被林天雅扔掉,她也没有来得及办理。
路雪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底闪过疑惑,她怎么觉得秦芩有什么瞒着她?她不是该第一时间找墨云琛吗?
路雪真和赵晗的小区是在离秦芩公寓不远处。
秦芩从空间里面拿出路雪真家里的钥匙,进入到路雪真的家里等着路雪真。
二十分钟不到,路雪真打开房门,看着站在窗边背对着她,熟悉的背影,激动的喊道,“秦芩。”
秦芩转过身,脸上覆盖着薄纱,一眼还是能看到她脸上的伤痕。
路雪真瞳孔放大,大步跨到秦芩面前,“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着秦芩脸上的薄纱,薄纱后面隐约露出好像被烧伤的面容,而且她的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开始接到秦芩电话,她没有听出秦芩的声音,因为那嗓音沙哑有一丝苍老的感觉,若不是秦芩告诉她,她是秦芩,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