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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突然吗?”花容眯眯眼,“我可是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至于从何时开始,便无从知晓了。
若是以前的花容,是不会有如此大胆又出格的举动的。
境况使然,或许用谨小慎微都不足以形容那时的他。但是花九戚的回归让不自觉得便让花容稍稍放下压在心头的担子,轻松了不少,性子也跳脱了几分,更因而变得愈加从心所欲了。
听花容这么说,时暮更是臊的一下便忘了方才还觉得自己应是大欢的雄心壮志。
——连个吻都招架不住,别说大欢,林人的可能性都不大。
时暮不自觉得又抿抿唇,红肿的感觉怪怪的。时暮垂下眼,更是不敢直视花容。
“就是大街上又如何,”花容说,“若是在意,你总有办法让他们忘记的。”
花容看似毫不在意地说。时暮闻言,却没有任何动作。
“看见……就看见吧。”
时暮的声音不大,花容却听得一清二楚。花容笑笑,不由得为他与时暮的心意相通再次感到愉快。
——或许这便是男人的天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眼前人是我的、独属于我的,心上人。便是谁也觊觎不来!
☆、强硬
本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时暮没有让行人忘记方才看见那一幕。但是思及佘月特意提醒过两人不要引人注目。谨慎起见,时暮还是修饰了行人记忆中两人的容貌。
——毕竟他们可不是来京城游玩的。
虽然这样修饰比之直接消除记忆麻烦许多。
但是……管它呢!
时暮耳尖红红的,想着自己才不在意这些个细枝末节。
“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甫一出口,时暮差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结巴什么结巴!
“好,回去吧,”花容说着,一把拎起来拿假装翅膀捂着眼睛,却从刚才开始就在往两人脚边蹭的鵷雏,说,“别捂了,装的跟真的一样,什么都看到了吧。”
鵷雏听了这话,便爽快地松开翅膀,乖巧地扑棱着飞起来。
花容没法看懂凤凰脸上的表情,却知道这家伙伶俐的厉害,肯定什么都听懂了,便也不再多说。
实际上,花容还想着时暮方才说话都结巴的样子——那般面皮子薄,吻一下便浑身上下都透着害羞的模样,真真儿地讨人喜欢。
于是花容便假装没听出时暮语气中的不自然,自然无暇顾及鵷雏——若是不小心表现出来提醒了时暮,时暮改了反倒不美。
鵷雏自己在半空扑棱着,花容的手便空出来,拉住时暮,又说了一遍:“回去吧,夫人。”
“你才是夫人!”
时暮边说,还挑眉看着花容,立马反客为主地反握住花容的手。花容反倒因为时暮这动作有些惊讶。哪知时暮心里还在暗暗唾弃自己方才对花容简直无从招架的样,心想着早晚要一一还回去,否则岂不是要被花容吃的死死的。
仙人可向来是要占据主动权的!
至少得让花容清楚谁才是“夫人”!
时暮叫着自己“夫人”,又这般坦然地和他在街上牵着手,花容只惊讶了一瞬,略一想,便能猜出时暮打得是什么主意,说实话……
花容暗暗笑了。
——他可是十分期待!
各怀各的心思,又默契地想着身边那个人。便是不说话,时暮和花容也有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错觉。
一时无话。却隐约有种……心神上的交流,花容和时暮倒是有些享受这片闹市独留给两人的静谧。
两人就这样溜着街边走回不俗。消磨了半天过去,差不多就到了午时。
刚在外边溜了半天,甫一回到不俗,时暮就立马惫懒下来,摊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只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鵷雏。
不知是不是物似主人型,鵷雏也懒懒的趴在榻上任由时暮揉搓,半阖着眼,似在假寐。
“去吃饭吗?”
花容坐到榻边,看时暮躺在那眯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些水光,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十分无害。
花容没忍住捏捏时暮的脸,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你……不要捏我、当我是小孩子吗?”
被捏着脸的缘故,时暮说话都含糊起来,恨不得比鵷雏说话还要软糯,倒真像个孩子一般。
“我可不把你当孩子,毕竟你可是我夫人。”这么说着,花容倒是松开手,不过时暮的脸已经被捏得红彤彤的了。
时暮揉揉半边红红的脸,看起来还是惫懒的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反驳的话都不说了。
花容无奈地笑笑。
时暮突然翻身坐起来,花容一个没防备就被时暮扣住肩膀压在床上。
不俗的床榻铺着厚厚的棉褥棉被,十分柔软,这么突然躺上去一点都不会觉得哏得生疼。更别说花容的注意力全在时暮身上,哪会在意这。
现在时暮可一点也没有那惫懒的模样,本来半眯着的眼睛已经睁开,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
这边动静实在太大,鵷雏立马就被惊醒了,看了一眼两人,“唰”的一下就从窗户飞出去,不知道要去哪里。
花容和时暮此刻都没有心思管它了。
时暮居高临下,看着花容因他突然的动作头发都散开了,铺在床上,还有一部分头发翘到了脸颊,遮了花容脸上的棱角。在时暮的眼里,这样的花容才是怎么看怎么柔弱,真是极大地满足了时暮的征服欲。
时暮笑得得意。
他看起来那么惫懒,心思可是一下都没停过。想着跟花容确定自己的地位,时暮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动下去。
想想两人不管是牵手,还是亲吻,从来都是花容主动。时暮自己简直是被牵着鼻子走,长此以往,时暮岂不是被牵着牵着就牵成了“夫人”。
这可不是时暮想要的。
时暮一向行动力超强,想到哪里做到哪里。正好花容这么“毫无防备”地坐到他的榻上,时暮自然就开始行动了。
有些事,还是要趁早嘛!
时暮撩起一缕花容的发丝,低下头靠近花容,却是将那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松林、云涛、雪海、清泉……常在外行走的人儿,连发丝都是自然的气息。
“真香啊……”
时暮的声音轻柔,仿佛也要随着那香气散开一般。
伴着这轻烟般的喟叹,时暮几乎要贴上花容的脸,花容甚至能感受到时暮的呼吸洒在他脸上,热热的,又像是羽毛在轻扫,直痒到心尖上去……
这呼吸越来越近,花容就感受到时暮吻上了他……
时暮的唇贴上花容的,花容没有任何动作,时暮还以为花容被他吓到了,只能呆呆地任他“为所欲为”。
时暮得意的不行,本来准备浅尝辄止的他却突然灵机一动,张嘴轻轻啃咬着花容的嘴唇。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又湿湿热热的。花容像是被惊醒一般,眯了眯眼又睁开。
时暮只半闭着眼认真的舔吻着,没有读到花容眼中那一丝笑意。
花容怎么可能被吓到。
他是想过时暮会怎么做没错,可没有想到时暮会行动这么快,而且……这么合他的心意。
时暮吻咬了半天,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时暮自有灵智以来到现在,活的时间已经长到数不清了,不过这事……对时暮来说真的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虽说并非一无所知,但现在是自己亲身上阵,慌张得差点要脑袋空空,那点子“一知半解”就更是一点也用不上了。
时暮也就迷茫了一瞬,觉得对目前的效果还算满意,就准备从花容身上退开,还能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可是这便由不得时暮了。
时暮刚要撑住床榻直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时暮这才觉得腰上有些不一样的触感。
时暮回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花容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腰,箍得死死的,不难受,却一动也不能动。隔着衣料时暮都能感受到花容掌心灼人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
“我要起来了,你搂着我做什么……”
时暮声音低低的,说是不解,却更带着一股温柔缱绻的味道,仍凝着未散去的那一吻的气息。
“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起来呢?”
花容笑眯眯的,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放松,不如时暮所愿。
“什么叫刚刚开始?”
花容没说话,只是手上突然用力。
“你……”时暮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一下就被腰上的力道带得跌到花容怀里。
“我说,这一吻才刚刚开始……”
花容的声音消散在唇齿间,时暮尚不知道花容意欲何为,花容的舌尖已经挑开时暮的牙关,卷上时暮的舌。
唇齿纠缠。
这下不用问了,时暮可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知道花容的意思了。
时暮被吻的浑身发软,眼前还蒙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这才发现自己和花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调了个个儿,已经变成时暮躺在榻上,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花容放开时暮,时暮还在喘着气,险些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时暮根本没有想到花容说的吻竟然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激烈了。
这次是花容居高临下,笑看时暮,还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舔唇的动作仿佛在时暮眼中放慢了无数倍,时暮只觉得花容身上的色丨气和性感几乎要蔓延整个屋子,看的他脸更红了,甚至浑身都想要发热。
“还想再来一次吗?”
花容特意放轻了声音,时暮被这声音引丨诱得差点就情不自禁的点头了。
“不、不要了……”
花容挑挑眉,本来是想要逗一逗时暮,但时暮这明显口是心非的样子,让他不由得真的想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不是!”时暮下意识地反驳,顿了一下,又说,“只不过……”
——再来一次的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忍得住。
时暮臊得厉害,可说不出这种话,“只不过”了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说,花容也猜得到——时暮的性子,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
时暮也看出来自己已经被花容看透了,却还嘴硬着没有点破,只说:“我们……吃饭吧。”
生硬地转移话题。
花容有些无奈,有种败给了时暮的感觉。却顺着时暮的意思说“好”。
“那你先起来啊。”
好是好了,花容却一点也没动,时暮觉得这种距离,自己的心跳花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扑通扑通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般的动静。
“不行。”
“嗯?”
“等一下再起来。”
花容说着,放松了撑着床榻的力道,压在时暮身上,把头埋在时暮颈间喘息着。
“有些不妙。”
时暮听见花容在他耳边絮絮的说。
不妙什么?时暮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通过,花容身上同样滚烫的温度,和……
时暮的脸“嘭”地就红到了脖子根。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
他也……
时暮明智地选择一动不动。
——谁都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屋里安静了半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纠缠在一起。
时暮还是忍不住说话了:“你怎么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