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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浅笑道:“是是是,是我心胸狭隘了,帝君最为胸怀若谷,可要原谅则个。”
锦铄帝君道:“你若真心多笑笑,你要什么我都给。”
水清浅道:“哼哼,帝君有什么是我需要的,我做星君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至于要你的嘛。”
锦铄帝君拉长声音道:“比如——封印类型的书籍,你前端日子不是在学吗,想不想看?”
水清浅经他一提,想到人界的老乡,那段无能为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恹恹的道:“我好像挺没用的啊,连封印术都不精通。”
锦铄帝君安慰他,道:“怎会,你之前没学过,会一点已经不错了,你的事多,封印术不精通是正常的,何必强求十全十美呢,就连我们几个也有不精通的事,何必在意呢。”
水清浅来了兴致,感兴趣的问道:“那帝君不会什么,能告诉我吗?”
锦铄帝君手中动作一顿,转移话题,问道:“你的香是什么做的?颜色倒与其他的香不一样。”
水清浅看着锦铄帝君绝美的侧脸,道:“就是普通的金叶莲,只是在里面加了一些青草汁添些颜色罢了,太复杂的东西我做起来麻烦,就尽量简化一些。”贴身常用的东西他一向不假人手,以防不测。
锦铄帝君道:“你亲手做的,什么时候送我一些。”
水清浅道:“好呀。你喜欢兰花,我做些兰香给你可好?”
锦铄帝君完成最后一步,道:“都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清淡的莲香弥漫开来,水清浅嗅着香气起伏不定的心绪平缓不少。金叶莲花似金,叶似玉,花香却很清淡,很得他的喜欢。
水清浅伏在锦铄帝君的肩头,半合着眼眸,慵懒的道:“我还有些假期,咱们先去看看罗锦国再去南音国,见见我的朋友,他知道你吻我的事了,如今咱们在一起了还是告知他一声为好,免得他担心。”
“朋友?”锦铄帝君不悦道:“你和你这位朋友还真是无话不讲啊?”
水清浅嘻嘻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让他看出我的不对劲,我才告知他的。”
锦铄帝君捏捏他的脸颊,笑道:“行,我的错。我向当初我的无礼行为对你道歉,你要我怎么赔礼都行。”
水清浅眼睛一眯,不怀好意的道:“那你闭上眼,我不许你睁开你就不能睁开。”
一如当初般,一个轻吻印在锦铄帝君的唇上。
水清浅看着锦铄帝君闭着的眼睛,缓缓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是你能做到吗?锦铄帝君。
☆、第 58 章
清淡的香气自金玉镶嵌的香炉中缓缓飘出,水清浅依偎在锦铄帝君怀里,合着双眼,“我跟你说过我弟子的事吗?”
锦铄帝君道:“没有。”
水清浅静默了一会,道:“我的偏心举世皆知,知道是为什么吗?”
锦铄帝君道:“人界长者偏爱幼子嫡孙,你来自人界自是不意外。”
水清浅笑道:“哈哈,是这个理。我偏爱思居是因为我认识他的父母亲,他的父母亲算是因为我而亡的。”为了他找上隐世的嵩明剑宗,拒绝之后,谋划毁掉了宗门。
他这个人挺怕亏欠别人什么,无论是幼年母亲的嘱托还是成年国灭时兄长的恳求,他一直在努力实行。
而敬康父母的死亡让他对这个小弟子更是偏爱几分,再加上敬康为人乖巧听话,长至少年时更是仙韵味十足,让他更是喜爱几分。
“思居的父母是我在罗锦国任国师的时候认识的,那时我带着大弟子唐祁在山中降妖伏魔。”
敬康的父母那时是一对刚确定心意的道侣,结伴到山中修行。山间溪水潺潺,水清浅带着还是十五岁唐祁在溪边洗漱。
唐祁在师父压阵下刚解决掉一头妖兽,忍着恶心亲手取了妖兽身上的内丹,皮甲等,弄得一身粘糊糊的血迹。
重新换了衣服,唐祁将染血的衣服在山间溪水中浸泡,拿着石头先压住,才洗了手脚,苦着脸对师父诉苦。“师父,我们又不需要,为什么还要弟子去取。”
青色的山石上铺着一块雪白的毛毯,水清浅盘腿坐在其上。笑吟吟的道:“小祁呀,这玩意还是能卖些钱的,钱财不要嫌多,东西越多越好,说不定哪天你就用得上了。”
唐祁道:“师父很缺钱吗?”
水清浅道:“小祁知道罗锦国有多大吗?有多少人吗?”
唐祁道:“弟子不知。”
水清浅道:“回头你调查调查去。这是为师给你布置的功课,好好干哟。”支起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弟子。
唐祁点点头,不乐意的道:“是,师父。”还以为师父能告知答案呢,没想到又多了一件功课。
水清浅舒展舒展手脚,对唐祁道:“这里的阳光挺好的,师父睡一会,你自己打理好自己,等傍晚咱们在找处山洞过夜。”
唐祁道了好,开始转身洗起衣服来。三两下洗掉血迹,将衣服用灵力弄开,叠好放到腰间的空间玉佩里。做完这一切后,唐祁开始琢磨起中午吃什么,他自己才刚步入练气期,尚未学辟谷,因此一日三餐还是要吃的。而辟谷丹师父从来没给他吃过,还言之凿凿的说丹药吃多了不好。
平凡人家都说是药三分毒,丹药即沾了一个药字,想必多多少少是有点害处的,听师父的总没错。
唐祁看了看在毛毯上拥着锦被睡得正香的师父,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欲去山林间打些猎物充作午餐。
“有人过来了。”本该在睡觉的水清浅猛然坐起身。
唐祁一惊,道:“师父,怎么办?”
水清浅莫名,道:“什么怎么办?”收了锦被,对面有惊色的弟子安抚道:“无事,这山里常有妖兽与魔修出没,想来是同我们一样的修者来做好事来着,别担心,有师父在呢。”
水清浅平淡的态度安抚住唐祁无措的心绪。他点点了头,道:“弟子知道了。”
水清浅招招手,让他过来坐下,道:“从他们的脚步声来看是朝我们过来的,我们在这边等等,看看来者是好人还是坏人。”
唐祁坐在师父身侧,好奇的问道:“若是好人如何?若是坏人又如何?”
水清浅摸摸弟子略带湿气的头顶,道:“好人说不定可以一路同行,结个伴,若是坏人自是要为民除害了。”
唐祁道:“但是好人与坏人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啊?师父要如何来辨别。”
水清浅单手捏诀,道:“师父今日教你开天眼,用天眼看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功德之力或者怨力缠身。”
唐祁双眼放光,兴奋的道:“这样就能看出一个人是好人或是坏人?”好厉害呀!
水清浅摇摇头,道:“好人或者坏人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就比方你师父我,我自认不是个好人但是你用天眼来看我只能看到我身上的功德之力。凭借着一己之心断定一个人或好或坏是不可取的,人本身就是这个世界最为复杂的动物。”
唐祁皱着眉,困惑的道:“师父,弟子听不懂。”
水清浅笑道:“听不懂就对了,你还小,见的人不多,等你长大了就会理解今日为师所说的话。”
唐祁皱着张脸,点点了头。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师父所说的那些话。
水清浅问道:“小祁,想不想学开天眼?”
唐祁脆声应道:“想。”
将开天眼的方法交给弟子,水清浅将灵力运于食指与中指指尖,轻轻抹过弟子的双眼,让他感受灵力如何运行。“如何?”
唐祁只睁开了一瞬就迅速的捂上了眼,道:“师父,好亮啊!”感觉比直视正午的太阳还刺眼。
水清浅道:“该如何开天眼你已经知晓,私下里练练,不要看师父,师父身上的功德之力连自己都无法全部收于体内。”
唐祁疑惑的问道:“为何?”
水清浅只是笑笑,摸摸弟子额头。
他们等了一会,疏密的灌木里钻出一男一女,男的英姿勃发,女的秀丽无双,两人皆一身素衣,背后背着一柄剑。
水清浅微微一笑,道:“你们是嵩明剑宗的。”
两人警惕的看着一身华服的他们,男子问道:“你如何知道?”
水清浅道:“嵩明剑宗的剑柄上有一个雪花纹饰,这是你们初代剑主的姓氏所化。”虽然嵩明剑宗已经隐退了,但是世间还是有嵩明剑宗的弟子在行走,而他刚好认识一个嵩明剑宗的弟子。
水清浅看他们警惕心又提高不少,悠悠的道:“不知白千流现在好不好?”
女子惊讶的道:“你认识白师叔?”
水清浅道:“如果你口中的白师叔确实白千流的话,那就是了。”
男子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罗锦国墨莲国师?”
水清浅点点头,道:“你认识我”
女子道:“白师叔说国师很好认。”姿容出众,正气傍身,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则是眉间鲜红的莲花印记。
水清浅带着些怀念微微笑道:“白千流,白千流啊,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唐祁在师父的怀里轻轻的拉着师父的衣袖,不安兼好奇的看着陌生的两人。
水清浅摸摸弟子,道:“这是我的弟子小祁。而他们是师父的一个朋友的同门。”
“晚辈林山。”
“晚辈敬晓湖。”
水清浅敏锐的看到那名女子在自报名字前先看了一眼男子,稍微一想就意识到他们俩并未报上真名,还是对他们很有警戒心。
真不愧是白千流的同门,戒备心与他一样强,当初他与白千流可是整整同行了一年才得知他的真名。
水清浅目光放到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到连水下指甲盖大小的乳石都能看清,他问道:“你们也是来降妖除魔的?”
林山道:“是。”
敬晓湖补充道:“晚辈与师兄在下游见到水中有血丝,所以来上游看看。”
水清浅道:“是我弟子在洗衣服,他上午杀了一头妖兽,技艺不高才弄得满身是血。”
唐祁不好意思的道:“弟子给师父丢人了。”
敬晓湖安慰道:“弟弟年纪小,没有经验是正常的,以后就好了。”
水清浅道:“听到了没,师父没有怪你的意思,快谢谢姐姐安慰你。”
唐祁害羞的钻进师父怀里,小声的道:“谢谢姐姐。”
水清浅拍拍弟子的后背,问道:“你们是继续往山里走还是与我们一道下山。”
林山道:“晚辈身负师门任务,怕是不能与前辈同行。”
水清浅道:“无妨,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两人走后不久,水清浅拍拍弟子的后背道:“好了,他们走了,小祁就没必要在装娇羞了。”
唐祁从师父怀中站起来,道:“才没有,弟子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儿,怎会做小女儿姿态。”
水清浅笑道:“男孩子怎么不能娇羞了,小祁还是太稚嫩了。”
唐祁仰着头,道:“反正弟子不信,师父就会骗人。”
水清浅道:“等你见识到了就知道了。好了,你饿了没有,自己去找些吃的,为师在这等你,快去快回。”
唐祁点点头,往茂密的丛林走过去,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绿色林海中。
水清浅并不担心弟子的安危,这周遭百里他都清理过一遍,没有能伤到他弟子的存在,因此拿出锦被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
在迷迷糊糊间他想起白千流,不知他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