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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太像高中班主任训斥他们班的语调了。何红林有些走神的想。
何钧一眼扫过走神的何红林,道:“弄璋,你在想什么呢?”
何红林回过神来,听到此话赶忙回道:“钧三叔,我第一次参加秘境,有些紧张。”
何钧冷哼一声,道:“家主就是太宠你了。”
何红林无言以对,他的兄长是把他当儿子一样在养,从小就很宠溺他,不让他做这,不让他做那的,还好他有着现代的灵魂,不然真可能长成个纨绔子弟。
何阮上前分走何钧的注意力,他问道:“三叔,我们何时启程?”
何钧道:“过一会就走,你们都给我小心些,不要宝物没得到,还丢了性命,尤其是弄璋,你第一次参加,跟在仲容身边,让他教你。”
何红林与何阮拱手应是。
又等了两个时辰,期间何阮带着何红林与几位交好的世家公子交谈,并将何红林介绍给他们认识。
“原来是何家主的胞弟,久闻其名今日总算见到真人了。”说话的是几位世家公子中一位宝蓝色衣衫的青年,他生的白嫩,样貌甜美中带着一丝阴霾。
何阮朗声道:“四公子,前几日听闻你被你老爹打了,今日一瞧气色挺好的嘛,看来传言非虚,你老爹挺疼你的嘛。哈哈哈。”
“你?”怒指着何阮。
围成一圈的几人有憋不住的笑出声,其中一个白衣的青年一边笑一边出来打着圆场,道:“仲容,你呀还是这么讨厌。小四,别吓着何公子。”
何阮道:“弄璋虽然没出过门但是胆子可不小,吓不着,对吧?”末了还问了一下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何红林。
何红林微笑道:“仲容哥,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人嘛,哪位是你常常提的,弟弟可是很想见呢?”
“常常提的,谁呀?何公子,你说说嘛?”有人起哄。
何阮急了,口中嚷着:“没、没有的事,咱们不和他们玩。”伸手想拉何红林走人。
被何阮称四公子的人一把揽过何红林,指挥者其他人拦着何阮,笑道:“哎呀,没有的事你急什么?来来,咱们几个又不会吃了何公子,你走什么呀,不会是心虚了吧。”他的声音不小,周遭的弟子门生都偷偷瞧着他们笑闹。
何阮气道:“你手撒开,我弟弟是你能碰的嘛,放手啊,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有本事你过来啊!”四公子揽着何红林,笑得花枝乱颤。
何红林也火上浇油,笑着道:“仲容哥,冉四公子说得对,再说,你欣赏冉四公子有什么说不得的。”
周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何阮红着脸点指着何红林,“你、你卖得太快了吧,你还是我弟弟嘛。”
何红林一本正经道:“当然是了。但是和你欣赏冉四公子有什么关系吗?”说完还疑惑的看着何阮。
冉子欣扶着何红林,笑道:“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公子追随者众多,不介意多一个哟。”
何阮呸了一声,隔着人,双手叉腰道:“你想多了,我追随你,做梦吧,下辈子都不可能。”
又对何红林道:“过来,咱们和他们不熟,不和他们玩了。”
冉子欣道:“何二,你走可以,但何公子得留下,我瞧着他好,想和他亲近亲近。”
“对对,都看你看的烦了,赶紧走,我们和何公子玩。”其让人也起哄。
何阮双手抱胸,哼哼冷笑道:“想得美,你们不想看到我,我还偏偏就不走了。”
冉子欣道:“那随你了。何公子,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但在下还是得自我介绍一下。冉家庄冉子欣,家中排行第四,何公子若不嫌弃可唤在下一声四哥或者我的字长治。”
“沐麟,字凤雏。”
“容南萱,字云松。”
“江寒雪,字子厚。”
何红林拱手道:“何红林,字弄璋。”
何阮插进来,“何阮,字仲容。”
几人一起啐他。
冉子欣四人见何红林弱冠之年,但眉眼间自有一派从容,没有娇生惯养出来的娇气。加上何红林之兄在世家仙门间的风评一向很好,几人给何红松几分薄面,自是不会为难于他,交谈过后,更是觉得虽然何红林虽未出过门,但是学识不错,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何阮站在何红林身边,衣袖垂下遮掩住手轻轻捏了一下,示意他不要紧张。
何红林回握了一下,面上带着微笑,目光清澈真挚的看着他们。
正相谈甚欢,弟子前来告知可以启程了。
冉子欣道:“到了地方还要修整一两日,我们到时再继续。”
何阮道:“也好。冉兄,沐兄,容兄,江兄,我带弄璋先走了,到地方你来找我们,告辞。”
何红林也拱手告辞,由何阮带他回他们家所在方队。
何红林回到自家所在的方队,扫视了一圈,何钧不在。“钧三叔呢?”
一名弟子回答道:“钧三叔去安排我们登船去了。”
何红林喃喃道:“登船?”行路的仙舟我们自家也是有的啊,怎么不是做自家的船吗?
何阮追问道:“什么意思?三叔没说什么吗?”
弟子道:“不知道,钧三叔只是让我们等在这里,其它的不要管。”
不要管?这倒是何钧的行事风格,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何红林摸着下巴,愁眉不展。
殊不知,他们在这边不解,那边何钧也是很疑惑。
何钧肃着一张脸,再次问道:“你说姬少主让我们家来船上?为何?”
“不知。”传话的侍从一脸淡定。
这个侍从是侍奉姬水成从小到大之人,何钧不认为他是在说谎,但是姬水成为什么会让他们上船?他们家在一众的世家中并不显眼啊!
☆、第 12 章
月兔东升,日落星升,何红林撑着脸困倦的听何橙沣念叨。
何橙沣停下,道:“父亲,你怎么了?”
何红林没甚精神的道:“好困,我想睡觉,现在几点了?”
水清浅停下写字的手,抬眼看他,道:“困?修者筑基期基本上就能不饮不食,不眠不休的修炼了,你怎么会感到困呢?”
因为我是个普通人。何红林瞟他一眼,趴到玉案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脸。
水清浅瞬间明了,对何橙沣道:“你父亲有些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再继续。”
何橙沣拱手应是,伺候着迷迷糊糊的父亲睡下。动作轻柔的放下纱帐、珠帘,关上窗户,门。
水清浅站在院门处看着天上的明月,微微出神。
“顾章伯父。”
水清浅爽朗回道:“大侄子。”
何橙沣嘴角抽了抽,道:“时间不早了,侄儿带伯父去休息。”
水清浅摇摇头,道:“不用。但你今晚恐怕休息不了。”
什么意思?何橙沣不解的看着他。
水清浅用扇子指指西方,道:“有几个人正气冲冲的往这边来,看服饰及模样应当是你的长辈吧。”何家的服饰制度等级分明,他百年前被何红林做过科普。
白衣红底的家族服饰分为宽袖广袍与劲装两种,年长着穿前者,年轻的则穿便于行动的劲装。
白衣上的芙蓉花绣纹则分为单层花瓣与多层花瓣,家主的衣袍上的绣纹用金丝银线绣,其余的族人则根据各自的喜好让绣娘去绣。
水清浅用神识看的分明,来的几个人衣服样式及其绣纹,妥妥的何家的长辈级人物。
何橙沣微微一笑,笑容里透露着一丝不屑,他道:“是我父亲的堂兄弟。”这个家,除了三叔爷他们一支,其他的族人都跟他们不是一条心的。要不是父亲手段强硬,又是家族里唯一的元婴期修者,他别说少主的位子,怕是命都没了。
水清浅了然一笑,道:“与他们不和。”
何橙沣噙着笑容点点头。
水清浅一展折扇,道:“需要伯父帮忙吗?”
何橙沣柔柔的道:“谢谢伯父,侄儿能应付的来。”父亲是家主,不能时时的照看他,面对一些不怀好意的话,他也能会怼过去。至于动手,他有父亲送的护身符,倒也不用怕。
水清浅道:“也好。你父亲现在的情况不好,你年纪虽小,但也要担起少主的职责来。”自己明面上不好出手,暗地里倒是可以照看一二,谁让何红林是老乡呢,自己年长,照顾他是应当的。
何橙沣道:“伯父说的是,多谢伯父提点。”他还有两三年就要及冠了,一些家族里事务他也陆陆续续的从父亲手里接过了,待到成年,他能替父亲分担的会更多,也可以让父亲多休息一些。
水清浅摇摇扇子,道:“大侄子客气了。你是去迎迎他们还是在这里等他们。”
何橙沣道:“不能让他们扰了父亲的睡眠。顾章伯父,侄儿先行告辞了。”
水清浅询问道:“我隐了身形跟在你身后,可好?”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得询问主家一二才好。
何橙沣道:“伯父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父亲提过一两次,对他这个顾章伯父修为很是信任与推崇,再加上护身符,他就算不同意也拦不住呀!
水清浅眯眼一笑,赞道:“好孩子。”
“伯父请。”
水清浅含笑点点头,折扇一收塞到腰间,点点的光华自扇柄下的流苏流泄出来,包裹住他的身形后又内敛于身。
清澈见底的湖水围住家主主院,两条石桥一条连同家族子弟居住地,一条通往种满芙蓉花的山林。此时是初夏时分,通往家族子弟居住地的路上摆满了盆栽的昙花,月夜之下,昙花绽放一瞬的时光被疾行的人无视。
何橙沣站在石桥的台阶下,看着绽放的昙花,小声道:“可惜父亲不能来看。”不过,明晚与父亲一同赏花倒也不错。
月色如水,雪白的昙花绽放在绿叶之间,一身白衣红底劲装的少年站在石桥的台阶下,清雅妍丽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温和又宜人。他对着急冲冲的几人道:“几位叔叔这般匆忙所为何事?”
为首的何二叔不答反问道:“既同,你怎么在此?”
何橙沣笑道:“二叔,这湖院是我父亲的院子,侄儿在这里不是很正常的嘛。倒是几位叔叔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紧事?”
何七叔不耐烦的道:“跟个小孩子说什么?他又知道什么。”
何九叔道:“老七,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既同,你七叔脾气不好,别理他。”
何橙沣道:“九叔说的哪里话。”定定的站在那里,动都不带动的,摆明了不会让他们过桥。
何九叔道:“既同呀,我们几个要找家主,家里出了点事,需要家主做主。”
何橙沣惊讶的道:“家里出事了?出了什么事?钧叔爷知道吗?”一连三问,箭箭直中靶心。
几个何家叔叔脸色各异,让隐了身形的水清浅看得一阵好笑。
脾气不好的何七叔说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这是你小孩子该操心的吗?成篱,你送既同回房休息。”他吩咐身后跟着的儿子。
何成篱没应声,也没动身,低着头杵在原地,如一根木头似的。
何七叔见亲生儿子一副窝囊样,气的拿脚踹他。踹了两脚还不解恨,口中骂道:“没出息的王八羔子,跟你哪老娘一样令人作呕。”
何成篱一动不动任他踹,听到他骂他娘,低下的眉眼里有着暗潮在涌动。
何九叔冷喝道:“老七,你闭嘴。”一大把年纪了,什么话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