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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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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慊失笑,这人明明不擅撒谎:“白飒,别拦了,让他们上山吧。”
  白飒避过这个话题:“明天下山,我给你抓鸡来做汤怎么样?”
  “白飒!”傅慊微怒,但看白飒小心翼翼的模样那怒意转瞬就散了,“你上哪捉鸡去。”
  看见傅慊接话,白飒心稍宽,道:“山下有人家,我去捉一只。”
  “堂堂统领,岂可偷盗。”
  “只是借用。”
  借鸡做汤,闻所未闻。
  傅慊心间苦涩,强笑道:“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还回去。”
  只是这鸡汤到底没做成,正道第二天又来,气势汹汹,白飒与他们在半山腰就是战起。
  经过几日争斗,白飒已是强弩之末,边战边退却不见怯意。
  邵无晦本惜白飒刀法,假以时日,白飒定然会成为与剑圣齐名的高人。
  只是这个未来大侠不能为正道所用,反护着这南冥首脑,如此不如早早除之后快,免得日后节外生枝。
  这么想着,暗中指挥自己的侍从下手凶狠,若不能让白飒站在他们这边,杀死他也是无妨。
  穆如荇看见,终是不忍,高声道:“白飒!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我不是执迷不悟;我只是。。。。”
  白飒顿住,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这些人不懂傅慊,便是说了也不过徒然。
  这一瞬白飒忽然悟了,知自己为何这般坚持。
  不是忠信困己,是傅慊。
  一年以来,游离四方,日日朝夕相对,生死相交,纵使是石头也该有开窍的时候了。
  心心念念想那人平安,与当初忠心护圣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若能为那人搏一安然喜乐,自当甘愿赴死,这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忠心。
  只是。。。不知道傅慊是如何想的,而今这般怕是没有办法好好问出来了,不过若自己折在此处,傅慊恐怕也难逃厄运,两人一前一后赴那黄泉时间倒隔得不远,过那奈何的时候自己走慢点就是。
  这么想着,白飒有些分神,刀声锵然,很快就招架不及,又一个疏忽刀被挑飞,自己也中了一击远远摔了出去。
  白飒咳了一口血,抹抹脸又站起来,赤手空拳对着对面刀剑。
  纵白飒如何信念坚定,双拳终是难敌冷兵利器,处处受制,终是彻底落了下风。
  只见刀剑乱舞,直接取命门。
  刀锋长剑及身,就在白飒生死瞬息,对面那些人忽然飞退出去,仿佛是被什么击远。
  众人大惊,刀剑已被侵蚀,打头那几人双手腐烂,惨叫连连。
  清冥毒功,百丈杀人,如今得见果名不虚传。
  白飒回头,看见傅慊靠着树,虚弱不减,只是眉宇间满是杀气,冷厉地看着对面。
  邵无晦大惊,没想傅慊真恢复毒功。
  “邵无晦,念你我同门,勉不杀你,若来日咄咄,休怪我不客气!”
  邵无晦冷笑:“你有何资格说此话!”
  “你欺师灭祖,栽赃于我,我便是现在杀你清理门户,也无人敢置喙!”
  “你这邪道所言可有人信?!”
  “纵是不信又如何,彼时我在外游历,未曾归来,当初受托往北关,千里之远如何杀人,你敢不敢当着所有正道的眼前,痛痛快快说了自己做过什么?!”
  正道见傅慊这般不敢继续冲击,剑圣此时也不愿出手相助,所有人都看着邵无晦。
  邵无晦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色厉内茬道:“血口喷人,好不可笑!”
  只是现在正道心已乱,若是剑圣不出手,继续抗击讨不到好处,邵无晦眼神一扫,冷声:“今日不与你强争,留你狗命一条!”
  傅慊冷笑,不多言语。
  白飒靠在一旁,总算知道为什么傅慊过往总扮柔弱,仗势欺人原来是如此爽快之事。
  羞愧羞愧。
  正道欲退不退,傅慊懒得继续,折身往回走。
  白飒亦步亦趋跟着。
  “别跟了。”
  白飒不明,没有止步。
  “我说,”傅慊转身,冷冷看白飒,“别跟了。”
  白飒驻足,微皱眉看那人。
  “为。。。为何?”
  傅慊靠近几步,白飒未退,只见傅慊并起两指,出手极快,几乎瞬间就穿透了白飒右胸:“白统领,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一句不高不低,教那群正道也听得分明。
  “你已经还我一命了,就此别过,再无瓜葛。”
  白飒愣愣看着傅慊,一时未能反应,他如何也无法想到对方会对自己下手,先前抗击都未曾吐出的鲜血,在这一刻终于从唇角蜿蜒落下。
  那人却不为所动,抽手转身而去。
  白飒定定看着傅慊的背影,极缓地眨了一下眼,终是不支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好难


第34章 伤情
  傅慊回了南冥教中,为那前教主敬了一壶酒,算是告诉对方大仇得报。
  南冥此次虽被重创,但那正道也好不到哪去,大家互相不去争斗,这一篇姑且算是就此揭过。
  傅慊默默养伤,再不提其他,其余教众看着傅慊这个样子,自知南冥大势已去,暗中有不少人落跑,不知去了哪里。
  教中长老拿傅慊无法,看着他重伤之躯也只能干瞪眼,最后索性由他去,只要这教中还有人,总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南冥教此间残喘,没有几日竟然有一个刚束发的少年跑上南冥教。
  看着被残余教众押上来的少年,傅慊微奇,想不到还有人这么不怕死孤身来这,现在南冥虽不及过往,但对付这么一个娃娃样的孩子还是随便的。
  傅慊挥手让人松开那个孩子,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孩子挺了挺脊背,咬牙切齿道:“我来看你死。”
  话音刚落,周围就有人要动手收拾这个孩子,傅慊阻拦,好奇看着这个孩子,虽说天下正道无不想看他身死,但这个少年看样子也不是哪个正道亲眷,如何就要一人来此口放狂言。
  “为何?”
  “若不能亲眼看你身死,便是无法祭奠我黄泉之下的邵家满门,若他日我得入冥土,也无颜去见我家列祖列宗和那被你屠灭的正道英杰!”
  邵家。
  傅慊沉默,他至今杀七十二人。
  一为那南冥前任教主,一为那使剑之人,虽未亲眼所见,但清冥毒无解,而今怕也是归西,还有七十人就是那邵家满门。
  虽不是他亲手所杀,但因他而起。
  邵无晦看傅慊沉默,有几分后怕,看见那人邪气俊美的模样,莫名又有些失神。
  “好。”
  傅慊说好。
  然后带着邵无晦,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个一个亲手宰杀自己残余的教众。
  最后南冥空空,傅慊站在那孕育了几代南冥教众的毒苗圃间,拿出火折子,轻飘飘丢进去,转瞬大火燎然。
  “邵公子还是快些离去吧,免得这毒烟侵了你;”傅慊顿了一下;“我自会自裁于此。”
  邵无晦恨声:“我如何信你?”
  傅慊不语,走进那没被火吞没之处,自断经脉,割开了自己的四肢,血转瞬流了一地,那花苗沾他血,转瞬枯萎腐朽,竟生生围傅慊在其间,火进不来,但傅慊也无出逃之力。
  傅慊倒在其中,慢慢合上眼睫,他愿意用这种残酷的方式折磨自己,想来想去,可能还是自己的字没有取好。
  子厌子厌,是谓满足,何成厌恶?
  傅慊再醒来只见周围大亮,幽幽的药香飘来,有苦涩的甜味,傅慊艰难转头,看见旁边坐了一个嫡仙般模样的人叉着腿熬药。
  傅慊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许看见他醒来那个人靠过来,傅慊模糊看清对方须发尽白,有一白净面相,眼角桃花看起来很是漂亮。
  “呦!大兄弟,你醒了?”
  这声若洪钟,震得傅慊脑袋嗡嗡作响,又是吐了一口血昏厥过去。
  等傅慊再醒来,那个仙人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刻意压低声:“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毕竟你经脉寸断,纵是我也没有万全把握救你回来,看见你醒来不免有些激动。”
  傅慊还以为自己刚才又一迈奈何,二渡忘川,去阎王殿里走了一遭。
  “你感觉如何,哪里疼?”
  “哪里都疼。”
  “哎;疼就对了,说明你经脉续接良好,再过些时日,估摸就能下一步治疗了。”
  傅慊看那人又走开,道:“为什么救我?”
  “我四方行医,看见有病人岂有不医之理?”
  “你可知我是谁?”
  “南冥教教主傅子厌,世人皆知其一手清冥毒功毒尽生息。”
  “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救我与这天下做对。”
  “医术在我身上,我爱救谁救谁,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我救你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上哪里知道。
  傅慊:。。。。。。
  傅慊实属首次见这般人物,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想傅慊这一生从没为自己潇洒活过,他师父盼他成毒功入侵关中,他的教徒指望他遮手天下翻云覆雨,即便到最后,他死都不是为自己而死。
  可上天偏偏又给他一次机会。
  白飒再醒来时看着头顶的马车尖顶有些麻木,他都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这样醒过来。
  “感觉如何?”
  身侧有声音传来,白飒意外于这人竟是剑圣。
  白飒想了想道:“生不如死。”
  一字一句发自肺腑,真真生不如死。
  说完只觉那受伤处钝痛,连带浑身都疼起来。
  听白飒一言,剑圣苦笑:“道这世间的幸事都大同小异,只有这不幸却千般模样,还一个赛一个苦痛。”
  剑圣叹息,又听白飒道:“为什么要救我?”
  “现在正道式微,自然多一份力量多一分胜算,何况我和你师父有些交情,断然不能看他唯一的徒弟误入歧途。”
  白飒不愿争辩,对这正道而言,只要不同他们一路,全都是歧途。
  “我这样躺了多久了?”
  “不多不少正好半月。”
  “我们去哪里?”
  “十二峰。”
  白飒随口道:“那还挺远的。”
  剑圣也随意道:“是挺远的。”
  如此就冷场了,两人都不再言语,恰在此时一个人探头进来看了看,又放下帘子在外面说了什么,不多时就看见邵无晦笑眯眯进来。
  “白公子重伤未愈,也不知那傅慊有没有下狠手,让邵某来看看吧。”
  白飒冷笑一声:“不劳烦邵公子惺惺作态了,若是傅慊想杀我,断然不会让我再醒来,你还是省些力气吧。”
  看白飒抗拒态度强硬,邵无晦也不好坚持,只是强做镇定转向剑圣:“那还劳烦剑圣前辈好好劝劝白公子;我先不打扰了。”
  说完撩开帘子离去。
  “ 你倒是一心一意,和你那师父一点都不一样。”
  白飒避过这句一心一意回答:“我也觉得我和我师父一点都不一样。”
  剑圣犹豫片刻道:“医圣真的是。。。”
  “我不知前辈想问什么;但如果是问谁杀的,绝对不是傅慊;您同傅慊战过,见战意知其人;何况看医圣似乎才下葬没多久,那时我们在哪里,您应当是再清楚不过了。”
  剑圣愕然:“你们又把他的墓挖开了?”
  白飒想起那人在坟前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苦笑一声:“他不相信。”
  且说那日傅慊逼退正道,独自一人回空峒,烧掉了那破败草庐,孤身下溟水,原路返回。
  回去时的路途比来时要快很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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