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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人就发现了变化,脸色一变,过来一把抓住倒在地阿上的艳情:“把解药交出来。”
“没有,没有解药。”艳情喘息着道:“这是没有解药的,如果不做的话,只会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就算是头猪,你可能都要忍不住。”
“你想死吗,给我下这种药,想死我就成全你。”那人暴怒,想要杀死艳情。
“你看我,看我这样子就知道了,如果你不想理智全失,随便找个人就上了,就,就认了吧。”艳情连忙一把抱住那人,把那处在他身上蹭了蹭,那人不妨他这么干脆,一时之间有些震撼。
“结界你一时之间打不破的,等打破了这药你也控制不了,既然如此。。。何不放开点,会很舒服的。”艳情身子缠了上去。
两个人都是一身燥热,挨到一起却好像磁铁一般,再也分不开。
那人眼神一狠:“艳情,你就这么想死。”
“有本事就来吧。”艳情似乎叹息了一声,一手就抓住了那处,熟练地□□起来。
那种地方被抓住,那人再没说话。
□□了一阵,那人虽然随着艳情动手,却也是一动不动,只是那处明显越来越硬。
艳情却也忍不住,看那人的样子,估计是不会给他解决了,只好一咬牙,便低头凑近了那里。
他将那人的中裤往下一拉,对着那处便是含了上去。
那人身子一震,低头看下来。
却只见艳情的红唇含住了他的那处,急切的吞吐起来。
很是认真,又很是沉迷的伺候着,男人的两个手垂在身侧,如果他愿意,可以很轻易地杀死这个伏在他腿间,还痴迷的含着自己的那里的人。
可是他的手抬了起来,却又被一阵阵的快感压了下去。
不过是个送上门的男人,就让他给自己解了这药性,不然还得费心去找人解决。
他的手既然放了下去,便也开始沉沦在了肉体的快感里。
艳情吸得很起劲,可他觉得不够,便站了起来,艳情迷惑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又塞进了他的口里。
抓着艳情的头,让他不停的吞吐。
到了后面,又像是嫌弃艳情吞的不够深,狠狠地往口里面塞。
艳情吞吐的已经不容易,却不防他来这一招,好像要把整个都进他的口里一样。
那东西已经塞到了艳情的喉管处,却还有一截没有进来,艳情被粗暴地赛进这东西,根本吞不进去。
他连忙握住还在外面的那截,努力的舔起来。
那人再没非要把东西往他喉管里塞,艳情便退了一些出来,用舌头仔细的□□起来。
那人明显很舒服,只是一直不言不语。
而艳情自己也是燥热难耐,他抬眼看了一眼那人,虽然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模样,但很明显也已经情动了。
现在的形势是那人站着,艳情蹲着伺候。
那东西上都是他的口水,艳情的口里也有一些粘液,男人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口鼻。
他突然两手攀住那人的腰,用力将他拉下来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拉开这人的衣衫,一身靠了上去。
他没有亲吻这个人,而是紧紧地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脖劲处亲吻。
同时又把自己的中裤褪下,两人的那处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艳情在那人身上扭动着,两人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快感。
艳情放纵着自己沉迷其中,而他身下那人,虽然也是被快感淹没,却始终一言不发,看到艳情迷乱的神色时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但到底也没有推开他。
虽然没有那么情愿,但到底也是一场极致的纠缠,到后面也不知道是迷情药物的影响,还是身体本能的追寻,两具滚烫的身体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不仅是互相的摩擦,甚至到了后来,艳情主动抬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那人身上。
他闭着眼睛,只管扭动身体。
而他白净有稍显单薄的胸膛也在那人的面前晃动,那人眼神莫测,看了一眼他迷乱的脸,又把眼神下移,盯着他起伏的胸膛。
一直都是艳情主动,他只是躺在那里,任由艳情坐在他的胯部。
他的两只手垂在地上,没有碰过艳情,即使两人纠缠了许久,可似乎只有互相连接的地方,才代表了他的身体也经历了一场欢愉。
他一直很是淡漠,但艳情却要的是极致的快感,他突然停下扭动,前前后后的摩擦起来。
那东西又大,他很难夹得住,他又低下头,把那人的两只手抬起来环在自己脖子上,一用劲把那人的上身从地上拉起来。
“来呀。”他发出了甜腻的邀请,可那人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却依然只是挂在那处,并不主动。
第82章 寻找柳清溪1
明明已经意乱情迷,发泄过几次又都硬了起来,却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也因为他一点都不主动,即使两个人的身体纠缠了很久,艳情总是有些空虚,得不到满足。
艳情胸口衣衫已经打开,但袖子还挂在胳膊上,那人根本不抚摸他,他憋得很是恼火,手里突然出现一颗药丸。
他的手沿着那人的结实的胸膛往上抚摸,就算两个人已经弄了很久,胯部一塌糊涂,可这人只是扯开裤子露出了根部。
艳情猛地贴近那人,在他的脖颈处凶狠的吸吮,那人突然被这样攻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却不防艳情突然抬手往他口里塞了一颗药丸,这药丸入口即化,即使那人感觉到不妥,也已经来不及。
“你给我吃了什么。”那人沙哑着嗓子问,虽然他控制着自己,但这场欢愉,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艳情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你既然不情愿,就干脆别动了。”
艳情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衫全部脱了个彻底,他白净单薄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这人眼前。
“你想干什么?”那人冷静的问。
“你这么不情愿,肯定不会配合,只能委屈你了。”
艳情扯下一块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这人的眼睛太可怕,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蒙上之后就感觉自在多了。
然后有一阵子不见动静,接着那人就又被他按到了地上。
然后,他滚烫的那里,突然碰到了一个柔软,这柔软特别不同,还有个地方可以钻进去,他突然紧张起来,但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艳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艳情。”他警告似的。
“如果这样子的话你就不会这么介意了吧,你就把我当成个女人,这次之后就都忘了吧。”艳情的话语似乎又带了些叹息,他还是缓缓的坐了下去。
那根东西彻底进入之后,涨的非常难受,艳情一瞬间都没有了欲望。
我在干什么?现在给一个男人下了迷情之药,主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而这人根本毫无动静。
即使前面还是涨得虽然难受,但他却一阵心悸。
不料被他放在地上的人,比他更加难受。
本来就中了迷情之药,被艳情挑拨着发泄了几次,虽然强忍着没有触碰艳情,但身体却实实在在的沉迷在了快感里面。
等艳情包他的东西搞到身体里面,那人的脑子瞬间就像炸开了一样。
在艳情发呆的时候,那人脸上一片涨红,突然就坐起身来。
他的东西还在艳情体内,这么一动,艳情就闷哼了一声,这也是他失去意识前最模糊的记忆了,随后他就被这人压倒在了地上,那人的胯部立刻猛烈的动了起来。
而艳情,在疼痛和欢愉的交织中,被这人一直做到晕了过去。
艳情突然接到了白可清拜访的消息,他连忙亲自去接待。
到了地方,却发现不仅是白可清,还有孟斐然也来了。
本来还是热情洋溢的他,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
尤其等把他们带进来,白可清的第一句话便是:“艳情公子,请说你当年救走了柳清溪,后来柳清溪却不见了踪影,正好碰到孟道友,我们都很关心柳清溪的下落,但愿艳情公子你知道什么,都能说出来,好方便我们找到柳清溪。”
“没想到原来白姑娘也在关注此事,原本我将柳清溪带回了情长门,后来柳清溪告辞离去,留不住人我也不曾多想,却后来才知柳清溪竟一直不见踪迹,我也很是挂怀他的下落。”艳情苦笑道。
“这么说清溪竟然在你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孟斐然激动的道,这些年他在没有见过柳清溪,直到这次给苏莲带回梦生之药,经过苏莲打听,方才得知柳清溪失踪那晚,是被情长门的艳情带走。
他这才明白为何李墨言不然他杀死艳情,但想到艳情此人狡诈,如果贸然找他要人,可能会要不到,便找上了白可清,果然白可清一听此事,便立刻随他一起来了情长门。
“恩,当年清溪被废去修为,郁郁不乐,我陪着他在外面过了一段时间,又把他带回情长门,可他总是快活不起来,后来还是离开了。”艳情道,不过就李墨言所言,柳清溪依然在情长门才对。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何处?”孟斐然追问。
“并没有,当年他是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拿来我看看。”孟斐然要这张纸条。
艳情便拿了一张字条给他,纸条上写着:“艳情的深情厚意,恕清溪不能接受,清溪将要离去,切记不要寻找,以免坏了相交。”
孟斐然拿着这字条看了又看,的确是柳清溪的字迹。
艳情在一边有些惶恐,虽然这字条清清楚楚,却不防有个白可清在一旁。
果然,看了那字条,白可清有些犹疑:“这字条是何意思?”
本来准备得万无一失,可偏偏自己跑去追求白可清,还送了她自己谱写的笛谱。
艳情只好道:“这是我和清溪之间的一些事情,也不便到处言语,只是当年清溪不告而别,只留下这张纸条,我虽然心伤,却也只能照他的意思,不去寻找。”
他叹了口气:“这些年过去,我总以为他应该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却没想到,竟然谁都没有见过他了。”
“你既然救了他,清溪会很是感念,没有道理不告而别。”孟斐然追问。
“这些暂且不论,只是前些日子,有个人告诉我,清溪依然在情长门里,我虽是不信,回来后也仔细思量,觉得有些疑点,毕竟找到清溪为重,既然两位也来了,不妨先在情长门里住下,待我打探一番。”还有个一定要找到柳清溪的李墨言,艳情深知避无可避了。
孟斐然俊脸上一片凝重,直接拦住欲走的他:“清溪还在情长门?你如何会不知晓。”
“我若知晓,早就将清溪找出来了。”艳情叹了口气:“我和清溪相交,已是至交之友,若清溪真在情长门,必定会将人找出来,我是真不知晓,一直蒙在鼓里。”
“艳情公子,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你作为情长门的首徒,在情长门里权势颇大,说不清楚清溪在情长门,实在是不能让人相信。”
“白姑娘,孟。。。道友,不瞒你们,我也很想见到清溪,只是因他不让我找他,方才拖延至今,我若对清溪有任何恶意,当年何必冒着天大的风险,去飘然峰救他。”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虽然艳情曾经追杀过他们,下手也是狠辣不留情,但的确他曾经跑到飘然峰,把柳清溪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