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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龙君请稍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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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怎么了?”敖沂耐着性子,拍拍对方胳膊,但依旧没换来对方的回应。
    呃~
    敖沂单膝屈起,呆坐着,很是无措,他跟容革一块儿长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感情非旁人可比,从不把对方当护卫,只当好兄弟看待。
    “喂?”
    “容革?”
    “你是困了吗?”
    “还是饿了?”
    “想你亚父了?”
    ……
    敖沂东拉西扯半天,最后叹一口气,有些沮丧地问:
    “是因为敖玄吗?”
    此话一出,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容革“呼”一下坐起来,怒道:“没错,我看他不顺眼!”
    兄弟俩对坐,大眼对大眼,一方茫然不解,一方怒气冲冲。
    “不是,你们也没相处过啊,他看起来是挺凶的、不像好龙,但事实上他没什么心眼——”敖沂试图劝解。
    但容革复又躺下去,再度闭目养神,明显一副“我不想听”的架势。
    “嗳?喂?”敖沂毫不气馁,弯腰扯扯对方的胳膊,刚想逗他开心时,容吉突然跌跌撞撞游进来:
    “大王子,您那王兄来了,他——”
    “哦,对了,家宴是吧?”敖沂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我马上去——”
    “不是啊!”容吉表情极为怪异,抓耳挠腮,磕磕巴巴地说:
    “外面乱糟糟,很多护卫四处搜宫,听说、听说是、是您那王嫂失踪了。”

  ☆、第47章 比惨?那你赢了

“什么?”敖沂当场愣住:“王嫂失踪?”
    这下容革躺不住了,他迅速翻身坐起,严肃道:“有准信儿没?别听风就是雨,出来办事要慎言。”
    开什么玩笑!使者殿住满了八方来贺观礼的宾客,要真出了岔子,那是要闹大笑话的啊!
    敖沂赞同点头,告诫道:“兹事体大,让弟兄们别议论,我这就出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敖沣就心急火燎冲了进来。
    “王兄?”敖沂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迎上去,抱着几分侥幸问:“出什么事了?”
    “敖玉失踪了。”不是外人,没必要隐瞒,敖沣满脸疲惫,苦笑道:“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护卫。”
    王雌和护卫!?
    呃,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咳咳~”事关重大,敖沂不敢妄言,小心翼翼道:“王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说不定她只是出去透气了呢?”
    敖沣连连摇头:“不可能。今天中午见面时,我亲口明确邀请她,出席晚上的家宴,她答应了,但晚间忽然踪影全无。我已经审问过相关侍女护卫,都说敖玉下令头疼要歇息,结果不翼而飞了!”
    海神呐……
    容革叹为听止,同情又唏嘘:啧啧啧~那么尊贵的东海嫡孙王子,结侣前夕,准伴侣居然跟护卫私奔啦?
    私——奔——了!
    “你今天中午刚去见她,吵完架到我这儿已经是下半晌,没过多少时间,肯定还在附近。”敖沂义不容辞,帮忙分析,特小声地提醒:“但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主动离开、还是……咳咳,受人挑唆,王兄千万冷静些。”
    按理说,人生大事关头,被这么摆了一道,敖沣应该震怒才对,但此时他倒不怎么震怒,反而觉得解脱了似的,且面带五分羞惭、五分担忧之色,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敖玉把他不敢做的事情给做了。
    “今晚的家宴,看来是办不成了。”敖沣叹息。
    “家宴不急,我都回来了,有空再聚就是。”敖沂结结实实噎了一下,仔细观察兄长的表情,突然吃不准对方的心思。
    默然不语,敖沣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敖沂挥挥手,让其余护卫出去,小心组织着措辞、唯恐刺伤了兄长的自尊心:“王兄,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容革抱着手臂,旁观许久,直到认定“他比我更惨”之后,才轻快跺跺脚,施施然游过去,同情怜悯地说:“赶紧找啊,再拖下去,如果她被别人找到、或者永远找不到,你就真得丢个大脸了。”
    喂!
    敖沣万分尴尬,脸色铁青,但他涵养好,极少发火,斯文龙一条,吵架都不会骂脏话,只能干瞪眼睛,怒道:
    “怎么可能找不到?她有家、有父母兄弟姐妹,就算不喜欢我,难道她能抛弃家人吗?”
    “为什么不——”眼看容革又要瞎说大实话,敖沂果断隔开二人,诚心恳切催促道:
    “王兄,那是你的未来伴侣,快拿个主意吧,要是闹得太大,就不好收场了。”
    一走了之,跟情郎私奔,做起来是很热血,但必将付出极大的代价。普通人家都是如此,更别提王族联姻了。
    敖沣长叹息,往外游:“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要是早知道她心有所属,肯定会想办法的。”
    容革惆怅地说:“怎么开口?告诉你她喜欢身边的护卫么?这种事肯定得瞒着,一旦泄漏,那护卫必死无疑,西海龙族可不是吃素的。”
    就比如我,我就知道不能说……容革专注地护着身边的龙。
    敖沣心情沉重,疲累不堪,恹恹地埋头游。
    西西里海龙族的护卫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纵然心潮波澜壮阔,脸上也不敢表露半分,全变成面瘫,默默跟随。
    一游出寝殿,敖沂就知道消息瞒不住了:
    东海的护卫、西海的护卫,紧急列队,正展开地毯式搜索,恨不得撬开墙壁找,就差放开喉咙喊“敖玉快出来”。
    “怎、怎么回事?”敖沂愕然到结巴:“这、这也太、太大张旗鼓了!”
    “别提了。”敖沣脸色沉下去,“认真算起来,敖玉是我表妹,我们原想着先暗中找找的,谁知二舅不管不顾嚷开了,令他的护卫满龙宫翻。”
    得!有敖淼那瘟神掺合,这事儿如何能善了?
    “自从你大舅当上龙王后,敖淼是越来越……豁得出去了。”容革话到嘴边,勉强换了个说词,狐疑道:“一个护卫一个雌性,怎能说失踪就失踪?别是——”
    敖沂忙使个眼神,阻止好友进行无证据的猜测。
    他们往正殿游,还没到门口,远远的,就听到老龙后勃然大怒的呵斥声:
    “废物!她一个年轻雌性,不过半天时间,能躲到哪里去?快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龙后选择性忽略一同失踪的那个护卫,想来也是,这事儿太丢脸:两任龙后都出自西海,敖玉是她们千挑万选的母族王雌,现在居然失踪了?
    敖沣在门口深呼吸几次,才带着堂弟游进去。
    海神呐,回来第一天,就遇到这么多事!
    敖沂一边感慨,一边打起精神,规规矩矩行了几个大礼,依次拜见祖父母和伯父伯母。
    老龙王也在,他端坐上首,闭目养神,仿佛入定了一般,直到孙子进来,他才睁开眼睛,和颜悦色地招招手:
    “小沣沂儿来啦,快上来。”
    敖沣敖沂依言上前,侍立祖父两旁。
    “沂儿难得回来一趟,可得多住几天。”老龙后衣着繁复考究,浑身珠光宝气,端庄矜贵,慈爱开口:“你父王身体可还好?瑞瑞呢?西西里还太平吧?”她笑盈盈,只字不提纪墨。
    “家里还是老样子,敖沂不孝,未能侍奉左右,还总劳祖母记挂着。”敖沂垂首回答。
    “唉~”老龙后叹口气,漫不经心道:“早听说了,纪墨病得厉害、整日昏昏沉沉,你父王怕是忙得不可开交,瑞瑞正是需要照顾的年纪,我一想到那些啊,心里就难受,连觉都睡不着。”
    “您多保重身体。”敖沂忍耐着,谨言慎行,眼里无一丝笑意。
    老龙王暼一眼老伴,淡淡开口:“纪墨是人鱼,能帮着敖白撑起龙族,非常不容易。沂儿这次回来,献了药,叫芝莲,你心烦失眠,刚好用得上。”

  ☆、第48章 抱歉,我帮不了你

哈~
    敖沂险些没忍住笑,敖沣则是吸取以往充当夹心龙的教训,像根柱子似的杵着。
    “……是吗?”老龙后勉强一笑,“芝莲?我怎么没听说过?又是西西里的宝贝么?”
    “谈不上宝贝,我爸爸正服用着,静心安神的效果很不错。”敖沂简单介绍,他的确一片孝心献药,但本意是献给祖父的。
    “沂儿一贯孝顺,难怪父王疼宠。”现任龙王敖瀚开口打个哈哈,他的伴侣顺势寒暄了几句。
    一切还是那么淡淡的、客套的,时有刺探。
    各有心事,略聊片刻,敖沂就被打发回去休息,留下他们处理紧急事故。
    嗯,其实我就是个客人。
    敖沂极有自知之明,识趣地离开了。
    *****
    “他们为难你没?”游回寝殿附近时,容革*地问。
    敖沂肘击对方,促狭道:“你问我啊?”
    “废话!”掷地有声的俩字。
    敖沂慢吞吞游,悠哉游哉地说:“他们忙着呢,再说了,有祖父在,我就没事。”
    兄弟俩莫名又和好了,勾肩搭背,后面跟着护卫,四处传来搜宫的动静,光这一路就碰见了几拨。
    “啧~”容革嫌弃又鄙夷,“都干什么吃的?还没找到!就半天时间,那护卫带着王雌,能躲多远?”
    “龙宫这么大,而且还两座,”敖沂客观冷静地分析,寝殿近在眼前,他父亲当王子时不受宠,住在偏僻角落,敖沂继续说:“还分内外城,又划数围,真要躲——”
    突然,黑暗里传来吃痛“哎呀”的一声,容吉开路,听得分明,本能地大声喝问:“谁?”
    敖沂容革对视一眼:不会吧?
    他们停下,往声源处看去:
    那是个隐秘角落,堆砌着假山,饰以珊瑚海草,敖沂小时候回来,经常和敖沣在里面玩捉迷藏。
    众护卫不敢妄动,谨慎围绕着王子,静听命令。
    好烫手麻烦!
    但容吉刚才都开口喝问了,少不得要去探探。
    敖沂颇觉进退两难,思考半晌后,才轻轻点头。
    “出来吧,我看到你们了。”容革心里大呼倒霉,粗声粗气威胁道:“你们是想游出来、还是想被拖出来?”
    黑暗处毫无动静,只有海草婀娜摇摆。
    “算了,通知附近护卫过来处理吧。”敖沂朗声说一句,祈祷里面只是个调皮贪玩的幼崽。
    然而,海神显然没听见他的祈祷,片刻后,假山礁石洞口一寸一寸游出来……一对身影。
    正是失踪的敖玉和那个护卫。
    敖玉身穿护卫袍,割破了几处,肘部渗血,脸色惨白,绝望又恐惧,不断发抖,紧紧依靠在情郎怀中。
    双方面面相觑,敖沂眉头紧皱。
    那雌性不断深呼吸,鼓足勇气后,微微往前倾身,凄苦哀声道:
    “我知道,你是西西里海的王子。那次你回来探亲,我恰好也来看姑母,在蓝屿遇见,我问你的鳞片为什么两个颜色,你回答了,还请我吃果脯,还记得吗?”
    “记得,那是很小的时候。”敖沂一怔,有些意外对方的开场白。
    敖玉一事,事关东海和西海的利益联姻,这浑水,绝对趟不得。
    敖沂归属西西里海,不会让家人和族人无端受牵扯。他想了又想,叹口气,最终隐晦提点道:
    “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下次出来游玩,记得看着点儿时间。”
    轻描淡写的,看也不看对方情郎一眼,这就是敖沂能给予的最大善意帮助:
    只要敖玉咬死只是出来玩回去迟了,多少能把面子圆一圆,对东海西海都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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