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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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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龙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论蒋仲谷说什么都不再理会他。 
  沧黎看了看,觉得蒋仲谷这样问法几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招手将玄青叫道身边,在他耳边交待了一番,而后将自己身上的一个物件给了他,让他出去了。 
  反正蒋仲谷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什么行动,沧黎也懒得看他们在那里耗费时间,过了一会儿便自己溜达出去了,走之前在这柴房四周布下了结界,以防万一。 
  玄青这一去,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见沧黎正慢悠悠的独自吃着饭,禁不住大是惊奇,难道他离开的这一天里,仙君已经学会了生火做饭?
  沧黎一皱眉:“怎么带着我的玉佩还弄得一身水?” 
  原来他那时是将自己的玉佩给了他,让他去河神和龙宫里探一探这小黑龙的底细。 
  本来有他的玉佩护身,玄青应该是滴水不沾身的也能出入水底,却不知他为何湿淋淋的回来了。 
  玄青吱唔了一会儿,道:“出水的时候着急,就摔了个跟头,玉佩一脱手,我就被河水打湿了……” 
  沧黎摇了摇头,这玄青真是没有玄俭来的稳重。 
  玄青本来还想问仙君是如何学会生火做饭的,还未张嘴,身后就传来玄俭一板一眼的声音:“回禀仙君,那小黑龙不肯吃东西,蒋道长还在与他说道,白鼠精把道长的饭也吃了。” 
  果然,仙君的一双手哪能用来做这些粗鄙杂事。

  ☆、第 8 章

  “小人儿不大,饭量倒是不小。”沧黎喝了口茶漱口,便让玄俭将碗盘撤下去了。 
  玄青赶紧将自己探知的事告诉沧黎。 
  那小黑龙名叫佰陌。 年岁整三百,是最近才到的屏江水域。 
  河神近段时间因为为西海龙王祝寿,一直都留在西海龙宫中做客,又因屏江不过是东麓江一个极小的分支,多少年来都平安无事,便疏忽大意了。
  没想到竟让这小黑龙得了机会为非作歹,他也是今日返回东麓江河神殿才听了下面的人汇报的,而原来的屏江河神不敌佰陌法力,早就被他绑在府中无能为力。 沧黎听完点了点头,却觉得事情不应该就这么简单。 
  不过玄青既然带着自己的玉佩也只打听到了这些,想来是那河神不愿吐露真相,便是自己去问也不会再多了。 
  想了想,沧黎站起身,走出房间站在院中。 
  日暮十分,村中家家户户都以升起炊烟,院中还堆放着下午时村民送来的谢礼,沧黎一眼扫过去,与昨日无二,仍是些乡土农产、活鸡活鸭,没什么新鲜玩意儿。 
  这些东西当然是拿不出手送礼的。 
  不过沧黎却有办法。 
  他揪了自己一根头发往那只大白鹅脖子上一系,那鹅立刻就变成了雪白红顶的仙鹤。 
  这东西在天界上还是很受欢迎的,养来当个宠物也显得主人有身份。 
  于是,沧黎在交待了玄青、玄俭看顾好蒋仲谷和佰陌之后,便带着这只“仙鹤”乘着祥云飞到天枢宫,找度厄星君闲聊去了。 
  “真君可好些日子都没来了!”度厄星君一甩拂尘,笑呵呵的让仙童斟了茶。 
  坐在对面的沧黎一手指着那“白鹤”懒懒的道:“都是叫这畜生闹的!” 
  度厄见那白鹤安静立在沧黎身后,不解道:“这如何说的,仙鹤向来安静温顺,怎会闹你?”
  沧黎一摆手:“它倒真是安静,可我那朱雀却与它不和,一见它就鸣叫不止,吵得我头痛!”
  “还有这样的事?” 
  “所以才要领出来送人。” 
  度厄一听是要送人,当即来了兴趣,瞄着那白鹤的眼神都放着光。 
  这可不是普通的白鹤,是火德真君的彤华宫里出来的仙鹤,又是真君亲自送人的,这说出去是多面子的事。 
  沧黎一见他那眼神,便知道这大嘴巴的度厄星君果然是上钩了,立即就装出烦恼得连提也不愿意提的样子,话锋一转,说到了西海龙王的寿宴上。 
  度厄见沧黎不再说仙鹤的事,也只好顺着他的话,说起了龙宫的事。 
  他向来喜欢搜集三界里的这些小道消息,又爱说,但凡知道个一二事,便藏不住,非要找个人说了才痛快,自然是要把各处听说来的都添油加醋的好好描述一番。 
  “只听说他这次寿宴办的十分招摇,美酒佳肴数不胜数,却真是不知他居然胆子这么大,大宴宾客十多天,到现在还没散去呢,这可不是比玉帝的蟠桃宴还盛大了吗?” 
  “大宴宾客算什么!收的礼物才叫让人看花了眼呐!什么奇珍异宝没有?那老头也算福气,听说他能安稳度过这些次的天劫,都是因着娶了个好王妃!” 
  西海龙王的王妃原本只是海中一个极普通的鱼精,只因救了下凡历劫的紫微星君,便被收做了义女,更送她一件金缕衣,可抵挡天劫的大部分伤害。
  这些年里,西海龙王因为有了这件法宝,日子过得相当的逍遥自在,别的龙王在处理政事之外还要不断的苦修,以求法力精进好能抵得住天雷,他却并不需要这样辛苦。 
  “难怪他对王妃这样敬重,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上一个半个妾侍。” 
  “嗨!”度厄一挤眼睛低声道:“那是怕王妃不给他用那金缕衣,再说,他也只是没娶进门,外面的风流史可多了去了,恐怕他到底有几个儿子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个江中的谁给他生了一儿一女,这个河里的谁给他诞下一对双生子,只不过王妃有那么一件救命的法宝在手上,老龙王不敢得罪,便不敢将这些儿女领回龙宫去。 
  度厄说得活灵活现、如数家珍,沧黎在一旁听着,心念一闪,已经猜出了五六分,便道:“我听闻,有些龙子、龙女过得可一般的很……” 
  “哪里是一般?都有穷苦不堪的呢!” 
  “你是说佰陌?”沧黎状似无意的提起那小黑龙来。 
  度厄一愣。
  这种小道消息天界里向来只有他知道得最多,沧黎从来听到都只当是耳旁风,吹过就算了,这样打听还是头一次。 
  但既然是沧黎感兴趣,又知道其中最隐秘的关窍,那其他的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与其让沧黎觉得自己不与他说实话得罪人,这种别人的丑事他也没有义务帮忙隐瞒。更何况,只要沧黎高兴了,那仙鹤就是他的了,当即叹了一声道:“也是那孩子命苦……” 
  沧黎从天枢宫出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先前预想的那种解决了疑问之后的轻松、舒畅感,反而觉得心中有沉甸甸的,烦闷又难受。 以至于走错了方向,直接闯到了太上老君的住处去了。 
  守门的仙童一见是火德真君,待要进去通报,却发现沧黎又魂不守舍的走开了。 
  等沧黎收起了心思回到鲁家村时,凡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他问过玄青,佰陌仍是不吃不喝也不肯说话,蒋仲谷也拿他没有办法,来来回回的劝说讲道全都白费了。 
  不过,那佰陌倒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表情倒好像是心中惦记着一件着急的事,虽然不肯说一个字,但脸上那焦灼的样子却是藏也藏不住的了。 
  蒋仲谷此刻正与佰陌面对面坐着,手中拿的是一本度人经低声咏颂。 
  沧黎收了结界,进了屋:“你这样没用的!” 蒋仲谷听见声音顿了一下,又接着把那一章念完,而后才转身对着身后的沧黎轻声道:“他虽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但我总想他并不是生来就是这样的恶人,只要我知道了他的心,了解了其中缘由,即便不能救他性命,但总能渡化他,让他能再转世为生……” 
  沧黎对于他这执着的心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了。 
  他刚一知道佰陌的经历时,便即想到了蒋仲谷,就猜到他定然会好生伤神,本来只要毁去内丹就能了结的事,现在却变得麻烦极了。 
  想要渡化一个三百多年、心中充满怨恨、手上又攥着凡人性命的龙族,只怕是阎君也会十分的头疼呢,他不过一个稍有道行、法力的凡人,如何能做到?归根结底,还是得他火德真君出手! 
  沧黎看着蒋仲谷伤心的样子,静了一刻,心中念头转了又转,终究不知为何就是不忍心眼前这小道士难受,只得暗自叹了口气,道:“想要渡化他,恐怕,现在咱们就得先放他回家才行了……” 
  “什么?放了他?”蒋仲谷直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沧黎点点头。 
  佰陌的住处并不在屏江中,而是屏江下面一个更小的分支河中,河道细窄,鱼虾甚少,所经过的地方也大多都是山谷草地,人迹罕至,搁在人间那简直是比穷乡僻壤还穷乡僻壤的地方,连设个河神的必要都没有。 
  佰陌的家就在河水最深处,不过一个巴掌大的房子,隔成一大一小两间,只有个转身的地方,屋内除了必须的用具之外,再不见任何其他的物件,恐怕连西海龙王王府中放杂物的房子都不如。 
  蒋仲谷之前也没见过西海龙王王府的奢华,倒也没觉得奇怪,玄青却是惊讶得不行。 
  佰陌一进院子就直奔大屋,见里面没人当即急得不行,但他被沧黎施了法,用不了法力,只能在院子周围打转干着急。 
  沧黎见他如此,一手伸平,掌心里幻出两个妇人样子,周围都是林木,显然是在一个山坡之上,便吩咐玄青去寻。 
  佰陌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呆呆的坐在院外等着,仍是一言不发。 
  蒋仲谷被沧黎施法罩在一个气泡里,虽看清了这一切,却依旧莫名其妙。
  但显然,佰陌此刻还是没有意思想要跟他说话,而他也不敢冒犯仙君,让仙君跟他解释,只得安静呆在气泡里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打分!

  ☆、第 9 章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远处玄青领着两个妇人一起回来。 
  当前一个年轻些,看上去略有姿色,样貌也与佰陌有些相似。
  身旁扶着她的远远见了佰陌,便在少妇耳边说了几句,少妇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神情。 
  等走近了,蒋仲谷才看清,原来那少妇竟是盲的,行动全倚仗身边人的指引。 
  佰陌急急迎上去,低声管那少妇叫了一声:“娘亲!”又管少妇身边的人叫了一句:“容姨!” 
  少妇与容姨此刻显然还不知道蒋仲谷一行人的来意,客气的将几人让进院子,寒暄客气的说了几句,本还要再多说一些,少妇却已经有些气喘,佰陌便让容姨扶着她回屋休息,只说自己还要与朋友在周围走走。 
  等离得那院子远些了,佰陌才回身静静看着沧黎,突然跪在他面前以头点地,道:“求仙君可怜我娘亲,放她一条生路!我,我愿意自毁内丹领受惩罚!” 
  蒋仲谷为之一怔。 他这两日里与佰陌不知说了多少道理,也只得他一个冷脸。
  沧黎不过带他回来探望了一眼母亲,他竟是愿意自动接受惩罚,而他现在连其中缘由都还没弄清楚。 
  沧黎让了一步,躲开了佰陌的这个大礼,淡淡道:“你现在愿意说了吗?” 
  佰陌静了静,抬头看向蒋仲谷,表情苦涩决绝:“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不敢让道长耗费功力渡我魂魄,只求道长毁了我内丹之后不要再加罪于我娘亲……” 
  蒋仲谷觉得佰陌如今一心求死,其中必有缘由,可显然他仍是不肯说。 
  沧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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