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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曜的胸膛结实温暖,和他的后背紧贴着,陆黎总觉得好像自己被强大的灵气笼罩。这种感觉非常舒服,甚至舒服得让他想更靠近一点。
这段路他们走了很久才走到,回到房间,陆黎把慕容曜往床上一放。
结果他动作太急,倒床的瞬间,慕容曜一个没站稳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好重,给我起来!”被一个男人当肉饼压,这种感觉太不妙了。
陆黎伸手去推慕容曜,慕容曜有些迷糊地侧过头来,柔软的唇刚刚擦过陆黎的脸。
这种感觉太奇异了。
陆黎有些慌乱地扭动着身体,感受到慕容曜身下的变化,陆黎一下就僵化了。
慕容曜硬了……硬了……硬了……
“你不要动,你一动我就好难受。”慕容曜在陆黎的耳边说。
他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陆黎的耳朵里,烫得陆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说难受的是他吧?同是男人,陆黎其实也能够理解这种尴尬,酒后摩擦容易产生生理反应。要知道慕容曜这么容易就点燃,陆黎刚才绝对不会乱动。
慕容曜的呼吸有些粗,陆黎却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动就更加不可收拾。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房间里一片静寂,让陆黎感觉时间仿佛都变得稀薄又绵长。隔了好一会儿,陆黎才镇定地说:“你先起来。”
“不想动。”慕容曜耍赖都压在他身上,随后又补充一句:“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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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发情也别搞错对象,行吗?”陆黎把他推到一旁。
慕容曜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挑起眉峰看向他:“你是朕的爱妃,朕有搞错对象吗?”
陆黎气急后反而笑了,他这笑容有些阴森邪气,又带着几分调皮:“你信不信我把它给废了?”
☆、28。第 28 章
第28章
冲动一时爽; 但冲动之后却不好收场。陆黎心中后悔着,面上的气势却依然不减,扬着眉梢挑衅地看着慕容曜。
慕容曜倒吸一口气; 陆黎的手劲并不大,被他这样抓着,只会让他想要更多。他微微眯起眼,眼底的神色沉了沉; 很想把这个妖精就这样按在床上把他操哭。
“你这是在挑战朕的忍耐性吗?”
慕容曜瞳孔微缩; 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暗光。陆黎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他有时候还真把握不住慕容曜心中的想法。
估计这家伙没被抓过吧?
其实他也没有抓过别人,毕竟这种事有点儿变态,没抓之前; 他想都不敢想。但真抓了慕容曜的; 感觉也没有那么恶心; 反而有种报复的快感。
陆黎还是不敢玩得太过; 就冷哼一声; 松开手,嫌弃地拍了拍,像是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一样。那张嘴巴也一点不饶人:“皇上也有害怕的时候?早知道这么害怕; 自己就规矩一点; 说不定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其实他还想在上面拍两下,不过只是在心头想想; 他还是有点怕慕容曜。
慕容曜看他一脸耀武扬威; 简直哭笑不得; 难道他不知道再这么玩儿下去,最后哭鼻子的就是他吗?自己好心忍着这样的痛苦放过他,他反而以为是自己怕了他。
慕容曜忽然觉得自己这么痛苦的忍耐,实在是没有意义,他就该把这家伙压在身下,让他哭着求自己。
陆黎看他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就踢了踢他垂在床边的腿:“自己滚进去睡。”
慕容曜依然没有动静,一双星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黎,“朕喝多了动不了,你帮朕宽衣解带吧。”
陆黎十分嫌弃:“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
“嗯?那爱妃还想不想出宫了?”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陆黎给他脱了衣服和鞋子,把他的腿往床上狠狠一摔,甚至还想往慕容曜的屁股上踢一脚。
慕容曜随他折腾,也并不恼他的粗鲁,就想逗逗他:“爱妃~黎儿~”
陆黎被他叫得不耐烦,“你□□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还没有给我洗脸。”
这人简直得寸进尺。“你有脸吗!”
“爱妃再不听话,朕就要叫青峰了,青峰的武艺高强,听说他最近又练了一招杀人不见血的功夫……”
自己打不过就找帮手,陆黎对他鄙夷至极,气红了脸道:“你是皇上,你了不起!有本事叫他来杀了我啊!”
慕容曜憋着笑,嘴上继续说:“朕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朕只是想让青峰教你一些自保的武艺而已。”
最后陆黎还是让外面的太监把水端进来,自己洗了脸之后,将就那块用过的巾帕就给慕容曜抹到脸上去。
想想他一个皇帝用自己用过的脏巾帕洗脸,陆黎又忍不住偷笑。
不过想了想,慕容曜这样醉着也不是办法,跟个酒疯子一样,而且还动不动就发情,陆黎便又叫外面值夜的太监去拿点醒酒茶过来。
慕容曜看他嘴巴虽然不讨喜,却还是叫太监去给自己弄醒酒茶,又忍不住悄悄的翘起嘴角。这家伙还真是口是心非,不过还挺可爱的。
陆黎转过身来时,慕容曜在床上哼唧哼唧地叫着难受。陆黎走到床边坐下,“一个大男人的叫什么叫,自己不会喝酒就别喝,现在知道难受了吧?活该!”
“朕都快要难受死了,爱妃就这样对我吗?”
“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黄连汤可以醒酒,我这就叫柴桂去熬一点过来。”陆黎笑得特别欢快。
这不正好,今天早上那个太医给自己开的黄连汤,正好可以给这个慕容曜也尝一尝。看他今后还敢不敢算计自己!陆黎看慕容曜脸上的神情一凝,心中更加得意,便转过身去叫柴桂熬药。
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慕容曜心下暗道。不过,陆黎是怎么知道自己故意让太医给他开黄连?
慕容曜早上和王明都是低声说的,柴桂柴杨两人应当都没听清楚。他这打听消息的本事倒是挺强的,也难怪太后那边的动静他也知道的很清楚。
陆黎亲自端着两碗汤朝他走来,其中一碗是醒酒茶,另外一碗就是黄连汤,陆黎十分好心情地对慕容曜道:“皇上,我们来喝点醒酒汤。”
这种时候,慕容曜也不忘讨点便宜回来:“朕起不来,你扶我。”
陆黎心情好,也没和他计较,便把他从床上扶起来,还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朕两手无力,没法端碗,爱妃喂我吧。”
喝个酒就跟残废了似的,陆黎心中腹诽,还是非常贴心地喂他喝黄连汤。
慕容曜微微蹙眉,这黄连汤真的很苦,他从小到大很少生病,即使生病,太医院的太医也很少开这么苦的药给他。不过若自己不喝,陆黎肯定又要生气,埋怨自己今天早上故意给他喝黄连水。
喝完黄连汤,慕容曜整张嘴都是苦味。陆黎看他拧着眉头的样子,特别解气,只可惜这黄连汤还不够浓,就应该把剩下的黄连全都一起倒在锅里熬给他喝。
“爱妃,你是不是也应该喂朕一块蜜饯?”慕容曜问道。
陆黎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善心大发地给他递了一块蜜饯过来,“皇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又如何成为一代明君?”
慕容曜嘴里吃着蜜饯,听着他这一番大道理,简直啼笑皆非,便顺着他的话答道:“爱妃的教诲,朕记在心中了。”
“记下就好,就怕你记不住。”陆黎还说上瘾了。
“爱妃你真好,朕就希望今后天天都像现在这样。”
陆黎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皇上要是今后天天都下不了床,我也不介意这样伺候您。”竟然还有人想一辈子瘫在床上的,这人脑子有病。
时间还早,床上还有个醉鬼,陆黎也没打算那么早上床去,反正现在上去也睡不着。他又想起今天晚上在落樱院看到的那些大臣,便又问慕容曜:“对了,皇上觉得秦相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相啊,他德高望重,门生遍布天下,行事谨慎,是个很有城府的人。论其才能,估计朝中也没有几人能与他并肩。”
“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他和魏国舅都是先皇留给朕的辅政大臣,但现今魏国舅权势熏天,铲除异己毫不手软,秦相这人很看重自己的利益,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同魏国舅明里作对。”
也正是因为秦相处处都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才使得秦相害死了朝中不少忠君爱国的良才。
先皇在位的时候,魏国舅就已经昭显出自己的狼子野心,先皇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他也当辅政大臣。
慕容曜登基后,魏国舅又趁新皇在朝中威信不足,出手弄垮了章家,断了慕容曜的靠山。
陆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魏国舅权势越大,对秦相也不是好事吧?秦相就不怕自己今后也被魏国舅给弄死了吗?”
“秦相手上有兵权,这也是魏国舅一直不敢动他的原因,当然这也是朕还能坐在龙椅上的原因。”慕容曜有些自嘲地说。
可能是自己今晚真的喝多了,慕容曜发现自己的话有点多,而且和陆黎说的全是实话,说到这些正事,他也没了平日那种玩笑心情。
陆黎这少年看上去天真,但实际上他知道的消息却不少。慕容曜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来的,难道拾香园真的有他什么秘密吗?
慕容曜能想到的唯一地方,就是拾香园。因为拾香园和太后的寝宫挨得很近,而太后也经常去拾香园赏花。
但是,如果陆黎为了打探消息,特地去拾香园蹲守太后的话,那未免也太危险了。
想到这里,慕容曜便正色道:“你今后不要再去拾香园。”
陆黎还在努力回想今天晚上在落樱苑看到的文武百官,想着他们可能是哪一方的势力,突然听到慕容曜这么严肃地说了一句,便抬头看他,“我为什么不能再去拾香园?你不让我出宫就算了,现在还这不能让我去那里也不让我去,你怎么不买个笼子把我关上!”
慕容曜失笑:“朕倒是想拿一间屋子来把你藏着,免得你总让朕提心吊胆。”
“你想玩非法拘禁呢!”
非法拘禁?这个词听着怪怪的。自己这明明是金屋藏娇,却被他说的这么怪异,慕容曜也是无奈。
“罢了!朕不想和你争,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同朕一起去麟德殿。”
陆黎看他今天有些疲惫,又想着他喝了酒,也没再和他闲聊,叫柴桂进来把碗给收拾了。慕容曜躺在床上笑看着他,等陆黎一爬上床,慕容曜就钻进他的被窝里。
陆黎赶紧拉住自己的被子,“你跑到我的被窝里来干什么?”
“朕今天晚上想挨着你一起睡。”说着,慕容曜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陆黎在心中又骂了他一句,虽然他们从落樱阁回来的时候慕容曜也一直从后面拥着他,但那是在路上,现在是在床上,这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不想和你一起睡,你这样我睡不着,自己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去。”陆黎动了动,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没想这一动,慕容曜身下又起了变化。
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简直堪比泰迪,对着什么都能够发晴。
“你别动了,我就想抱抱你。”慕容曜用低哑的声音说。
不知道是不是慕容曜的声音太有魅惑力,还是因为怕自己乱动让慕容曜彻底禽兽大发,陆黎真的安静下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