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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为上[重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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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暮雨只说:“管好门宗,看好小火。”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黄芩跟了上来,他惨白的脸色活像见鬼了一样:“你不能去!白玉明是个疯子,你管不了。你重伤在身,去了就等于送死!万仙神域你不用管,死了多少人你也不要管,咱们无能为力啊!咱们可以学空炤门,只要把白玉明逐出师门,昭告修仙界他已是扶瑶弃徒,跟咱们再无半点关系就行了。听我的,不要赔上性命,白眼狼恨你入骨,他会杀了你的!”
  江暮雨的心很疼,头很晕,他听不大清黄芩究竟说了什么,更听不大懂黄芩话语中的意思。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根孤立在悬崖上,饱受风雨摧残,雷劈电砍的小草。
  再铜皮铁骨,也受不了日月风霜。
  枯萎了,凋谢了,在空气中消散了。
  是疼?是麻?还是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
  就在江暮雨以为这场荒唐的梦终于要结束之时,他听到了自己泣血诛心的声音……
  “我是不会驱逐白珒的,师父说过,他是我师弟,我有责任保护他。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我的错。他生是扶瑶的人,死是扶瑶的魂,身为师门,不能逃避责任。我既是师兄,也是掌门。他是福是祸,我一力担着,他若走仙道,我在后面推他,他若走鬼道,我在前面拦他。此去万仙神域,我只望替他拦下一些罪孽,将来的他是生是死,是万人追讨还是天诛地灭,我一律替他扛了!”
  声音温凉如清泉溅玉,语气平静安和似暖风抚柳,可说出的话却震人神魂,句句刺骨蚀心。
  “在身后追他的鬼,我替他扫除干净了,在身前诱惑他的魔,我这就去铲除。等我杀了凤言,若他想杀我泄恨,那我这条命……给他便是。”
  一场梦,亦真亦假。一颗心,似疼非疼。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师兄?”
  月光如水水如天,风景依稀似去年。
  “师兄!”
  江暮雨的心重重一颤,他茫然转醒,坐在他身边的人是……
  “白,玉明?”
  少妇家的瓦房,屋里并没有床榻,而是烧火炕取暖,大家挤在一起睡。好在火炕足够大,师徒四人没有胖子,躺着也宽敞。此时的白珒就跪坐在江暮雨身旁,左手端着蜡烛,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师兄,你哪里疼吗,是不是有隐疾没说啊?”
  堪比现实的梦境草草结束,梦中那万蚁噬心的痛感也随之消失,他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橙红的烛光衬得他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苍白羸弱。
  他突然觉得很累,不知是心里累,还是身体累,他的声音轻如浮羽:“我没事,做了个噩梦。”
  江暮雨低头看向睡得四仰八叉的南过,又看去睡得昏天黑地的南华,方才混乱的梦还在脑中胡作非为,他不禁疑问道:梦中的南过和师父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出来的瞬间就被江暮雨甩掉了,他何时这么杞人忧天了?居然去纠结一个梦?
  “你最近好像经常做噩梦。”白珒忧心忡忡的说,“要不我找长老给你配一味不做噩梦的药吧?”
  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江暮雨可没理会,他幽幽叹气,对白珒道:“你睡吧,不必管我。”
  “我不困。”白珒往前凑了凑,伸手轻轻拂了一下遮挡江暮雨眼睫的乌发,道,“师兄要睡的话我就睡,你要不睡的话我就陪你坐着。黑夜漫漫,一个人多冷清啊!”
  江暮雨心中微颤,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被角:“我不喜喧闹。”
  “我又不出声。”白珒很乖巧的说道,“咱们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呗。”
  江暮雨有些无话可说:“……”
  就这么一二三木头人的呆坐了片刻,江暮雨叹了口气,“我出去待会儿。”
  白珒麻溜穿衣服下炕:“我陪你。”
  江暮雨随了他,二人为了不吵醒他人,手脚极轻的出了里屋。白珒去伙房端了热水出来,一边走一边说:“现在是子时三刻,马上要到除夕了,我见街上已经有人贴春联了。”
  白珒给江暮雨倒了杯水,见他拿着一枚玉镯观摩,也好奇的看了两眼,问道:“这是从洞庭天池里弄来的?”
  江暮雨点头,见白珒新鲜的很,便递了玉镯给他看。
  这玉镯且不说有什么仙灵术法,就单单说它本身的质地就很值钱。玉石毫无半点瑕疵,是难等可贵的鲜红色凤血石,乃通灵古玉。
  “这里面有什么稀罕玩意吗?”白珒用手弹了弹,浮想联翩道,“既然是通灵古玉,没准有通晓过去和未来的神力。”
  “若真有此法宝,只怕还没等到人手,早就被天道毁灭了。”江暮雨说,“妄断天机者,必遭天谴。”
  白珒哼哼两声,一晒道:“老天爷真小心眼。”
  江暮雨莹白的双指轻轻抚摸玉镯:“凤血玉内藏乾坤,或凶或福,也不知我将它捡来是福是祸。”
  “师兄捡的肯定是好的。”白珒信誓旦旦道,“就算是坏的,师兄也能给教成好的。”
  江暮雨没理会白珒云里雾里弯弯绕绕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说,“待明日清晨我问问师父吧。”
  “不是明日,是今日。”白珒一本正经的纠正,笑着指向窗外:“子时已过,除夕到了。”
  *
  冬至前离家,本以为除夕前能归,谁料想中间杀出个逍遥庄,外带一个跑没影的李准,这行程全被打乱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归来镇度过一个人生别有趣味的除夕。
  往年在扶瑶,逢年过节的最大意义便是全派的弟子们齐聚一堂。毕竟月河长老上课的地方距离南华这边路途太远,再加上门下弟子居住的相对分散,好比凤言的望雁居距离江暮雨的九天云榭一个南头一个北尾,需得翻山越岭走过九转十八弯才能到。
  有些弟子图意省事,不走曲折山路,咬咬牙从瀑布那边走捷径,其结果往往是摔个神魂颠倒六亲不认,再加上天旋地转落汤鸡。
  本来江暮雨的性情便是冷若霜雪生人勿进,尽管长的赏心悦目,但架不住难相处,人缘就越来越差,再加上住的“偏远险恶”,渐渐的九天云榭那块宝地就无人踏足了。
  所以过年过节对于旁人来说没什么稀罕的,想见的人平时就见了,顶多是不能一口气见这么多而已。但对于江暮雨来说就不容易了,他是难得一下子跟这么多人见面,更是难得参与这么热闹的场面,当然对于喜欢清静和一人独处的江暮雨来说,或许这种热闹的盛会对于他是种折磨呢?
  除夕,上元,清明,七夕,中秋,这几个节日可算是扶瑶上下弟子欣赏江暮雨美颜的唯一机会了。虽然江公子脾气不好,但用来养养眼还是非常享受的。不过很可惜,今年没机会了。
  在扶瑶过除夕不外乎除旧布新、祭祀祖先,就跟民间一样,传统习俗源远流长,甚至比修仙门派更热闹,更放得开。
  没有条条门规约束的归来镇一大清早就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将睡得美美哒南华掌门震醒,起床气多年久治不愈的他抓起枕头就要砸向窗外,结果正瞧见窗外站着的月河长老,一身邪火刷的一下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哎呦,起这么早啊?”南华手脚麻利的穿衣换衣,净脸洗漱一气呵成,优哉游哉的走到院子里感受新年气氛,“故乡今晚想千里,霜鬓明天又一年啊!”
  月河长老:“……”
  他实在无法直视南华肚子里没多少墨水还要装满腹经纶的样子。
  连那少妇都看不下去了,笑着纠正说:“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仙君是想家了吗?这样触景生情。”
  月河不做理会,这人无病呻吟的毛病又犯了。
  这大白天的触什么景生什么情?又没有万家灯火,也没有烟花齐鸣,这种伤春悲秋心有所感也得夜深人静独自斟酌的时候才来吧?
  月河看得透彻,少妇可信以为真了,真读过不少书的民女跑去耐心开导一位活了好几百年的仙君。月河也是无奈了,白珒也是无语了。
  “这位仙君您真有意思。”少妇被南华的幽默风趣逗得直笑,取了浆糊到门外贴春联。月河长老助人为乐赶去帮忙,因他个头高,便由他来刷浆糊,从少妇手中接过春联贴上。
  “仙君真是写的一手好字。”少妇看着春联,乐得合不拢嘴。
  “哪里哪里,要说写字写得好,我可比不上那孩子。”月河指了指老槐树下择菜的江暮雨。
  少妇瞧过去,不禁被惊艳了:“那孩子当真是俊美无涛,可是仙君的弟子?”
  “不是,是我家掌门的。”
  “这样啊。”少妇轻点头,无意间看向了南华,南华也正好看着她这边。
  二人视线一撞,少妇忙点头微笑以表示尊敬。却见南华没有反应,少妇狐疑,顺着南华呆愣的视线看向了月河,人有点懵,鬼使神差的就问道月河:“仙君,修仙之人可以娶妻生子吗?”
  月河吃了一惊,虽然不解少妇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很温柔的解释道:“若修仙不为长生,只求洒脱,自然可以娶妻生子,共享天伦。”
  “哦,我懂我懂,就是所谓的双修对吧?”
  月河长老真有点尴尬了,没想到一介妇人竟也这般见多识广。
  少妇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看着月河的眼神特别暧昧,似是意有所指的将月河诧异的目光牵引到南华身上,抿嘴笑道:“真羡慕你们,神仙眷侣。”
  这回改为月河懵了:“ 啊?”
  少妇又看向老槐树下择菜的江暮雨和白珒二人,心思聪慧的她早就看明白了,不禁笑意更深:“这两位小仙君形影不离,一个走到哪儿,另一个就跟到哪儿。正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月河长老的神识正在朝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向崩塌。


第39章 挺好的
  南过左手一个土豆, 右手一把勺子,刷刷刷几下,轻薄的土豆皮削了一地,手法干净利落,比他那四不像的剑招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连黄芩都忍不住称赞一二了:“厉害了我的过,跟谁学的?”
  “我当年在酒楼也不光是扫地端盘子, 伙房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也帮着洗菜切菜。”南过把土豆丢进铜盆里, 回头一看江暮雨,不禁惊叹道, “大师兄也会这个?”
  若说南过会, 众人也仅仅是赞叹, 但要是说江暮雨会,众人绝对不信,若非亲眼所见,他们真的很难想象出身豪门的贵族子弟竟会这种粗活!
  白珒的脸色当时就不对了, 难道他的师兄从小在家洗衣做饭受虐待?
  面对众人的惊诧, 江暮雨一语未发,他手法熟练的削皮,切去腐烂的地方。青菜则是去其根部,挑拣出枯黄烂叶, 行如流水的仿佛一直都这么干过。
  白珒看着看着, 心中闷闷的不舒服,仿佛被一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喘不上来气。
  江暮雨的那双手, 柔美修长,骨节分明,莹白如玉。白珒真的很难想象这双手也会沾上沙土,也会裹着污泥。在他所不知道的日子里,这双手是否饱受摧残,而他本人又是否备尝艰辛,挨打挨骂?
  一想到这里,白珒心里就疼的揪了起来。
  他不由分说,一把抢过江暮雨手里的胡萝卜和小刀,手法笨拙的一点点削皮,道:“这种活我来干,师兄在一旁指挥就行。”
  白珒将“歇着”二字换了个能让江暮雨接受的词,全神贯注的对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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