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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酒量很好。”
这一点,凌兮尘还是认可的,前世他和孤陌青对喝两壶烈酒,他是醉了,孤陌青却清醒的仿若没喝酒一样。
景逸把食盒放在石桌上,四下瞧了瞧,问道“为何不见孤师兄?”
凌兮尘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开口,只能听着苏影开口问他“凌前辈,我回宗门听见你和孤师兄的事,你和孤师兄真的……”
断掉的话,不用猜,也知道苏影话中之意。
凌兮尘坐在石凳上,咧嘴笑道“可不是我的错,是你家孤师兄自愿的。”
苏影一张圆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结巴地说道“你,你胡说,孤师兄才不会……”
“你怎知他不会?他可是心甘情愿的。”凌兮尘见苏影说不出话来,噗呲地大笑起来。
不过,随着凌兮尘侧身看见背后站着的孤陌青,立马停止了笑容,惊吓地站起身问道“你,你何时回来的?”
孤陌青淡定自诺地回了一句,“你说话之时。”
“……”凌兮尘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回头瞪着苏影,那眼神就是在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孤陌青在我身后。
苏影坏坏地笑了笑,然后和景逸一同向孤陌青行礼,“孤师兄。”
孤陌青点了点头,才道“一方海会函已发出,你们前去钟銮阁帮忙。”
“是。”景逸和苏影行礼后,就一道离去。
“等等,吃完再走也不迟。”轻叹一声的凌兮尘侧头对上孤陌青的视线,赶紧撇开视线,心虚地说道“难得景逸带回来红烧兔,不吃多浪费。对了,还有美酒,孤公子,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孤陌青盯着凌兮尘递过来酒杯,伸手拿过,在对方倒酒时,问道“你刚才之言是何意?”
凌兮尘很清楚孤陌青要问什么,却故意装傻说道“孤公子是说淼山之事?那当然
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毕竟你帮了我这么多,偏偏被那老头污蔑,谁遇上都不会坐视不管。”
孤陌青放下杯子,蹙眉道“你知我所说不是此事。”
凌兮尘紧张地说道“那在下便不知孤公子所说何事了!”
孤陌青一脸认真地问道“你真不知?”
“……”凌兮尘忍住冲动,眯眼勉强笑道“孤公子,要不你告诉我好了。”
孤陌青同凌兮尘对视一会,才侧身道“那便罢了。”
凌兮尘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坐在石凳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上一杯喝下,心中苦笑道你若是弄清楚,恐怕就不会与我同坐一桌了。
凌兮尘想起前世的孤陌青帮了成魔的他,被宗门训斥,遭遇敌人袭击,心下更是冷了几分。
“你是正,我是邪……就这一条,足够了。”凌兮尘提起酒壶连喝了几口,才放下去拿眼前的兔子肉。
结果,视线的模糊让他放弃了拿兔子肉,摇了摇头,在脑袋晕乎时趴在石桌上,当即就睡了过去。
入屋内看完一本符箓书籍的孤陌青,关闭手中的书,放在书架上后,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外面。
停顿了片刻,孤陌青才迈开步伐朝外走去,见到趴在石桌上的凌兮尘,走了上去。
当发现凌兮尘已经醉倒睡了过去,孤陌青伸手将人扶起,却又因对方步伐不稳,只能抱起对方朝屋内走去。
进入凌兮尘所住屋子,孤陌青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打算离去时,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孤……陌青……”
孤陌青盯着床熟睡之人,伸手理了理对方脖颈处的黑发,想到冷泉中一幕,迅速收回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凌兮尘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惊讶地连头疼都忘记了,赶紧回想醉酒前的事。
确定他是在喝酒时醉倒,心中才冒出疑问是孤陌青扶自己进屋的?
……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除了孤陌青还会有谁这样做。
凌兮尘轻叹一声,盘坐在床上闭目调息片刻,才起身走出屋子,见孤陌青就在屋内读书,顿了顿,走上去歉意道“我未想到酒会这么烈,给孤公子添麻烦了。”
“无妨。”孤陌青放下手中书,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瓶子递给凌兮尘,“喝下它,会好受一点。”
凌兮尘拿过瓶子,好奇问道“你不生气了?”
“气什么?”
“……”凌兮尘自然不可能说出原因,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微笑问道“明日便是一方海会,不知此次有哪几个宗门的弟子会来?”
没有在意对方转移话题的孤陌青也平心静气地回道“已到访二十余人。”
“二十余人。”凌兮尘咧嘴笑了笑,说道“看得出,仙门百家对一方海会还是很关注的。”
他想起之前孤陌青说的水月宫一事,又问道“此次一方海会可有制符之学?”
孤陌青点头道“一方海会为七日,前三日为学道,后三日为论道,最后一日为比试。”
“比试可是符箓对决?”凌兮尘疑问道。
孤陌青颔首回道“你未结丹,对决需谨慎,切忌被挑衅。”
未结丹,的确对他不利,点头回道“我会谨慎面对。不过,即便我真的什么也不做,有些人也不会放过我。”
孤陌青自然清楚凌兮尘话中所指是谁,注意到对方腰间的剑,问道“可要对剑?”
有个厉害的剑师指教,凌兮尘当然不会错过,握紧剑,扣手道“那就多谢孤公子了。”
“无
妨。”孤陌青先一步走到院内,然后在凌兮尘出来时,拔剑道“先对剑,再对法。”
凌兮尘点了头,就拔剑冲向孤陌青。
孤陌青立即举剑迎接,并与凌兮尘在宽阔的槐花树院内剑光剑影,甚至有时快如风。
不过,对于修士来说,剑术只是其次,真正用上的还是功法。
前世,他入魔早,所修功法多为阴邪,完全不适合现在未结丹的他。
何况,前世会修阴邪功法,也是因为他体内的邪气。
如今重生了,他自然不会用邪法让自己重蹈覆辙。
所以,他只能靠着符箓和不成熟的阴性水系功法。
这般想着的凌兮尘结束对剑,然后闭目运量一会,才举剑道“接下来才是真格。”
一个移步来到孤陌青面前的凌兮尘迅速挥剑。
紫色水光之剑飞来,孤陌青立即用上了水系反击。
凌兮尘毫不示弱,用剑控制地上的紫色水流腾飞变成上百颗紫色水珠。又在凌兮尘的控制下,紫色水珠发出一根又一根紫色水针接连不断地攻击孤陌青。
孤陌青迅速聚集水阵拦截凌兮尘的紫水针,却发现毫无作用,并且阵法随着紫水针的加速,很快就裂开。
孤陌青迅不得不挥出同样的水针来对付冲破阵法的紫水针。
两人就这样水针对水针对峙了一会,凌兮尘才让天空的紫色水珠化成一把利剑飞向孤陌青。
也就在紫水剑飞出去时,凌兮尘提速来到孤陌青面前,在对方解决紫水剑时把剑搁在对方脖子处,“你输了。”
孤陌青瞄了一眼脖子处的剑,非常平静地说了一句,“未必。”
下一刻,凌兮尘就看见眼前的孤陌青化作水流,脖子处多了一把银色长剑,放下剑,叹息道“不愧是水系法修,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功法。”
孤陌青放下手中对剑,对着转身看向他的凌兮尘说道“你只靠灵气挥出此等功法,已是不错。”
“也只能不错。”凌兮尘拿出一块灵石吸收后,便收起剑,说道“比剑就到此,我们还是来说说符箓的事。”
孤陌青未拒绝,收起剑,和凌兮尘一起回到屋内,说起了符箓与阵法的事,包括他们在琼南山意外获得的符箓集和阵法集,也拿出来研究一番。
这样的研究持续到翌日辰时才结束。
凌兮尘撑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侧身问道“海会在何处举行?”
孤陌青“天一阁。”
天一阁是云清宫弟子对剑、学符之处,也是云清宫大长老韩夙所住之处。
明白的凌兮尘走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换了一身紫黑色长衫,才拿着剑走到屋外,同孤陌青一起前往天一阁。
天一阁位于云清宫云清阁后位西方,是唯一一座独居在一座海山上的殿阁。
因为此次一方海会是由大长老支持,便选在距离大长老和客居不远的天一阁举办。
和其他华丽殿阁相比,天一阁到显得静雅朴素。
整座山顶之上,只有一个殿阁,其余不是比武台就是大小不一的凉亭,显得极其与云清宫不和。
至少,来此的凌兮尘第一眼是这般认为。
“凌兮尘。”
凌兮尘回头看向喊他之人,在对方走上来时,面露惊诧道“你怎么会在此?”
正文 27。第二十七章
面容俊冷的男子对着凌兮尘笑了笑; 说道“当然是来参与此次的一方海会。”
凌兮尘愣了一下,才问道“你回到了卢家?”
自从上次遇见唐舜; 得知卢信引开魔修后不明踪迹; 他就打算结丹后再联系唐舜去寻卢信。
谁知在娄阴山出了噬血黑藤的事; 一时都忘记了此事。如今亲眼在云清宫见到卢信; 凌兮尘不惊讶都不行。
卢信点头道“拖魔修的福,我知晓了卢江的心思。”
提起卢江; 凌兮尘想起前世卢信的下场,便笑道“你能看清一切; 也是好事。”
卢信叹息道“是我之错; 早该信你之言。”
前世他还没有离开凌家前,提醒过他这位儿时好友卢信,卢家和他所在凌家一样不可信。
谁知; 卢信不信; 以至于被自己同父异母弟弟卢江夺去了继承人之位,到最后惨死在恶鬼之下。
重生回来,因为他的逃离; 改变了卢信的命运,也算是一件喜事。
凌兮尘拍了拍卢信的肩膀,想起了唐舜,问道“你可见到唐舜?”
卢信请叹息道“那次分开后就不曾见过,不过我听闻他被青霞宫的人救了。”
“青霞宫?”凌兮尘试着回想前世记忆; 发现并未听过此宗门才又问道“仙道宗门?”
“不错。听闻是最近才有点名气的宗门; 具体情况恐怕孤公子要知晓更多。”说完的卢信向孤陌青扣手问候; “孤公子,久仰大名,在下北郡庐州卢家卢信。”
孤陌青点了点头,才言道“青霞宫位于西郡东端,以种植灵草闻名。云清宫不少药液都出自青霞宫。”
“即是灵草闻名的宗门,理应众人皆知才对。”凌兮尘不解地问道。
“你忘记西郡的霸主了!”卢信提醒道。
凌兮尘皱了皱眉,看见远端走来的金红色衣衫的方家人,冷笑道“不就是紫棠坞方家吗。”
仿佛听到凌兮尘的冷讽一样,在凌兮尘话语刚刚落下,方离的视线就投来了,立马停了下来。
一旁身着青黑色长衫的男子见方离停下来,侧头看去,当即喊道“凌兮尘!”
凌兮尘看向方离身旁的黎柿,嘴角的冷笑没有了,转而换成赤|裸裸的杀气。
旁边的卢信注意到凌兮尘的杀气,皱眉地看了看黎柿,表情犀利地问道“你和黎家有仇? ”
“呵呵,何止是仇。”
拉长的语调冷若邪魔之声,如此的凌兮尘是卢信不曾见过的,张口唤道“凌……”
“不要被杀念蒙蔽了心。”孤陌青抢先一步开口,成功唤醒了凌兮尘。
凌兮尘对孤陌青笑了笑,“你说的对,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搭上自己。”
虽然这话也充满杀意,但与之前那带着邪念的笑声相比,还是这样的直接更好。
毕竟两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