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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以明不明白,11号大叔说他抿出了7是女巫,而7也确实是女巫——这张8怎么还敢打7的?
聆澈的发言接近尾声,她最后说道:“这轮大家推我,我是张民没办法为自己说什么,但我的 票会在4、7里听发言选挂。”
接下去是7号发言。
7直接宣布女巫身份和银水:“第一天捞的是6,所以见6吃刀上警又起跳,发的还是警下金水 ,我觉得可能是自刀骗药,就打了打他。”
他的发言状态和10号差不多,看起来很淡定:“目前比较偏向于推这张4,以我的警上行为, 我感觉狼队可能已经盘出我是女巫,这张8是狼的话,不至于在这时候打我,且他求生欲并不强— —如果是张民的话,如今场上民多,认个推确实没什么……”
原来8号打的是这个主意,狼队当前只剩下两名成员,按常理来说,8是狼的话应该求生欲望非 常强——1金水,3、6是逻辑上的好人牌,7女巫,12猎人,剩下的4、9、8、10里出两狼,狼队生 存空间那么小,这个轮次如果走的又是狼,那狼队基本可以交牌认输。
所以8这番认推的言语,成功打动到了7号。
7发言结束,终于轮到沈思睿,印以明坐正去看。
“今天走8,晚上12如果倒牌,可以带10。”
“四狼上警不是今天这个轮次要盘的事,警下牌少,3、12排掉,按坑位也该8先走。狼队现在 要赢,最好的局面是刀了12,12又带错人——狼坑挤在4、9、8、10里,今天先出8,剩下3张,如 果今晚死的是12就带10,死7,也没事,我明天起来再听一轮也差不多知道谁是最后一狼。”
“除8外,当前在我眼里4狼面最小,如果我们盘警上4、5双狼,2在她前面反水立警聊了那么 长时间,还把4留进第二警徽流,怎么说都该4起跳,且4的悍跳能力众所周知……”
“9、10、11在警上被我施压,这张9表现最好,10就聊得一般了,虽然她这轮警下发言拉回不 少分,但我还是觉得她狼面大过9——她以12认枪为前提盘8进狼坑,接下去大篇幅表水和聊4、7、 9谁狼面大,打4能理解,打7、9,尤其这张9,她跟9在警上观点一致,9第一轮警上发言在她之前 ,她警上没打,那说明是认9好人的,怎么到了警下就觉得有问题?无论警上警下,9的发言始终只 有那一轮……”
“8号玩家自曝。”
闪闪金叹一口气,说道:“没得打,这局屠神,只能放着睿神不管,可再让他聊一轮,又肯定 是归10走的。”
天很快就亮了,10自刀,游戏结束。
所有人被传进休息室,沈思睿向印以明走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伸手:“换个地方聊?”
印以明把手递过去,下一刻就被拉进了他另设的独立空间。
雪白的房间里,淡蓝色光幕勾勒出一张写字台的模样,上面整齐横列着不少管状长条,两头都 有线路,连接着写字台侧边的一堆仪器仪表。
印以明看一眼,将目光移到另一侧,房间很小,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荧光蓝的小床,床上也是 数据线密布,唯有床头一小盆波诺吉,是红色的。
他走过去,伸手轻轻在那花上触了触。
“谢谢。”
“你喜欢就好。”
印以明抬头,笑笑道:“我不喜欢,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他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不等他开口,先一步问道:“你知道这花的另一个名字吗?”
“真实之花?”
印以明想起对方会雪山之辉的密语,说道:“忘了你也是……我在躯殿,你呢?”
沈思睿表情微变,说道:“以你的低级别体质怎么会入躯殿?”
“小时在我祖父的引荐下入的。那时我的体能指标在同龄中算得上顶尖……后来我患了颂米特 神经坏死症,在修复仪里睡了十几年——”
沈思睿打断他的话,问道:“你签过祭约吗?”
“签了,”印以明感到他态度不对,补充道,“五年前签的,辉光拟的波段有效遏制了我的颂 米特神经坏死,之后几年我才能渐渐行走自如。怎么了?”
“没事。”沈思睿召出操作界面,把东西都收了,“想要什么场景?”印以明能感到对方有事 隐瞒,说道:“随便。”
于是那张散落着波诺吉花瓣的白色大床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印以明正要开口,沈思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我保证不推你。”
“我为上次的争执向你道歉,我不该干涉你的人际交往——虽然那让我感到烦躁和焦虑。”
印以明愣了愣,对方还在继续说着:“还有,你的讨厌、回避,事实上也极度困扰到我。”
这样一通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印以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动了动唇,只说出来一个字: “哦……”
“哦?”
沈思睿深邃的眼睛由下及上专注地凝望他,印以明心口直跳,不愿俯视着跟他对话,走出一步 ,在对方的身侧坐下了。
一沾到柔软的床垫,上次“被扛推”的记忆呼啸而来,印以明感到自己脸瞬间被烧红,说出的 话都带着热气:“你真的这么在意我?你知道我想要的并非仅仅一时的要好这么简单。”
“知道,但五百年那么长,也许最先厌烦的不是我而是你也说不定,不是吗?”
热气瞬间消散,印以明语气不佳:“说来说去,你无法确定,只是对自己的新鲜劲没有长久的 自信罢了。”
沈思睿沉默了一阵,说道:“在我看来,随随便便就定义自己的一生,并不就代表着自信。”
印以明哑了哑,无言以对。
他心中也隐隐明白,自己之所以这么执着地要将感情和人生长度划等号,是源于自身贫弱的安 全感。
因为罹患颂米特神经坏死症,他被家族抛弃,出身名门的母亲想尽办法进入达拉然科研中心, 从此跟各类科研怪人打交道,脾气也古怪起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那样感激和敬爱着她,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尽量照顾好自己盼着与母亲见 面——他极少去设想自己会拥有伴侣,偶有想到,心中渴望的,也无非是长长久久、永不相厌的陪 伴……印以明思绪纷杂,身畔伸来一只手将他温柔搂住,他听到沈思睿说道:“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沈思睿侧身亲他,“我会试着爱护你一辈子。”
印以明挡住他欲接吻的动作,问他:“为什么?你明明清楚我动摇了。”
沈思睿在他挡着的手心烙下一吻,给出答案:“你的波诺吉下埋着你的黑匣子,我打开了它。 ”
“!”
印以明万分震惊,以至于手被移开都没反应。
沈思睿吻住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
印以明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上衣服也褪到半'裸,好不容易回过神时,对方的手正在他下身撩 拨,他呻'吟着叫停:“你,你不是说,不推吗?”
“这是压,不算推……”印以明急促喘气,说道:“等,还有事情,没讲清楚……”
“什么事?”沈思睿在他鼻翼落下一吻,又吹了吹他的眼睛。
“目标源——根本没有——”
印以明的声音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都好晚……我感觉我不行了T T,都是用手机码的,营养液和雷n久没感谢了……只能弱 弱说一句,爱你们
第38章 。猎人…
印以明感到自己好似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 剩下的话都生生噎在了里面, 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
【是你?】周身凝滞, 他尝试着转动眼珠也失败了,心中慌乱【这就是你说的不加害?】
“根本没有什么?”
印以明眼睛瞪得大大的, 没有回答。沈思睿看出不对劲,当即拉出操作面板,强制脱离游戏 。
“哈——”
一口气回来,印以明猛地坐起, 正要把话同沈思睿说完, 见他目光动也不动,又陷入了慌乱 【你对他做了什么?】
游戏助手这才开口说话【你想多了, 是他自己下的线。】
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一点, 印以明坐起身, 问道【没有目标源,你与我绑定,强迫我进行测试 是为了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印以明心中清楚它不会告诉自己,也不失望,只说【你执意保密的话,我只能求助沈思睿。】
【哈哈】游戏助手用它呆板的机械音笑了两声,说道【如果你说得出的话。】
“……”
确实是这样,印以明感到无力,但不愿放弃【那能问些别的吗?】
【你可以问, 但我不一定答。】
【你是病毒?】
【可以这么理解。】
【谁将你编写出来的?】
游戏助手没有回答。
【没有目标源,你收集的所有数据都不是用作传输——你说你服务于我……】印以明顿了顿, 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我母亲研发出来,用于修复我的颂米特神经?】
【……】
【是或否,不答算作默认。】
【否。】
之前的猜测被推翻,印以明沉默了一会,继续旁敲侧击【跟我母亲半点关系都没有吗?】
游戏助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如果你显得渴望交流,我很乐意“开始新游戏”让你交到 新朋友。】
印以明只能作罢。
他看了看在边上半侧卧的沈思睿,伸手把对方调整成平躺的睡姿,俯身小小亲了一口,在他身 畔躺下。
头顶是无限深远的白,但不刺目。印以明想起自己颂米特神经坏死症最严重的那段时期,常驻 在原始的乌云星上,那儿的天空也是这样,仿佛要远到世界外面去……他在那儿渡过还算安逸的两 年,在得知自己的病症永无修复可能时,他试着做了个黑匣子。
那时他的颂米特神经反应波段已经极度不稳,同一个院的埃尔森公开嘲笑他根本完不成,即便 完成了也没人跟他的垃圾波段吻合……
印以明如今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做出的黑匣子了,印象中是一个不规则的、坑坑洼洼的球形,看 起来像是废弃的塑料品。因为难看的外型,他羞于将这个黑匣子显露给众人看,最后它默默在盆栽 里埋了十几年——他总避免自己去想这个失败的黑匣子,但辗转数个星球,他总下意识带着这盆花 ,没有放弃的结果是,今天沈思睿告诉他,这个黑匣子被打开了。
他最本源的一切都被对方解析,如果他允许,对方也能通过波段的联通,直接将自己的一切都 袒露给他看……
印以明伸手去摸对方脸颊,在这个科技和神迹并存的世界,百分百波段吻合是多么难办到的一 件事,他们做到了。
沈思睿上线,看到的就是印以明有些痴然的目光,他抓住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手,吻出响亮的一 声,说道:“你好了?”
印以明脸有些红,点点头:“游戏助手限制我说完。”
他红着脸却又始终坚持与人对视的正经样子,真的太能引人兽性大发了,沈思睿翻身将他压住 ,说道:“女巫忍不住想救你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听来那样性感惑人,搭配不加掩饰的火热眼神,印以明被撩得有些晕头转向: “啊?”
他的“啊”字话音未落,就被沈思睿的吻给吃了,暧昧的水声响起,两人吻在一处,整个空间 的温度瞬间燃高好几度。
……
印以明呼呼喘着气,身上的衣服又被褪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