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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处汁水淋漓,肉体撞击声啪啪脆响,这都让伊安羞耻不已。
他下意识知道,莱昂已全进来了。甬道深处那一处敏感又紧闭着的入口每一次被撞中,都能引发一股强劲如电击般的快感。
太舒服了。头皮一阵阵地炸开。每当以为巅峰就在脚下的时候,就又会被下一记强劲的顶撞送上云端。
莱昂说他不进去,伊安便相信他不会进去。所以他放松地承受着男人的抽送,在快感的冲击下又哭又叫,语无伦次,将身体彻底敞开。
“莱昂……莱昂……啊——”
“我在,我的爱。”金发青年俯身吻着伊安,观察着他的细微表情,又以一串急而狠的抽送将身下人送上高潮。
伊安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极其不敬的念头:他确实很想在这个时候痛快地呼唤神,以感激他赐予自己的幸福。
*
这一轮结合热过去的时候,伊安已累得呈半昏迷状。
发泄过后通体舒畅的感觉如释下重负。伊安在莱昂抱着他沐浴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光纪说的没错,伊安的结合热足足持续了三十五个小时才过去。
他们全程都呆在套房里,哪儿都没去。除了睡觉、吃饭、沐浴,和做爱之外,也什么都没有做。
伊安睡上五六个小时,便会被新一轮的结合热惊醒。
他无需开口,莱昂就能感知到他的情况,然后伸手将他抱住。
高频率的做爱让伊安对性事飞速熟悉起来。
到了大概第三轮的时候,莱昂把他抱到起居室里,放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抗拒了一下,也就由着莱昂去折腾了。
那时已是晚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莱昂赤裸健美的身躯被灯光照耀着,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说不出地性感而美丽。
伊安靠在高背沙发里,双腿架在扶手上,柔软的身躯折叠着,被莱昂自上而下狠狠干着。
他的嗓音已沙哑,眼里含着生理泪水。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在自己股间进出抽送的粗物。
这种被男人强劲而原始地索取和占有的感觉,令伊安心悸不已。
“怎么样?”注意到了伊安的视线,莱昂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让他看个仔细。
“大不大?嗯?干到你最痒的地方了吗?”
伊安自然紧咬着唇,一个字都不肯回答。
服从本能而做爱是一回事,出口说淫词浪语还是太违背他自幼受到的教育了。
莱昂也不勉强,重新加快了速度,疾风骤雨般干着身下的人。干得伊安再度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连连叫着他的名字,死死夹着体内的硬物到达巅峰。
到最后的时候,莱昂也已十分疲惫。他们最后一场爱做得相当温柔惬意。
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两人身躯绞缠着,相拥躺在床上,并不激烈交合,只是不停地接吻,抚摸彼此,用触感和嗅觉去感知对方。
双双同时到达高潮的时候,莱昂痛快地吁了一口气。
“我爱你,伊安。你爱我吗?”
伊安嘴唇颤抖,无措地看着莱昂,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事。”莱昂倒是笑了,亲了亲他的眼皮,“我心里清楚。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第105章
奥兰公爵一身深蓝手工套装西服; 健壮魁梧的身躯笔挺如苍松; 大步流星地行走在议政行宫的象牙岩走廊上时; 犹如一头雄狮闯入无人之境。
傲慢; 从容,稳健自信。
虽然公爵只带了一名随行秘书; 也并不摆架子,但工作人员们还是自发将道路让开; 并且忍不住以崇敬仰慕之色,目送他远去。
军情室里; 拉斐尔一世正漫不经心地听着帝国军副总司令官温斯顿做着汇报。当奥兰公爵推门而入时,他的精神立刻为之一振,丢开温斯顿侯爵; 朝公爵妩媚一笑。
“我们的幕僚长大人终于来了。”
“请原谅我的迟到; 陛下; 诸位先生们。”奥兰公爵优雅欠身,“上一场会议拖延了我一点时间。希望我没有耽搁诸位太久。”
“稍微一会儿; 我想并不会耽搁前线的军情。”温斯顿侯爵似笑非笑道; “毕竟托令郎的功劳,我们才刚刚重挫了克鲁维亚叛军,士气大振。就连一直装聋作哑的教皇,也终于开口; 督促我们和谈了。”
“胜利的果实属于全军战士,属于陛下的。”奥兰公爵熟练地打着官腔,“犬子不过是一个运气足够好的年轻战士。他能够为帝国效劳; 是他的荣幸。”
“你总是对莱昂这么严厉,安东尼。”拉斐尔皇帝笑道,“真可惜那一场战斗太混乱,发生得又太迅速,竟然没有录像。我真为无法观看到全部过程而遗憾。不过从军部的报道上看,莱昂个人在其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可要好好奖励他的!”
“我替他向您致谢,陛下。”公爵打开了文件夹和光子板,“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外交部的官员开始汇报有关和谈的筹备事宜。
就在K…17星的反击战事件过后地四天,所有国家的军情局都还在绞尽脑汁想弄到那一场战役的记录时,教皇阿方索三世终于对拜伦帝国的内战表示了态度。
“在圣主的光芒之下,不应该有更多无辜的伤亡发生。你们是兄弟,是一国的同胞。请坐下来进入和谈,争取以和平的方式达成共识……”
拉斐尔对和谈嗤之以鼻。他的条件在一开战就已摆在了桌面:克鲁维亚放弃独立,承认为拜伦帝国的一部分。路易斯必须向拉斐尔一世俯首称臣,承认皇帝的合法地位,并且撤销所有对拉斐尔的控诉。
路易斯表示可以撤回对拉斐尔弑父的指控,但是不会承认他的继承权合法。相对的,他要求克鲁维亚自治。
“路易斯可以不回帝都。”拉斐尔冷声道,“但是他必须接受我的监管。如果克鲁维亚到最后还是自治,那和独立有什么区别?我决不允许这样的分裂在我统治的时代发生!”
这对兄弟都对对方开出的条件嗤之以鼻。这显然会是一场极其艰难的和谈。
“我必须要向您进谏,陛下。”奥兰公爵道,“虽然我们目前在军事上占据了有利形势,接下来发生重大、全线战役的可能性也并不大,但是局部战斗的消耗依旧惊人。不论是军备,还是人员……”
“公爵是在替财务长做工作了吗?”温斯顿侯爵嘲道,“从来没有战胜方反而在和谈上退让的情形发生。你这样只会让帝国被歧视和嘲笑,助长了路易斯嚣张的气焰!”
“我只是从人民的角度去考虑。”奥兰公爵冷峻的面孔带着一股戾气,“在人民看来,这是一场皇室兄弟相争的战争。他们并没有为之战斗的原动力。而帕特又刚刚屠杀了数千民没有参战的平民!”
温斯顿侯爵老脸涨红,粗声道:“帕特大校的事还没有个定论,公爵。军医部给他做过检查,认为他有可能被下毒……”
“被下毒也好,被下咒也罢,”公爵带着一脸不掩饰地讥嘲,打断了温斯顿的话,“死在他枪炮下的平民不会活过来。K…17星也险些因为他一人之过而重新沦落到叛军手中。”
“但是我们终究是战胜方!”有官员支持温斯顿侯爵。
“可对平民的屠杀已让克鲁维亚方的民众对帝国产生了严重的抵触心理。这个时候如果我们稍微表示一下愧疚和谦让……”
分别以奥兰公爵和温斯顿侯爵为首的两派人马接替了领袖的话,冲上了辩论前台,吵得不可开交。
拉斐尔对这个局面已习以为常。
如果在往常,拉斐尔还会暗示奥兰公爵,让他对温斯顿稍微谦让一下。可自从出了帕特大校的事件后,皇帝对侯爵的宽厚全化作耳光,扇回到了自己脸上。皇帝恼羞成怒,对着温斯顿再没有什么好脸色。
温斯顿侯爵三朝元老的威信,和他在皇帝这里的情分,都被帕特狂笑中的枪炮轰了个粉碎。
“你开心吗?”散会后,拉斐尔将奥兰公爵留了下来,“你又赢了,我亲爱的堂兄。我已经明确地暗示过温斯顿,希望他能在这一次和谈过后,退休养老。而接替他的位置的几位大臣中,你的希望最大。”
奥兰公爵躬身站在皇帝身边:“以这样的方式赢得这一局,陛下,我觉得我的胜利沾满了平民的鲜血,没法高兴得起来。”
“你总是对我口是心非,安东尼。”拉斐尔笑道。
奥兰公爵淡笑着,再度躬身致敬。
拉斐尔着迷地注视着公爵英俊削瘦的侧脸,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带着雪茄香气的Alpha信息素,不禁哑声道:“你总在躲着我。”
“恰恰相反,陛下。”奥兰公爵道,“我这里还有许多文件需要您的批复,为此我已经等您召见已有很多天了。”
“我说的不是公务。”拉斐尔抬起手,轻轻抓住了公爵自西装领口垂下来的领带,“私下,你总是避开我。从我登基后,你就对我越来越冷淡,安东尼……”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陛下。我对您的忠诚和仰慕……”
拉斐尔用力拽了一把公爵的领带:“我知道你有人了,安东尼。”
奥兰公爵面容平静无波,维持着躬身的姿势。
“你处理得很干净,不留一点气息。但是我依旧看得出来。”拉斐尔露出厌恶之色,“你的眼神柔软了,就像终于化冻了的土地。你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心情舒畅。这是身体得到满足了的男人才有的表情。我可再熟悉不过了!”
“您观察细微,陛下。”奥兰公爵从容道:“我确实会在私下找伴侣,我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
“一个Omega?”拉斐尔挑眉,盯住公爵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一个男人,对吧?你喜欢征服男人。他那方面很厉害吗?连你这样的男人,都能在他那里得到满足……”
“陛下,请恕我无法同您分享更多私生活。”公爵把领带从拉斐尔手中抽了出来,直起了身,“如果您能把对我的关注放在处理这些堆积的公文上,我将感激不尽。”
拉斐尔呵呵一笑,倒也没表现出太大的不悦。
“公文留下吧,我尽快批复。”
奥兰公爵欠身,准备退下去。侍从官已将会议室的门打开,公爵的秘书正等在门外。
“你原来的那个秘书呢?”拉斐尔忽然问,“不记得叫什么了。个子高挑,笑容活泼,很讨女官们喜欢的那一个。”
“利亚?”奥兰公爵平静道,“他代替我去马德堡,送点东西给莱昂。”
“慈父之心。”拉斐尔笑了笑,摆手让奥兰公爵退下了。
*
格尔西亚站在马德堡军区的哨岗外,风姿卓越,坦然迎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那些火辣辣的目光还真不是给他的——虽然格尔西亚是一名身姿动人,面容清俊,又还看不出年龄的男子。但是他身后的宝贝比他绚丽夺目百倍有余。
那是一辆通体银白的跑车型飞梭。军用级,四驱,双核心机,并且具有水陆空三种模式。
这样一台从厂家特殊定做的飞梭少说价值两千万,出现在马德堡这样一个荒蛮粗糙的地方,就像当街丢抛洒现金,足以吸引方圆一公里以内的所有目光。
一名军装笔挺的金发青年从哨岗里大步走了出来,抬头就被对面光芒万丈的跑车闪花了眼,差点被门槛绊倒。
“我真为你骄傲,小糖豆!”格尔西亚伸出双臂,欢快地给了青年一个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