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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把它们赶跑似的。
不过他似乎装得不够好,兜帽黑影立刻毫不客气地回击:“少给我装傻,你到底用的什么阴损招数来毁我修为?!”兜帽说到这,仿佛有些恼火,直接一抬手就是十数道棱箭样的黑影直射过来。此情此景,夏荆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前几天看的话本剧情来,遂动也不动,只喊道,“问非快护驾!”其实话还没开始说,他身前就已经起了一道剑影屏障,等他说完那个驾字,黑影连雨一般的攻击已经被挡下了。照理说,这时候的问非剑应该保持一段漂亮的、闪闪发光的剑影屏障,也不知是不是夏荆歌喊了那句话的缘故,它竟然直接把剑影障给收了!
夏荆歌便知问非又跟他闹别扭了,忙道:“回头请你吃芝麻绿豆酥啊。快把防护罩开起。”说完这句,剑影屏才重新开了出来,也不等夏荆歌指挥,直接就分出数枚剑影往那兜帽黑影扑了过去,好像那是一大团芝麻绿豆酥似的。
趁这空隙,夏荆歌也下了床,抖出问非剑剑身,直接刺了过去。
双方互相斗法打了一阵子,按理说这个魔的能力应该是比夏荆歌要高的,不过谁让他遇上的是夏荆歌呢?能力高也没用啊,距离越近夏荆歌吸收的魔气越多,对方也就越弱,简直就跟躺上砧板的鱼,送上门的肥羊没两样。约莫是察觉到自己的修为流失太快,兜帽忽然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虽然和计划的有点偏差,对方没找上风甫凌,倒撞上了自己,结果总归是见着人了。夏荆歌怎么肯让他就这么跑掉?哪怕是身份暴露也不能让他跑了。
他提着剑就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两人飞在半空中乒乒乓乓又打了一阵,你放个邪风黑雾大招,我出个光波冲击招数的,把底下的人都打醒了不说,还震碎了一片房屋的房顶。夏荆歌一看房顶都碎了,砸到人不好,分神给托了几把,就给那个兜帽逮着了机会逃跑。
夏荆歌忙把那些碎屋顶碎砖瓦的挪到了不远处一片空地上,就抽身追了过去。本来只要循着魔气被吸来的方向追就好了,谁想追了约莫十里地左右,那魔气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戛然而止了。夏荆歌一愣,有些怀疑这个魔是不是开传送法阵跑了,但是在那一带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一点传送阵的痕迹,一直转到月亮都出来了也没什么收获,他也只好好生困惑地回去了。
回去一看,家中不多的那几名侍从都等在门口,而且看着自己的目光总觉得跟平时不大一样,但仔细看去,又仿佛是没什么不同,夏荆歌不太习惯这么被人盯着,摆摆手道:“你们都在这干嘛,回去睡吧。”
一个叫湘竹的丫鬟上前道:“公子打了这半夜,可有觉着饿?还是先填些肚子再去补觉吧?”
夏荆歌本来不睡觉都没什么,更何况昨晚还是睡了半夜的,补觉倒不需要。只吃饭一项,湘竹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觉得饿了,立刻点头道:“是饿了,让王叔多弄俩小菜,今天消耗有点大。”
“嗳。”湘竹软软应了一声,就红着脸退下了。
夏荆歌多看了她两眼,又看看天上,今天不热啊……他有些莫名地想着,突然就看到了只穿着一件飘飘荡荡破中衣的自己。
“……”
夏荆歌一拢中衣,立马就飞回卧室穿衣服了。昨晚一心扑在那黑影魔身上,自身有真气护体没觉得冷,也没受伤,就没注意自己衣服上其实是已经被对方术法的魔气扎破了好几个口了,现在这样子看起来,也不比裹几片破布好多少。
等夏荆歌沐浴一番,换完衣裳,又吃饱了喝足了,一切收拾妥当,他就去找沈丛真了。昨晚那个黑影的身高跟沈丛真还是不一样的,这说明应该是两个人。哪怕他现在还怀疑着沈丛真,昨晚遇了袭,还是应该知会沈丛真一声,不然她就该知道自己怀疑她了。
夏荆歌又去了那个芦苇荡,沈丛真给他倒了杯茶,就笑吟吟地问:“道长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了?”
夏荆歌接过她那杯茶端了,并不喝,只道:“昨晚回去遇到了那个凶手,还和他打了一架。”
沈丛真闻言微微倾身,显露出关切来:“抓到了么?”
夏荆歌摇摇头,“没,让他跑了。”他看着沈丛真,诚恳地问,“沈道长可知有什么法术,能完全隔绝魔气的么?”
“隔绝魔气?”沈丛真似乎是想了想,而后摇摇头,“恕我孤陋寡闻,我并没听说过有可以隔绝魔气的法术。”
“这样。”夏荆歌点点头,沈丛真就发问了,“喻道长看清对方的长相没?若看清了,也好找人画个画像出来。”
夏荆歌还是摇头,“没看清楚。”沈丛真就很遗憾。夏荆歌看看她,又道:“不过我记住他的路数了,下回再见到肯定能认出来。”
沈丛真苦笑:“就是见不到啊。”说着,沈丛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那个凶手一般都要隔一段时间再杀人的,为何他才杀了人,昨晚就去袭击你了?”
夏荆歌皱眉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个竹牌子,有些苦恼地说,“其实昨天我离开案发现场后,就出城去了管理处,本是想询问接了榜单委托的两个修士一些细节,谁想最后只找到了这个染血的任务牌,那两个修士竟是消失了。看样子还消失了很久。可能是那凶手在这任务牌附近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我拿到之后当晚就被袭击了吧。”
沈丛真似乎很是吃惊,隔空看了看那个任务牌,就问:“恕我冒昧,管理处一般是不透露任务期间修士姓名和去向的,你怎么能找到这个任务牌呢?更何况旁人也不能打开这个任务牌,有没有可能找错了?”
“哦,那管理处的负责人是个故人,与我有旧,他帮我定位了任务牌。这个牌子一定是那两个修士的。所以我很疑惑,什么样的情况会使两个修士都不见了,只留一个任务牌?”
沈丛真道:“这么久没有丝毫音讯和行迹,恐怕已经死了。”
“大概吧。”夏荆歌说罢,站了起来,“昨晚那凶手被我发现,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沈道长近来也要多加小心。”
沈丛真含笑点头,道是知道了,也起身送夏荆歌出门。夏荆歌一直坐着那叶扁舟出了芦苇荡,才收了笑意,回身去看那高高的芦苇荡中孤零零座落的篱笆小院。
他刚才已经悄悄地这芦苇荡中每个角落都查探过了,并未探得丝毫魔气的痕迹。沈丛真的态度虽与平时没太多不同,可她刚才不拿过那个任务牌,是不是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怀疑她,主动避个嫌的意思?
……这么一看,难道他怀疑错了,沈丛真并不是帮凶,只是误打误撞帮凶手抹了痕迹?
夏荆歌心中没有定论,只好先回了家,吩咐管家将昨晚造成的房屋损毁折算成银子赔了。
风甫凌是在五天后回来的,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夏荆歌既不好问他魔域的事,见他累了,也不好在这档口同他提沈丛真的事,就叫他先躺床上休息休息。谁想风甫凌洗完澡手一拉,就把夏荆歌也拉上了床。
说是一起睡。
第133章 两不亏欠如梦端,洞房预演心可累
夏荆歌顺着他的力道上了床,才把外衫脱了,风甫凌就从身后揽过他的腰抱住了,还故意拿有些胡子拉碴的下巴在夏荆歌脖子上蹭了蹭。夏荆歌猜想他大抵是遇上了什么难办的事,就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
风甫凌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忽然在他耳旁问:“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
夏荆歌一怔,扭头去看他,仔细看才发现他眼底还有青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能让风甫凌这样?夏荆歌暗自揣测,却不能去问。他回道:“怕知道了你们魔域的事,会忍不住告诉我师兄。”
风甫凌在近到呼吸可闻的位置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顺势把夏荆歌按在了床上。他低头看看夏荆歌那副无甚所谓的样子,竟然笑了一下:“这下真不敢告诉你了。”
夏荆歌应了一声:“嗯,别告诉我。”
夏荆歌始终觉得,自己和风甫凌该是两个阵营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下山历练,他们是没可能像现在这样整日里腻歪在一块的。就像是一段只该出现在梦中的时光,游离于他们各自的身份之外,他总觉得,如果掺进了魔修之间的事,就要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这样也许就可以两不亏欠。
但实际上,夏荆歌想,他还是知道了魔域那边有了个什么事,这件事肯定和修士有关。所以他说他不敢说了。
所谓梦中的时光,也只是一个处于理想状态的假设罢了。一旦有所接触,就不可能真的做到两不亏欠了……他只能假装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明天给师兄写封信。
夏荆歌略一走神,风甫凌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蜻蜓点水一样落了下来,从夏荆歌的眼睫开始,辗转脸颊,总是一触即离,仿佛是在与他玩耍。过得片刻,他耍够了,终与夏荆歌开始唇齿相接的私语。正如交谈一样,亲吻是一项可以传达心意的交流活动。甚至有时候,它能比泛泛而谈传递更为微妙的意思。
夏荆歌就感觉到,这一次的亲吻风甫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仿佛是怕一个不留神,一个用力过猛,自己就跑了。……这是否也和那件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有关呢?夏荆歌搂着风甫凌,并不敢松手,怕一松手,他更难过了。
如此耳鬓厮磨了好些时候,直到风甫凌忽然停了下来,分开彼此。夏荆歌已然觉出他身体的变化,有些好笑地歪在枕头上看着他一脸郁闷地帮自己把衣衫拢上了,每次都这样,光是亲也就罢了,又忍不住要动手动脚,动到一半还得停下来憋着,说是要等到成亲那天再双修。
正自好笑,风甫凌已经瞪了他一眼,他已当惯了一域的君主,这一眼,别说,还挺能唬人的。
夏荆歌抬手按住了风甫凌给自己拉衣服的那只手,想起某本话本中写的情景与此相类,笑着咬了咬唇,同他道:“甫凌,我有些难受。”话本里可是说那女子这么一做,便透出几分诱惑态来,叫那男子心荡神驰,几乎不能自已,也不知自己做来是个什么效果,只姑且一试。想来即便是东施效了颦,甫凌也不会太嫌弃他的。夏荆歌毫无心理负担地想。明亮亮的眼神只盯着风甫凌,仿佛是穿透了彼此之间漆黑的夜色。
“……”风甫凌攥紧了夏荆歌的中衣,深吸一口气又松开来,帮他抹平了褶皱,可抹完他似乎又心志不坚了,一只手隔着衣料覆在夏荆歌腰腹上,要抽手不抽手的,夏荆歌正等着看他到底抽不抽手呢,又被瞪了一眼。
夏荆歌眨眨眼,感觉自己有些无辜:“你也难受是不是?明明是你自己作出来的,还好意思瞪我……”
说罢,夏荆歌还真的感觉现今这情形,要搁以前自己该觉得委屈了。
本来他觉得双修是件很毁三观的事,可风甫凌想双修,他为了迁就他,都已经连自己保持了百多年的童子身都挥泪告别了,从头到尾做好了自碎三观的心理准备。结果自己的三观是成功碎掉了,风甫凌他倒好,拿起乔来了,非要等到成亲那天再修。
要等到成亲那天也就罢了,夏荆歌是无所谓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