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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朝不许修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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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碧给这位差点掉裤子的大爷斟了一杯茶水,“怎么回事?杨兄还有被骗的时候。”
  往事不堪回首,杨七沉吟半天才说出来,“你们知道有一种很邪门武功,叫易骨么?”
  陈碧入武林早,知道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君子”梁檐,当年无数姑娘对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梁上君子神魂颠倒,愿意给他生猴子的没有八千也有一万,然而奇怪的是,按着这些甘愿献身的姑娘们的描述画出来的画像却没有一副是相像的,而且就连身量和年纪都不相仿。
  起初人们还以为是流年不利天象不太好,采花贼组团现世了,后来淮安府的首富雇了个狠角色,抓住了其中一个,才发现所有采花贼都是那一个人。那高手潜伏在小姐闺床上,那位让小姐茶不思饭不想的梁上君子半夜摸进来,宽衣解带掀开帘幕准备共赴巫山云雨,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梁檐做了这些年梁上君子,祸害良家姑娘无数依然逍遥法外,自然是腿上功夫了得,招架几下就溜了。以往也不是没人追,可是从来都是追着追着人就丢了,毫无例外,不知为何。而这次追的人留了个心眼,和梁檐缠斗之时往他身上撒了一点东西,说起来也有些下流,撒的那东西是给公狗催情的。
  所以梁檐从首富家的宅子里逃出去时,城里所有散养的狗便都追出来了,淮安府首富便雇人追着狗去寻人。那晚淮安府城内的狗嚎叫了一夜,梁檐一直不敢落地,跑到哪儿都是一群精头上脑的发…情狗虎视眈眈。
  一直到天亮,梁檐扎进了护城河。梁檐本计划顺着飘到下游,却没想到才飘出几里地,猝不及防一头扎上了早已布下的暗网。当时景象盛况空前,百姓都堵在岸边看热闹,梁檐像头大鱼一样被捞起来,而捞上来的那一刻的景象吓坏了不少人。
  他的胸腔鼓胀如球,四肢短小,脖子缩到没有,脑袋小到了极致,五官皱成一团,整个人像一只鼓气的猪尿泡。吓得百姓四散奔逃,大呼“妖怪”!
  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那梁檐修了一门叫“易骨”的邪功,全身有一半的骨头都是活的,可以在皮囊里移动,能变化出任意身形。所以根本不是他人跑的无影无踪,他只消将全身骨头重组成另一个模样,混迹到人群里便无人识的出来。
  “我那时候在瀚海九焚城流浪,和一群小崽子偷鸡摸狗,装瞎子扮可怜,有一天在路上捡了一个小孩,就是从淮安逃出去的梁檐,他那时候可比现在丑多了,我瞧他断了一条腿,躺在路边奄奄一息,便把他拖到我睡觉的山神庙去了,跟他同住了大概三个月。”
  “你没想到救了个采花大盗?”陈碧以为他是恶心这个。
  杨七摇头,“不仅仅是。他当时化作一个八九岁的孩童,举止也并不见奇怪,我根本没起疑心。后来十楼游历到九焚城,要收我做徒弟,我那时被梁檐哄得团团转,便头昏脑涨非要求十楼也收着梁檐。
  然而天纵八刀往下传有个规矩,只能收一个徒弟,除非这个实在不合格,所以十楼当时便拒绝了我,我还挺难过。结果……当晚,便被大火烧得浑身上下一根毛都没剩下。”杨七说这话时自嘲的很,让陈碧想安慰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梁檐是想烧死你然后化成你的身形,顶替你去跟十楼先生学刀……”
  杨七不知道,反正那晚杨七侥幸从火场里跑出来,梁檐便消失了。后来因缘际会之下知道他已经改头换面,做了司徒城城主家的义子,凭着一幅好皮囊勾搭上了城主独女揽秋月,随后平步青云。
  “我以为从此以后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反而找上门来了。”
  陈碧又问,“他的真正身份,揽秋月知道么?”
  杨七点头,“瞒不住,揽秋月肯定知道,但是揽秋月还是个女人,越凶的女人对梁檐越招架不住。而且梁檐是条冬眠的毒蛇,你以为收拾的他服帖,但不知道哪一天他就跳起来咬你一口,阴险的很。”
  陈碧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状况,不得不说,名闻天下的“母老虎”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精气神,像是司徒瀛牵在手里的木偶,让她安静就安静,连失控都刻意的像是假的。
  “我觉得,今天揽秋月城主不太对劲”,陈碧忍不住说。
  “你也看出来,她应该是被司徒瀛控制了。”
  陈碧一惊,“那他带着被控制的揽秋月来这里是为什么?”
  杨七神色凝重,“不好说,最坏的可能,他在这里杀掉揽秋月,然后……嫁祸给我们,独揽司徒城大权。”
  “这是专门跑来借刀杀人。”
  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的坐在桌边的三个人打了个寒颤。
  如今三人晚上宿在兰苑,花着睡姑娘的银子,做着和尚勾当。之所以宿在这儿,一图离不留客近,再者灯火通明的烟花地想大规模暗杀并不容易,到处都是人,很容易就被察觉。不过也因为三人样貌都出众,惹了不少麻烦。
  今夜陈碧早早回房休息去了,杨七心事重重没有睡觉心思,便翻上了屋顶,不知从哪个花瓶里顺出来一片竹子叶,坐在屋顶上期期艾艾吹起来。
  冬天本就萧索,杨七吹的又是一首思念征夫的民谣,呜咽着飘在西北风里,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愈发让人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杨七吹了一会儿便觉后头有人,回头望去,是沈长流扛着他的“烧火棍”顺着屋脊过来。杨七便放下叶子,招呼人坐过来。
  “你怎么也上来了?睡不着?”
  沈长流没回答,坐在他旁边就不动了。
  杨七吸溜一口冷空气,“我总觉得有人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们。”
  沈长流四下望去,在北风呜咽的夜里,只有家家户户亮着的油灯,黄澄澄的窗户纸上有一两个剪影。
  “欸……”杨七突然笑了,像是自言自语,“我吓唬你干嘛。”
  沈长流也不作反应,像只上来吹冷风的。
  杨七对沈长流的沉默并不死心,手欠,逗小孩似的,拿手里的一小段带叶的竹枝搔沈长流的下巴,“你说实话,是不是有心事。”
  沈长流抬手推开了他脸边的竹叶子,河蚌似的闭着嘴,不做声。
  杨七骚扰无果,又无法忍受俩大活人坐在这儿不吭声,所以表演起单口相声来。
  “你知道你怀里这跟“烧火棍”叫什么么?”
  沈长流略微有了点兴趣,低下头掂量了一下手里裹得很严实的刀。
  “之所以裹着他,不把他配在身上,是因为它丑,很配不上天纵八刀如此霸气的刀法。”
  杨七看沈长流的反应,见他疑惑的样子便开心了。
  一本正经道:“他叫‘三问’,又叫‘一问三不知’,相传是一块天降陨铁打造的。不过既然是‘相传’,那就有杜撰的风险,以我的经验,估计是天纵八刀的开山鼻祖拿这刀练出了天纵八刀,用着顺手就不舍得再换好刀了,又怕这刀丑的跌份,所以就瞎编说这刀是陨铁锤出来的,从‘家世背景’上给这刀涨点面子。”
  沈长流问:“三问,问的是什么?”
  “尔为何物,尔从何来,尔往何处?这是铸刀师第一次在山上遇见这块陨石时,问的三个问题。”
  杨七又用通俗语言解释了一番,“其实就是问这块石头,你,什么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又准备去哪儿?结果石头一问三不知,所以就叫这么个名了。”
  沈长流:……他知道刀丑这回事是杨七在瞎编逗他了。
  夜空里的星星密密麻麻,杨七有心要去数一数,找准了一块区域耐心数了一会儿,结果星星的亮度不一样,明明这地方刚才没有,这会儿又蹦出来一个。杨七数着数着就晕了。
  然而他不死心,问沈长流,“你知道天上具体多少颗星星么?
  沈长流摇头,杨七说:“我知道,你把你头发借我数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长流:???
  杨七理直气壮,“天上星星和人的头发一样多,你师傅没告诉你么?”
  沈长流:……
  沈长流到底没让杨七数他的头发,杨七自个儿寂寞了一会儿便又忍不住继续撩拨沈长流。
  “你师兄还没把游方给你么”
  沈长流点头。
  杨七一笑,不由分说,拉起沈长流走。
  “去哪儿?”沈长流莫名其妙。
  “我给你做一把。”
  杨七说做剑,还真是去“做”了一把。
  拿匕首砍了一根和游方一样长的树枝,砍砍削削了一阵,三下五除二便做出来一柄木剑,样式和外形不甚出彩的游方简直一模一样。并且就地取材撕下了一截衣服里子,在握刀处缠上了一圈防止打滑的布条。
  杨七把这剑递给沈长流,“喏,送你的。”
  沈长流接过剑来,神色难辨。
  杨七心情大好,在寒风里抱起酒瓶来饮了一大口,一阵抽风上头,念了一句太白诗,“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迎风喝酒虽然骚气万丈,但免不了一定会打嗝,潇洒如杨七也不能免俗,十分毁形象地打了一声酒嗝,好在嗝完杨七就冷静了,招呼沈长流,“走吧,该回去睡觉了。”


第34章 通缉
  司徒城财大气粗,发动两百人上山搜寻,又在周边县城发布高额悬赏,寻找消息。结果当然不出意外,悬赏并没有人来领,倒是在山上搜寻的百姓,送来了司徒青战死后留下的满地千蝶。
  据说揽秋月城主见到捧来的千蝶碎片当即吐血发狂,连杀内侍七人。司徒瀛痛失独子又爱妻病重,悲痛欲绝,亲手挖了司徒青身亡之地的灰烬置于枕席,夜夜毒誓要将凶手挫骨扬灰,打入无间地狱。
  隆冬已至,天地萧杀,室外已冰冻三尺,人都手捧暖炉靠在火炉旁,享受一年之内难得的清闲。
  酒仙靠在柜台边打瞌睡,杨七怀里抱着暖炉,拿着火钩去侍弄不留客大堂里的泥炉。火烧的炉壁通红,杨七眉头微皱,一连几日都没舒展开。
  杨七深感司徒瀛不会善罢甘休,一连几日都没怎么睡好,连着酒仙都看不下去,给了一壶陈酿,醉得杨七不省人事才勉强睡了一晚。
  陈碧和沈长流今早去寻终南山的信鸽。十一和陆离去了几日一直没传回消息来,陈碧认为是信鸽半路走迷了道,或者又混在其他鸽群里混吃混喝去了,所以一直没飞回来。终南山的鸽子相当没品是有前科的,经常和别家鸽子混在一块抢食吃,不知道是怎么训出来这么一群没骨气的鸽子。
  这俩人不经念叨,杨七刚才还一直念叨这俩人怎么还没回来,陈碧和沈长流便一前一后推开棉帘子进来。
  “寻到了么?”杨七问。
  陈碧摇头,“没有,可能是两人半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杨七忧心忡忡,“别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碧反过来宽慰他,“不用担心,十一挺机灵的。”
  杨七的忧患陈碧理解不了,司徒瀛像颗□□,不炸出点花来,不能罢休,现在指不定在翻什么坏水。这样一直悄无声息的,越让人觉得没底。
  杨七喃喃念叨了一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呐。”
  陈碧笑着摇摇头往里边去了,倒是沈长流在杨七这门口多停了一会儿,杨七抬头看他,“怎么?有什么事儿?”
  沈长流看他一眼也没说话,杨七觉得这小崽儿最近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他自恋的缘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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