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だ稀
“嗯?”半天没抓住关键字的余泽疑惑看向他。
吕齐嘿嘿一笑:“徐长老一出关,全华山上下这不都关注着呢么。很多人还在求当年两人相交细节。我最新一期刚写了出去,发前我专门去和徐长老见了一面,徐长老点头了的。”
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
余泽陷入了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假装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卢长老对自己算是有恩的,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但是关系到了贞操这种问题……
“说起来,卢长老最新似乎也很兴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长老出关的问题……”吕齐自言自语。
……果断前排围观,出售灵茶灵果。
话说,自从发售月刊后,华山的八卦是越来越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周榜单竟然在活力上,所以2w的更新量……不止要日更还要不定时掉落双更的节奏/(ㄒoㄒ)/~~
☆、同门小聚会
十年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华山新一届的弟子出炉了,于此同时,前几届的外门弟子中,有资历的几位成功晋升成了内门弟子。
嶓冢山还是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竟是杂役弟子出没最多。
屈瑾长怂恿顾白安一起来嶓冢山,逮着余泽就闲扯。
从新来的山门小师弟是多么虚心求教,可爱得不要不要,到交流会这回散修们会有多少人前来。
“散修?”只知道四大门参与的余泽发问。
顾白安早就习惯了余泽常识缺乏,解释道:“名义上是四大门举办,但其实只是四大门是主办方,小门小派都会来,更别说其实数量更为可怕的散修。”
屈瑾长补充:“其实散修在百姓里很吃香。修真界收徒,就比如说华山,满二十岁的是不收为弟子的,可十年收一次,那些才几岁的孩童都还不懂,十年后又逼近二十,若是资质不好,修真起步就晚了。我们都是修真世家里出来的,自小都是有长辈教导,普通人家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情,就会去找散修帮忙。”
已经开始慢慢了解这个世界的余泽,对于这个还是知道一点的。散修大多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进大门大派,又不甘心去小门小派,最后决定独身走天下的,遇上有缘又没被什么门派收走的孩子,就会指导,甚至收徒。
行善积德,体验人生百态者,能得大道垂青,这些散修境界提升、奇遇连连,也是让不少人目瞪口呆。
这天下散修,最为知名的有三个。
独臂真人,溧水真人,还有亦正亦邪的梦姬真人。
因为屈瑾长对修真界了解多,所以这三人的事情,他都在《华山上下三百事》里提到过,当做科普介绍散修的。
三人聊着正兴起,乔永浩和容青叁两人突然御剑出现,一见三人,直接跑过来凑起了热闹。
余泽一看到这两人,就想起慕容桧。
心念一动,便垂下了眼睑,只觉得心痒痒的,想要暴打慕容桧的念头又升起了。
乔永浩人精,一眼知道余泽恐怕又陷入自我世界,便高声问:“哟,你们三个又聚起来想什么闹腾的鬼点子了?”
屈瑾长小声嘀咕:“什么叫又……”
顾白安笑嘻嘻对着两个师兄行了礼:“乔师兄怎么来嶓冢山了?莫不是跟我们一样来偷懒来了呀。”
乔永浩对鬼灵精怪的顾白安没辙:“我可是有正事要找卢长老的。倒是小三现在没事,跟着我想偷懒来着。”
容青叁轻哼一声,对于乔永浩的话不屑一顾。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怜悯看了眼容青叁。
太惨了。
容青叁感受到几个人同情的眼神,这回用力冷哼了一声,微抬下巴,冷傲又恶狠狠扫了几人一眼。
几人怜悯之情更甚。
实在是太惨了。
小华山的剑阵,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去过的人描述起来,那就是一片茫茫的大沙漠,沙漠里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因为只是阵法,空中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却总是如白昼一般明亮。
空气里弥漫着的不是适宜的灵气,而是狂暴的夹沙一般的气。那一大片的沙漠其实只是无数剑气具象化而成,经过无数年月累积而成,那些小颗粒便是刚刚由纯正的剑气凝成,混杂在凛冽的剑气中,让人一眼生畏。
擅剑者都明白,每一把剑的气,都是不一样的。就如同这天下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而小华山剑阵一进去,就能直接把这个观点,直接冲击的展现给目击者看。
剑有剑的脾性,每把剑哪怕是再柔和的那款,里子也是真金火炼,经历了无数次敲击锻造而成。那个体的傲气,浑然天成,谁也不会服谁,从而导致这聚集地罡风阵阵,从不停歇。
这阵法曾经是剑冢,后来经过一代擅长阵法的掌门修改之后,这里就是这一把把剑的剑阵,也是华山弟子的历练地之一。
金丹期以下是不准进的。进去历练一是磨砺心性、剑法,二是参悟何为剑、何为道,三是看看运气,是否能遇到命定之剑。
按照理论上讲,被扔进去几个月,是初入金丹期的修士正常的试炼方式。可华山的剑修都不爱按照常理来,特别爱在这种细枝末节攀比。
于是本来就扔了大半年进去的容青叁,刚出来就被自家师傅又扔了进去,美其名曰别被师弟超过了嘻嘻加油么么哒。
出来又进去出来又进去,偶尔休息的几天全被用来狂补习掉落的一些重要的大课。
到最后全门都知道了容青叁的惨状,见到他眼神都不对了。
太惨了。
至于起先到底是为了什么把他扔进去,就连他师傅钟则耳都忘记了,只是扔习惯扔爽了,一见着人就想问哎你怎么出来了……
余泽见着容青叁也蛮同情的,同情的同时,还特别担心自己,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步上后尘,引起全门派的同情。
啊,不对……他早就引起了全门派的同情……
十年前……他被提早上了一节课。
华山弟子,都有一节很特殊的课,那就是杀戮。
理论上来说,这种课很残忍,可修真界弱肉强食,明面上光鲜亮丽,背面可也是各种暗潮涌动,邪魔歪道之徒比比皆是,若是正道没有强有力的武力遏制,这天下该如何安定。
这节课每个华山当师傅的人都给自己弟子小心安排,就怕造成心魔。
结果呢……余泽直接就撞上了自刎的同门。
这个杀伤力简直杠杠的。
余泽是个心狠的人,可以没能狠到这种地步。结果遇到这种事,自然狂暴了。当然后来他觉得算是因祸得福。
因为他很快知道杨溢事实上没死。而且后来他宰那些坏到心眼里的渣渣,简直顺手得不能再顺手。
又扯远了。
乔永浩已经和屈瑾长、顾白安啰嗦了好一会儿了,信息交换得双方都非常满意,恨不得去找壶小酒,当场喝一喝。
只是这聊着聊着,乔永浩忽然就提了一声:“白安,我听说顾子凤和顾子峰也参加这次的交流会。”
顾白安原本嬉笑的面孔,神色瞬间淡漠了下来:“我知道了。”
能让顾白安露出这样的神情,余泽和屈瑾长对视了一眼,没敢再深入这个话题。
反倒是顾白安并不介意,跟两人提了两句:“顾子凤和顾子峰是旁支的一对姐弟。他们家情况复杂,两人是异父异母的姐弟。我和顾子凤交好,至于顾子峰,哼。”
这话已经几乎表明了态度,乔永浩很快笑眯眯就将话题扯远了。
直到最后几人纷纷告别,顾白安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嬉笑间回了自己住所,徒留下屈瑾长还留在余泽旁边。
面对一个寡言的人,屈瑾长再多的话也有词穷的时候,更别说他心里有点凸,卡壳了半天,终是挠着脑袋,面上满是困扰:“余泽,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烦心的事?我是说,那些糟七糟八的事情?”
余泽点点头。
屈瑾长苦笑:“我从小就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我爹娘虽然总是吵吵闹闹的,可对我和我哥是真的好。也因为大家都是华山的,我几乎可算是从小在华山上长大的。好像从来没遇到过什么糟心事。”
人性除去天定之外,还有外界的影响。屈瑾长的纯粹、顾白安的通透,容青叁的傲气,乔永浩的分寸,钟则耳师叔的不羁,沈倾逸师傅的狠艳,卢长老的包容,这些都是余泽这十年愿意融入华山的原因。
“白安和我不一样,她家里人口多,复杂得很,修真者因为怕因果牵扯太多,后代极少,可这顾家人不太一样。主家没旁支子孙多,各种问题一定很多。”屈瑾长讲着讲着把自己束好的头发都给揉乱了。
余泽不爱管闲事,此刻只是开口提点了一句:“她看得透,你该信她。”
屈瑾长半响后咧嘴笑开:“说得是啊,她看得透,所以才会一直像无忧无虑一样,整天叽叽喳喳了解一些八卦情感之事。”
余泽没回话,人生难得一知己,只愿这两人能够永远如此纯粹通透。
屈瑾长盯着余泽忽然说道:“那余泽你看透了没有?”
余泽看着屈瑾长。
屈瑾长认真道:“我知道当初慕容师兄对你有恩,杨溢也是跟我们一起入门的。可事情已经了结,你不该落入执念。已经十年了。”
赫赫,美好的误解。
人对于情感的执着,稍有极端,就极容易铭记一辈子。他对慕容桧的情感太过复杂,喜欢、欢乐、隐瞒,这些糅杂在一起,他这种计较的人自然会记得。
故作深沉,他以四十五度角望天空:“该了结的时候还没到。”不想多说的余泽只是这么回复屈瑾长,“这才是开始。”
一头雾水的屈瑾长,还有此刻说这话的余泽都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个成语说得还真是很有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度传说最好看是真的么#
余泽:【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呢?
慕容桧:马上就来,不要急亲爱的。
余泽:……
慕容桧:(^__^)
余泽:……抱歉,请问能申请打死cp么?
☆、北狄再相遇
最终华山去北狄人很多。
余泽收拾好行李,放入自己买来认主的储物手环,就此上路。去参加的熟人都各自有约,反倒他独自一人。
他望了眼自己的小宅,幽幽叹了口气。
一人便一人罢,人间难得是孤独。
华山的人看着有时候凌冽了些,可接触多了就能发现,几乎个个都实在是烦人的紧。 都是些切磋狂热分子。
嶓冢山与其它山一样,也是陡峭的。这山与山之间,其实也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在上面的人不同,才导致对这山的心态不同了。
余泽摒弃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御剑飞快上升,朝着北狄的方向前去了。他这回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随叫随到,华山门在外哪里有事缺人就找他,刑堂几个都是这个待遇,无一例外。
这对他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来说,真是个好事,权当是休假了。
于是余泽内心欢愉,面上板着,外皮冰冷,就这么上路了。
一路不吃不喝不睡,御剑到北狄边境的一个小城才停下。离交流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即使一路各个城走过去,中途御剑一把也可以赶上开场仪式。
他刚下剑走向那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