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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让她致死!!!
白栀泉只能眼睁睁看着愈来愈近的魔气,急得鼻尖冒汗,还是撼动不了那控制住她手脚的力量。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白栀泉已经做好了临死的准备,闭上了眼。
身上却没有被那黑雾击伤的任何痛意,直到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张开眼。
“君上!”对面传来赤灵儿不可思议的声音。
眼前是一个定格住了的黑雾,就近在咫尺,离她的眉骨也就差几尺,白栀泉还是努力缩着脖子想往后靠,对这么一幕是有些瞠目结舌。
“我说过的,点到为止。”玄奕抬着手,隔空就控制住了那团雾气的运行,微微一缩手就化作千万星光,转眼就分崩离析。
白栀泉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不能把这正经的话与那没骨头的那人关联起来。
身上的咒也给解了,她一个踉跄,撑着剑才站稳了。
“不过这局看来,还是赤灵儿更胜一筹。”玄奕没正经完就开始胡说八道,拎着这一点忽然来了一句,“本君认为这一局应当是赤灵儿胜。”
众弟子感觉到从未遇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时间就在私下小声讨论,什么“这魔头好生不要脸”之类云云。
赤灵儿听玄奕这么说,黝黑的眸子看向那脸上青白交错的白栀泉,得意地笑着。
白栀泉手攥紧了“清缘”,刚刚被那股力量震到的手臂还有些隐隐作痛,身体中的灵力有些堵塞,运转不起来,只好冷哼一声,转身不做声就回到了众弟子群堆里了。
白栀泉性格高傲,从未被这样一个小丫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时间怒意涌来,不由面色也冷了几分。
出师不利,白栀泉自然内心是心急的,主力未在观内,而那魔族却是故意上来找茬,这实力差距悬殊,在熬个一个时辰都是问题。
现在她有些后悔冲动行事了,方才就不应该打得那么猛,就应该先拖住她。
“那么,谁来第二个呢?”玄奕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骚包,挑了挑那邪气十足的狭长的眼,道。
白栀泉本来脾气就不好,看着这眼前完全不让她眼睛舒服的男子,更是没好气,顿时娇俏的脸上一阵寒冰般的面无表情。
像是瞎了一样或是没眼力,玄奕就这么“斟酌”了几秒钟,就拉长了嗓子,道:“你,出来。”
虽然在外人面前,感觉玄奕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可对那些追随他的魔族来讲,还是特别有号召性的,话音未落就走上来一个魁梧的身影。
众人眼前都一怔,白栀泉也是那么顿了顿,随后就越发面无表情了。
比常人还要高半个身子的高度,再加上魁梧地虎背熊腰的身材,忽略他面色狰狞的相貌都可以称得上是恐怖了,腰间还绑了一个蛇皮袋,吊着的一条虎皮鞭,表面装着倒刺,让人不寒而栗。
说起话来震地地面是“嗡嗡”地响。
瞬间,众弟子都不敢向前一步走了。
“谁,站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躺着的男子还拖着尾音制造令人想抽他一顿的噪音。
白栀泉的脸色更加古怪了,道观中剩余的都是小辈了,这该如何是好?
“哪个人敢和俺比试?要比就滚出来!”这眼前的“巨人”开口嘴更欠。
“。。。。。。”
没有人回答。
“巨人”浑浊的双目看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这大名鼎鼎的云清道观内全是草包,尽然没一个人敢站出来的!”
听了这有辱尊严的话,白栀泉更是忍不了,只见她冷声刚想开口,就已经有一个人替她讲出来了。
“道观并非是你们这帮妖魔为非作歹的地方!”
两抹雪白的身影从不远处的地方御剑飞来,气势逼人。
玄奕看着,惊讶地一扬眉,自己的障眼法居然被破了?
后就是狠毒地一扬唇,呵,正和他意。
只见吴虞和楼冕御剑飞行,雪白道袍在空中飞舞,宛若仙人。
却不料这么帅气的出场却被白栀泉的一句话给崩了。
“询墨师兄呢?”
吴虞一个踉跄,差点从剑上摔下来,掩了掩有些尴尬的神色,还是一脸严肃道:“师兄方才有事,再过片刻便会回来,由我与这妖魔一决高下。”
白栀泉听见舒询墨一会就回来,再看看吴虞也可以凑合一会儿,就舒了一口气,道:“那就靠你了。”
吴虞听自己的师妹这么一说,如果有个尾巴早就翘得老高了,还是一副波澜不惊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给白师姐一个戏份。身为文中描写地最详细的女性,是不会很早就去领饭盒的。
下一章夫夫二人组出场!
☆、第四十四章。阴谋。
“比试开始!”
双方面对面,站在比试台中央,都各自蓄势待发。
吴虞拔过剑,眼中丝毫不带半点轻佻,纵身一跃起,双手持剑,重重往那黑袍老怪天灵盖上削去,眼中,是控制不住的杀机。
那就叫黑袍老怪的巨人就这么大手抽。出腰间的虎皮鞭,硕大的身躯也不妨碍他的动作,注入了魔气,把那鞭子挥得虎虎生威,朝着那迎面的不嗔就挥去一鞭。
吴虞看着,暗骂一声,扭转了手腕就侧身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也不甘示弱,念了个剑诀,再度朝黑袍老怪刺去。
快,准,狠。
那削铁如泥的剑锋“噗”地一声刺入那黑袍中。
“啊——”那黑袍老怪硕大的身躯一抽动,显然是直直地刺入了肉中,疼得他几乎就这么两眼一翻。
“你竟敢伤我!”黑袍老怪狰狞的面容越发扭曲起来,猩红的眼白瞪着眼前毫无畏惧的吴虞,一口夹杂着血的唾沫星子忽然喷出,惹得吴虞嫌弃地移开了身子。
大概是看自己被比自己小了很多的道士打伤了,或是在自己君上面前丢脸了,总之黑袍怪很愤怒。
“我要杀了你!”他操起地上掉落的鞭子,再一次挥向吴虞。
这一次的一鞭给不是像上次一样,这次足足铆足了劲,带着几乎九分的力,朝他自以为十分优越的脸打来。
不知是上次在宣府被那鬼妖用毒液喷脸喷得激灵了点还是怎样,吴虞这次可是灵活了不少,知道不能迎面而上,就自觉躲开了这迎面而来的当头一鞭。
趁他还没有时间腾出手时,吴虞灵机一动,转眼一个漂移就闪到了他硕大的身后。
猛地周身的灵力忽然大涨,墨发无风自动,衣袂飞扬。
“这是——”他还没施招,在座弟子已经要喊出来了。
霎时间,土崩石裂,千万块碎石从四面八方卷来,刮着一场不亚于之前赤灵儿制造出来的旋风。
将近黑夜的场景下,吴虞周身都在发着淡淡的金光,居于他手之上的,是那排山倒海而来强劲的压迫。
“去——”
吴虞一声令下,那卷着的狂劲旋风便卷着巨石掺杂着大大小小的碎石,披头盖面朝那虎背熊腰的身躯压下。
黑袍老怪就算反应再快也难逃这一险,那浑浊的眼珠也缩得极小,刚想喊出的话就被那足以砸的皮开肉绽的石堆给压住不得动弹,顿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场内也是一片寂静。
虽然四周一片昏暗,将近夜晚,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大致都是一类——震惊。
吴虞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把剑推回鞘中,吐了一口气,朝那被压得几乎连翻白眼的黑袍老怪示意地抱了一下拳,就头也不回跳下了比试台。
吴虞这样走下比试台时,脸上那仙风道骨的漫不经心顿时所剩无几,像变脸一般,那本严肃的面上露出了一点裂缝,嘴一勾,眉毛在一扬,就又恢复了昔日那股世家公子的放荡不羁。
他全然当做没看见四周人的震惊,朝着他对面的白栀泉一笑,颇为狡猾地吹了声口哨。
原本白栀泉也是对这比试的结果震惊了,在那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脸上划过了一丝难以置信,随即又看到了他一如往常的风流倜傥,脸又是一垮,没想着要去理他。
可吴虞是谁?一个能把脸皮拿出去卖的人,哪注意的了这些,吹完口哨就这么大大咧咧落座于白栀泉侧边。
刚清了清嗓子还想说什么,就被白栀泉一句话堵回去。
“吃了助升丸。”
一下子被白栀泉戳穿了,吴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默认了。
助升丸,不是助生丸,反正就是顾名思义的那个意思,大家都懂。
“那我也不是赢了吗!”吴虞还挣扎着。
无奈,白栀泉就送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
“师妹,抱歉,这次我们来迟。”吴虞想起当时这次下山前跟她吵了一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讷讷道。
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翻找了一下腰带,掏出了一个小香囊,上供一般递过去。
“师妹,别生气了。”
这个香囊是吴虞看舒询墨桌子上摆着的,样子不算太花哨,一看就是舒询墨自己的东西,素白的绸缎上绣着几点簇拥着的淡色花团,他看着喜欢就向他讨来了,原以为还能讨其他女子欢心,没想到这次居然用在了他师妹身上。
白栀泉瞅了一眼,看着那风格,一看就不是吴虞的,倒像是外边买来的小女生的玩意儿,在看看吴虞称的上是亮闪闪的眼睛,就勉为其难拿过来了。
拿过后,一翻面,上面赫然绣着一排娟丽的小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
白栀泉看吴虞的眼神都不好了。
吴虞:独自微笑???
。。。
玄奕看着缓缓爬起来的黑袍老怪,笑容还是挂在脸上,却没由来的让他战栗了一下。
“属下知错!请君上责罚!”黑袍老怪冷汗满脸,一声巨响就跪下,吓得都不敢抬起头来。
玄奕居高临下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人,眼神中什么都没有,更别说一丝感情了。
“哦?”玄奕拖长了音,语调却是往下滑的,“错在哪了?”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黑袍老怪面上汗涔涔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谁知,还没说完,就被那不耐烦的玄奕打断:“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君就遂了你的愿。”
“啊?”黑袍老怪磕头磕得正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直接吓懵,僵硬地都不敢动一下。
“拖下去,看着眼烦。”玄奕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却是完美的微笑。
黑袍老怪面如死灰,这么庞大的身躯就被一旁的几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拖了下去。
顿时,众魔休都感觉到了沉重。
“香香,过来。”玄奕翻了个转身,舒舒服服地再靠在椅背上,招呼着一个梳头侍女过来帮他梳头。
看到这样若无其事的玄奕,那些人还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怕玄奕看他们不爽就把他们拖下去了。
良久,等双方都平静下来了,玄奕又开口了,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催尿的声音:“第三局,谁上啊?”
这么一叫,反倒没人敢贸然上前了,两边都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楼冕上前,期待地问:“师姐,我行吗?”
白栀泉看着这十七的少年,叹了口气,道:“你还小。”
楼冕顿时焉了,像一朵耷拉的向日葵,抬不起头。
“他们这一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白栀泉像个长辈一样摸了摸楼冕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我怕你们伤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