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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虾:“我们都是人证!!”
方长:“你们都是故意陷害我!除了你们自己,谁能证明?一堆有前科的人,说出来的话谁信啊?这里可一个人都没有。谁能证明我一个人弄伤了你们十好几个人?再说……你去告去啊,十好几个人被一个人折吧了,听起来都贼好听。你告完了我就想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脸继续混。”
皮皮虾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看起来漂亮极了。
方长想了想,把几个人的五根铁棍子攥巴到手里,走过去,站在皮皮虾眼前。晃了晃手里的铁棍“看见了?”
皮皮虾吓地直往后退。
方长没在乎皮皮虾啥表情,顺手就把五根铁棍拧巴成了麻花,往皮皮虾脚底下一扔。“别再出现在我们眼前。再出现的话……我不光拧棍子熟练,拧人也熟,你可以试试。”
脚下的皮皮虾看着五个粗粗的铁棍混在一起被方长轻松凝成了麻花,扔到自己脚下。彻底吓尿了。
方长耸耸肩,走回去朝刘小寒一伸手,刘小寒双眼放光地把方长外套递到他手里,两个人跨过一地呻吟中的‘死尸’,走出巷子。
“行啊!!你身手那里学的?”
方长特别骄傲:“我老板是我师傅,特别厉害,粗大腿,大粗腿!”
刘小寒一脸憧憬“我也想拜师。”
方长摇头:“我老板除了我,不收徒弟了。”
刘小寒撇撇嘴:“那我去武馆学呗。说得多厉害似地,武馆满大街都是,还缺了你这一家了!”
两个人就这么往回走。
许久之后,一群混混从小巷子里踉跄着跑出来,捂着被折断的右手踉跄着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第40章 想抱老板大腿
何正义赶到医院,看到自己大部分员工右手上都打着石膏,蔫蔫地排队坐在医院走廊外面。
看到这幅画面的何正义暴跳如雷,一把拉起皮皮虾的领子:“你们是和谁动的手?哪些人?是谁敢砸我的场子??”
皮皮虾低着头:“对方就一个人。”
何正义暴怒变成狐疑:“带武器了?”
皮皮虾:“没有。”
何正义:“你们让那孙子横着出来的?”
皮皮虾:“他没伤着。”
何正义倒吸一口气:“废物!你们一群人,让一个人解决了?多长时间?”
皮皮虾脑袋几乎埋到裤裆里“不到一分钟。”
何正义已经抽不过气来了。后退几步,看着齐刷刷一片打着石膏的右手。“手全断了?不到一分钟?十好几个人?”
皮皮虾:“是……”
何正义深吸几口气,勉强冷静下来。“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们全给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不准对外透露一个字!不过谁打的你们,你们把那个孙子给我记清楚!敢砸我何正义的场子,这笔账我何正义日后一定清算。你们这群丢人的东西,现在立刻收拾东西,给我滚回去!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皮皮虾点头,灰溜溜跟着何正义往外走。
何正义扭头,看着皮皮虾,恨铁不成钢,低声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你哥拜托我照顾你,我会要你这么个玩意?今天不是让你去打电话催收裸/条/贷/款那女的欠的钱?钱呢?”
皮皮虾:“我们催了,她说一定尽快想办法。”
何正义啐了一口“谁/他/妈/要/她尽快?老/子要的是立刻!你去告诉那个表/子,别以为傍上了个什么高管经理咱们就拿她没办法。她要是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把她/卖/的照片发给她现在那个男朋友!让她男朋友看看自己女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万/人/骑/的/货/色!跟她说,就算做回老本行,也得给我还钱!”
皮皮虾点头:“好的,我一定告诉她。”
————
方长把刘小寒送回家,然后自己回家。他到家的时候,爸爸已经回来了。
满面红光坐在沙发上抱着茶壶喝茶。
方长看老头样子好玩,往跟前一凑“就这么高兴啊?”
老头白了方长一眼:“废话,要你你不高兴?我这两天尽快上牌照,到时候我开车要和你妈妈爬山去。我听说C区山上新建了一个玻璃栈道,是斜拉的,新技术,特别不错,我俩打算等着去看看。”
方长连连点头:“成成成。”
老头:“对了,刚才你二姨打电话来,说你表哥要带着他女朋友一块过来,叫什么……冯从萌。我看过照片,长得还不错。你也赶快找个。”
方长挠挠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了。
每次听着老头和妈妈说‘找媳妇’,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每次都是老板那张禁/欲/系的帅脸。一想到这里,方长就很伤心。
希望媳妇以后不要真的像老板一样吧。虽然老板盛世美颜,但是不经常笑,而且气场贼吓人。他又不是抖M的小/受/受,找个这么气场强的媳妇是真心受不住啊!
次日家宴,方长终于见到了传说中温柔漂亮,肤白貌美,会做饭贼贤惠,贼体贴的嫂子——冯从萌本人。
说实话,这个‘嫂子’确实是肤白貌美大长腿。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方长的错觉,从这嫂子进门之后,方长就一直看着嫂子脑门额头那里黑漆漆的。
要说蹭上什么灰,为什么其他人没人跟她说?
要说是方长自己眼花了,那为什么不管怎么揉眼睛,那块黑都一直挂她脑门上?不是错觉?是真的?
奇了怪了,上次方长眼睛花,还是第一次看老板的时候。
那次,老板的脸那叫一个金光灿灿。
但是这‘嫂子’怎么就乌漆墨黑?
“咳咳!”刘小寒看方长魔怔了一样盯着表哥女朋友脑袋看,再看表哥一脸地不高兴。知道要坏事,满脸尴尬地咳嗽几声。看咳嗽不管用,就要上脚把方长踩醒。
表哥范文轩的脸当然黑了。
任谁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此生劲敌’这么盯着看,都会不高兴。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范文轩就是标准‘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习好,人也听话,努力认真刻苦,作业熬夜到深夜也得做完。
相反,他方长呢?从小逃课打架抄作业。
一直以来,方长样样不如他。小学,他年年一百分。方长次次不及格。家里大人每次都是说“你看看人家范文轩,学习那么好,你看看方长,皮地不行,泥猴子一个。”
方长不仅不及格,小时候还脸皮厚。有次方长爸爸看儿子学习不好,也就认了,就求孩子有点好胜心。教育的台词都变成“你看文轩,考试99都哭,你说你不及格是怎么笑出来的?”
方长小小年纪,谨记教诲,考完试捧着试卷开始酝酿感情,酝酿了一路,实在哭不出来,上楼梯眼看就要到家了,终于觉得是不行了,扯着嗓子干嚎。
可惜楼道隔音差。方爸爸在家,亲耳听着自己儿子噔噔噔上楼,上到快到家才扯嗓子,而且一开门还是光打雷不下雨。开门之后,方长爸爸看着方长这倒霉孩子张着大嘴瞎咧咧,直接被孩子气笑了。
方长这个人的羞耻心估计是初中才长出来的。反正小学的时候他是没这个东西。
本来以为铁定又是一顿揍,结果把老爹给逗笑了。这让上小学的方长无比自豪,觉得是自己的光辉事迹,到处宣扬。范文轩听了这个故事后,内心暗骂了无数次蠢货。
可就这么一个蠢货,竟然磕磕绊绊考上了高中,还和他一样在重点。
觉得人生被羞辱了的范文轩安慰自己,方长一定考不上大学。
结果方长从高一开始练田径,成了国家二级运动员,凭特长考进了省内一个比较好的学校。而他,高考失利,只能去一个三本混日子。
这种看似不可思议的扭转,大概就是从大学开始的。
凭什么一个人从小不学习,混吃等死,却能比我考上一个更好的大学?
凭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最后还不如一个蠢货?
比考上三本更让范文轩感觉到耻辱的,就是他的大学竟然没有方长的好。一直在鄙视链底端的渣滓竟然超越过他,高高在上。高考结束那年,范文轩好几次偷偷在家里想不开割腕。最后是他妈妈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他才放弃自杀的念头。但是从那以后,他就恨上方长了。他绝对不允许方长再比他好。
而教师招工,最后要的竟然是方长而不是他。妈妈在家里讲了好多次,‘方长看起来笨笨地,就让给他吧。’范文轩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自己另外去找别的工作。这是他不要了,让给他方长的,并不是他又一次在竞争中输给了方长。
也幸好是他让了。
现在他是企业高管,高薪,根本瞧不起一个合同制的教师,更何况听说,方长被那个学校辞退了。
而他呢?不止工作好,女朋友也漂亮温柔体贴。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他的人生又赢了。
方长从懂点事就不太爱跟这个表哥玩,小时候是因为这个表哥毛病贼多,嫌完这个嫌那个,除了他自己,全天下孩子在他眼里差不多都是辣鸡。长大以后不喜欢,是因为大学以后这表哥阴阳怪气地,哪怕方长大学成熟了,也不太愿意搭理这个人。
可两个人这么两看相厌的情况下,方长却一个劲盯着冯从萌看。
方长直愣愣盯着冯从萌看,冯从萌又怎么能察觉不出来?冯从萌迎着方长的视线,对着方长笑了一下。
冯从萌笑的时候,正好就是刘小寒下脚的时候。方长是盯着冯从萌脑袋顶上的黑块看,但是好歹感知还在。感应到刘小寒穿着高跟小皮鞋,用细鞋跟朝着他脚趾头就踩下来。方长连忙低头后撤躲刘小寒的夺命脚。
这一低头,外人看来简直就像是方长看冯从萌看呆了,然后在被冯从萌对视,笑的时候反应过来,害羞地躲避视线一样。
范文轩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
冯从萌有点高兴,但不好表现出来。
方长长得很帅,阳光大男孩那种。否则也不会当初当体育老师的时候,一堆小萝卜头围着他争风吃醋。
被这么一个纯情帅哥这样暗恋一样‘喜欢’,任哪个女生都不会生气。
于是年轻人互相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舅舅此时从外面进来,打破了这种蜜汁尴尬。“外面停着个宝马!现在咱们这边有钱人是越来越多了,X6SUV!也不知道是谁的。”
方长爸爸已经过了炫儿子热度期,比一开始低调挺多。很正常地说了句“方长给我买的。”
??!!!!
一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方长的身上。
方长这个时候正在桌子地下和刘小寒掐巴。
被众人目光这么注视,方长这才后知后觉抬头。“啊?啊!”
二姨皱着眉头,一脸如临大敌:“常常啊,你不是刚被辞职了吗?”
方长:“就瞎捉摸着玩。”
范文轩:“怎么琢磨着玩能有钱买宝马啊?别不是犯/法的营生吧?”
范云轩当年使用的是群嘲技能,同样学渣刘小寒也被群嘲过,不太待见范云轩;呛他“没别的,就是去当网红了。”
冯从萌疑问“网红?”
方长:“就签了个直播公司。”
范文轩了然:“直播啊,红地快,但是淘汰地也快。确实就是玩玩。工作太不稳定了。”
守着姥姥姥爷,方长不太想大家围着他的工作讨论个没完,转移话题。“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这么问,纯属是好奇冯从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