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在筹谋着什么,而且达到了目标。筹谋什么?难道是白家么?
“妈妈,您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刚才白夫人的那一声惊呼白小蝶听见了,见白夫人半天未说话,白小蝶猜测自己的母亲已经看出了云柏舟的异样。
白夫人定了定神,笑着道:“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你看少帅笑得那么开心怎么会不开心呢?许是那天阳光太过耀眼,再加上照片拍摄容易有错觉,所以才会看上去不开心。你看少帅嘴角翘起来,分明是打心里欢心。”
“是么?”白小蝶低下头又去看那张照片,可总觉得与母亲说的不一样。
白夫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她用眼神示意了下佣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白小蝶的手从照片上拉了下来,她合上相册,对女儿说:“不早了,该睡了,今天你也累了,明天起床再看,说不定啊你又能看出来另一种表情。”
“什么表情啊?”被母亲这么一劝,白小蝶也把刚才的烦恼抛去脑后,忙问道。
白夫人笑着摇头,把女儿搂在怀中,故意嗔道:“我哪里知道你会看出少帅什么表情,无非就是喜欢、高兴、乐意。”
白小蝶羞涩地钻进了母亲的怀里,撒娇道:“妈妈,您胡说什么呢。”
第64章 伪装
一辆黑色的跑车在高速上狂奔,身后一辆警车响着警笛紧跟不舍。驾车人戴着墨镜,看了一眼后视镜吐出一口烟圈,踩在油门上的脚又重重地继续往下踩。薄荷味弥漫了整个车厢,泽风拓自己也被呛得可以,索性打开了车窗,刺耳的警笛声接连不断的传来,泽风拓狠狠地骂了一句,抓起车台上的手机直接播了个号过去。
“难得,不对,稀客啊,没想到我回到扶风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居然是你。”手机那头,墨隽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比身后传来的警笛声还让泽风拓头大!
泽风拓把烟嘴吐掉,吼道:“你他妈的不知道我要来扶风么?交警一直追在我身后,你他妈故意的吧!”
“泽少,太子爷,你发飙也得找对人啊,现在追你的交警是从忘川郡追来的,跟我们扶风郡可没一点关系?对了,你要是摆脱了那些交警不如来我家喝喝茶,你一定没尝过曼曼亲手泡的素菊茶。”墨隽对正在喝茶的齐曼挤挤眼,齐曼则对着墨隽轻轻摇了摇头,做了个“别闹”的口型,墨隽只能打住不再跟泽风拓调侃。
“你他妈……”
“我说太子爷,就算你是我上司你也不能骂我去世多年的母亲,我的母亲可是世乐赫赫有名的巾帼夫人,当年北疆作乱我母亲深入北疆一人炸毁了叛乱者的根据地,帝国可是给了我母亲无上荣耀和封赏,我母亲是英雄!”墨隽已经在齐曼的示意下收住了口,可没想到泽风拓一直喋喋不休,他不得不加以还击。
“要我不骂也成,帮我解决身后这些个跟屁虫!”泽风拓一脚油门踩得更猛,他听见警车声越来越近,本来以为自己的车技不错,看来这世上还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让扶风郡的郡长去管忘川郡的交警,太子爷我可没这权力。”墨隽眉头唰地敛在了一起,坐在他对面的齐曼直接对墨隽翻了个白眼。
没等泽风拓再次开骂,墨隽说:“别骂先!你现在在哪里?过了忘川进入扶风了么?”
“废话!不然我打电话给你干什么?!”泽风拓骂得更大声了。
墨隽没有又唰地一下松开了,他抓着手机哈哈大笑:“那好办了呗,我跟交通局的人商量下,让他们跟忘川郡的交警们打个招呼,改由我们来追你。”
“我靠!”泽风拓狠狠按下手机,墨隽摆明了是瞅准了机会埋汰他。
等泽风拓抵达墨隽宅邸的时候,身后源源不绝的警笛声才彻底安静,然而从车上走下来的人还是觉得耳边徘徊着那刺耳的警笛声,看见墨隽的笑脸的时候,泽风拓很想一拳砸上去,却又懒得下手。
“泽少这一路辛苦,我借的车还行吧。”墨隽歪着头看着泽风拓后面停着的一辆冒着烟的黑色跑车说道。
“报废了。”泽风拓往后指了指,越过了墨隽,墨隽身后还站着齐曼,泽风拓向齐曼点头一笑,风尘仆仆的人径直走进了墨隽的家。
墨隽跟在泽风拓后面喊“脱鞋!”连喊了七八声还是没止住泽风拓的脚步,墨隽也就作罢了。
墨隽说邀请泽风拓喝齐曼泡的茶,泽风拓还真毫不客气地就自己拿起一壶茶直接就口灌,墨隽松开的眉毛又唰地蹙在一起,他找了个远离泽风拓的地方坐下,也懒得再去端自己的茶杯,对泽风拓说:“泽少不是去沧落么?怎么绕了个大弯来我这里了?”
“老师让我找你借个东西。”泽风拓冷冷地瞟了一眼墨隽,意思是若不是要找你借东西,我才不会来这里。
“什么东西?”墨隽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他已经猜到了泽风拓要来借什么。
“你知道的。”泽风拓说。
“泽少的哑谜我从来都猜不透,云少帅也猜不透。”墨隽不忘补充。
“我也猜不透你和他。”
“好好好,我们不说绕口令了,情报局的人员进出都要刷卡登基,而且刷卡的时候进入口的电子屏上会直接显示卡主的姓名、年龄、部门和职位,当然了,还有他的证件照。”墨隽的意思是要借进入沧落情报局的门借卡是非常困难的。
“老师说你一定有办法。”泽风拓知道墨隽是在报他弄坏了墨隽跑车的仇,但那辆跑车是墨隽主动借出的他也不是很在意,更何况弄坏跑车本不是他的本意,若非墨隽出的馊点子,他也不会加大马力烧坏了跑车引擎。
墨隽点点头:“有,但是不一定能成功。”
“说来听听。”泽风拓不再与墨隽兜圈子。
墨隽说:“不用卡就能进入情报局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被情报局直接请进去喝茶的,例如你们的大股东朱紫阙;一种是云柏舟亲近的人,例如白启申家的佣人或者苍玡家的佣人。”
“扮成白启申的家仆?”泽风拓问。
“你为什么不选苍玡?”墨隽见泽风拓立即抓住了点,忙问道。
泽风拓撇嘴:“他?他见过我那么多次,就算乔装易容,我也混不进去。”
“嗯,”墨隽点头,“给你个情报,这周末下午一点,白夫人会带着白小蝶与云柏舟一起挑婚纱,这是你混进白家的好机会。”
“送婚纱的?”泽风拓问?
“笨!司机好么!”墨隽塞了个招聘启事给泽风拓,“白小蝶要出嫁,白家正在给她筹办嫁妆,为了保证以后女儿的出行特意给女儿招一名司机。泽首让你这时候来,不就是看准了这个?”
“……”泽风拓沉默,泽敬之早说不就行了,让他折腾地跑了半个圈。
似乎看出了泽风拓的想法,墨隽又把一个准备好的信封放在了泽风拓的手中:“泽首当然不可能让你白绕一圈,这是我刚写好的推荐信以及伪造的身份证明,虽然我离开情报局了,但是起码这些手腕还是有的。出发前记得把自己伪装一下,别一眼就让人认出你来。”
墨隽说完站起身就要走,他背过身的时候听见泽风拓向他道了声谢。墨隽走出门外把门关上,齐曼一直在墨隽身边,墨隽得意洋洋地冲齐曼一笑,压低声说:“他居然跟我道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齐曼无奈撇嘴,顺便瞪了一眼墨隽。
第65章 司机
泽风拓换了辆老爷车,慢悠悠地开在扶风前往沧落的高速上。他出发前在墨隽家里按照墨隽提供的身份证件上的模样拾掇了一遍自己,原本看上去有些清爽却淡漠的人瞬间变成了一个阳光活力的男孩,按照证件上的说法,泽风拓现在叫风泽,二十四岁,沧落人,因为年少时父母去扶风工作他也跟着一起去,读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就去学开车,后来被墨家选中一直在替墨家开车,因为想去沧落发展,所以辞去了墨家的工作前往世乐。墨隽的那份信笺上盖了一个玄武模样的墨氏家徽,这是泽风拓能够接近白小蝶最好的筹码。要成为四家姓家的专属司机,四家姓都会经过严格的筛选,有四家姓之一的墨家推荐,成功的几率就要大上许多,墨隽为了保证泽风拓的身份不会怀疑,还特意给他造了一份他父母的资料。
泽风拓的车后座上躺了个鼓鼓的文件袋,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扶风到沧落的路程很短,上午出发中午就到。白家的招聘持续三日,今天是白家招聘的最后一天。泽风拓现在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像白家这种私人招聘不会与企业招聘那样正规,如果招到了满意的司机这场招聘就会提前结束,这场招聘还未结束,所以泽风拓把老爷车停在距离白公馆比较近的一座商场的地下车库,在商场美食城里吃了碗加量的海鲜面,这才拿起一摞子资料慢悠悠地走向白公馆。
泽风拓向白公馆的管家说明来意,管家随即安排一名佣人把泽风拓带向一楼的备用书房。白启申这个时间都在军部,面试泽风拓的是白公馆的大管家白鹤,白鹤年过五旬,人显得精明干练,一双狐狸般狡狯的眼睛在泽风拓身上转了一圈,他伸手请泽风拓坐下,泽风拓坐下前把一叠材料交给了白鹤。
白鹤双手交叉置于下巴上,他没有去拆泽风拓递来的资料,而是直接问:“上午墨将军就打电话过来了知会过了,这几天四家姓或其他大家族都向白公馆推荐过他们的人,虽然你有墨将军的亲自推荐,但正常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白鹤话里有话,泽风拓心知肚明。自从庭审之后,白启申和苍玡的地位远在其他大家族之上,白启申要给女儿招司机,其他家族自然认为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忙不迭地推荐人去白公馆。然而谁也不是傻子,白启申知道这些人打的心思,所以索性这三天招聘他都不在场,只让老管家白鹤一人决定,白鹤在白公馆做了几十年的管家,这点眼力劲是有的。当初在白家还不受重视时鲜少与白家来往的家族推荐来的人自然是要不得,这种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说不定哪天见你失势不会落井下石;那种平日里来往颇多的家族推荐的人也不能要,表面上笑脸相迎,现在还要派人过来,有没有图谋难说。像墨家推荐来的人,白鹤倒是有些犹豫了。墨氏的家主一般都在扶风,鲜少会来帝都,但与沧落的大家族们都保持着该有的来往,逢年过节拜帖贺礼还是会送来,也会打一通电话过来亲自道贺,看上去墨家人有些淡漠,但又显得并不疏远。白鹤跟在白启申身边也鲜少听见白启申对墨家有什么微词,在墨隽离开情报局的时候,与苍玡站在同一阵线的白启申还轻轻喟叹,感慨墨家的一个好苗子没能在沧落留下来,白鹤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主人是出自真心的惋惜墨隽。
早上墨家家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白启申刚要出门,白鹤问白启申要不要回绝,白启申却摆摆手说:“给墨氏家主些面子,但是不能让别人留下话柄,而且还是要看前来面试的人人品如何,能不能用。”
所以白鹤才会将话事先挑明,白家欢迎墨氏家主推荐的人,但是不是说有墨氏家主的推荐就一定能被录用,前面还有许多家族推荐自己的人过来,他们都拒绝了,其中原因该如何就不是白鹤要挑明的了。
泽风拓点点头,坐正了身子,对白鹤说:“明白。”
白鹤满意地笑了下,翻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