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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中门大开,只能任由这可恶的侵略者横扫,舌头被他夺去,强硬地与他贴合,缠·绕,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唇角流出,他似乎还不知足,更用力的吮·吸,他觉得他的舌头都快没知觉了。
身上这人压得紧,他又连呼救都不能,眼眶里不自觉地盈出了泪,更显眼尾那一点绯红艳丽,一挑一垂间,竟是无比的魅人。
原本只打算“稍稍”抒发一下离别之苦的姬如离顿时僵住了,一股热意直涌向小腹,又从那处蔓延开无限的燥意,烫得他双眼发红。
扣住他下巴的手缓缓下探,路过青年不甚宽广的胸膛,摸·到那摇摇欲坠的腰封,拔开一道足他手进去的缝,往里探入,是嫩滑无比的肌肤,与他唇瓣一样的诱人。
他开始沿着腰际往上探,探过他纤长的骨、背,如一条游蛇般,再转而滑到了身前,抚过他凸·挺·的锁骨,再一翻手,就摁到了他胸口某处,以两指轻夹,再而一挑。
已经被吻去所有力气的柳书未瞬间瞪大了眸子,浑身僵硬,思绪逐渐回笼,看清了眼前此景,再感受到那只还在自己胸口做乱的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不知从哪儿又凝出一分力来,猛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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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衣服只是脏了点儿,并没有坏,柳书未便又从纳戒中拿出一件薄披风来,拢紧了它就面色复杂地往回走。
一路走,身后那人就一路跟,寸步不离,也不说话,跟养的一头灵宠似的。
可惜别家的灵宠吃的是灵丹是灵肉,这只,吃的是主人,各种意义上的吃。
小山精蹲在他头顶不明就里,一会儿看看身后的人,一会儿看看自己主人,嘴里“咿”来“咿”去的。
柳书未终于顿步,却不回头,只冷声道:“你别跟着我。”
身后那人仍旧不肯说话,停在他身后一步处,眸光深沉地看着他。
柳书未心里没来由地涌出一股烦闷和恼意来,转身唤剑,却不拔出,轮着它就朝姬如离抽去。
“你还跟着我干嘛?还想要我怎样?要我对你说没关系,我不在意吗?姬如离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你走啊!”
任凭那一剑又一剑地砸在自己身上,砸出“哐哐”的响声,姬如离始终没有眨一下眼睛,更没有动一步,等到柳书未砸得累了,他才接过那柄剑,顺势攥住他的手腕,语气坚定地对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你,无时无刻,每时每刻!”
柳书未愣住了,半晌后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唰”地冒出两团火烧云,将剑往他身上一扔,转身就跑。姬如离接了剑,则毫不耽搁抬脚便追,没过几步就又拽到了他,因冲力太大,柳书未不慎又跌回了他怀中,这下就再也挣脱不开了,因为这人一双手臂全揽了上来,而他的力气,远比柳书未的要大。
“你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柳书未气急败坏,好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有拔剑捅死这货。
姬如离恬不知耻,答:“知道,我在搂着我媳妇儿。”
“是师兄!”柳书未简直要崩溃:“我是你师兄!而且我们两个都是男的!”
“男的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就可以了。”姬如离微微垂下头,靠近他耳边,响亮地亲了一下:“也别说师兄了,你听我什么时候喊过你“师兄”?”
柳书未又愣住了。
好像……可能……真的……这人从来都没有喊过他师兄?!
怎么能这样!他是怀抱着多大一颗赤诚之心来对这位“师弟”的啊!
他出离愤怒了!
“你给我放手!”
“不放,放了你再走了怎么办?”
虽然只要我想,就能再抓到你。
“我就是要你放手,让我走啊!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怎样了?”姬如离又将自己的头凑过去,探到面前,寻着他尚还红润的嘴唇又是“波~”的一声。
柳书未觉得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师弟你能不能别这么牛氓啊啊啊啊!!!”
………………
当然,要师弟别那么牛氓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甚至是在柳书未喊出那句话的下一秒,姬如离背后就撑开了四面巨大的黑色羽翼,轻轻一挥,便带着他腾空而起。
就这样,原本是出来打探除魔大典消息的上生宗高徒,因为跟错了魔,被魔渊的头头之一掳回了同是来参加除魔大典的魔族总部。
(〃>皿<)
总觉得打开方式有点错误啊!
更加错误的是——他们一个个喊他什么!
“大嫂好——”
“嫂子好——”
“大嫂午安——”
“嫂子午安——”
“大嫂。。。。。。”
嫂。。。。。。嫂个头啊!
柳书未板着一张脸,扯过姬如离身上披着的黑色披风往自己脸上一遮,装死。
姬如离闷笑,抱着他的脚步不停,三两下就穿过了排得很长的“迎嫂”队伍,去到了山涧水帘后面他的房间。
而在他们走之后,那两排皆为类人形的魔才慢慢聚拢,皆是稀罕得不行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乖乖。。。。。。帝江老大原来真的有媳妇儿啊!”——这是惊叹的,不要想也知道他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如此温柔体贴,怎么就没有呢?”
同伴拍拍他头顶上一排的刺,语重心长道:“长得丑,再温柔也没用。”
那魔一颗玻璃心顿时被伤得七零八落的,蹲墙角啜泣,又有一个魔紧接着补位:“你们刚刚看见帝江老大那哥表情了吗?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魔之微笑啊。。。。。。”
同伴补充:“第一次在除了进食以外的其他时刻见到帝江老大笑,突然觉得大嫂有点不妙。”
“你是说。。。。。。大嫂会被吃掉?”那魔惊讶。
同伴捂脸:“你好污,你太污了,不愧是/淫/魔。”
淫/魔:。。。。。。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又一个魔不怕死的冲上来:“先前听女魁大人说帝江大人出去是接媳妇儿的,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不过女魁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同伴露出向往的目光:“心上人的一切,总是要特别在意呐~~~”
那魔惊:“你是说。。。。。。女魁大人喜欢帝江大人?!”
同伴立马垂头后退一步,恭谨道:“见过女魁大人。”
那魔:。。。。。。QAQ
穿着一袭绿色纱裙的女人坐在水涧边一块大石头上,将手伸进水潭里,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樱唇亲启:“说了几百次了,我和那只鸟没有任何关系。”
半人高的水潭里面瞬间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剩不下,女人便拍拍手,阴测测地看向水潭对面那条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处的小路。
“不就是接回人了吗?没有觉醒他就永远不会接受你的!死心吧!”
众魔:。。。。。。
所以其实女魁大人喜欢的其实是大嫂?
感觉周围大概没有其他人了,柳书未才一掀那块黑布,往周围环视一圈,然后才将视线投到那正低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姬如离身上。
柳书未霎时便燥意上涌,偏过头,喝他:“放下我。”
“到了房间便放下你。”
“这里是湛洲魔族聚集地,你这样带我进来,就不怕我将你们的行踪告知修真界么?”
大凡魔族聚集地,都应该是魔族凝体化形之最佳地点,有同伴的庇佑,它们成功的几率几乎可以说是百分百,当然,如果没有修真者打扰的话。
“你不会的。”
“为何不会。”
柳书未蹙眉,瞪他。
“如果是因为我,而引来了修真者,让这里的魔死伤众多的话,我要给他们陪葬的。”
柳书未一怔:“怎么会这么严重。。。。。。”
姬如离却笑,一脚踹开面前一张矮石门,道:“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告诉他们?”
柳书未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手挣扎着想要下去,姬如离这回倒是干脆利落就松了手,可他方一落地,看清眼前之景,却又愣住了。
“这。。。。。。”
姬如离拉过他的手,带着他慢慢走进去,路过院中几颗硕大的梧桐树,一张堆满了落叶的石桌,一方略高于平地的练武场,再是两排多数无人居住的空房,唯有最后两间相对着的房门前栽了一颗稍矮些的梧桐。
他一时无声,胸腔里翻涌着不知是喜悦、激动、还是苦涩的情绪,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我接手了湛洲之后亲自督建的,魔渊那地方魔气太重,树都活不了,而留个空荡荡的院子,又总觉得和盛鲤院还是有差距的。。。。。。”
站在他肩头的小山精已经飞到了院里的梧桐树上,柳书未心念一动,忽而问:“你再建一个盛鲤院,自己住?”
“不,我一晚上都没有再这里睡过。”
姬如离却笑,又突然凑近了他,道:“我怎么睡没有你在隔壁的盛鲤院?”
柳书未心里一突,就像是有一根小皮筋,“嘣——”地一下弹动了他心口的那块嫩/肉似的。
师弟你。。。。。。言语怎的可以如此轻浮!
作者有话要说:
柳书未:师弟你言语怎的可以如此轻浮!
姬如离:我不光言语轻浮,我动作也轻浮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书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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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祖的觉醒
湛洲除魔大会每十年一届,沿袭已有数百年,据传是因为湛洲铳山之下曾有个魔窟,诞生之初便吞噬了山下大小城镇共三座,无辜受死者不知有多少,因此引来了修真界的注意。
百年前的那个时候,修真界正好大整改完毕,魔渊又刚刚建立,两边一则想要立威,一则想要拉笼,于是便在铳山之下展开了一场恶战,险些将那座绵延不知几千里的山脉掀翻。
但令人惊疑的是,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冲天的魔气反而慢慢消散,直到最后修真者和魔族两败俱伤,纷纷停手时,已经彻底寻不到那魔的踪迹了。
不仅没打/请到魔,反而损失惨重,这全都得怪那些该死的魔物/修真者!
他们都这样想着,将过错全堆到了对方头上,于是二者积怨更深,待到回程以后,便各自做了一个决定。
修真者是将每十年的这个时候定为“除魔大会”,召集全大陆修真宗派来此,进行“猎魔”比赛。
而魔族则是直接将分部设到了此地,在一边将此地慢慢据为己有的同时,也在暗中搜寻着那个突然消失的“大魔”。
“所以。。。。。。那个魔到底是什么身份?”
柳书未一边逗着小山精,给它梳理下杂乱的头发,一边问道。
姬如离看了他一眼,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掌心比了比:“我也不能确定。。。。。。大概也是魔祖了,不过到了那个级别的也就那么几位,不是他就是他。”
“看样子你很熟?”
柳书未挑眉看向他。
他抓着他的手指放到嘴边轻啄了一下,笑:“你也很熟的,只是还没有想起来罢了。”
柳书未微微拧眉,抽回了自己的手,循着心里那一两分的别扭,问道:“我需要想起来什么?我从来都不以为我是你们说的谁谁谁。”
说罢,便起身,俯视他:“我,柳书未,是你的师兄,是十三年前被你救过的人,除此之外,我不希望你将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