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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离远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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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颗巨大的梧桐树下,穿着一身白色短装的青年正执一柄长剑而舞,他剑势干脆利落,却不带杀气,递剑送出时眸光坚定,又间或有清明的日光透过微扬的叶片洒下,合着他剑尖那时隐时现的浅绿荧光,霎是好看。
  青年一套剑招练完,额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守在一旁的小山精见状,立马抓了棉巾上去献殷勤。青年接过,笑吟吟的朝它道了声谢,然后一转头,就看见了还立在房内的姬如离,便又欢快的朝他一挥手。
  他垂于身侧的右手微动,心里就好像被人突然灌进了什么温暖的液体似的,在他腐烂的内脏里游走不停,带来一种痒麻却舒服的感觉。
  柳书未很快便走了进来,将归鞘的长剑搁到桌上,便扯姬如离近来查探一番。
  微凉却生气勃勃的木属性灵气沿着太阳与太阴两穴处的经脉缓缓渗透,姬如离正襟端坐,鼻尖险些碰到柳书未绣着精致苍树的衣领。
  青年刚运动过,汗还未消,淡淡的汗咸味合着他身上常年累月染上的淡淡兰香,交织成一种令人迷幻的气味。姬如离两眼幽深,盯着目光所及处那一截白皙的脖子,以及那上面还在不断渗出的颗颗汗珠。
  柳书未是在觉得越来越热后,才提前结束了对姬如离的查探,伸手一抹额上的汗,嘀咕了句这天气也太不正常了。
  姬如离仍端坐着,不发一言,小山精却已经落到了桌上,站在柳书未身边恨恨地瞪着他。
  柳书未点了点小山精的头,便朝姬如离说道:“你以后每晚都来我房里,我为你奏静心曲。”
  姬如离点头,又盯着他的眼睛,由衷道:“谢谢。”
  柳书未笑:“将你治好,可是师尊交给我的任务。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是我师弟了,师兄弟之间,不分彼此。”
  姬如离闻言居然又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见他浑身热汗淋漓,颇为不适的样子,便主动起身:“我先走了。”
  “嗯,回去后记得再念一遍静心咒。” 
  将他送走,柳书未一转头,便瞧见了站在桌上对着房门龇牙咧嘴的小山精,顿时一乐,走回去点着它的头教育到:“你别老对人家态度那么差,他惹你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更何况他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做山精不能这么记仇你知道吗?” 
  ………………
  柳书未曾想过无数种如何与这位性情大变的“救命恩人”打好关系的方法,但却没想到,最后奏效的竟是一支静心曲。
  上午练剑,下午刻卷,傍晚时分出去巡视了一圈后回来,却发现姬如离正直挺挺的站在他房门口。
  玉石的光是从脚底发出的,照在他面部锋利且坚韧的棱角上,阴森了不止一点点。
  听见脚步声他抬了一下头,两只琥珀色的瞳子如猫儿一般,深邃而又带着某种毫不外放的谴责。
  柳书未的奶爸心瞬间膨胀了起来,一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在这儿等我,出去没有跟你打声招呼害你久等了”,一边赶紧给他开门,擦亮了房内的夜明珠。
  他这话不经思考便出了口,乃至于在很久之后他反问一句自己——我为什么去哪儿都要跟他说?他只是师弟啊!
  却无果。 
  小山精已经对对这个现状无力挣扎与反驳了,垂头丧气的飞到房梁上专门给它搭的窝里,埋头进去,眼不见为净。
  姬如离径直坐到了桌边,柳书未已经将编钟摆到了桌上,唤出小槌来正要敲,他却开口了:“你不用铜铃了?”
  柳书未拈着玉槌顿了顿,道:“也用。。。。。。”
  “我想听铜铃。”
  “你确定?”柳书未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可还记得当年他摇铃时这人那副想要吃人的表情。
  姬如离点头:“试试。”
  既然这人这么主动地要求献身,他再拒绝也没意思了,便将编钟收回纳戒中,又取了一只手掌大小的铜铃出来,道:“我先摇一下,要是难受你就说。”
  姬如离直接闭上了眼睛。
  “铛铛铛铛”的铜铃声乍响,柳书未才起了个头,果真就见姬如离的眉头皱了起来,牙关紧闭,似是在忍受着剧痛。见他此状,柳书未摇铃的手都在抖,刚想说咱们别摇这个了,换编钟或者其他任何东西都好,这人就勉强掀开了一丝眼睛缝儿,吐出两个被他咬碎了的字:“继。。。。。。续!”
  柳书未要被他感动哭了。
  知道他最拿手的是铜铃,所以宁愿忍受剧痛也要勉强自己适应吗?
  师弟果真是师门萌物QAQ
  但是事实上。。。。。。
  姬如离长久以来都受魔性困扰,而对付魔之一物,当属柳书未的铜铃声最有效,故他甫一用铜铃声奏起静心曲,如跗骨之蛆缠绕在姬如离骨血中的魔性就会犹如碰到了洪水猛兽般散去。与那渐渐沁润,以疏导为主的编钟声不同,铜铃声更霸道且彻底,只不过拔除时痛苦也成倍加成了而已。
  他正是切身体会到了此种法子的优势,才不愿让柳书未停止,要不然按那一天驱一点的速度来,全部驱完还不得猴年马月去了?
  一曲终了,姬如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脸色苍白的吓人,柳书未赶紧丢了铜铃给他拿了条棉巾止汗,又见他使不上力,便搀扶着他躺去了床上,为免他难受,还帮他褪下了湿衣裳。
  褪完了之后,柳书未亦然满头大汗的站在床边,突然猛地一拍脑袋。
  这是他的房间啊,那还是他的床啊,姬如离这么被他脱得光溜溜的盖被子下,像话么!
  万一师弟误会他对他做了些什么该怎么办?
  小山精已经偏过头去目不忍视耳不忍闻了。
  真是愚蠢的人类嗷!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呀~~~~

☆、下山历练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次在这张床上睁眼时,姬如离差一点都要以为这其实是他的房间了。
  床摆放的位置离窗户特别近,这次不需要再找,他微一偏头,就看到了在院中舞剑的青年。
  今日青年又换了一套剑法,剑招极缓,又轻又柔,然而一转一合之间却又夹杂着雷霆之势。猛地往前递出,又缓缓收回,再一转手腕,将长剑背到身后,这套剑法就算练完了。
  练完剑后,又从小山精那里接了块棉巾擦汗,悠悠地一转身,视线正好穿过窗口与姬如离对上。
  想到昨晚上某些事情,柳书未的面色“腾”的一下就红了,未免尴尬赶紧垂下头,然后慢吞吞的绕去了前门。
  姬如离见他突然低头也是心生疑惑,不做多想便掀被子要下床,这一掀,也把他自己吓到了。
  这光溜溜的。。。。。。除了一条亵裤,就只有几根毛了啊。。。。。。
  他可以保证自己没有果睡的习惯,也不梦游,更没有将自己脱的光溜溜钻进别人被窝的癖好!
  “咔哒”声轻响,柳书未推门而入,与大掀被子,袒胸露乳的姬如离撞了个面对面。视线不由自主地划过他蜜色的肌肤,精壮的胸膛,再然后是那纹路深刻的腰腹,线条延伸到微束着的亵裤带下,莫名的就带乐某种引诱之意。 
  两朵火烧云“噌”地飞上了他的脸颊。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先穿衣服。”
  他说着,忙背过了身,伸手指了指床边摆着的小凳子,上面是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全新校服。 
  姬如离压被子的手一颤,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热度更深,眼睛里也像蒙了层水光似的,衬着那蜂蜜般的姜黄,特别好看。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后不断响起,柳书未一边伸手捂脸以降温,一边又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怕什么!昨晚上黑灯瞎火的根本啥都没看到!
  所以你其实是想看到什么咯?
  柳书未:。。。。。。卒
  等到姬如离穿戴好之后,柳书未才再拉他过来粗略查探了一番,然后将那句“就不要用铜铃了”的建议给咽了下去。
  罢了,就当良药苦口吧。
  只是。。。。。。“以后每晚,我去你房里。”
  这破天荒头一遭的“坦诚相见”闹得两人都有些惴惴的,心脏到现在还平复不了,不管姬如离如何想,柳书未是怕了。而他做出这个决定,姬如离也没什么立场反对,只能答应。 
  清心铃加静心曲的威力颇大,在疼痛与酥/痒的双重锤炼下,姬如离终于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坚持完一整首静心曲后,新麻烦就来了。
  乃是山下几个小镇里持续了半个多月的人口失踪案,当地府衙接手后定论乃妖魔之物作祟,便求到了上生宗。
  修真者们向来都以除魔卫道为根本准则,上生宗又是修真大宗,那镇子还生在宗门附近,出了这等事,就算是为宗派颜面,上生宗也要接手。
  所以按照老规矩,一个一个峰轮着来吧。
  老宗主掐指一算,拂尘一扫,直指坐没坐相的莫无雁。
  莫无雁接了这个任务,转手就将它扔给了柳书未,柳书未苦哈哈的接了,改天就带着他师弟以及十几个师侄下了山。 
  甫一下山,景夜便成了出栏的野马,拉着几位师兄弟和小山精这处瞧瞧,那处看看,觉得哪儿哪儿都特稀罕。一群少年人叽叽喳喳着,作为他们长辈的柳书未自然不好参与,于是带着姬如离和景月跟在后面。
  步行了不过十来分钟,青瓦白墙的房子越来越密集高大时,前方就出现了一队配着大刀,身穿皮质短打武服,头上带着黑色纱帽的男人。
  当前一个年纪最大,似是领头的男人见了他们,带头弯腰拱手,尊敬的行了一礼:“恭迎各位仙师。”
  在外人面前,无雁峰的小辈们还是很绷得住的,当下个个都收了脸上轻佻的情绪,垂手站于柳书未身后,要多有纪律有多有纪律。
  就连小山精,也被感染得老老实实站直在他肩上,当然,是远离姬如离那边。
  柳书未见怪不怪,抬手叫他们免了礼,然后道:“除魔卫道乃修真本职,无需多谢,不知阁下是?”
  那男人忙道:“小的是本地衙门捕头,姓李,接了青云镇的失踪案,来辅助各位仙师的。”
  “那便带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整个镇子被修建成“回”字型,四四方方的,“回”字型的外围居住的是普通民众,极小一圈的内围则是衙门官府与学堂,由一条商业带分隔开,不说泾渭分明,倒也颇有隔阂感。
  柳书未查视一圈过后就蹙了眉,都说官为民生,乃百姓之父母,可哪家父母会离自家孩子那么远,还在中间扯一条带子的?纵观这条带上,风雅之地,烟花之场,玩乐之处一应俱全,粮油布匹等杂铺却是少之又少,到底是方便了百姓还是方便了官员,一眼便能看出。
  他对这镇子的官员没好感,连带着对前来接引的捕头也没了好脸色,捕头自知有愧,一路陪同下来老脸都涨红了,临到结束时赶紧找了个借口逃遁,回到衙门里请大人来镇场。
  大人那时正好在美人乡里,和肚皮一样圆润光滑的脑门上不知留了多少个胭脂印,被捕头一打断,那张油光满面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在美人的安抚下勉强止了气,甩手抽出一个玉枕打在捕头脸上,大喝了声“滚!”,便又拉帘子坠入了温柔乡。
  捕头捂着青红一片的额头,焦虑的看了眼天。
  日光耀眼,正是晌午,大人白日宣/淫,通常不到晚间不肯歇,那边的仙师们可怎么办?
  日头就在捕头这样的焦虑中缓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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