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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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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江殊殷很满意的看到,是他们呆若木鸡了。
  于是开开心心的大笑一声后,江殊殷重重拍拍他们其中一人的肩:“大棒了,我刚刚从另一个地方回来,实在是好久没听到一个活人的声音。对了,师父在哪?”
  叫云信的弟子呆呆眨眨眼,愣愣向里面一指:“桃花林。”
  江殊殷一点头,再次露出一个笑容:“谢谢!”
  刚走了几步,他又退回来:“那么,沈子珺呢?”
  云信更愣了,惊讶了许久,才又给他指向另一个方向:“还能去哪?当然是练武场。”
  “谢谢,非常感谢!”由衷的冲他点点头,江殊殷此次,是真的一去不复返。
  走过熟悉又熟悉的路,看过想念又想念的景,最终来到沈子珺所在的练武场。
  果真像云信所说的一般,刚一去到练武场,江殊殷就看到一个让自己无比还念的绿色影子!他背对着他,手持一把灵光流转的绿色仙剑。
  看得江殊殷心中一阵激动又感叹。最后出其不意的一把将他熊抱起,大声的在他耳畔笑起来:“子珺老弟,想不想为兄我?反正不管你想不想,我他妈这次是真的想死你了!”
  的确是想死了,看到沈清书的师门遭此波折,江殊殷其实很早就在庆幸,还好他和沈子珺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而作为师父的沈清书,也依旧健在!
  想起这些,江殊殷真的很想问问当初的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成日欺负沈子珺,而不善待他呢?
  毕竟比起沈清书的师门,沈子珺的确是省事多了!
  再看沈子珺,突然冷不丁的被人偷袭,本来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可一听到身后人的声音,他不免微微睁开眼睛,连一向平淡的声音,此时此刻都微微发着抖:“江江,江殊殷?!”
  江殊殷在他身后歪歪头:“对,就是我!怎样?想不想我?”
  紧接着不等他说话,江殊殷又掷地有声道:“你一定是想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出幻境!


第142章 回家
  “你……”沈子珺见到他; 一向冷峻的面色突然有些抽搐,像是很激动; 激动到紫色的眸中,都隐隐泛着泪光。仿佛下一刻,就会狠狠将他抱入怀中。
  可他激动惊喜的面庞; 又带着浓浓的敌意,就连嘴中的牙齿; 都恨得咯咯作响,犹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几乎叫江殊殷怀疑; 只要他敢微微一动,那么他就敢提起剑一剑刺来!
  水色的唇轻轻动一动; 沈子珺的声音带着些颤意和恨意:“你居然——还敢回来?”
  看着他如今的模样; 江殊殷心中无比复杂。曾经虽与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可到底两人是一同长大,也到底是互相陪伴了彼此的成长道路。
  因而若说对他没感情; 那一定是假话……
  更莫提,昔日,是江殊殷一直让他背负着; 逼自己走上那条路的罪魁祸首。
  所以沈子珺:“对不起。”哪怕; 这只是幻境中的他。可江殊殷确实欠他一句对不起。
  “呵。”听他冷不丁的对自己道歉; 沈子珺差点连手中拿着的剑都拿不稳; 身子轻轻的晃一晃。他一手扶上自己的额头,像是累极了一般,明明还想与他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僵硬的岔开话题; 语态冷傲且责备的道:“江殊殷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对师父说出那样的话?”
  虽回到了坠云山,可江殊殷只大概猜到此时的时间,该是他已经离开坠云山以后。可到底离开了多久,又或者经历到了哪里,江殊殷是无法判断出的。
  沈子珺宁肯憋着与他的私人恩怨不说,去扯别的什么,便足以见得,他现在说的问题,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比他与江殊殷的个人私事还要重要的事。
  毕竟他这位师弟,从小话就少,至于废话更是少。便不会在这样的关头,还会与他闲聊的。
  听他提到沈清书,江殊殷自知从小他对不起他的事就多如牛毛,便也不能很快就能知道他在说那句话。
  幸甚!沈子珺许是气极了,没太注意到他游离懵懂的表情,否则今日是没完了:“你竟然敢跟师父说,此生都不再见他!还大言不惭的说,除非时光逆转,天地翻移!江殊殷我很怀疑你说这话时,究竟有没有带脑子?有没有想过,你对全天下发下这种誓言,他会有多难过?你是疯了吗!”
  ——居然是这句话!
  江殊殷浑身一僵,如果是这句话,那么沈子珺骂的确实是对的。
  当年的江殊殷,一定是没带脑子,亦或是疯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可现在想来,当时他说出这句话时何尝不是痛彻心扉?毕竟那时的他,还不曾经历过后面的风雨,只是一味的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甚至,还从未想过,要主动去真正了解过沈清书。
  想起沈清书,江殊殷一开始的担忧,再次浮上心头,心中更是几乎把自己从头到尾骂了个彻底:“那他…他,怎样?”
  听他声音与方才的大为不同,继而似乎想起他当初头也不回独自离去的原因,沈子珺沉默一会,好似是在隐藏自己的情绪,轻轻将眼睛闭上:“当年,师父知道你跳下残崖后,急得从南翁处慌忙赶来,之后便是彻夜不休整日整日的带人找你。可找了一日又一日,找了一年又一年,都不曾找到你的下落。我记得你跳下残崖后的第三年,那时漫天都下着倾盆大雪。也就是在那个冬天,师父生了很重的一场病。差点就救不回来了!“
  沈子珺声音微微哽住,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恶狠狠的盯着江殊殷:“昏迷中他一直都唤着你的名字……江殊殷!你可知为了找你,师父甚至去到了残崖崖底!你说,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哪怕你不回来!”
  江殊殷指尖微微颤着,两眼发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子珺却不愿放过他,继续道:“后来你回来了,西极之首啊,好大的仗势。”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讽刺。
  “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师父是最高兴的一个。哪怕你依旧不见他,也没有对他说任何一句话,可他仍旧抱着你还会回来的愿望,在坠云山,在你的屋内,每天都在等你!直到你对全天下说出,你再不踏入坠云山,与他此生再不相见的话!”
  兴许是想起曾经的那些,沈子珺情绪愈发激动起来,最后索性扔下自己的剑,狠狠的揪着他胸口处的衣裳,使劲的晃了晃,像是要把他晃醒一般:“你当时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江殊殷啊,这世上或许是有很多人对不起你,可沈清书也是你最对不起的人!”
  被他揪着胸口处的衣裳一连番的晃了又晃,江殊殷像是真的被他晃醒一般:“是啊,纵使这天下很多人都对不起我,可江殊殷最对不起的人,却是沈清书……”
  默默将这句话在心中念了几遍,沈子珺又道:“还有!昔日冯融对你动用私刑,将你折磨的遍体鳞伤,在你跳下残崖后,师父不顾外人的看法,持剑替你杀了冯融!江殊殷你自己说,你当年一声不发,连见也不见他一面就跳下残崖,可知他一直在坠云山等你回家?”
  听到这里,江殊殷整个人都是骤然一颤。恍如有一把巨大的锤子猛然砸上他的心头:“你说什么?冯融是师父杀的?他不是,不是……”
  沈子珺淡淡一笑:“冯融好歹也是千刀门的门主,而你当时又是处在情绪极不稳定之下对他动的手,所以你觉得你的那一剑能将他杀了吗……”
  后面的话,江殊殷一句也不曾听到了。
  他现在只知,冯融是沈清书所杀的。
  也就说当年,不论世人是如何所说,如何所看的,沈清书都一直是站在他这边,从未生过他的气。
  而他——心头猛地颤一颤,江殊殷突然将沈子珺一把推开,而后转过身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向着沈清书所在桃林飞奔而去!
  师父,师父!殊殷错了,殊殷真的知错了!
  并且是错得离谱,错的可笑……
  坠云山的桃林,粉色桃花尽舞。犹如雨点般摇曳坠落。
  当江殊殷像一个凡夫俗子般蓦然闯入,看到周围的景色时,不禁吓得心头直跳,眼睛都睁大几分——这里竟与他曾经做过的那两个噩梦,一模一样!
  同是漫天的桃花,同是满树的风铃,同是,风铃上的字字思念。
  抬手轻轻托起一枚随风摇曳的风铃,那风铃之下如梦中一样,悬着一块小小的木牌——君可安。
  君可安。
  君可安?
  视线触及这小小的三个字时,一向坚强邪魅的男子,刹那间痛声哭出!
  蹲下身子强行将抽泣声压低,江殊殷将那小木牌从风铃上扯下,深深捏入自己手中。最后站起身狠狠抹一把眼泪,便果真在这片桃林最大的一棵桃树下,看到了那抹雪色的影子。
  暖风悄过,满树的绯红便纷飞而下。
  像是飞落世间的十里胭脂,将此处妆点的那样凄美,那样繁华。
  沈清书是背对他的,细心又认真的在弹一架深色的古琴,琴声哀鸣溢满了浓稠婉转的思念。听久了一股淡淡的寂寥,缓缓覆上心头,就像是雨天那总是挥之不去的乌云。
  江殊殷的眼眶又红了几分,讷讷上前几步,最后伸出手小声唤出:“师父……”
  一如他梦中的一般,这声轻轻的呼唤,让奏琴的沈清书手指一顿!而后立马惊喜的回过头:“殊殷你回来了?!”
  曾经江殊殷从不相信,梦中的事会有成真的一天,可到了今时今日,他却再不能不相信。
  ——黑衣黑发的英俊男子微微一皱眉,守在他床前彻夜不休的几人,便连忙惊喜的挤到他身旁,七嘴八舌的唤道:“殊殷殊殷!”
  身上的知觉渐渐恢复,江殊殷便微微的动动发麻的身子,待行动和内心的情绪都有所恢复后,才睁开眼睛。
  好如大梦一场。
  又似历经了无数的苦楚,等到醒来之际,只余下满满的疲惫。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的白衣之人,江殊殷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去北海,破封印,夺回我的身体。”
  此音,虽不大。此话,甚至算是淡然。
  可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斩钉截铁,雷打不动。
  看着那几人呆愣的模样,江殊殷坐起来朝他们挑挑眉,邪魅一笑,语气慵懒霸道:“笔和墨呢?”
  方寒木讷:“你要干嘛?”
  江殊殷语气颇为悠哉缓慢:“既然回来了,总要给某些老朋友叙叙旧吧?”
  “老朋友?叙叙旧?”那几人相互看了看,却还是依照他的意思,为他拿来笔墨纸砚。
  拿起笔,黑衣男子微笑着挥手写来:
  各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你们好呀。
  我是江殊殷,我是江紫炎和公孙雪的儿子。我是恶人,我是距白梅老鬼两千年之后,天下出现最大的一个恶魔。
  与白梅老鬼一样,我遇上了一些极其不好的事,而后弃明投暗,成了坏蛋。
  但与他不同。我坏,却不疯。
  我虽是坏蛋无恶不作,但我也有善良为民除害的一面。
  不论曾经还是现在,那些没招惹过我的人,我自然不会招惹他。至于那些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人……呵,我才管你爽不爽!
  要怪就怪上天不曾给我选择自己出生的权利,它既然没给我机会,那无奈的我,只能是接受命运咯。
  所以——那些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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