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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堵上那双说还他天下的嘴唇,道:“你就是我的天下。”
西风玉祖一叹,道:“王爷,可不要哄我,我会当真的。”
“不哄你,真心话。”张跳跳把西风玉祖拢进自己的怀里,这样的拥抱让他安心,也让他满足。
不哄他。
以后他会听他的话,像他希望的那样。
以后他给他穿衣、梳头,不给别人行礼,不跪他家祖祠,不磕头。
那么不可一世的西风玉雪,怎么会行礼?!
张跳跳,他对自己说,这一次,一定要记清楚这些细节,不要忘乎所以,不要自以为然。他提醒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像自己承诺的那样,相信阿祖。
“西风玉雪,你这是何苦?”
“西风祖,你谓我何?”
“你我情缘已了,当各归各位!”
“好一个情缘已了!你批的卦?我不信!”
“你!”
“看这重新绑上的红线,西风玉祖,你可还说得出情缘已了?”
“西风玉雪!你何故逆天而行?”
“逆天而行算什么?我要上天,谁敢拦我?”
张跳跳摆着头,甩开那一段段的梦魇,西风玉雪就是个疯子!他抱紧怀里的人,贪恋而不安。那个疯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这让张跳跳害怕,他怕终有一天还是会伤害到他。
“阿祖……”
西风玉祖温顺的在他肩窝蹭了蹭头,道:“王爷?”
“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
“……这不合规矩。”
“我想你叫我的名字。”不等他回答,张跳跳继续道:“像我喊你一样。”
“你原来不叫我阿祖的。”
张跳跳愣住了,不叫阿祖?那叫他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爱的昵称?
“那我怎么称呼你?”
“我爹娘才唤我‘阿祖’。其他人唤我公子。今上和先皇也称我为‘公子祖’,只有你一人……”
“这是为何?”怎么这么奇怪?张跳跳突然觉得,那个“腥风血雨”好像真的是抢了不该抢的人!
用太子位,不,用皇位换一个伴读,这么疯狂的事,怎么会是简单的小事,那这个伴读又怎么会是一个随便的什么人?!
西风玉祖,不,西风祖到底是什么人?西风祖邸是什么?西风祖邸的主人又是什么人呢?
“我生而带咒。”
“?”
见他不明所以,西风玉祖念了个决,他白玉的胸口顿时金光闪耀。
张跳跳看着那里凭空出现的梵文字符,瞪大了眼睛。
“!”
“这是‘护国咒’。古有预言,携咒者以身供奉,护西风国万代千秋。所以我是西风祖邸的主人,家父不过三朝史官,又如何当得了那里的主。”
张跳跳不懂,虽然每一个字他都知道,但是连在一起,他不懂。像圣女那样的供奉吗?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咒就万代千秋了?西风祖邸到底是什么?供奉“护国咒”的房子吗?那西风祖……呢?
他老老实实的问了:“我不懂。”
“你不必懂。因为你已经毁了它。无论是西风祖邸,还是这咒。”
“我不懂。”
西风玉祖又是一叹,道:“供奉了三朝的‘西风祖邸’,已经被你该了名字,成了‘匠心独运’。”
张跳跳瞪着眼,那门匾真的是“匠心独运”四个字!这就是毁了西风祖邸!
那……
第18章 四、你也不孝
四、你也不孝
“你我礼成那日,这咒便失去了色泽,如今更是……倘若不是我刻意召唤,它根本不会显现。”
这话张跳跳懂了。
这就是毁了这咒!
西风玉雪确实抢了不该抢的东西,并且抢得霸道,抢得极具破坏力,他占据了这个国家的供奉。
所以西风玉祖才说他“逆天而行”。
这就是西风玉雪说的“重新绑上红线”!那个疯子硬生生的强占了阿祖,就是为了那句“情缘已了”!
西风玉雪……他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抢了人们供奉的信仰回家。
“那日开始,我便是西风玉祖,那日之后,你唤我小玉儿。”
独立自我的阿祖,和别人的附属品小玉儿……张跳跳怜惜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愿意我唤你阿祖,还是小玉儿?
“我从了你的名字,又如何侍奉佛祖?天下与我,你要我。佛祖与你,我要你。”
“阿祖,我……”张跳跳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你为太子,当得天下。我为护法,当供奉青灯,为你保龙脉……”
贱吗?那是爱啊!渣吗?不,阿祖不想逆天而行的,只是……他也没能管住自己。
他为他弃了天下,而他亦为他丢了苍生。
“这……”他们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本该看不到我。”
“!”张跳跳来不及细想这一茬,思维又被西风玉祖的话带走了。看不到他?凭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西风玉祖看着惊讶的人,知道他这是什么都不记得,进一步解释道:“你是龙脉选中的继承人,是太子,该是皇帝。而我是龙脉选中的护国咒。”
这样两个人好像确实不需要见面……张跳跳闪了一下眼睛,可他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啊!
“你一向看不到我,可是那天你却看到我了。”
“那天?”
“不说这个了。”西风玉祖似乎因为想起那天,眉间轻蹙了一下,又是一叹,道:“不仅看到了,你还逆天改命,用太子位换我伴读。”
“……”张跳跳顿时觉得那句“放肆”之后又是一番跩破天际的电闪雷鸣。
“先皇就是这么被你我气死的。”
“这……”这话题转的,张跳跳有点跟不上趟。一腔子要冲出口的话就这么生生的被憋回去,他这了半天,说不出半个字了。
西风玉祖嗔了他一眼,道:“你不孝。”
张跳跳一哂,道:“你也不孝。”
他气死了爹,还热孝成亲,娶的还是他爹最不乐见的人。
他违了命数,走下佛龛,不仅谈恋爱还嫁人,他不仅嫁人还甘心情愿。
两个大不孝,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张跳跳吸了一下鼻子,雷劈就雷劈吧,他想开了,摆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能有什么问题,大不了两人一起灰飞烟灭。
“没错。”西风玉祖点头,看着张跳跳那俏皮的一哂,心里有些热。
张跳跳仰着脖子看着身上的人,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他避开眼眸咧嘴一笑,转瞬递上了自己的唇。
他不后悔,他爱他,他要他,他甘愿沉沦。
“今日三朝回门。”
迷糊中,张跳跳又听到这句话。他弯了嘴角,撒着娇拽在耳边说话的人。
“阿祖……”
“王爷……”
张跳跳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蹭的一下蹦起来,胡乱裹了一条毯子,光脚踩在地上,像是走钢丝的猫一样,哆嗦着冲到衣柜旁。
西风玉祖看着他模样,觉得有趣,亮着眼睛,等他回来。
很快张跳跳抱回一摞衣服,道:“我给你穿衣。”
西风玉祖点头,踩在两人的鞋子上站起来,张开手臂等着他,道:“先上来,别着凉。”
“嗯。”张跳跳猛点头,转瞬跳到床上,抖开里衣挂在西风玉祖身上,道:“我穿的慢,你别着急。”
“不急。”
他看着他并不熟练的认盘扣,认前后,觉得更加有趣,道:“你忘了怎么穿衣?”
“……嗯。”张跳跳点头,手里还拿着那件奇怪的衣服,怎么跟那些丫鬟们给他穿的不一样呢?
“这是你的。”
“……”
西风玉祖伸手一招,一套暗红的新衣道手上,他递给他,道:“这是我的。”
张跳跳一愣,对,这个才是阿祖的!他赶紧抖开这套衣服,看着已经被阿祖自己挂在他身上的里衣,想了想,伸手就要扯下来。
他刚碰到他,手就被抓住了:“不必。”说着,西风玉祖转身,面对这张跳跳道:“这里,这里,绑上就好。”
他的手在他的带领下找到了几处系带子的地方,他立刻蹲下,小心的将那几处带子系好。
一路从下系上来,张跳跳缓缓的站直了,看着被自己装扮的人,他心满意足的抬手摸上那领口的盘扣。
阿祖每次都会把扣子扣到顶。但是阿祖每次给他穿衣,都会在脖子处留出空余,这是为什么呢?
阿祖的胸肌很匀称,锁骨也很美,脖子更是像他本人一样,都是精雕细琢的成品,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转身,他又将那外袍给他裹上,又一次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的细心整理。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手指流连在那白玉的颈间。
“会不会扣的太紧了?”他问。
西风玉祖一僵,摇头:“不,这样正好。”
“以后,我给你穿衣裳,你的衣裳,只有我能脱。”
西风玉祖又是一僵,道:“嗯。”
张跳跳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将应了他的人拥进怀里。
“你叫什么?”
“西风祖。”
“没听说过。你是哪家儿郎?”
“史官长子。”
“没听说过。你过来。”
“……”
“往后你与我伴读。”
“……”
“别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得藏好。”
“……”
“瞧,这么轻易就被扯下来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浪倌儿呢!”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我偏管!”
第19章 五、我都听你的
五、我都听你的
“你做什么?”
“哼,这样也不藏?那这样呢?!”
“你……西风玉雪!”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还啰嗦什么?再不应,后果自负。”
“……”
“这些痕迹叫人看见,你可就真成了浪倌儿了。”
“……扣。”
“很好。”
“你扣。”
“?”
“你给我扣。”
“哈哈哈哈!有意思!从今以后,你的衣裳我扣,我脱!”
“……”
“这是什么?”
张跳跳收紧了手臂,西风玉祖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于是他靠在他的肩窝里,感受这强有力的拥抱。
“刺啦”一声响,张跳跳看着手中破裂的衣衫,暗红的锦衣飘落到地上,和大红的床相互辉映。
红纱帐中白玉的人被他挤靠在床角,他叫嚣的□□在宣告主权,在那最贴近的柔软嫩肉之间,却不肯步入主题。
白玉染上绯红,红的像是在风中颤抖的莲,分明纯洁无暇,却妖艳横生。
“小玉儿。”他喊的蛊惑。
“王爷。”他答的恍惚。
“说。”
“……”他咬着一口气,就是不肯再说话。却在他更具侵略的抚摸中翻起了红浪。他分分寸寸变的妖冶,因为情动而伸长的脖子被他压制在掌下,他几番失控,门户大敞邀请承宠。
他却坚守在门口,等着他说。
“小玉儿。”
“……王爷……”
“说。”
“……”他喘息着,没有说话,转眼间,空中却绽放了耀眼的金光,那梵文字符被他迫出体外。
崩出体外的金光字符,不见这旖旎光景,兀自吟唱起亘古的诗歌。“迦迦迦研界,遮遮遮神惹,吒吒吒恒那,多多多檀那,波波波梵摩……”
张跳跳看着眼前的情景,猛然惊醒了!这是梦还是现实?是西风玉雪还是张跳跳?
他分不清楚。
他看着痛不欲生的西风玉祖,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