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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啊,你还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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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抓向安谦语的面门,扣住往木桌上用力一推,撞得安谦语眼冒金星,彻底失去行动力。
  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衣服和裤子都被潘杰扒了下来,他努力反抗,却是徒劳。
  这是安谦语第二次遭受潘杰的性——虐,不同于第一次只是单纯的惩罚,这一次已经是暴力。
  任何形式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加残酷的对待。
  对安谦语来说,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几度昏迷中醒来,当他以为已经结束时,没想到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一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害怕心脏病复发,同时也祈求潘杰停止。
  潘杰在失控中疯狂发…泄着,但他并没有失去人性,直到安谦语翻了白眼,似乎真的快要挺不过去了,他才终于停止。但是仍然用胶带绑着,没打算为他解开,只是扯过床单随手盖在他身上。
  安谦语已经虚弱得脱力。
  盖在身上的床单染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夹杂着污秽。
  嘴上的胶带被潘杰一把撕下,瞬间扯着皮肉和汗毛的疼痛。不过这点疼痛现在根本不算什么,也懒得理会了。
  后面撕裂的疼痛才是重点。
  他感觉里面有液…体流出,或许是精…液,但他更怀疑是血。
  液体淌过之处,火辣辣的伤口好似被小刀再次划过,钻心的疼。
  潘杰也好过不到哪里,全身是汗,同样精疲力尽。
  人在愤怒之下做出的事,往往事后都会后悔,潘杰亦是。
  把人解开后,抱到浴室将彼此冲干净,看到对方全身青紫的伤痕,便开始无比后悔。
  可是一想到男人迫不及待和自己分手,就气得爆肝,本想说两句软话,喉头滚了又滚,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冲洗完之后,安谦语根本站不稳,潘杰只好把他放涮洗台上坐好,用浴巾为他擦干净,裹上浴袍。
  安谦语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脸,完全肿变了型,差点连自己都没认出来,一边脸颊翘得老高,手撑印清晰可见。
  青年把床单全换了,才把男人放回到床上。
  安谦语转过身背对着青年,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不发一言。
  潘杰又去找了药膏和棉签,掀开男人浴袍下摆,男人吓得一激灵,转身戒备的瞪着他。
  青年无辜的举着棉签等待男人反应,安谦语看明他的举动,一把扯过被子盖身上转身继续睡觉。
  好半晌,安谦语已经昏昏欲睡,感觉身后动了动,被子被轻轻掀起,一股药味散发出来,有棉签在自己伤口处擦拭。
  安谦语沙哑着声音说道:“现在又来假惺惺做什么?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擦药的棉签并没停止,仍然异常轻柔的擦拭,伴随股股凉风吹来。
  安谦语深吸口气,转身想要制止,却突然愣住。
  青年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正无声哭泣,额头一片红肿,横着一条长长的划伤,满脸是泪,委屈得像个小孩。
  男人的心纠成麻花,到底谁才是应该哭的人啊?
  “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我欠你什么了吗?就算我欠你,今天这样对我,也算我还清了吧!我不舒服,不想再生气,你赶紧走吧。”这也许是安谦语第一次对潘杰说出这样的话。
  潘杰用另一只手捂住脸颊,擦着眼泪痛哭出声:“凭什么赶我走?凭什么要和我分手?你凭什么……你怎么这么狠心?……”
  今天见到的潘杰,是安谦语从未见过的,无论是变…态狠辣的一面,还是如孩童般无助哭泣的一面,都让他感到深深无奈。
  安谦语起身侧坐:“我们之间分手是注定的,你现在这样是哭给谁看?”
  青年听了这话,反而哭得更凶。
  安谦语叹息,真是活见鬼!
  夺过潘杰手里的棉签,沾了药膏,涂在他额头伤口。
  青年吸吸鼻子,抽抽着说:“你,你这,擦,擦过,屁股,的。”
  男人看看棉签,想想刚刚好像真是擦过屁股,翻个白眼说:“嫌弃就别擦了!”
  “不不!”青年急忙拉住男人手腕,委屈的指指自己额头:“疼。”
  “哎……”安谦语觉得自己比圣母玛利亚还圣母,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啊!
  潘杰对秦子兴说的是当天的飞机,两人去了机场,秦子兴送完便回家了。
  潘杰从机场出来打车返回,路上收到安谦语的短信。多日来的担忧瞬间爆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安谦语被魏庭带走的情景,以及撞见他们宿醉的那个早晨。
  调头回机场把第二天的机票改签,然后去安谦语家门口等人。
  他故意没打电话,想要看看安谦语是否会带魏庭回家过节,幸好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否则,他真不知会做出多可怕的事来。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对安谦语如此执着,明明之前想好的,假期结束,他们Over。
  可在见到分手短信时,想法却彻底变了。
  两人相互擦了药,安谦语实在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先休息,回头再解决他们的问题。

☆、没有未来

  安谦语伤得不轻,第二天便有些低烧,全身皮肤碰一下都疼,心里对潘杰的怨恨也增添了几分。
  本想着好聚好散,可没想到潘杰这么暴力,不就是误伤了他吗,至于把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吗!
  眼前的始作俑者倒是再也没了昨晚狰狞的面目,乖巧得像只哈巴狗,又是买药又是熬粥又是热敷按摩,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惜在安谦语看来,全是马后炮!
  “你几点的飞机,别迟到了,早些去吧。”
  潘杰端着杯热水过来说:“改签了一周后的飞机,你别担心我了,就着水把药吃了,这水我刚试过,温度正好。”
  “一周后?不是说联系好的公司,回去就开始上班吗?”
  “推迟了一周,已经办妥了。”潘杰把药塞安谦语嘴里,然后扶着他用水送下。
  安谦语被迫灌下,退烧片苦苦的贴着食管,他苦着脸接过水杯一口气把水咕噜噜全喝下。
  水温的确正合适,以前也有发烧吃药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病怏怏睡家里,退烧片总是大得卡在食道中间,想要倒点热水送下去,结果水太烫,完全无法喝,最后只得放弃治疗,躺床上等着自身体温融化药片,体积小的,自然就慢慢滑下去了。
  可是这一过程真的让人想哭。
  生病时能得到别人照顾,总能让人心里一热,哪怕罪魁祸首就是此人。
  安谦语鼻头发酸:“那你这一周打算干嘛?”
  “陪你。”潘杰不假思索便回答。
  “一周以后不是照样会走吗?”
  “你和我一起走。”
  安谦语叹气:“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和我一起走,我可以照顾你,我也有工作可以养你。”
  “你应该知道这不可能,我在这里有我的工作和朋友,我没法放弃。”
  潘杰想想说:“你的茶楼,也可以在我们那里开,至于朋友,新环境可以交新朋友,除非……”
  “嗯?”
  “除非有你放不下的人。”
  “哎,真没想到你心眼这么小,魏庭是我的好朋友,你应该尊重他,而不是处处针对他。”安谦语在这个问题上实在无奈,潘杰咬死了他们有事儿,感觉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潘杰撇撇嘴,替安谦语掖掖被子:“吃了药再睡会儿吧,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安谦语全身软绵绵,也无力和他争辩,倒头继续睡。
  浑浑噩噩睡到晚上半夜,醒来时全身是汗,但脑子不再沉重,意识清明起来。
  翻身时,发觉被人从后面抱得死紧,潘杰像火炉一样烤着自己。
  本想把人推开,转头却见到潘杰满头汗紧闭双眼,似乎睡得很不踏实。
  又是那股熟悉的汗味,令安谦语想起在火把节上第一次接吻的情景。
  那时胸中的悸动,美好的回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潘杰轮廓分明,眉眼俊朗,总是透着一股大男孩般的阳光,这是安谦语非常喜欢的型。
  在任何人看来,潘杰都不属于理想的伴侣。
  他撒谎成性,有些少爷脾气,很挑剔,爱吃醋,还很暴力,最重要是劈腿。
  可偏偏这样的人却为安谦语带来极其重要的美好回忆。
  对很多人来说,不好的记忆总是更加深刻,比如潘杰劈腿,比如当着魏庭被羞辱,比如昨晚的家暴,而安谦语的帐却不这么算。
  在47天里,那些不好的回忆只占据很小的一部份,而大多数时候,安谦语是快乐的,因为有了潘杰。
  因为有了潘杰,在他的人生中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那不止是酸涩,还有甜蜜。
  有人因为害怕尝到苦涩而放弃尝试爱情之果,但安谦语并不抗拒这种体验,吃下去之后,再砸吧一下滋味儿,原来并没有多可怕,回味起来其实蛮好。
  最大的遗憾,还是不能与喜欢的人长久下去,不过这点早已成定局,然而潘杰现在的表现却让安谦语摸不着头脑。
  他不明白潘杰为什么不愿意结束,还强烈要求自己同行。
  难道他想和秦子兴分手?
  记得潘杰说过,秦子兴有抑郁症,不能分手,那安谦语作为好朋友,更不可能伤害秦子兴。
  想着想着,安谦语又觉得头疼,不禁叹息一声。
  潘杰原本紧闭的眼突然慢慢睁开:“你一直看着我,让我纠结好久,到底要不要醒过来。”
  安谦语还以为潘杰是睡着了的,突然开口说话,着实吓一跳:“你醒了怎么不吭声?”
  潘杰亲亲安谦语额头:“见你看得入迷,不想打断你,怎么样,我很帅吧?”
  安谦语在心里默默为潘杰加上一条缺点——自恋!
  用力推开青年:“起开点儿,热死了!”
  潘杰掀开被子下床:“你一直低烧不退,我用体温帮你捂汗,这招果然管用,你好像已经退烧了。”
  安谦语看到潘杰后背全湿了,觉得他挺傻,却又说不出的暖心。
  忍着一阵晕眩准备下床,潘杰急忙问:“起来干嘛?”
  “尿尿。”
  “别动,我帮你。”潘杰上前将人抱起。
  “我不是残疾,自己可以。”
  潘杰把他放到马桶前,讨好的说:“我愿意这样宠你。”
  “无聊,那你帮人帮到底,给我扶着鸟吧。”
  潘杰没有犹豫,真欲伸手,安谦语急忙挡开,开玩笑的话,没想到他真做:
  “服了,你出去,站旁边我尿不出来。”
  “哦。”潘杰转身出去,找出干净的体恤又噔噔噔回来,为安谦语将汗湿的睡袍换了,再把人抱回床上盖好。
  安谦语忍不住嘲笑道:“你这是提前体验几十年后的生活吗?”
  一句无心的玩笑,说完却僵在当场,恨不能咬舌自尽。
  他们之间哪有几十年后……
  潘杰也是一愣,随即刮刮安谦语鼻子,轻声说:“才凌晨三点多,再睡会儿吧。”
  黑夜中四周寂静,青年到门外走廊处点燃了香烟,男人躺床上睁着眼睡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偶尔深夜醒来,我也曾辗转反侧,想像几十年后的我会怎样,担心几十年后自己的生活会不幸福,想着想着就会感到害怕。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有这样奇怪的担忧?

☆、女福尔摩斯

  又休息了两天,安谦语才去茶楼上班。
  他实在不敢顶着一张浮肿的脸,一身的伤痕去见人。
  只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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