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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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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能载舟。”
  “嗯?师父,你说反了。”饶天泽纠正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哈!都一样。”墨绶转首望向天空,缓缓闭上眼睛。
  饶天泽没再听到言语,悄悄转头,察觉墨绶好像睡着了。她不放心地轻声呼唤,没得到任何回应。才深深松一口气,在旁边找块大石靠着休息。
  无为和有涯,顺着河流走了一个多时辰,连人影儿都没看到。他停步凝望着河水,蓦地一个转身,“错了!上面!”
  “啊?”有涯出言提醒道,“无为,三岁孩子都知道水往低处流,他们只要没摔死,肯定是往下游漂。”
  “不!”无为俯身捞起一捧河水,“那么浅的潭子,既然能浮住两人,咱们就不该把事情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他说着,一甩手,笃定言道,“他们俩一定在上游!”
  有涯狐疑问道:“你这么确定?不只是因为那潭子浅吧?”
  “饶天泽曾经无意间引动湟河之水逆流!”
  “她?!”有涯愕然,“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
  “边走边说!”两人加快脚步,往上游走去。无为将路过湟河时候的异象,以及夜晚在湟河中看到的景象告知有涯。后者听罢,心中了然,这慕化城里,透着不少古怪。
  “无为,你看!那有个人!”
  两人赶上前,正是窝在地上睡觉的饶天泽。有涯向四周张望,“她那个师父哪去了?”
  “你管他的?反正咱们只负责这位的安全。”无为才说完。
  饶天泽幽幽醒来,看到无为和有涯围在身边,“我……我师父呢?”说着,揉揉眼睛,站起身,忽地看到身上掉下件外衫,她俯身捡起来一看,缺了半只袖子,可不就是墨绶那件?!
  无为看向饶天泽,从头到脚一眼扫过,直言道:“丫头,你身份暴露了!”后者脸色顿时白了七分,僵立在当场。
  “那个……墨绶他……大概……一时难以接受……你……那个……”有涯踌躇良久,也没找到合适的措辞来安慰人,只好做罢。他暗中朝无为递个眼色,对方却是两手一摊,无声地言道,“这阵我也来不了。”
  饶天泽抱着墨绶的外衫缓缓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半晌一动不动。就在无为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饶天泽闷闷地言道:“谢谢你们过来找我,咱们回去吧。爹娘还下落不明,我要尽快找到他们才行。”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
  “我……”饶天泽犹豫一瞬,“落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他们了。我爹娘浑身是伤,被绑着锁链,关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地方。还有……”她眼神突然一变,“还有一个蒙头盖脸的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个八卦,对着我爹娘照来照去。好多道红光投在我爹娘身上,他们看上去十分痛苦。”

  ☆、075

  时过入定,三人悄然返回慕化城。不敢再随意找客栈入驻,饶天泽身上伤口也需要仔细处理。无为本想问问对方意思,但见饶天泽一副天塌了地忧愁样子。他忍了又忍,把话吞回肚里。三人最终来到一处不起眼儿的小医馆,无为拿出个银元宝,里面的人才一脸嫌弃地让开半扇门。
  “我师父忙着呢,你们到那边坐着等会儿吧。”小伙计说完也去柜台帮忙。
  无为顺着目光看过去。柜台里还有一名半百的长者,正小心翼翼地称量着各种药材。瞧那小伙计一脸殷勤,不难推测,这位便是医馆大夫。柜台外面立着个年轻人,一副眼高于顶地模样,不耐烦地敲着柜台,“吴大夫,我说您老倒是快点儿!耽误了时辰,我回去逃不了挨骂!”
  吴大夫把药包全部扎好,交给那个年轻人,陪着笑脸,“您受累。官爷请务必帮忙带句话,大老爷的眼睛千万不可再碰水,每日净脸的时候万万小心啊。否者,老朽再有神通,也无力回天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年轻人随口应一声,一把抓过药包,谨慎地看一圈儿,“我走了!”
  无为立即闪身躲在屏风后面,并且示意两人噤声。直到那年轻人脚步远去,吴大夫来到屏风后面,面上霎时泛白,“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又是为何躲在这里?!”有涯反手指向准备跑掉的小伙计,“您家小徒弟……”
  “吴大夫莫慌!咱们这儿有个姑娘受伤,急需您妙手。”无为说罢,略微侧身,露出榻上的人。
  吴大夫脸色更白了,心中巴望着这三人没听见刚才的事情才好。他心不在焉地看过一眼,原来是一道刀伤,“这点儿小伤,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他说着,拿过药箱,来到床榻,瞧清楚这姑娘是谁,顿时吓一哆嗦,“饶……饶家丫头!”
  闻言,三人乍然警觉起来。见饶天泽一脸茫然,明显不认识这位长者。无为和有涯相视一眼,皆是不着痕迹地靠近床榻。无为试探着问道,“吴大夫认得这位姑娘?”
  “这……”吴大夫欲言又止,改口道,“饶大捕头家的女儿嘛,身为慕化城百姓,总会见上几次面。”他端着药膏来到三人跟前,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道,“这种小伤口,遇到我,保证丫头你连条疤都不会留下。”
  饶天泽木讷地点点头,“多谢大夫。”
  “医者本职,谢什么?!”吴大夫哈哈一笑,言道,“我早说过,不要让女孩儿家练武,你家那俩老顽固,没一个肯听。说什么,早给你定过亲。老朽就不懂了,这定亲和舞刀弄枪有什么关系?难道让你将来追着夫家打吗?”
  饶天泽黯然了半晌,此刻闻得吴大夫所言,先是一愣,又看向沉着脸的无为,哑然失笑。就连有涯在旁听见,也不禁露出笑容。却瞥见无为一个白眼,他登时板起脸,故作严肃,做贼心虚似的,一双眼睛四处瞄。
  吴大夫谨慎处理好饶天泽的伤口,斟酌着言道:“丫头啊,我那后院儿有多余的屋子,你这两天就在我这儿修养修养。”
  “这……恐怕……”自从被人莫名套麻袋,又被杀手莫名追杀,饶天泽现在深知,绝对有人一次又一次想她死,或许正是将她父母害去坐牢的人。面对吴大夫的客气,就算对方语气中仿佛与饶家很熟悉,她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偷偷觑向旁边那两人。
  无为轻轻摇首,狐疑盯着吴大夫的后脑勺,“大夫,您方才不是说,这类小伤,不要紧吗?怎么还要留在这里住下?”
  “啊……”吴大夫迟疑一瞬,“哦,是这样。这伤泡过水,感染严重,需要勤换药。在我这儿住着,比较方便。”他见三人皆是一脸怀疑,“两位若是不放心呢,就一同在这儿陪着。老朽家中还有一间空房,可以招待你们。但若不想饶姑娘伤势恶化,留在医馆是最好的选择。”说着,他宽袖一甩,“不乐意就算了!人快死的时候,别再回来找我!”
  不知不觉,已是三更过后。吴大夫亲自整理出来一间房,给饶天泽养伤。他对两个大小子说道,“少年人出门在外,又是非常时期,凡事小心为上,无可非议。你们不放心,就在这屋守着,若是信得过老朽,隔壁房间空着,二位也能将就将就。”说罢,他自个儿晃晃悠悠回屋睡觉去了。
  对着睡着的饶天泽,两人面面相觑,想到这毕竟还是没嫁人的姑娘,确实有些不便。就在无为和有涯蹑手蹑脚离开房间之后,饶天泽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破旧的床幔怔怔出神。
  两人推开另一间房门,一股子药草味道,直冲脑门儿,看来这间应该也是为了给伤者临时修养。屋里陈设简陋,一套破桌椅,一架一人睡宽两人眠挤的床板。有涯盯着床板,打起小算盘,他心里偷偷一乐,暗中瞟无为一眼,故作为难地说道:“唉,只有一张床。”
  “别挑剔!有的住就不错了。只希望今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让我能睡个安稳觉。”无为说着,坐在桌边,“这位吴大夫一看就不简单,虽然说外面确实很危险,但他就不怕危险吗?收留饶天泽这个烫手山芋,到底是为什么呢?”
  有涯言道:“做医者的,哪个不是心地善良,见其生不忍见其死,这不挺正常的吗?”
  “哈?”无为又一次想起,刚才那个年轻的差役,吴大夫这家医馆如此偏僻,怎么偏偏要从他这儿看?所谓的大老爷,会是慕化城的章老爷吗?他越想越是心生疑惑,低声问有涯,“你和墨绶去府衙那晚,可有见过章大老爷,他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嗯?”有涯正暗自打着鬼主意,听闻无为的话。他一手托腮,努力想了想,眼前一亮,“有!我们离开时,路过章大老爷的卧房,发现桌上放着一只眼罩,当时他似乎也有所惊觉,猛一转身,看向窗外。我瞧见他一只眼珠子是完完全全的纯黑色,没有一丝眼白。不过,他既然是江湖人出身,我估计是武学造诣太低,被人戳瞎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提起来过?!”无为白了有涯一眼,后者一副委屈地样子,“一直有事情,没找到机会和你说。”
  无为越发生疑,少师老爷似乎讲过,做官的人必须相貌端正,身体健康。章大老爷这种独眼龙,到底是花了什么价钱,买来这个官位?而且,怎么饶天泽那丫头也没说起这事儿?
  “不过那只眼睛……”有涯回想起来,似乎有些心有余悸,“还好我们见惯了异类,搁在常人,估计能被当场吓昏过去!”
  一句话,彻底推翻无为的猜测。如果是这样,饶天泽更没理由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忽地想起另一人,“那墨绶呢?他和你一路,可有看到章老爷的眼睛有异样?他当时有什么反应?”
  “他能有什么反应,虽然没被吓个半死,但他蹿出去的速度比耗子都快!”有涯悄然注意着无为,暗自思忖,这小子最近心眼儿见长,越发深沉啊。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准得出事儿。看来要在那日之前,将一切稳定下来才行。
  无为愁得在房里来回踱步,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他来到窗前,昂首望着夜空中的月色出神。蓦地,脑中灵光一现,他嗖地转身,一把抓住正准备上床的有涯,“等等!”
  有涯心里刚盘算好,怎么把人拐进被窝,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虚起来,“什……什么……我……”
  “我想起来了!”无为一手指着月亮,“湟河那晚的景象,被我忽略的细节!当时,在数名守卫之后,有个人被一道水柱袭击!我一直以为是其中一名守卫,没再仔细琢磨。但现在,一切可以串联起来,在慕化城里,能够调动兵卒的人,除了章大老爷,还有人吗?”
  “有!”有涯一脸笃定,“比他官位大的人!”
  无为甩对方一个白眼,“耍贫好玩儿吗?睡觉!”
  眼睁睁看着对方大咧咧躺在床上,有涯犹豫着提醒道:“无为,就这么一张床。”
  “哈?!”无为霎时坐起身,可再看有涯站在床边,抱臂含笑的模样。他又重新躺下,稍微向里挪动一下,随手拍一拍身旁的地方,“将就着挤一挤。”闻言,后者差点儿惊掉下巴,磨蹭坐下,笑吟吟地问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同床共枕吗?”
  “嗯。”
  同夜,湟河之畔,出现一名身穿黑色法袍,脸戴面具,举止怪异的人,望着月色,负手而立。他将袍子解下,乘着西南风一阵挥舞,抖出无数黄纸,漫天乱飞。突然间,哐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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