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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姑娘要我说,比那天仙都还生的貌美呢!”
宾客瞬间喜笑颜开,和小二说笑了两句,便离开了。
出茶楼时,瞥到巷子里走过一个白色的身影,他心里一惊,急忙追了上去,却见那巷子早已空无一人。
“谁说没有,我现在不就看见了。。。”
那宾客呢喃了两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今日怀双书没去茶楼,坐在梅树下看着书册。
三清则蹲在院子里喂兔子,见那兔子把手里的菜叶子吃完,他便捏着两只耳朵,把那兔子提了起来。
“这只不是才喂了三日吗?”怀双书没抬头,拿过旁边的热茶喝了一口。
三清颠了颠手中的兔子,喃喃道:“我感觉它今天好像重了。”
“。。。”
怀双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把诛祸放在它头上,当然重了。。。”
见伎俩被识破,三清把诛祸放了下来,松开了那兔子的耳朵。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那兔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抖着小短腿,一溜烟儿的跳进了草丛里。
三清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趴在桌上盯着怀双书的侧脸看。
“。。。你师父这几日听说回云游山了,你不去看看?”怀双书把书册翻了一页,看的有些入迷。
“不去。”三清答的很快,还是直直的盯着怀双书。
“。。。你二师兄昨日来信说,让你去看看他。”
“太远。”三清抿着嘴,脸上挂着无趣。
怀双书把书放在桌上,把茶碗端起来,余光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听到这话的三清一愣,从桌边立了起来,见到怀双书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心里又有些生气,闷声道了句。
“没有。”
“。。。是不是闷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三清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从桌边站起身,脚步很快,背影看起来有些僵硬。
见到他往房里走去,怀双书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
心里知道三清在想些什么,可是。。。
把手中的书页翻了回来,只见上面写的原来是新娘子出嫁时,需要走的那些流程。
梳头。。。婚服。。。跨火盆。。。密密麻麻的写了两页,怀双书只感觉看的脑仁有些疼。
等怀双书回到房里时,三清已经脱了鞋,钻进了被褥里,只露出了一个后脑勺。
听到开门声,他也不回头,还把被褥拉上来了一些,把露在外面的脑袋给盖住了。
“怎么不洗漱就睡?”
怀双书坐在床边,心里有些无奈,想把三清的被子拉下来,拽了两下竟然没动。
“三清。。。”怀双书刚准备说话。
被褥里的人儿却猛地把怀双书拉了下来,然后翻身坐在怀双书的腰上。
“你。。。”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怀双书蹙着眉刚准备开口,唇间便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湿润的舌头笨拙的撬开怀双书的牙关,看起来有些着急,怀双书的下唇都被他吸吮的一阵发麻。
怀双书按住他的后脑勺,不由的加深了进去,看到三清意乱情迷时,他又狡猾的退出来,等三清被引得伸出舌头,他又轻轻把三清的舌尖一咬。
嘴里好像尝到了丝丝甜味,怀双书有些奇怪,下一刻,嘴里便塞入了一颗甜腻的糖。
三清把怀双书推开了,坐了起来,眼里一阵得意,伸出手擦了擦嘴角的津液。
“你吃了!”
怀双书心里有些复杂,看到他眉眼间的期待,沉默半响后,还是把嘴里那颗糖吞了下去。
见到他吃了,三清的眼里瞬间高兴起来,埋头亲了亲怀双书的额头。
“你马上就要是我的娘子了!”
怀双书叹道:“这成亲一事,可不是只嘴上说的这么简单。”
“我知道!”三清急切的打断了他,像是怕他反悔,又加了一句。
“。。。我什么都知道。”
被他这副模样勾起了点好奇,怀双书挑起眼尾,笑道:“那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三清的脸上起了层薄红,但神色看起来又很是正经,怀双书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慢慢道了句。
“入洞房。”
“等等。。。”
怀双书直觉有些不对,刚准备开口,却见悟苫清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薄薄的书册。
“我知道!”三清执着的重复着口中的话。
怀双书把他手里的书册拿过来看了看,果真发现上面两个男子交叠在一起的不雅画面。
这书。。。
是一本龙阳的春宫图。
怀双书的脸上瞬间有些阴霾,沉声道:“你哪来的?”
“。。。二师兄给的。”
“。。。”
京城
房里的悟苫域光裸着身子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腰上摸上来了一只手,他吓得急忙从床上滚了下去。
“我不来了!”
见床上的人脸色有些阴沉,悟苫域语气急忙放软了些。
“。。。我真的腰疼。”
床上的人还是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对峙半响后,悟苫域终于败下阵来,认输的摆了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做一次。”
那人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下了床,把外衫披在他肩上。
“。。。我只是怕你着凉。”
悟苫域:“。。。”
第90章 番外(2)
悟仁临拿着手中的请帖; 神色有些复杂。
“你去吗?”凤盈盈正坐在铜镜前描眉,余光瞥了眼在桌边站着的悟仁临。
听到这话的悟仁临把请帖往桌子上一丢,气冲冲道:“两个男子成什么亲,也不嫌害臊,我才不去,他们不怕丢人,我还想要我的二两颜面!”
“那我一个人去了。”凤盈盈眼里闪过丝笑意; 从镜子前站了起来。
悟仁临蹙眉道:“你一个女子去怎么成,万一遇上危险。。。”
“就我这把岁数,你还担心这些做什么。”凤盈盈垂着眼; 把床上的行囊背在了肩上。
悟仁临见她真的要走,立马急了,想说什么又落不下面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盈盈出了院门; 犹豫了半响后,还是跟了上去。
察觉到背后鬼鬼祟祟跟上来的人影; 凤盈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嘟囔了句。
“。。。老古董。”
。。。
“听说了吗!柳州城那小霸王要成亲了!”
“别提了!每天就堵着人发请帖!”
“你们不知道,那日我刚出门,这人神色难看的就差把刀架我脖子上了; 我还没说话,他就扔给我一张帖子,还好我当时打开看了一眼,不然还以为是给我下的战书!”
“。。。”
这头几个打扮的淳朴的男子正坐在酒桌前; 相互吐着心中苦水。
那小霸王来柳州城日子也不算长,听说是京城那镇国大将军的弟弟,平日里好事做了不少,在百姓口中风评也不错,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
每天就喜欢押着人去那茶楼里听那先生的评书。
而且人家还有自己的规矩,一不能说不好,二结束时必须鼓掌叫好,三不能中途打断说书先生的话,四是不能入屏风,五是没到时候不能离席。。。
在街上把你抓到那茶楼前,递给你一张快要及地的长帖,上面不仅错字满篇,一眼望去,若不仔细辨认,还以为那些字是狗刨过的。
好在他行事虽然霸道,但每次结束后都会有一笔丰厚的报酬,再加上那说书先生确实评书说的好,这日子久了,有些宾客也‘不请自来’,倒是打出了不少名气,连外地来的游人,到这柳州城都会去那茶楼小坐片刻。
“不过。。。平日里见那小霸王独来独往的,也没见过他与其他女子有来往?”
“说不定人家是小时候定了姻亲呢,他身份尊贵,这女子的帖子恐怕是没断过。。。”
“我好像上次见过他与一个人同行。。。”
听到这话的另外两个男子纷纷好奇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我瞧着是个男人啊。。。”
。。。
月十五刚过,街上还有着热闹的余韵,一大清早,这柳州的长街上就开始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三清坐在黑马上,一身喜服衬得他身姿挺拔,丰神俊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兴,脸上看起来还有些红润,额间的朱砂痣衬得他气质越发干净纯粹,驾马行来,不太像是去接新娘子,倒是像要腾云飞升。
后面跟着一长串的接亲队伍,八抬大红花轿高抬,抬轿的人穿着一色儿的缎子马褂,这场面看起来比那柳州大老爷成亲都还要隆重几分。
“你怎么会让我来给你梳头。。。”手下的青丝如缎,凤盈盈梳齿滑到发尾。
“听说这梳头之人极为讲究,我可不是有福之人,你也不怕。。。”
怀双书笑着打断了她,“花辰和月夕那时候不也是你梳的?现在她们过的很好。”
听到那丫头的名字,凤盈盈心里也有些好奇,问道:“她们现在怎么样?”
“挺好。”怀双书抬眸看了看镜子。
凤盈盈也不可能真的替他梳一个女子发髻,只用玉冠半束而起,他显少穿亮色的衣衫,今日难得穿了袭大红喜袍。
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眉眼,显得凛冽了几分,那泪痣竟然也跟着沾了衣服的功劳,多了三分魅色,肤色显得越发莹润,唇上并未添胭脂,却艶的有些刺眼。
凤盈盈突然有些嫉妒那个木楞子,竟真的把这个风华绝代的人给娶了回去。
拿过绣着鸳鸯的红盖头,盖在了怀双书头上。
由于两人身份有些特殊,再加上并没什么亲人在世,所以一切从简,有些礼仪便省去了,跨了烧着炭的火盆,刚一打开门,那三清就早已经候在门前。
一见怀双书蒙着盖头出来,三清就想迎上去,被旁边的悟苫域给拉了回来。
“也不差这时候,你猴急什么!”
三清蹙着眉,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但想到等会就要拜堂成亲,心里又不由得欣喜起来。
怀双书由凤盈盈扶着上了花轿,刚一坐定,外面媒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起轿!”
一时炮仗喧天,沿路锣鼓齐鸣,那镇国将军今日特地清了路,百姓见队伍来了,也纷纷朝着两边让开了道。
三清骑马行过时,那些百姓便说两三句吉祥话,他倒也大方,听到这话,便让旁边的悟苫域给银子。
摸着空瘪的钱袋,悟苫域一阵肉痛,不过想到今日是大喜之日,也不跟他计较了。
平阳城与这柳州城现在隔得并不远,当年的余音书院已经被人买走,成了商人避暑的宅子,前不久前又被三清重金给买了回来,当作他们以后居住的宅院。
悟苫域经常想,若是那鬼仙大人不是个持家的,以他师弟这花钱的速度,迟早有一天家产都会败得干净。
想到他师弟以后衣衫褴褛,为了在城里讨口饭吃,没办法只能卖艺耍大刀,胸口碎大石,心里便有些不忍,决定等会好好劝劝他。
镇国将军穿了身便服,也混在人群里。
马背上的悟苫域一见着他,立马乐了,朝他挥了两下手,那镇国将军并未回应,不过脸上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现在心情尚佳。
到了大门前,媒人把绣球的两端分别交到新人的手上,见那新娘子出了轿,旁边的宾客才瞧见,那新娘子竟是比这小霸王还高了一大截。
众人心里有些好奇,但见着那新娘子身材还算是削瘦,身姿出众,也只道了句这小霸王的眼光有些‘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