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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只浪费了桃木牌的叫化大鸟呢!
轻哼一声,在三番五次被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情诱惑,摔在同一个坑里三四次,再笨再迟钝巫奴也想要主权了,他就算再想爬上大巫的床,也不会变成一个依靠着床技生存的寄生虫,要求的少了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一定要让大巫离不开他!
巫奴立下目标,视线很快就被叫化大鸟给吸引了,大巫慢条斯理的为丰满的白玉美人“更衣”,摆在大叶上扒开白玉衣裳,闷鸟的香味就四散开了。
嘀嗒嘀嗒。
水落声,大巫视线望去,只见巫奴口水滴滴答,边抹口水边捣辣果,红色的果子是繁衍季兽人最喜欢的水果了,吃一个火辣辣的浑身都唐起来了。
那是热,显然大巫并未理解烫热之间的区别。
辣果裹进肉片里,最美的是加些甜叶蓝草,冬天既阿拉草,吃一口仿佛把生机也吞进去了,巫奴就是要做肉裹辣果,因为无论是刺球还是球果都没有处理完好,或者说作案工具并不完全?
无论那种说辞,都只是为了掩盖巫奴饿了,想尽快的吃掉大鸟填饱肚子罢了。
巫奴可以为了吃的放弃不多的节操。
“大巫,让我服侍你?”
摇着尾巴竖着耳朵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里全是期待,期待着金主大人下放权利――吃饭的自主权。
巫奴脑子里全是各种胡思乱想,呆愣愣的看着就萌了,大巫视线第三次扫过巫奴的脸,不止一次的想应该多吃点。
其实啊,身居高位只有别人看大巫眼色,那里轮得到他看别人眼色?所以很悲剧的,两个赶车上路的主仆,愣是还傻不愣登的不了解,巫奴试探逐渐放开自己,大巫就一概不问照单全收。
“大巫?”
良久得不到回答,巫奴仰着头抱着大巫的手臂,视线粘在叫化大鸟上扯也扯不掉!
大巫闻声而低头,在巫奴眼底看到了明晃晃的渴望,他在渴望什么?
大巫歪头,巫奴看着怪眼熟的,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那里?他好像做过这个动作……吧?不过大巫做起来也挺好的。
闷闷的大巫什么也不说,巫奴得不到回答,直接上手,大巫反应快立刻站起来,巫奴啪的一声摔了,没关系立刻站起来,眼珠子粘在叫化大鸟上拉不下来,看着大巫的手就跟看到毛爷爷一般,大巫就跟逗小狗似的,故意手抬高就是不让巫奴抢到,偏生了就差一个指甲的距离,让巫奴好生纠结。
够不到没关系,直接扑倒了再抢――巫奴曲线救国,抱住大巫腰腹,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大巫,微微耸动鼻子,讨
饶道,“巫巫,我饿我要大鸟!”
还没玩够,大巫有些遗憾但也没说出来,绷着脸直接放低手,点头表示听到了巫奴请求并且准了。
巫奴看到近在咫尺的叫化大鸟,鼻子轻嗅嘴巴里仿佛已经咀嚼到了大鸟,满嘴的油腻腻。
一个字:爽!
大巫看着抱着叫化大鸟蹲在大叶边的奴隶,看到对方擅自做主拿了骨匕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大巫是一个难得的温柔的人呢。
靠近他就连根子都坏掉的巫奴,也变得温柔起来。
巫奴作为穿越重生者的优势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切了肉片、辣果、红果,并且把它们摆在了一起,切开了大叶弄了一个长方形出来,红的红香的香,包裹在火舌舔过的烤黄面粉饼子之中,让他一时之间精神都恍惚了,耳边仿佛响起兽人的欢呼,庆祝着新食物的发现,最后这群欢呼的人吃了他的肉啊。
巫奴不恨那群兽人,他已经报复回去了,耻辱已经用血洗刷。
他只是不忿。
大巫吃过了,早饭不吃多,大巫看着心不在焉的奴隶,视线撇过片成片的大鸟,切成丝的辣果还有切开的红果,无故起了火,他的奴隶这么可以在服侍他的时候走神?
那家孩子三心二意不被父母骂的?
大巫再温柔也是蛮荒土著,享有着最高的权利,享受着各种资源,手下埋了各种尸骨,不仅仅有兽人还有半兽甚至是亚兽。
巫奴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奴隶,大巫心情不好,反手就欺身而上手指在巫奴的颈椎滑动,巫奴只感觉毛骨悚然,立刻回过神来缩着脖子,却被大巫按着动弹不得――
大巫的呼吸打在脸上,并没有其他兽人的口臭,味道是烤肉味的,麻香麻香的!
“我不喜欢,所以只想我。”
大巫的声音压低,刻意之下有种华丽感,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心头,巫奴被诱惑被蛊惑,呆愣愣的只顾着点头,专注的盯着大巫的嘴唇,那样的薄,特别适合接吻!
靠的过分的近,所以扭头的时候脸和脸插肩而归,轻轻的恍若羽毛。
“你……不听话?”
大巫的声音猛地响起,巫奴虽然没有看到大巫的脸,但浑身一抖立刻变脸,僵硬的抬头因为被压着,所以幅度小幸亏大巫也不嫌弃。
大巫还是一个温柔的人啊。
“我问你答,”要什么也说。
点头。
乖奴隶,大巫开心了放开巫奴,知道欺
负了奴隶就要顺毛,直接把巫奴精心准备的食物推过去,最终叫化大鸟还是被巫奴解决了,整个并不像巫奴先前想的,除了他自己预先留下了还有了大巫那一份。
后来巫奴问大巫,要是他不点头会怎么样,大巫意外的说了很长一段话,他如实回答,‘太后逐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饮瘖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巫奴瞬间冷汗直冒,这段话是描绘吕后对戚夫人的刑法――大巫在警告……他?
巫奴转头,大巫脸色平静一脸漠然,他越看越觉得……连二姓家奴也做不得。
第26章 第 26 章
距离那次恐吓已经过去了10天。
他透过事情的后续发展得知,穿越女成功逃离长草入驻小部落,对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巫奴多有猜测。
巫奴每天都赖着大巫,傻笑着呆在木屋子里,大巫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木屋子里头,陆陆续续的狩猎队归来,那晚的篝火、处罚、分肉……也不差,这个时候巫奴就自个呆在木屋子里,折腾他已经种好了的白蘑菇。
相较于白蘑菇红蘑菇更是可口才是,可无奈红蘑菇是不可繁育的高级货,那是应季产物。
巫奴大半部分都是在发刺球黄面粉,被关在监狱的麦子粉,需要特殊的黄泥水,巫奴一直在培育药田,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在木楼后面开辟了几个田字格罢了。
大巫就像是忘记了刺球和球果以及白蘑菇,可事实上就是巫奴做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但上次大巫之言确实让巫奴安分不少,哪怕繁衍季近在咫尺,巫奴也没再出言无状,念叨着讨赏。
就在巫奴以为大巫放弃这些颜值不高,他看着就满眼嫌弃的食物,巫奴都快忍不住爆出庄稼正确吃法之时,大巫领着巫奴前往了土台子――他以为又是一队狩猎队归来。
事实上10天之中回来的狩猎队已经不少了,加上原来的一组已经回来4组了!
他把这一天认为是“审判日”——
这是巫奴对于狩猎队回来的一系列处罚和赏赐的定义。
直到看到大巫身后,码的整齐的刺球、球球果、白蘑菇等,他才有一种难以置信升腾起来——这会是真的吗?
就在认为失败之时,大巫又给予了这样的惊喜,巫奴如何不深陷其中?
或许半兽人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之臣?
巫奴如何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试探大巫的底线,一脚踩中了就龟缩着但这意味着退缩吗?不,巫奴其人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正面不行就潜默移化,曲线救国啊,就在巫奴转变态度试图让自己变成神邸割舍不去的习惯时,大巫打断了他。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巫的视线划过巫奴,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大巫的奴隶代表着什么,奴隶又如何,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么想要变成自由人,也不看一看他乐不乐意。
大巫勾唇一笑,微小的弧度微小而不可察觉,但毕竟出现了一直盯着大巫的巫奴就没有错过,笑的……邪恶。
巫奴揉揉眼睛,心里突兀的腾起一阵慌乱,就像是曾经唾手可得的东西离他而去了——是什么?
食物的功劳,足以让巫奴变成居住民。
但心慌什么?
天堂地狱一念之间,巫奴脸色发白甚至没有注意到身边熟悉的战奴,还有那个怜悯他的前亚兽护卫队的队员残疾角。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巫奴不可控制的深思——是谁占据了他的功劳,大巫不可能放手,而独属于他的财产奴隶才是最放心的。
瘫软在地,一念之差却完全忽略了身份问题,他不可能变成自由民了……
活下来,只有依附知道他秘密的大巫。
求生心理之下,巫奴很快平复心情,在知道不可能获得居住民的身份之后,他想着怎么活的更好,这个时候没脑子就体现出来,巫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一辈子奴隶的设定,甚至想着靠着大金主大巫活的风生水起,列举了一系列靠着大巫的N个好处,半点没有重生人士的好高骛远。
或许上一辈子的千刀万剐,人兽同行,踩碎的不仅仅是他的痴心妄想,还有城市生活设定的自由言论。
自由那是生存之后的东西。
眼泪那是被宠爱的证据。
所以在听到大巫冷漠的宣布,“汗发现了新的食物,足以让他变成长草的一分子,他的归属地是黑岩。”
亚兽护卫队扛着石锅一排放在土台前方,挖好的沟渠就像是焚烧炭火的坟墓,堆积成为三角形的柴火架在石锅之下,就等着火了。
巫奴身高不高但还是比石锅高的,他看着石锅里清澈的水,想着汗?歪头就看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家伙,哦原来是有恩于他的家伙啊,身边的是他的媳妇?
巫奴面无表情,想着一个变成居住民的兽人,还有一个奴隶媳妇?哦不,兽人社会还没有婚姻之说,他们实行的是繁衍季节,冬天苟合明年还不知道属于谁呢,亚兽归阿姆崽子归兽人,黑岩的亚兽好像是要服侍强者的呢。
巫奴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他讨厌不忠诚!
从此谁也不欠谁。
巫奴自我说服,用他发现的食物让战奴汗变成居住民,再大的恩情都还完了,就算巫奴如此认为还是有些难受,不是自己的功劳给了别人,而是一种被隐瞒的烦闷感。
巫奴对于这种感觉很是不解,但天生的直肠子让他并不过分的探究,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大巫,他正好视线转来,一主一仆这一刻对上了。
和一个人对视三秒以上就可能产生爱情。
其他人如何巫奴不知道但他只想上了大巫,仔细一想大巫的身材好、武力指数报表(?)、脸蛋英俊……N种好处,和大巫在一起简直就是走上人生巅峰啊!
每一次看到大巫,巫奴的脑子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金主大大,然后列举出大巫的一系列好处,然后无限遐想他和大巫如何如何的羞耻游戏,最后……忘记……
或许这次他会记得?
巫奴就知道喂大巫吃的,无数的想法也抵不过一片烤肉。
“过来。”
大巫的声线刻意的放慢,声线就有种洋人的华丽感,压低的嗓音熟悉的语言,飘到耳朵里很清晰仿佛大巫就在耳畔低声呢喃,巫奴舔舔嘴唇干干的,一抹兽皮边掏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