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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看应宴几眼的顾然见徐万安这样轻笑了一声:“徐哥,干嘛那么生气,我看现在效果也不差啊,你看屏幕上,网友讨论的多欢。”
不差当然是不差,毕竟最近应宴的热度在哪呢,可是徐万安他不满意,他的梦想是培养出来一位超级歌神,不仅想要超越赵提,也想要那种推应宴上神坛的成就感,现在猛地被杜有蹦出来分走了一点,他当然不乐意。
只是这话回家跟老婆吐吐槽也就算了,徐万安可不会跟顾然说这些,他啧了一声嫌弃道:“可是没我计划的效果好。”
顾然点头:“是的,没徐哥你的效果好。”
可他更喜欢看别人真心实意的夸赞应宴。
顾然的眼神落在屏幕中应宴的身上。
听到杜有的问话,容貌艳丽的青年抬眼看他,摄影机拍出来的画面很稳,顾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凌乱的睫毛向上一滑,露出清亮又醉人的眼眸,他薄唇轻启,语气和神色一样淡:“都对。”
杜有说的没错。
过度的超越就是异类,应宴没有当小白鼠的爱好,所以从一开始,他的定位就很明确,一位可以作出有‘魔力’曲子的正常音乐天才。
杜有听应宴这么说,过去拍了拍张红的肩膀:“听见了吧,所以你不要瞎想,什么异能灵力,少看些小说,多听点音乐。”
张红脸上还带着些疑惑:“真的?”
杜有啧了一声,语气无奈:“真不真能由我说了算?我有那么大能耐吗?你有没有当歌手的朋友?不信的话等录完节目你问问他不就得了。”
那就可能是真的了。
她刚刚想多了?
张红呼了一声,抱怨道:“你不知道你刚才说的多吓人,我冷汗都出来了。”
杜有:“那是你自己吓自己吧,这就好像以前的人第一次接触到电、催眠、飞机?或者第一次吃螃蟹吃番茄?”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大惊小怪了。”
说完他转了一圈,眼神掠过其他人,匪夷所思的问道:“你们,刚刚不会也这个觉得吧?”
其他的人对视一眼,连忙摇头否定:“没有。”
“怎么可能。”
他们…………就是,不相信的同时心里有些发毛而已。
姜雪儿呵呵一笑:“我们是那么容易惊慌的人吗?”
她揶揄道:“我就是被你惊住了,我以为你讨厌应宴的,没想到你,竟然好像有些崇拜他?”
杜有用手背蹭了蹭下巴,咳了一下,语气强装轻快:“我没有讨厌他啊。”
他就是想多跟应宴说说话,多拉着他一起抢些镜头,然后用这种没有恶意的找茬的方式拉近一些关系,毕竟,应宴看上去不好接近。
至于崇拜?当然没有。
杜有:“我也不是崇拜他,你们知道的,我是一个歌手,我只是觉得他很厉害,他的曲子很好,很有感染力,你知道的……”
姜雪儿打断他:“我知道,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不用说了。”
她扯开话题:“接下来该谁表演了?我和来来一起可以吗?”
“应宴,麻烦来首轻慢的舞曲,可以吗?”
杜有悻悻然的看着姜雪儿和赵来开始慢慢悠悠的跳起了舞,真是的,他还没有说完呢。
第37章 枪声
姜雪儿和赵来黏黏糊糊的跳了一个舞后; 赵来又请着应宴给他吹了一首豪情万丈的曲子,然后虎虎生威的耍起了拳; 张齐岳则是问应宴会不会吹戏曲; 他说的是一个很经典的戏曲; 应宴爷爷还在的时候很喜欢听; 应宴点点头,给张齐岳伴了奏。
然后是李萌萌,她唱了一首曲风甜美可爱的歌曲; 封雅唱了首她年轻时流行的民间小调; 许愿讲了个冷笑话,林斐又唱了之前在《欢快一夜》唱的歌曲,最让人惊讶的是张红,她跳了一个难度蛮高的古典舞,虽然胖了些; 可是风韵还是跳出来了。
张红跳完之后大家的掌声如雷; 杜有大声叫好,张红刚刚运动完的脸蛋红扑扑的; 看不出来是害羞了还是累的,语气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敞亮:“我平时跳的没那么好的; 这次发挥那么好真的是应宴曲子的功劳。”
“应宴; 辛苦你了啊。”
【可不是辛苦了吗?九个人表演; 七个人都让应宴伴奏; 我都替应宴的嘴累的慌; 心疼的我刚刚趴到屏幕上给他吹了吹。】
【别说; 应宴曲子吹的真好,无论什么样的曲风他好像都能驾驭。】
【hhhhh,一个笛子硬生生的被他吹出了花。】
【其他人都表演完了吧?是不是该应宴了?】
确实是该应宴了。
杜有生怕他吹了几首曲子后不表演了,赶紧拍手喊道:“应宴!应宴!应宴!!”
【杜有这起哄的架势有点像想看应宴出丑,要是按爽文节奏,杜有就是那个被打脸的炮灰hhh。】
【我就一个疑惑,杜有他这么起哄,自己不会尴尬吗?你看其他人,都无语了。】
【一般来说,被起哄的人应该比较尴尬吧?】
【应宴尴尬吗?看不出来啊。】
被杜有喊了几声而已,有什么好尴尬的,应宴眼神都没有往杜有那边看,淡声说道:“唱首歌。”
话才落音,他的歌声就响起来了,这是一首很淡很淡的歌曲,和《静心曲》一样曲调平平,不同于《静心曲》的静,它像江南细雨中迷蒙的淡雾,又像梦中一抹一闪而过抓不住的幻影,让人想起年少时心中的那个少年或少女、想起那时候心中小小的又遥不可及的梦想,让人想要怅然若失的长叹。
应宴唱完后,其他的人齐齐的叹了口气。
大家相视一眼后,齐齐的笑了起来。
【大家刚才叹气了吗?】
【我叹了。】
【我也叹了。】
【我叹的好爽呀,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轻了几千斤。】
【我也是,感觉轻快了不少。】
【hhhh,要不是我也叹气了,我指定以为说话的都是水军。】
徐万安也是叹了一口气,他这辈子,事业有成家庭和睦,现在又有应宴这个大杀器,按说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了,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姑娘,他远远的看着她,接近都不敢接近,最后的最后,到她离开,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爱肯定是谈不上爱,可就是想起她时,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梦里,有时候还会叫她的名字,为此老婆和他闹了不少起,觉得他心里有个白月光,可是只有他自己,他叫的不是她,是那个贫穷的、连跟喜欢的人都不敢说一句话的少年。
所以每次梦到她时,他都无比的心酸,应宴这首歌,真是把他心里的感觉给唱出来了,然后他一叹,给叹了出来。
舒坦!
徐万安摸了摸圆润的肚皮,转头看顾然:“哎,顾然,我好像没听见你叹气啊。”
顾然惊讶的看着他:“徐哥,你没听见我叹气吗?”
他笑眯眯的说道:“你这是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呀。”
徐万安瞪了他一眼,皱眉疑惑道:“我没听见?”
当然不会听见,因为他真的没有叹气,他喜欢的,他正在努力追求,那些他曾经遍体鳞伤去争取的,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所以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叹息去释怀。
不过顾然对着徐万安还是摊摊手:“如果徐哥你不想听实话的话,就当我没叹气吧。”
什么就当就当,徐万安不再看他,把视线放在了直播间上。
摄影机的拍摄角度很广,除了应宴,还能拍到好几个人,屏幕上,封雅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笑得端和:“大家都知道,我一开始进入娱乐圈是为了赚钱。”
一直到十五六岁,她的家境都是很好的,然后,她爸爸欠了赌债跑路了,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了。
封雅摇着头轻笑:“这些年来我其实一直在耿耿于怀,明明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怎么会扔下我们跑路,他难道不知道那些要债的人有多凶恶吗?我也不明白,明明她是一个好妈妈,怎么会抛下我,让我一个人去面对上千万的赌债。”
没有人知道年幼天真的她当时有多么绝望,也没人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就算一切早已过去,就算现在的她内心足够强大,可是梦醒时分,她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狂喊。
“道理其实我都懂,但是我就是看不开,不能释怀。”
她含笑看着应宴,语气端雅:“不过我想现在我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杜有也叫道:“刚刚叹了一口气,真的好爽呀,我现在很嗨,想唱歌,想跳舞!!”
说着他站了起来,冲张红一伸手:“让心飞扬~~,随灵魂去我不能到达的梦乡~~”
张红握着他的手转了一圈,然后停在姜雪儿面前:“是谁在歌唱~~,那是我的青春向往~~”
姜雪儿眉眼弯弯带笑,难得大声唱了起来:“开始起航~~,一个小小花朵就这样绽放~~”
接下来赵来又唱了下一句,然后是张齐岳、林斐、许愿、李萌萌、封雅,九个人一人唱一句,最后扯成一个圈,边踢踢踏踏的跳着边大声合唱。
至于应宴,他在杜有开口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吹响了笛子。
几个人唱完之后像是找到了感觉,张红大喊:“我们再来一首!”
一首唱完又一首,直到夏夜的天微微暗起,众人的嗓子都哑了不少,这才都摆摆手喊累。
“不行了,不行了,就此打住!”
【我也不行了,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跟他们一起唱了那么唱时间的歌。】
【玩的好嗨呀,虽然只是在唱歌,可是看他们那么欢快,突然感觉也不那么无聊了。】
【嗓子好干呀,想喝水。】
【等等,我记得他们好像没什么水?】
确实没水喝,嗨完之后晃了晃水壶里的水,几个人傻了眼。
杜有提议:“要不咱们一瓶盖一瓶盖的轮着来?”
你喝一瓶盖我喝一瓶盖,每个人喝了两瓶盖,就不再喝了。
杜有把水含在嘴里半天才舍得咽下去,然后忧忧伤伤的叹了口气:“水啊,生命之源。”然后就闭上嘴不再说话,开始跟着众人折腾帐篷。
人多帐篷少,几个人商量了下,在征询了应宴的意见后,他们干脆把帐篷拆开了来,一部分铺在身下,一部分盖在身上。
节目组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是给的帐篷却不差,拆开铺着勉勉强强也能睡十个人。
“赵来,你睡中间,让雪儿睡你旁边。”杜有安排着又招呼应宴,“应宴,我给你留个位置,你就睡我旁边怎么样?”
应宴:“你们先睡,我不困。”
杜有他们昨天折腾到了半夜,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今天又蹦又跳的,确实累了,可应宴没熬夜没怎么跳的,说不定还真不困,这样想着也没有人真非得拉着应宴要他睡。
山上被清扫了好些遍,连声虫鸣鸟叫都没有,他们这群人不说话,空气中就只剩下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杜有极力想睡过去,他身体乏累精神也困顿,实在是该好好睡一觉了,可是越想睡却越是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后,他悄悄探起身子看了看其他人。
杜有小声:“你们也没睡着呢?”
赵来:“没呢。”
姜雪儿:“硌得慌,睡不着。”
封雅也悄悄出声,说没这样睡过外面,有些不适应。
杜有:“那都谁没睡着呢?要不咱们报个数?我报完赵来报。”
杜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