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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蛇给我丢出去!”
“这…” 楚清似乎是难以开口。
袁廷赫道:“我是你们老爷请来的客人,你算哪来的,说赶人就赶人,再说了,我的宝贝蛇还没有找到,我绝不走!”
“你!”赵芝澜只觉气血上涌,怀里的猫也抱不住了,雪球倏然从她怀里蹿到地上,看见那一笼子蛇,似是满心好奇,迈着细碎的猫步,就凑近跑了过去。
“雪球,快回来,别碰那些脏东西!”赵芝澜忙喊爱猫别去惹蛇。
袁廷赫听罢轻哼了一声,也并未去管。
楚清道:“院子里莫名出现了一些蛇,还从未有蛇聚集在这,难道是你?”
“清少爷说这话,我可当不起,我只是个养蛇人,没那么神通广大,能把蛇群招来,聚集在这。”袁廷赫说。
“那就您的经验,有什么东西会把蛇引到院子里来?” 楚清问。
“腥味招蛇,但蛇是独居动物,想让他们自发聚在一起,这可不容易,有些蛇还有吃蛇的习惯,像眼镜王蛇,性子凶猛,就喜欢吃蛇,所以要让他们和平聚在一起就很难,除非是繁殖期。” 袁廷赫道。
“繁殖期?现在吗?”楚清面色一变。
这些蛇来楚家,居然是来开那种成年人,啊不,成年蛇的趴体的?!
“不同种类的蛇繁殖期是不一样的,但是繁殖期可能长达一个月,这样说的话,也说不定就是这样。”袁廷赫道,一阵风吹起了他的亚麻围巾,看不清他脸上是何种表情。
“不同品种的也可以?”冬月问道
“恩,进行一下深入的交流,成长成长肯定是没问题,只是不一定能产下后代而已,同属的说不定能成功的。”袁廷赫回答。
“我听说有一种驯蛇人,只靠笛音,甚至吹吹口哨,就能将蛇召唤而来。”五太太赵芝澜道。
这又是哪里的道听途说啊,是苗疆秘术还是印度驯蛇师啊?
“这个我倒也听说过,不过未曾亲眼见过,不好下定论,听说之前有人这样尝试过,可是被毒蛇咬死了。”袁廷赫道。
冬月心想,这还真是危险的召唤,还是不要随便当真的好。
“我看你这些蛇还是赶紧收起来的好。”冬月眼瞧着雪球亦步亦趋越靠越近那蛇箱,想要逗弄那些蛇,又紧张起来。
袁廷赫一看如此也不便再显摆了,咔哒把两个箱子合上了。
冬月一弯腰,将雪球一捞,托了一下猫屁股,抱进了怀里,气的雪球喵喵叫。
顺手撸了它两把之后,转身将雪球交给了赵芝澜。
赵芝澜接过雪球,谢过了冬月,又和楚清好一顿哭诉,非要楚清保证马上除掉所有的毒蛇才罢休。
此刻,一方面大太太的事情还没个定论,楚家又闹了蛇,若是常人担着这些事的话,铁定觉得百上加斤,但楚清倒似乎不觉太难做,而是顺当的吩咐下去,这两天增加人手巡逻,布置一些陷阱,集中捕杀毒蛇。
袁廷赫一听不干了:“别杀我的蛇!”
楚清又补充道:“若看见一青一白两条蛇,留他们条命,活捉。”
几个侍卫听命下去布置,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莫檀却道:“阿清你还是去各院看看吧。”
“也好,你们无事的话一同去吧。”楚清道。
“方便吗?”冬月问。
“没什么不方便的,怕你们待着也是闲着,多无聊。”楚清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冬月莞尔一笑。
“叔叔说,晚上要办餐会,让客人们都参加,虽然楚家人有丧事,但本与客人无关,虽然不能宴乐,但让大家凑在一起放松放松聊聊天也好,都待在住处也闷坏了。”楚清道。
于是几人告辞了袁廷赫,嘱咐他看好他的蛇,便随着楚清出去了。
“听说有一种蛇的毒则会使中毒者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能动,中毒者头脑仍然是有意识的,但身体就是一点都动弹不得,就好像是武侠剧里被定身术给定住了一样,你们有没有见过啊?”莫檀问其他几人。
众人皆是摇摇头。
听起来,还有点像鬼压床。
据说有些毒蛇的毒会让人虚弱无力、视力模糊甚至是出血、昏迷,有些蛇毒性较弱咬了之后只是会疼痒,或者肿胀,和被蚊虫咬了差不多,只要不是又大又凶猛的眼镜王蛇,那还都好说,这么一想,冬月心也宽了些。
说话间,几人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清雅小院。
“二婶,二婶你在吗?”莫檀喊道。
莫檀似乎和二太太很熟啊。
屋子里出来一个看起来非常和善的女人,正是二太太夏颖,“小檀,你可来了,这次怎么没先来看我?”
“哎呀,是想来的,不过先是大婶婶出事了,又闹蛇,这不就来看您了吗,我还带了朋友来。”莫檀道,还上前去和夏颖拥抱了一下。
那天楚云凡召集全员的时候明明见过了吗,怎么没注意到他们有交流,看来是二太太只顾着伤心哭了。
原来莫檀和夏颖认识的早,算得一对忘年交。
“这几天您这儿还太平吧?”莫檀问道。
“还好,就是这心里憋的难受,我这身体你也知道,这两年是越发不中用了,什么忙也帮不上。”夏颖说道。
夏颖看上去年纪不大,三十多岁,一头黑色短发,穿一件淡青色的裙子,气质素雅,她是楚云凡第三位太太,据说早年曾是个很厉害的女人,是个车手,还擅长打猎,嫁人之后起先还帮忙楚家当年的运输生意,后来偶然受了一次重伤,之后就留下了后遗症,身子总是不大好,多病痛。楚老爷对她很是怜爱,所以她平时外出,身边跟的侍女最多。但刚刚院子里倒是没看到人。
“常青,常茂,常溯去哪儿了?”莫檀问道。
竟给侍女起这样中性的名字,看来这位二太太也有些与众不同啊。
“澎华他们那事情多,我让常茂和常溯去帮她们的忙了,这不时候不早了吗,我让常青去取药了。”
“又开始吃那药了?之前大夫不是说,见好了就不用吃了?”莫檀关切问道。
“唉,这毛病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指望再能好了,若不是因为这样,我和云凡…”
话说道一半,似是情绪激动,声音哽住便不再说下去了。
☆、第 21 章
别啊,你不想说了,这里可还有人想接着听下去呢。
可她竟然真的停在这不说了。
当真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早年家里身体最是皮实,连生病都很少的夏颖,现在成了个药罐子呢?
不过就算是病着,夏颖也是站的笔直如松,坐得也端正,腰杆始终傲挺舒展,不曾有丝毫松懈,只有面色不佳这一点能看出她不是健康之人。
“大太太的事情,可有着落了?”夏颖显然是在问楚清。
“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楚清恭恭敬敬对她说道。
“为何这么说?有什么发现吗?夏颖又问。
“那晚无人离开,所有人都还在这大院里,大太太的两个侍女澎湖和澎华都说院门是锁好的,但大太太的屋子晚上一般是不上锁的,如此说来她的侍女两人可能有嫌疑,但她们二人互相作证当晚谁都没有离开。”楚清细细回答道。
夏颖点点头,并不意外。
楚清接着说道:“毒应该是下在大太太晚睡时喝的甜羹里的,可厨房说,这甜羹绝对没有问题,因为那晚不仅大太太用了甜羹,也给其他一些院子送了,其他人都未中毒,下毒手法尚不清楚。”
“那到底会是谁做的?”夏颖按捺不住又问道。
“下毒应当是有预谋的,此事当中必有缘故,外来的宾客大半都不曾见过大太太,有些还是头回来楚家,能认得路都难得,更别提预谋杀人了,反倒是熟客和自家人,可能性比较大。”楚清道。
“可是,这好好的,为什么呀?”夏颖道。
“这就是我又来找您的原因了,您和几位太太关系都不错,又在家里时间长,您知不知道,这大太太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仇?”楚清问道。
是啊,什么仇什么怨啊?
夏颖尚未开口,倒是看向冬月祝遥二人。
“二婶不用在意我这两位朋友,他们是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最不可能杀大太太的人就是他们了。”楚清道。
夏颖犹豫了片刻才道:“若说女人间小矛盾,那是不断的,但大太太待人宽厚,结仇,说不上吧。”
冬月想:这可和我听说的不一样,难不成深夜在院子里指使侍女打骂家里人,也算是女人间的小矛盾?
“那么早年的事儿呢?您可想到什么吗?”楚清又问道。
“你知道的,家里这些女人里头,她家世最显赫,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爽利泼辣的人,显贵的家庭,要说不得罪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家得利多了,那自然就有人吃亏了,你活得好,别人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有意无意间,仇怨就多了去了,表面上虽然都服你,可心里不服,蛰伏着等待来日的人,不知有多少呢。”夏颖叹了口气。
“那大太太有没有跟您提过什么往事故人?”楚清问。
“好像…没有过吧?你得容我想想。”夏颖道。
冬月突然开口:“那晚似乎四太太被大太太罚了,您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被罚?”夏颖似乎有些惊讶。
“难道您不知道这事儿?”冬月说着,与祝遥目光相交片刻。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四太太她并没做什么错事,那只是…”夏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肆意欺凌?折磨?女人之间的小矛盾?所以说那根本不是惩罚,是因为根本没有理由,只是单方面的侮辱罢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之前她本有机会离开楚家的,只是她自己说什么也不肯。”夏颖道。
这么说来,四太太或许有动机,而她背后的故事,也许不仅仅是和大太太间的矛盾,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值得挖掘,一定和她不愿离开楚家有关。
“你怀疑她?”夏颖狐疑道。
“目前看来,只有她有动机。”楚清道。
“您这边,昨日已经问过,平日里晚上都是院门上锁,两个侍女在外,一人在内,昨晚是常溯在你屋子的外间值夜,常青,常茂在偏房睡觉,两两相互作证,没有人离开过。但侍卫说,您那晚的熄灯时间比寻常早了一个钟头,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有这样的事儿吗?你不说,我都没发觉呀,可能只是那天比较累,早早困了就上床睡了吧。”夏颖说道,面色淡然,不似有假。
冬月想想也似乎没什么不合理,就算生活最有规律的人,偶尔一两次失眠或者早睡,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接着又满屋子转了转,确实没有找到蛇虫窝藏的痕迹,四人这才一起退了出来。
……
院内夹道上。
几人又走了不久,迎面见到了霜叶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一头红发格外显眼。
冬月忙叫她:“霜叶姑娘,从厨房过来啊。”
霜叶停下脚步,向几人行了礼,却有道:“今晚老爷吩咐清少爷准备餐会,以解宾客被困此处的烦闷,可您怎知我从厨房来?”
冬月指着她耳后道:“难道不是从厨房来的吗?头发上还挂着丝瓜秧呢。”说着就伸手想替她把那东西取下来。
他这么一拉,却没拉出丝瓜,也没拉出来秧,那丝瓜秧竟然动了!还想跑!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