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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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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情敌这时候结成了统一战线,你一言我一语的阻止某人作死。竹莫染最后成功的被他们念叨困了,二人又为谁抱他回去睡觉吵了个翻天覆地。
  猜了三回拳,乐千秋赢了。黄半山不屑的道:“一只爪我看你怎么抱?!”
  竹莫染虽然清瘦,但身量还在,乐千秋确实抱着困难,后来干脆像扛麻袋一样扛走了。南涯百姓对他们岛主被抱来扛去的事已经见怪不怪,可乐千秋一走就是半个多时辰,等得黄半山直在屋里转磨。
  “你把他背天边去了啊?!”乐千秋一回来就被某人喷了一脸。
  “急个屁,老子总要试试‘回春’有没有效果。。。。。。”这俩老东西近几年一直憋着坏水,暗中研究雄风再振的药。不然天天瞅着那么块秀色可餐的肉却吃不到,简直让他们死不瞑目。
  黄半山怒了:“你敢碰他?!”
  “说得就和你没碰似的。”乐千秋眯着眼瞄某人的嘴,“我昨天在他唇上抹药了,谁亲谁知道。”
  黄半山捂了捂红肿的嘴,死死盯着对方发黑的唇道:“我给他下面抹药了。。。。。。”
  乐千秋:“。。。。。。”
  两人愣了一瞬,恍然大悟的吼道:“卧槽,他都知道?!”
  竹莫染精通药理,这些小动作必瞒不过他。但对方看过他们的嘴唇没有丝毫反应,显然是心知肚明却并不反对。这让两个老头儿有些惴然难安。
  竹莫染应该是对男人有阴影的,所以谁也不敢提这茬儿,可依着对方如今的态度。。。。。。似乎还是有希望哒?╰`▽′╯
  两只老色狼顿时振奋了,崛起了,连平叛都顾不上了。火急火燎,你推我搡的奔向了某人的卧房,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竹莫染留给他们一封简短的信。
    老不尊们亲启:
  池月日前来信报丧,爱徒池日葬身龙渊。竹某吊唁即回,随行者众,安好勿念。
望汝等尽快平叛,护持南涯。待本岛主归家之日,再同二位清算总账。
    
    第151章 燕粑粑的苦恼

  少年不知愁滋味,谁说这话谁欠抽。东都燕府的小少爷,可是烦恼多得几乎白了少年头。
  第一个烦恼是那个喜欢殴打爹爹的伯父过世了,所以爹爹再也不允许他殴打池寒了。
  燕重锦失去了活体沙包,只好百无聊赖的拿弹弓射王爷爷家的鸡,然后就被隔壁的三条大狗撵得满世界逃命。
  后来,燕不离将那套打狗棒法传给了他。
  第二个烦恼是浣春院屋檐下的那窝老燕还没下蛋。
  为了避免它们晚年寂寥,燕重锦攀着梯子给燕巢里塞了只鸡蛋。孵出小鸡的那天,月爹爹被吓了一跳,还说两只雄鸟怎么下蛋了。粑粑不懂为何雄鸟和雄鸟就不能下蛋,他自己不就是两个爹生的吗?
  现在,那两只老燕儿已经为越长越胖还不会飞的鸡娃操碎了心。
  第三个烦恼就是他那位好看但不好惹的月爹爹。
  池月回来时,燕重锦着实欢喜了好一阵子。但时间一长,他就发现自己渐渐失宠了。原本府里已有池寒分走了大人的目光,月爹一回来,他那见色忘子的爹就成了对方的腿部挂件,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一点儿武林盟主的气概都没有。
  江湖上的事向来是爹爹说了算。可一回燕府,就连进门先抬哪只脚都要听月爹爹的。燕重锦觉得他爹太窝囊了,他得帮某人重振家主的雄♂风。
  此时,燕不离正张臂昂脖的仰望着房顶上的人,颤声喊道:“祖宗,你下来行不行?那么高摔着怎么办?”
  燕重锦惨兮兮的坐在地上:“爹,我摔着了。”
  燕不离扭过脸,挑眉:“十岁的人了,不会自己爬起来啊?”
  “哦。”燕重锦拍着屁股站了起来。
  燕不离继续抬头看着某位快五十的祖宗,揪着心肝道:“不就是只鸡毛毽子吗?我回头再买几只。”
  池月仍趴在屋头寻找:“那是池寒他爹给他做的。算遗物吧,怎么也要找到才好。”
  燕不离叹了口气。池日还真有情调,给个男孩儿做鸡毛毽子玩。不像他们燕家,遗物全是鸡毛掸子。。。。。。
  “那你下来,我上去找。”这间柴房年久失修,他最近又被池月喂胖了不少,生怕自己贸然窜上去给压塌了。
  “找着了。”房上传来池月的声音,一只染了灰尘的毽子被丢下来,正中燕不离的脑袋。
  盟主大人头上顶着绿毛毽子,嘴里还嘿嘿傻乐:“夫人,你要是抛绣球绝对一砸一个准儿。”
  池月瞪他一眼:“梯子。”
  燕不离连忙扶住梯子,伺候着月老佛爷慢悠悠的爬下来。给对方拂衣掸背,端茶递水,殷勤得和小媳妇似的。
  燕重锦捂住眼,再也不忍直视了。
  “重锦这是怎么了?哭了?”池月问道。
  “没有的事,儿子皮着呢。倒是池寒哭得厉害,一群人围着哄都不管用。”燕不离招手道,“粑粑快来,把这毽子给你弟弟送去,让他别掉金豆子了。”
  燕重锦接过来问道:“爹,你们都说大伯到海里睡觉去了,那他什么时候会醒啊?”
  “等你们长大了,他就醒了。”池月道。
  说到底,池日的离开和他们二人脱不了干系。若不是燕不离出海为久病不愈的皇帝寻龙珠,池日也不会帮忙指路。可燕不离和池月回来了,池日却为了破除山洞中的禁制,永远留在了龙渊海。
  虽说是天命注定,但这笔债绝非朝廷所赐的那点儿官爵功禄所能销抵,他们二人注定要背负一辈子。
  噩耗传来之时,不仅步川和池寒受到重创,就连竹莫染也千里迢迢赶回了东都,住了许久都未离开,最后还是被两位师娘跪着请走的。如今丧期已过,步川打算带池寒回东瀛,毕竟浮生府才是她和池日的家。
  “儿子,明日你伯母就带池寒走了。你可要珍惜和弟弟打。。。咳,玩耍的日子。”燕不离拍了拍他的脑袋,“快去吧。”
  燕重锦小大人一样的点点头,担忧的道:“爹,那你也要争气啊,不然我都想喊你娘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燕不离刚要去追一溜烟跑走的小东西,脖领子就被人提了起来。
  池月一脸低温:“你喊谁儿子是小兔崽子?”
  “。。。。。。”
  “你还想打我儿子?”
  “。。。。。。”
  其实燕不离何曾动过燕重锦一根指头?即便对方和自己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但看着那张和池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就下不去手了。只可怜了他家传的鸡毛掸子,至今鸡毛蒙尘,宝掸藏匣。
  “你怎么不说你儿子犯浑?”燕不离没好气的挣开他的手,嘟嘟囔囔道。
  “那还不是你带的?”池月笑道,“何况他也没说错啊,你不就是他娘吗?”
  燕不离:“。。。。。。”
  他知道粑粑看出了什么,自己近来确实将姿态放得太低了。可他也没辙啊!池月从龙渊回来之后一直没碰过自己。燕不离生怕这人心里结着疙瘩,所以才伏低做小以期转圜。
  池月见对方皱着剑眉发呆,便在他眼前挥了挥袖子:“想什么呢?” 
  燕不离回过神来:“没什么,明日送走步川他们我要去接老花。林子御今年肯定还不死心,所以花花不住燕府,我带他住到城郊的别院去。”
  林子御和花无信前几年在外面游山玩水,每逢过年才回东都。花无信浪惯了,不喜拘束,但日子一久,林子御便想安定下来。只要林家族谱上没有对方的名字,林子御睡觉都不安心,生怕哪天对方就跑了。
  花无信:“呵呵哒,老子要真想跑,你把我裱在家谱上也没用。”
  林子御:“花花,结发夫妻结的是缘。咱们这样无名无份的,下辈子可能就遇不上了。”
  花无信:“那正好换换口味,僵尸什么的吃腻了。”
  林子御:= =
  燕不离每年都要收留被僵尸逼婚的花无信,但在林子御摸清门路后,连燕府也挡不住了。所以两人决定住到外面去,大过年的,就图个清静。
  池月听完便是一愣:“你也要搬过去住?”
  燕不离点点头:“年年一堆江湖人登门拜访,烦了。如今盟里的事都托给了林正玄,我想歇一歇。”
  “累了就休息。”池月望着他鬓角的白发,心知燕不离这些年过得劳心戮力。当初自己不惜代价的拱他上位,也许反而困住了对方。
  “池老魔。”燕不离抱着他的腰开始蹭,“老子明天就走了,估计一两月不回来。。。。。。”
  池月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放心吧,家里有我,儿子和二老你不用担心。”
  妈的,谁跟你说这个意思了?!装傻是吧?燕不离气鼓鼓的撤开手,冷着脸道:“我今晚先去整整宅子,不在家吃饭,不用等我。”
  池月也不挽留:“好。”
  燕不离含泪收拾起小包袱离家出走了。
  他一走就是半个月,爹来找过,儿来找过,唯独池月没来看过他。
  “花花,你说我俩这样是不是过不下去了?”燕不离端着酒盏,两眼失神的问道。
  昨夜大雪,窗外一片银白,屋中却有些冷潮潮的。花无信披了软裘,贴着火盆烤手道:“这平淡日子过久了是容易生矛盾。比如我和林子御,从前他和傻狗似的反倒没事。现在可好,天天特么算计老子!你们俩看似没冲突,但为了性福着想,可以先考虑分开一阵子。距离产生美嘛。”
  “也别分开一阵子了,直接分开一辈子算了。”燕不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破罐破摔的道,“我没兴趣过这种貌合神离的日子,和离书你那儿还有吗?借我抄抄。。。。。。”
  花无信是个记仇的男人,身上一直留着林子御的放妾书,每次对方一逼婚他就拿这玩意儿堵那只僵尸的嘴。
  用他的话说:就算成了亲又如何?还不是一纸和离就能拆散?你敢休老子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老子不上当了!
  燕不离缓缓铺开宣纸,提笔在手,一字一句的抄了起来。他写得极慢,眼圈却红得很快。抄到“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时,热泪还是忍不住滚了下来。
  欢喜是特么生不出来了,他保证哭得不难看就是了。
  林子御鼻子太灵,寻着某人的气味找上门来。花无信自然不给他好脸,自顾自的缩在火盆边烤橘子吃。林子御低头耷脑的坐在席上,跪得一板一眼,一看就是调教有方。
  燕不离不想做碍眼的人,披上毳衣,提着酒壶走出了房门。
  这座别院建于东都城外,陵寒山下。出了三叠院落,便见一片银装素裹的湖光山色。岭头云似盖,湖畔雪如尘。雾凇沆砀,水天一白,唯有长堤一痕,篷船一芥,人影成双。
  他解开缆绳跳进小舟,钻到船篷里,随波逐流。
  飞雪濛濛,雾霭薄薄。轻舟悠荡,穿湖而过。行至湖心时,炉上的酒烧得正沸,一股醉香飘了出去。
  燕不离刚饮了几碗酒,船身忽然一晃,似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他揭帘一望,竟是另一尾小舟贴了过来。船上稳稳立着一人,渊停岳峙,如幻似真。
  “爹爹!”燕重锦扛着鱼竿冒出头来,“爹爹也来钓鱼了?”
  燕不离一愣,点了点头。可不是有条大鱼自己送上门了吗?
  “儿子,你自己划。”“大鱼”搁下橹,无声的跳上燕不离的船,微波不惊。
  燕不离面色一恍:“你。。。。。。?”
  “你竟然私藏了好酒。”池月钻进船篷,抽着鼻子道,“久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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