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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长飞怔愣间,那女人转过脸来,微微一笑,那张脸,竟与王漂漂有七成相似,可眉目间的风情却是大家小姐所不具备,而她的胸口空空荡荡,鲜血淋漓,那颗火热的心,不翼而飞。
袁长飞深深地凝望这身影,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Biubiu——小剧场:
背景:某年某月某日,望、癞人狗组合来到某山上找东西。
望笙:癞皮!你真的确定东西被你落在这儿了?
癞皮:就是你逼我吃酱牛肉的时候,我把你那匣子随便放茶桌脚旁的!
望笙:你个瓜皮!那东西对我多重要你知道不?
癞皮:行了行了,这不正找着呢!费什么话!
巨魔:咩哈哈哈哈!我胡汉三终于出山了!我要吃肉!我要吃无穷无尽滴人肉!
望笙:兀那邪魔,看见一个匣子么?
巨魔:哼,不知所谓,便是见过也被我吃了,还敢来问,你找死吗?
于是巨魔被暴怒滴小天师大卸八块儿,癞皮从客栈找回了匣子。
望笙:啊,杀错魔了。
癞皮: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东西我就帮你善后了。
当晚,某狗消化不良,哼哼唧唧,满地打滚儿求揉肚子,某天师夜不能寐,殚精竭虑,辛辛苦苦揉了一晚上。
——我早说过!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吃!
——闭嘴!吃的时候怎不阻止我?你个马后跑的瓜皮!混蛋!王八羔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二更!哈哈哈
☆、二、未亡人(一)
天师们虽然大多武力值高超,但平日里赶路也是能坐车便坐车,坐不了也骑马。然而望笙三人一狗刚完成一单大活儿,又身处穷乡僻壤,除了徒步走,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路跋山涉水,幕天席地,好容易走到了稍微繁华些的城镇,众人大大地松了口气。尤其是齐歌,这一路上,他深觉自己跟癞皮这只单身狗一样可怜,生生看着望笙和袁长飞你侬我侬,肉麻地要命。
比如此时此刻,他们终于结束了林边烤鸟的野人伙食,来到一家名叫“飘香楼”的酒馆吃饭。望笙满满点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便坐下开始跟袁长飞喂饭。
没错,就是在喂饭。
望笙夹一筷子鱼到袁长飞碗里,“酸甜口的,好吃好吃。”
袁长飞夹一个肉包子还礼,“多吃肉,长个儿。”
望笙嘻嘻嘻笑起来,挽着袖子为他填汤,袁长飞将其最爱的酱牛肉从齐歌眼前挪过来,并亲手夹上那么一两片。
齐歌死命地抱着狗,恨得咬牙切齿: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癞皮使出吃奶劲儿地挣扎:快撒开!老子就喜欢趴在地上吃饭!好消化!
三人一狗在这飘香楼里实在惹眼,不单因为他们风尘仆仆,也不仅因为癞皮长得影响食欲,最惹人注意的,便是齐歌靠在饭桌旁的,那把还在滴血的长刀——上一顿他们吃的烤野猪,可怜的杀魔刀被望笙强征来杀猪了。
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盘菜摆上,对众人点头哈腰地表示菜齐了。齐歌无力地挥挥手,从怀里掏出银子提前结了账。
明明正是饭点儿,但整个飘香楼里只闻饭声不闻人响,所有往来的食客都避开了中央这大桌上的几人,恨不得个个儿贴着墙走。只有望笙和袁长飞两人若无其事地互相喂饭,旁若无人得好像周围全是一群大白菜!
吃饱喝足,齐歌招来小二问路。
“我们要去天师城,还要走多远?”
店小二愣了愣,汗都下来了,“客官,您几位确定要去天师城?”
齐歌看他一眼,店小二腿一软,差点儿给跪,袁长飞及时地踢了一脚长凳,店小二一屁股坐凳子上,尴尬道:“我们这儿叫兰原,离天师城远得很,最快,只能坐船去……”
齐歌惊道:“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向北走,怎么可能会越来越远!”
王富村虽然偏僻,齐歌从天师城带人过去也不过月余,虽然当时赶得急,风餐露宿,马不停蹄,但他们从王福村出来也并没有耽误太久,这走了大半个月了,怎么反倒越来越远?
望笙:“你该不会是迷路了?”
齐歌掏出罗盘,摆起阵来问路,“不可能!你以为我是你这个小路痴……”罗盘上的指针来回旋转,最后颤悠悠地停在了在东南的位置上来。
齐歌:“不是吧!真走岔了!”
望笙憋憋嘴,奇道:“你当时不是用罗盘定的位置?”
齐歌:“是啊,你也亲眼看见了啊!”
店小二弱弱道:“不知各位天师大人们,是不是途径了一座叫豕城的地方。”
袁长飞回忆一番,确认道:“没错,只是那城镇非常小,我们只一个时辰就穿城而过,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店小二擦着汗为众人解惑:“那就是了,这豕城原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最近出了件怪事,凡是从城里出来的人,都走不对路,头些天有一个商队也是途径那里,明明要去东边的天罗城,偏偏也来了我们这里,后来他们原路返回,结果几次又走回到咱们兰原,那商队头儿害怕有鬼,干脆饶了远路,这才找对地方。如今我们都说,豕城里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这世上还有这种奇事儿?
望笙和齐歌互看一眼,决定先去豕城查探一番。
店小二这次汗更多了,说道:“请容小的给诸位天师大人们提个醒,头些日子也有些天师大人们从豕城来兰原的,小的也告诉他们豕城有怪,他们也返回豕城查探,只是……只是再也没有消息了,而且,豕城的怪事儿,也没解决……”
齐歌一惊,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二:“有大半个月了吧?”
齐歌:“你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吗?”
店小二为难道:“天师大人又怎么会向小的通报姓名,不过我偶然间听见他们叫一位大人为,陈长老。”
这位陈长老,正是和齐歌一起去的王富村,后来因为望笙大闹一场,陈长老便带着众天师们提前离开,不成想竟也被引到了兰原,又身陷豕城了?
齐歌:“恐怕这豕城,我们是不去不行了。”
望笙反倒无所谓,“若是真有古怪,应该不只是将人引错路。”再仔细回忆一番,一路上确实没有任何异常,奇道:“那东西兴许意不在害人,等去那豕城找到那群老杂毛儿再说。”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几次起身都没成,齐歌实在看不过去,问他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们也是人,又没有三头六臂。
可店小二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竟是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袁长飞实在不忍见他如此,带头起身离开,望笙紧随其后,齐歌莫名其妙地边走边回头,只有癞皮最后起身,在经过店小二的时候,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
店小二彻底跪在地上,对癞皮深深地叩拜。
齐歌:“你说,是不是我们形象太邋遢,那小二觉得我们更像土匪啊?不然他怎么就吓成那个样子?”
望笙翻个白眼给他:“土匪?乞丐还差不多。别磨磨蹭蹭走了,运功跑吧,再晚几天可赶不上天师大会了。”
袁长飞看一眼身后硕大的“兰原”二字,若有所思,继而恍然道:“这儿原该是叫羊原。”
齐歌一愣,惊道:“就是被妖刀未名屠了满城的,那个羊原?!”
袁长飞沉默地看一眼斑驳的城墙,不愿多说,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稍晚会儿二更哦!
☆、二、未亡人(二)
三人一狗赶到豕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店小二不说众人还不觉得,经过他一番描述后,再走上这座城,果然有一种深深的违和感。虽然是夜晚,但哪个城里没有夜市,可在此时此刻的豕城中,怕是连城墙都已经入睡,整座城里空荡荡一片,连一只耗子影儿都没有。
寂静,令望笙等人不由地放轻了脚步,沿着道边儿悄悄地走着。
没出几步,一白一黑两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
白色的那位从头到脚的纯白,只有猩红的舌头长长地拖在地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腰带。黑衣的那位,从头到脚一身的黑,连皮肤都是黑色的,只有同样又红又长的舌头跟那位白色的一模一样。
这二位,便是地府鼎有名的黑白无常两位差役,是众阴差的领头羊。只是这二位一向神出鬼没,不知为何竟齐齐聚集在这小小的豕城中。
白无常先发现了齐歌一行人,他跟齐歌是老相识了,冲他们招招手,示意过来。
黑白无常的舌头是专用来勾魂的,但若是说话则很不方便,因此每当需要他们说人话的时候,这两位第一件要干的事儿,就是蹲在地上,卷舌头。
望笙好笑地看着这两位阴差卷舌头,等他俩慢疼疼地将舌头卷到头儿,一口塞嘴里后,终于口吐人言:“我们在吵架。”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这两位黄金搭档居然也会吵架。
细细追问,原来这豕城竟古怪如斯,将两位误入的阴差都困在里面。若是白天,普通人有日光庇护,尚可随便找个方向走出此地,但对只在夜间行动的阴差而言,这里就是个没有出口的封印,不管这两位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此处,于是这两鬼刚才正彼此埋怨。
“你们白天也被困在这里?”望笙对阴差还算了解,“一整天都被困在这里?”
白无常:“是整整三个月,一步都没出这座城。”
齐歌:“那您二位见到陈长老他们了吗?”
黑无常:“见到过。他们之前出去了,又回来了,又出去了,又回来了,又”
齐歌:“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白无常:“又出去了。”
望笙:感情这群老杂毛儿啥也没干,光顾着玩儿了?!
齐歌:“两位在这里被困三个月,有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
黑白无常齐齐摇头,他们日常工作就是勾魂,小阴差们勾不走的他们去,可若是遇上恶鬼邪神作祟,他们是拍拍屁股就走鬼的,压根儿不会参与。
袁长飞上前一步,询问道:“这座城里,一共有多少户?”
黑白无常齐齐摇头。
袁长飞思索一番又问道:“有谁在这街上出没?”
黑白无常齐齐指向面前的这三人一狗。
望笙彻底无语,但这也说明,这城果然大有问题。
齐歌见他们身后便是一家住户,干脆上前敲门,可敲了半天,竟无人应答。望笙率先跳上墙头,只是一个小茅草屋,院子里简陋的很,有一个枯萎的槐树,树下有一个破碗,里面装着饭,大概是给猫或者狗吃的。
茅草屋里漆黑一片,望笙跃身而入,一推大门,居然就这么开了,他顺势走进去,夜幕并不能阻挡他的视野,直奔内室,却发现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望笙出来,对同样方法跳入隔壁家的齐歌摇摇头。
齐歌同样对他摇摇头。
两人不死心,沿街挨家挨户地查探,竟发现没有一家有人!可从店小二的嘴中听来,这豕城还是有人往来,并不是一座空城,为何到了夜间,沿街的房屋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袁长飞依然在跟黑白无常不懈地沟通,“有没有特别异常的情况发生?”
黑无常:“出不去。”
袁长飞:“白天呢?”
白无常:“出不去。”
癞皮听得心烦,猛地发出一声狗吠,在空荡荡的街头上炸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