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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_fingertip-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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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笙:“你就不能给我省省心?调戏人家干嘛?!”
  癞皮:“我看他喜欢着大爷呢。”
  望笙:“那是你的错觉。”
  癞皮:“是嘛,那麻烦你手挪挪。”
  望笙:?
  癞皮:“你硌着我蛋了。”
  望笙一把将狗仍到地上。
  白天很快过去,夜幕终于降临。整个西厢房静悄悄地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虫鸣声间或响起。阵中央的那只无头母鸡突然直直地站起来,鸡头被埋在它爪子下的土中,但丝毫不妨碍它闻到了诡异的气息。
  一个黑影偷偷地接近,周身被浓郁的魔气包裹,看不见轮廓,也看不清面容。这团魔气直奔向无头鸡,魔气顺着鸡脖子罐体而入,仿佛看到了一个极佳的容器,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跟这鸡身子融为一体!
  齐歌:“嘿!上钩了!”提刀而出,一刀将那自知中计着急逃跑的无毛鸡扎在地上,地上的阵法爆发出一阵强光,齐歌的刀贯穿了鸡身,准确地刺中了土中的鸡头,那鸡头发出一声长鸣,黑气被困在鸡中,在阵法的加持下,不得脱身。
  望笙抄着手站在廊下,其他天师们一窝蜂地冲上来,打算齐齐收拾了个邪祟。可谁知那魔物竟很有些本事,齐歌的长刀愣是被它反震而出,在众人的刀尚未到达前,它先一步挣脱了束缚,并第一时间蹿进了一个天师的嘴中!
  那天师痛苦地撕扯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嗬嗬声,不出三秒,他的瞳孔变成漆黑一片,桀桀桀笑着抓起地上的长刀,跟其他天师们打成一团!
  齐歌:“不是吧,这家伙夺舍居然这么熟练!”
  望笙:“我早说过,这招行不通。”
  齐歌气道:“别说风凉话了!还不快来帮忙!”
  那夺舍了天师的魔物功力大增,颇有一力降十会的架势。众天师们都不是对手,齐歌长刀更是不知道被震去了哪里,只好赤手空拳地上,战斗力急剧下降,好几次差点儿反被这魔物剁了。
  那魔物眼瞧着灯火开始通明,而这群天师们颇有同归于尽的打算,便想脱身。瞅准了一个空隙,猛然间冲出,竟被他突破重围,直直地奔向了袁长飞所在的旁门处!
  袁长飞一直旁观战局,并没想到这东西会冲他而来。他却是只修超度之法,不修魔功,战力即可忽略,若是被这东西欺上身来,不死也残废。可他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儿慌张,反而在那魔物与自己仅一步之遥时,微微地笑了起来。
  那魔物一愣,甚至想问问你笑什么,但下一秒,一柄通体血红,刀中镂空的长刀贯体而来,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望笙冷着脸一跃而下,一脚踩在魔物的胸口上,“东西呢?”
  魔物桀桀桀地笑起来,沙哑着嗓子反问:“什么东西?”
  望笙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它,忽地一笑,“原来如此。”
  那魔物一愣神,直觉不好,竟自己掐断了这具身体的生机,纵身逃入一旁的草丛中。望笙反应更快,抽出长刀欺身而来只在眨眼间,却被一声尖叫止住了脚步。
  “啊!!!死人啦!!!”
  王漂漂不知何时从旁门里出现,两眼一番,一个360度转体,直直地向着望笙倒过来。
  望笙脚步一错,愣是眼瞧着她倒进了草丛中,砰的一下,似乎磕得不轻。
  袁长飞:……
  望笙:???
  癞皮听着都觉得头疼,遂替王美女喊了声: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打王者非常坎坷,就在钻二了钻三起起伏伏。。。一如我愤懑的心情,没有铭文伤不起啊,好气,都耽误我更文了都!!!!

  ☆、一、痴心魔(五)

  
  王漂漂脑袋上鼓了个大包,别说碰了,说话都疼。
  望笙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站在一边,听凭王美女嘤嘤嘤个没完,时不时地再拿眼偷偷去看袁长飞。
  袁长飞支着下巴靠在小桌边儿,一个美貌的侍女凑在他旁边端茶倒水,好不殷勤,间或瞄一眼袁长飞帅气的侧脸,再捂着嘴偷偷笑上那么一回。
  望笙觉得这个女的碍眼极了,五短身材,脸还肥,塌鼻子眯眯眼,这脸一红更丑了,像猴儿屁股!
  正在这儿狠狠地埋汰小丫鬟时,齐歌清了清嗓子,打破这场乱局,“看来这个东西,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对付的了的。”
  死了一个天师,其他人心有余悸,再加上一向少有失手的望笙都没有收获,情况更为糟糕。齐歌继续道:“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们天师的行事风格,为保王老爷一家平安,我们决定,”
  王富满怀希望地看向他,就好像齐歌能神通广大地请来玉皇大帝一般,然而现实如此残酷,齐歌的后半句生生拐成了,“帮你们搬家。”
  王富:……
  “你放心,我们天师个顶个儿的有力气,一个顶你们十个仆从,连把凳子都不能落,全给你搬走了。”齐歌就差拍着胸脯保证。
  王富哭笑不得,“可是,我能去哪儿啊?我祖祖辈辈都埋在这里,难道要我连坟也一块儿迁走?而且……”王富是真的不想走这最下成的一步,“而且我女儿也不小了,我还打算今年给她找个好男人!”
  齐歌:“命都没了还管得了什么祖坟和女婿!”
  王漂漂一听这话,刚消停的猫尿顿时又喷涌而出,“天啊,天啊,我们王家这是要破产了啊!”
  齐歌抓狂道:“全搬走而已,破什么产!”
  对于浪迹四海,少有定居的大部分天师而言,有家族供奉的自然无忧无虑,没供奉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齐歌实在没有“重土难迁”这种情怀,实在对王家父女俩儿没法感同身受。尤其当王漂漂一脸生无可恋,死拽着自己衣袖不撒手,大有“后半生干脆全靠你得了”的架势,齐歌更觉头疼。
  望笙在那小侍女第三次借着倒水的机会偷摸袁长飞小手的时候爆发了,“搬什么搬!给我撒开!”
  王漂漂和小侍女同时吓了一跳,齐齐离了手,望笙这才觉得好受了点儿,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袁长飞另一边,生生将那一脸委屈的小侍女隔开,“好歹是天师会会长的首席大弟子,打不过就跑,也不怕人耻笑。”
  齐歌一摊手,“你有什么好办法?”
  望笙把打起了呼噜的癞皮抱到腿上,偷捏它肥厚的下巴,强迫狗清醒,“到它这种程度的魔物,与其吃一颗小小的心脏,不如整个人都吞了,岂不更有效果。可它偏偏这么做了,还将尸体偷偷地藏了起来。”
  齐歌越听眼睛越亮,坐不住站起来,“你的意思是?”
  望笙:“从张公子入手,应该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王富赶紧命人将张公子的尸体抬进来,直至今日,那尸身还未腐烂,可见大有古怪。望笙随手拿过齐歌的长刀,挑开张公子的衣衫。这长刀昨晚被那邪祟从西厢房震到主院儿里,掉进一口井中,要不是早上打水的仆从发现,齐歌都要卖身寻刀了,刀对天师而言十分重要,究竟为何咱们暂且不表,先来看看这张公子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失去心脏的胸口破了个大洞,可周围切口整齐,弧度完整,显然是一气呵成,深度刚好将整颗心挖出来,多一寸不多,少一寸不少,就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力大无穷,又细致入微,甚至似乎考虑到了张公子本人的感受——我只是拿走你的心而已,其他的我碰也不会碰。
  齐歌不得不佩服这邪祟的手段,太熟练了,难道这东西生前是个屠夫?
  一室寂静,半晌,齐歌看看望笙,再看看张公子,看看袁长飞,最后又看向望笙,“看明白了吗?”
  望笙冷哼一声,“有一个问题不得不请王小姐解释下。”
  王漂漂正让小丫鬟给她敷头包呢,一听这话,奇道:“天师大人有何指教?”
  望笙刀尖儿一挑,一个绣着“漂”字的香囊从张公子怀里跃然而出,“王小姐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张公子身上?”
  王漂漂丝毫不觉羞涩,大方承认,“我送表哥的。”
  王富急急地阻止她说下去,但王漂漂一脸的坚决,“爹,都这时候了,就不要再隐瞒了!各位,实不相瞒,我跟表哥从小玩到大,若是表哥还活着,我定是要嫁给他的。这香囊是我亲手缝制,送与他做定情信物。谁成想,表哥消失无踪,再见天人永隔,只留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呜呜呜,表哥,你好狠的心啊!”
  如果她不是一边哭一边往望笙怀里倒的话,这番话的可信度还能高一点儿。
  不过,王漂漂说跟这位张公子有私情,倒也合情合理。除开张公子死时一脸猥琐的凝固表情,单从相貌上而言,堪称翩翩佳公子。在盲婚哑嫁的年代,与其找一个陌生人嫁了,还不如知根知底的表哥呢。
  望笙嫌弃地极力侧倒,躲开了王漂漂的投怀送抱,却一头拱进了袁长飞的怀里。
  望笙尴尬地刚想回直身体,袁长飞一把将他揽住,甚至轻轻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望笙顿时将嫌弃的话忘了个干净,红着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癞皮非常有眼光地跳出来解围,它一个猛子蹿到王漂漂的腿上,王美女被满头痢疾的丑狗吓得花容失色,哐地撞到身后的花瓶上,估计脑袋上的包一个月别想好。
  齐歌不得不出来救场:“还有其他收获吗?”
  望笙小脸儿通红地坐正,继续道:“当然有,而且很重要。”一指张公子胸口的大洞,“他是活生生被人挖出的心。心甘情愿。”
  望笙的话将一屋子的人吓到了,这是何等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挖心?
  望笙却看向龇牙咧嘴的王漂漂,“王小姐,你怎么解释?”
  王漂漂泪:眼婆娑,低泣不已,“表哥真是太可怜了。”
  望笙逼问:“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挖走他的心。”
  王漂漂整个人都呆愣了,王富更是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一派胡言!”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存稿,周末我要去吃烤肉!烤肉!!!我来啦!!!!

  ☆、一、 痴心魔(六)

  
  望笙吼得比王富还大声:“你总说你闺女大家闺秀,名师指导,可我看她就是个妖艳贱货!一个披着人皮的邪祟你当成宝,早晚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王富气得大喘气,奈何岁数大了,骂人根本跟不上节奏,再加上望笙对王家从上到下的意见大了去了,更是骂得舌头都不打弯儿,“我们刚把那东西逼出来,你闺女就出来捣乱,她往草里一躺,鬼影儿都没了!你说不是她有问题,谁有!”
  王富紧捂着胸口,好像自己的心被望笙挖了出来一般。
  “这猥琐货死前一脸的爽相,又是心甘情愿地让人掏出了心,你闺女自己承认跟他有私情,不是她掏的还能是谁!”望笙长刀一横,大腿一跨,义正辞严,有理有据,就连周围旁听的天师们都频频点头,觉得有那么点儿道理。
  王富喘得上不来气儿,顺手摸到茶碗,一把摔地上,彻底打断望笙的滔滔不绝,“你给我滚!”
  望笙真想一刀劈了这老东西,齐歌冲上来死抱着他不放,趁机把自己的长刀夺回来,并舔着脸冲王富笑,“大家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王小姐没有要说的吗?”
  一脸看好戏的王漂漂突然被点名,脸上的表情紧急调换,可惜上勾的嘴角实在放不下来,只好用手帕捂着,嘤嘤嘤了起来,“我不要活了,我这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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