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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人马一起来的动静可不小,实力那么高的镜栖阳和慕应清自然远远的就感觉到了,两人对此的反应冷淡,镜栖阳捏着棋子,恩,好烦恼,这一枚应该放哪里?慕应清抬了一下眼,波光冷冷,随即注视着烦恼着的镜栖阳,眸光温柔。
不是自作多情,但是镜栖阳和慕应清都知道这伙人是来找他们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所在的这地方,不是交通要道,当初为了安静,地方选得特别僻静,僻静到两三天才可能有人出没,还是他们搬进来之后,频率才变得更高。外面的路本来就不宽敞,又不和什么重要地带临着,周围也没什么大人物的邻居,就算要找什么要犯,那过来的队伍,步伐也不急促,绝对不是抓人的节奏。
通过精确的推理,加上两人都明白,有些人不可能因为镜栖阳离开了权利核心,就不再关注,想必到处都有找他们的探子,镜栖阳这一出去摆摊,明显的特征就表现了出来,显然已经暴露了。暴露就暴露了,反正他们也从未想过隐藏,他们低调只是因为不想坏了现在的平静,暴露了之后,他们也不见得会怕了谁。要来的就来好了,他们不会为此躲避。
只是这些人来的很不是时候就是了,那不断靠近的队伍,动静越来越大,正在烦恼怎么落子的镜栖阳被这些声音搅的心神不宁,好吧,镜栖阳这是眼看着要输了,找理由呢,这批人搅乱了他的思路,让他输了,就是这样。
“不下了,吵死了。”把握时机,镜栖阳把棋子一丢,还把棋子给翻乱了,彻底毁了棋盘。尽管知道这对慕应清没用,对方从第一枚棋子落下开始的每一步棋路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要重新摆出来,轻而易举。对方没这么做,不过是纵着他而已。这种被应清宠着的感觉,镜栖阳很喜欢的。当然,他也喜欢宠着应清的感觉,只是冷冰冰的应清很少给他这样的机会。
“确实很吵。”知道镜栖阳在找理由,那又如何,他愿意把这个理由当回事,他乐意这么纵容着镜栖阳。一挥手,一道看不见的结界,当初了外界的声音,也会挡住那些过来,扰乱他和镜栖阳平静的人们。他和栖阳两人日子过得清清静静多好,那些人为什么要来打扰。如果不是不想血污了他和镜栖阳所在这块地面的宁静,慕应清真想干掉那些人。
这段日子和镜栖阳的平静生活,慕应清可是觉得很美好,知道这种日子并不会太长,所以每天,对慕应清而言都是应该珍惜的。他很乐意把这样的美好再延长一些,镜栖阳如果没说什么,他不会阻挡那些来的人,但是镜栖阳竟然说了吵,那么他就有理由出手,将那些人给挡住。
镜栖阳没想到慕应清出手这么悍然,不过无所谓,他同样想和慕应清这段清净日子过的再长一点,“不下棋了,我们去做点心吃。”从椅子上站起来,镜栖阳拉着慕应清,带着这个不该食人间烟火的仙帝,到了人间烟火气最重的厨房去了。
一个揉面,一个加水,捏着形状,放进蒸笼,一个生火,一个上锅,合作无间,在炊烟缭绕当中,充满了普通生活的温馨平静气息。
在他们平凡,不见一丝奢华的宅在大概一里的地方,一行奢华,气场强大的队伍停留在那里,不是他们不想要往前行进,而是他们没有办法再往前面的目的地前进。
“王爷,我们没办法再往前走了。”身披亮银铠甲,在阳光下闪亮闪亮到看不清长什么模样的军士,跪在队伍当中的豪华马车前并抱着。
马车的车帘从里面掀开,当然不会是尊贵的王爷动的手,而是一个亮丽的侍婢,模样清丽,穿着华丽,不比大家小姐逊色多少,在南骅王府内,却只能是一个侍婢罢了。
苍老的南骅王,和年轻亮丽完全成反比的他从马车上下来,这么大年纪了,马车又这么高,无需吩咐,侍女就搀扶着南骅王准备下车,车架也有准备小台阶。南骅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就特备敏感自己的苍老,不用侍女的搀扶,自己下了马车,然后一步步,走到了队伍停驻不前的最前方。
士兵们牢牢的盯着护着南骅王的一举一动,看到王爷想要到他们无法行进的地方,立刻劝住,这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怎么敢让王爷碰触。
“本王自有分寸,退下。”把王爷的威严拿出来,当了几十年的王爷,南骅王的威严是不用说了,在他的强势之下,众人不在阻止,却不敢不小心盯着,一有什么情况,立刻保护。
☆、第五十五章
南骅王伸出手,明明在视野当中,是空无一物,可是就是有一种东西,让他的手无法再进一步,看不见的存在,格局了世界,分割成了两个。一个是他这般的凡夫俗子,生老病死,一个是超凡脱俗,漫漫长生。
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南骅王,那些更加高高在上的修炼者却不会正眼看他一眼,他从来都是实际的人,在知道修炼者的存在之后,他也在仙道和人间繁华当中犹豫过,最终做了决定。与其追逐渺然的仙道,还是人间的权利富贵更加吸引他。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可是当自己的年华老去,看着离死不远,他不甘心把自己的权柄交给其他人,他还想获得更久更久,享受权柄带来的富贵和权力,和皇廷以及其他三位异姓王的斗智斗勇,也是乐趣。怎么舍得就这样失去。
就算到了现在,他也没想过仙道长生,那已经老了,没有了那么多的勇气踏上未知的道路,他只想长生,回返青春,竟然有药物可以做到这样的效果,那么他一定要得到。等他回返青春之后,家中那些个不成器的小辈们就更加不用指望了,他会坐在南骅王的宝座上,让南骅王家继续荣耀。
至于他们打着那些危险的注意,不想让他变得年轻,哼哼,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别忘了,现在的南骅王是他,他们的权利是他给的。他要收回,也只是一句话而已。做一个超凡脱俗有能力但是身份低微的修炼者,他宁愿当庸俗没能力但是身份高贵的凡夫俗子。
“走吧。”收回了自己放在看不见结界上的手,南骅王并没有想办法,闯入结界,或者想办法让里面的人知道他来了。没有必要,他是有求于人,不是来示威的,老谋深算如他,当然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不浪费功夫。总会见面的,只要镜栖阳还在这世上,总会见面的。何况用不了多久,只要在这个镇上停留一阵子,他们就会见面的。
那边做好了糕点,享受着暖暖阳光的镜栖阳、慕应清,都知道外面的人走了,但是他们也并未撤去结界,继续他们恬静的生活。他们其实都知道,见面会有的,但是这么美好的时刻,想那么糟心的事情干什么,享受当下才是最好的。
一天宅在宅子里,第二天,为了生活的必要性,也得出门到集市上买东西。集市上的人们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奠定他们记住这两人的基础,不单是他们的外貌记住,而是他们阔绰的花钱方式,随后才是他们的其他,慕应清虽然冷漠,却从未做过什么让人厌恶的行为,镜栖阳天生就是好人缘,他们在集市总是收获着欢迎的目光。
不过自从那天义诊之后,众人对镜栖阳多了尊敬,可是在昨天南骅王的造访,为镜栖阳再次披上了神秘和权势的外衣,再看到镜栖阳和慕应清熟悉的身影时,目光当中多了畏惧,不向以往那么熟稔,不敢随意的打招呼,看着他们两个的时候,甚至有些畏畏缩缩,躲避两人的情况发生。镜栖阳和慕应清走在路上,颇有些鬼神辟易的感觉。
众人的目光变化与他们何干,哪怕这里的目光全是憎恨,慕应清和镜栖阳依然可以悠然行走。这世上唯一在意的,只有身边这个而已,其他的人,没有任何意义。走在集市上,看到小摊位上的新鲜东西,镜栖阳都会拿起看看,只要镜栖阳有一丝丝觉得好的眼色,慕应清都会直接放钱,然后拿起东西,随便镜栖阳在手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看到好吃的,不用慕应清掏钱,镜栖阳就自己给了钱,不忘还给镜栖阳一份,两人一起分享美食。两人如此相处的情景,自然入了有心观察他们人的眼。
这个有心观察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南骅王。他昨日离开之后,就到了镇上住着,镇上的官员早就恭候多时,无需南骅王操心,就为其准备了当地最好的房间。这个最好,也就镇上而言,南骅王心中还是很嫌弃的,还不如他的帐篷舒适,不过人都是宅居生物,习惯了有屋檐和门窗的房间,下意识的也会放弃帐篷,住到房间里区的。还好身边跟着有足够能力的手下们,将南骅王看起来很简陋的环境迅速的拾掇了一番,勉强可以住了。
住下来之后,就是把熟悉情况的镇上官员叫来,问问他们关于镜栖阳和慕应清的情况,最终的确认无需见到镜栖阳和慕应清的面,今天挡住他们的结界,就是那最后一两分的确定了。在这里的是镜栖阳和慕应清,南骅王已经确定。
从镇上官员的嘴里,知道了些情况,既然对方要在集市买东西,会在集市弄义诊摊位,那么就在哪里等着好了。所以,南骅王包下了集市最好的酒楼,坐在上面,俯瞰风景,也看到了镜栖阳和慕应清。
作为高高在上的南骅王,平凡是离他很远的东西,身为东靖王的镜栖阳也该如此,隔空和镜栖阳交手数回的南骅王是怎么觉得的,已经成为了修炼者的镜栖阳,更应该距离平凡很远。可是,他眼前离平凡很远的镜栖阳和慕应清,明明和周围的平凡格格不入,却在一举一动显得很平凡,一种让高高在上的他羡慕的平凡。流转在两人身上的气息,矛盾对立,却又仿若一人。是不是太过亲昵,这两人?
南骅王并没有为此思绪多久,就算镜栖阳和慕应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反而对他更好,能够用着拿捏两人,不过想要这么做的话,自己想来先会被对方干掉,得不偿失,也是没有必要的无用功,对方表现的如此自然,想来并不介意被人知道。看着两人买东西,看着两人分享食物,虽然亲昵,却没有那种暧昧的感觉,一切都太自然,太寻常,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某个猜想也就这样散去。
南骅王也不急着叫住镜栖阳和慕应清,人家玩的开心,这个时候却打扰别人,坏了别人的心情,别有又怎么会乐意听你的请求。哪怕是微小的可能性,南骅王也考虑的面面俱到。这是他能够坐稳南骅王位置的重要原因。
当慕应清和镜栖阳走到了酒楼楼下,南骅王才在二楼上出了声,“东靖王。”南骅王还用的是镜栖阳以前的名号叫他。镜栖阳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早就发觉了这里的异样和这里的人,所以看到南骅王的出现,脸上一点都不惊奇,彼此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必要演出惊奇的神色。
“南骅王。”镜栖阳仰着头,对楼上冒出来的南骅王投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如既往。慕应清也是轻轻抬头,不过是冷冷的一眼,却有着冻结人心的可怕寒意,起码原本笑容满满的南骅王笑容僵硬了一下,身体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一眼之后,慕应清就收回了眼神,只看着身边的镜栖阳。
在慕应清收回了视线之后,南骅王靠着他成功的意志力重新迅速恢复了正常,面容如常的对镜栖阳招呼道,“这都要中午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