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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刘秦南沉着脸忽然道:“那又如何,该得到什么的人自然可以得到什么,不该得到什么的人自然什么都得不到,这里照样是在争。”这本是话本里小孩的原话,原话本里江石琉听完一声不吭就走了,但之后却对小孩有过几次帮助,像是无比赏识。
江石琉听完僵住了,脸一直望着刘秦南的方向,气息有点不稳,青衣被劲风吹起。
他应该是很吃惊,没想到刘秦南会说出这种话,一刻钟了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这十几年来,难道是换了个人了?”江石琉惊讶道,甚至让他都想就此收手了。
“……”
“不是,这是别人的话。”还真如此明显?
“谁。”江石琉再问。
刘秦南看着江石琉不语,这种时候只是因为他不想再说,两人皆懂。
刘秦南态度如此,江石琉倒像是想到了什么,哦的一声仰天大叫,了然道:“莫不是那孩子如此说过的吧,那个,易家的小孩。”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略严肃。
像江石琉这样的人知道也并不奇怪,这人有的是手段,刘秦南并不在意别人知不知道那孩子的身份,话本里因为此身份小孩倍受追杀,而如今有他在没人敢对孩子动手,冷道:“此事与你无关,勿要再谈,也不想这城区里突然来一阵狂风。”
江石琉哈哈笑了,见刘秦南一如既往比什么都好,似乎是兴致一来,挥手现出一棋桌,桌上摆着下到一半的黑白棋子,他朝着刘秦南变了张脸,咧嘴一笑又道:“那孩子还没出来,何不在此下下棋呢。”
也是,刘秦南颔首答应,其实他不擅长下棋此类,只懂规则。
江石琉笑的开心,有了脸之后感情就越为隐蔽。
……
“小鬼,这地方怎么感觉有点熟悉。”覃老问道,四周满溢魂力使他感觉十分舒服。
周在易走进光门,来到所谓地下城的外围,第一反应是自然是观察四周。
远处中央城区的灯火光明,而越接近外围就越为黑暗,只有中央城区是安全的,周在易立刻明白自己所在之处不过位于相对中间的位置。
“小鬼啊,老头子问你话呢,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不修炼可就费了。”覃老没收到刚才的回应,有点郁闷。
“能待的时间不多。”周在易冷冷道。
覃老哦哦的恍然大悟,又道:“那这也没关系,你手镯里估计也有储魂珠吧,就是那种黑色的珠子。”
闻言,周在易右手搭在手镯上,神识查看,倒确实有个这种东西,刘秦南还真不知道在手镯里放了多少东西。
想到这,周在易眼神复杂。
转身往阵法核心地区走去,修仙者可夜观,不畏黑夜。
走了一段时间,四周仍不见什么人,周在易一度怀疑自己走错了,但他直觉不会出错,所以坚持这条路走着。
空气里阴冷潮湿,阴风的啸声如同尖叫,着实有点恐怖。
走了一个时辰,突然听到一青年男子的声音,周在易停下脚步。
那声音道:“这特么什么鬼地方,一个人都没有,老子就不该偷偷跑出来啊啊啊。”
此人一定很烦,周在易想都不用想就绕道走。
“什么人?我听到你了,别走,你是人吧!”那声音的主人好死不死居然察觉到了。
此人估计与自己是同路,就是绕道还是会遇到他,既然被其察觉到又何必浪费时间绕远路。
“周在易,正前往阵法核心之处。”周在易冷冷道。
那声音听见,确定方位就立刻跑着过来了,就是看不见表情也知道此人必定十分兴奋,只听他高兴到:“老子在这晃悠了一天,总算见到活人了!在下秦狎山!”
那人过来,周在易才看清楚这秦狎山的容貌,浓眉大眼,身材比一般男子较瘦小,穿着颜色不知,但似乎并没有绣着秦家的家纹。
秦家的人,居然在这种地方遇到。
再多瓜葛就是麻烦,周在易看着那人道:“各走各路。”
哈?知道自己是秦家人还如此冷漠淡然,秦狎山平时在家族里被宠溺惯了听到此等语气微微有点怒意,多半也是因为在这种地方待久了。
他尽量地客气道:“既然你在这里,那就代表我们应该是去往一个地方的吧,两人一起走也能相互照应照应不是么。”
要知道他秦家人,帮他这一个忙可是对一般人半生有利的。
“不必,阁下走阁下的路,在下走在下的路,互不干涉即可。”周在易一如既往的冷冷道,说完就撇开秦狎山往前走。
还给脸不要脸了?!要不是他走不出此地还丢失了储物手镯还犯得着求他?!
“喂!你给老子等下。”秦狎山抬声道。
哈哈哈,覃老在意识海笑着,秦家人还从老到小一个样。
周在易根本不理会他,一句回应都没给,还是照样往前走。
“喂!”秦狎山急了,连忙跟在周在易身后,慌张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带我去那阵法核心处,随你说。”
周在易还是无言。
既然是一条路,跟着走不就行了,白费功夫开条件,实在可笑。
☆、一路上
秦狎山,自小就活在秦家势力范围之内,去到哪里都自觉高人一等,是一个秦家难得一见的纨绔子弟,十分清亮脱俗。
他的人生哲言就是,卑微弱小之人活该跪着仰望,强者天才当然应该受到敬仰优待,拥有最好的资源,享受最好的待遇。
事实上,他也是有着足够被众人佩服敬仰的资格的天才。
年方十岁就成了三级阵法师,年十二会改造优化阵法,年十五就会自创阵法,现在就成就了五级阵法师,关于他的传言一直不断,大部分是他自己乱传的,当然有部分是真的,
“喂喂!你来这里也是为了阵法吧。”秦狎山不屈不挠,紧跟在周在易后面,还在不断叽喳说话。
“我可是秦家的人,天下什么阵法我没有,你要是阵法师得罪秦家那可就别想混了。”
“你不怕?”
“你什么人啊?”
“喂喂,你别一直无视我啊。”
要是有人听到估计会感叹此人估计疯了自言自语。
“不过,玩笑暂且说到这里,周道友,敢问师出何处,如此年龄敢来单身闯止流,绝非一般宗门世家能出的天才,自然也不是廷家那些僵尸脸的年轻一辈。”秦狎山已经跟在了周在易左侧,神色貌似有点严肃,只是这浓眉大眼怎么看都没有严肃的感觉。
周在易听到此话,冷冷地瞥了秦狎山一眼,半响才道:“玄清宗。”
这话说对不对,说错也没错。
秦狎山听了大惊,瞪大眼睛道:“你,你难道是那个纸片怪人的徒弟?!”好可怕!
“不认识。”周在易道。
“不认识玄清宗不就这么一个阵法圣师吗你居然不知道你傻啊你。”秦狎山觉得自己搞不懂周在易,那可是圣师啊,不认识个鬼啊,你还是玄清宗人吗。
“……”周在易沉默,没名没姓,谁能认识。
“好吧,算你不认识算了,算老子好心给你一个建议吧,千万不要拜那个纸片怪人为师,那老头脑子有病的!老子小时候可被他欺负死了。”秦狎山自顾自在那里回顾自己的悲惨童年时光。
周在易:“……”
“诶!不对,那你阵法咋学的,玄清宗除了那纸片怪人,阵法造诣能入老子眼的都一些脑子直直的长胡子闷骚老头。”说到这秦狎山觉得自己已经到达真相了,讶然道:“你不会是被那些闷骚老头教出来的吧,所以那么闷骚。”
“……”此人也是心大,敢问陌生路人出身,也不怕招人警惕厌恶。
周在易忽然想到,之前刘秦南路上一脸你一定会犯的表情叮嘱过自己这点。
“不是。”
“也不是?!难道玄清宗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世高人?不可能啊,老子又没听家里那些老怪物提到过。”秦狎山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干脆放弃,话说回来眼前的路真的走对了吗?怎么感觉比之前更冷了不少。
大多数阵法运转时会产生一定的热量,尤其大型阵法更是如此,秦狎山之所以在此处迷路了这么久的原因也在于,此处气温风力不仅不平衡也不稳定,方向感十分模糊,就是神识堪称秦家年轻一辈第一的他也被困在其中。
“周道友,你这路真是对的吗?”秦狎山不安道,自己莫不是要被这家伙坑了吧。
周在易没说话,眼睛直盯着前方,在他看来,所有的魂力都往那方向流去,有急的缓的转的跳的,简直就是在诱惑他过去。
“是。”周在易终于勉强回了秦狎山一个字。
“诶诶!你这家伙还是会说话的嘛!老子一眼就觉得你一定是个好人,怎么路还有点长,不如咱们路上聊聊天,我可什么都知道哦。”秦狎山高兴道,黑暗中大眼睛转了又转,十分灵动,就这么不说话光走路太无聊了,他秦狎山就不是一个闲得住嘴巴的人。
“……”
然后秦狎山良久都没有得到周在易的回应。
“嗯?想不到问的?那也没关系,我帮你想想吧,比如你们那啥长老的风流事那可是很值得一说的啊。你不感兴趣啊,那换一个,你们玄清宗的美人排行?你还不感兴趣?那……”
秦狎山依然坚持,他就不信周在易真的啥都不感兴趣。
这都还十多岁的年轻人,等变成那些八字胡老头,岂不是整天只剩下摸胡子瞪眼睛的日常事了?
“太清殿,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周在易突然道,打断了秦狎山的自言自语。
他直觉那里本不该是那么冷清的地方,想到这,周在易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其实对刘秦南的事所知不多。覃老知道很多但未必会说真话,问也无用,而此人罗里吧嗦也实在吵。
“太清殿?”秦狎山显然有点惊讶,倒是没想到周在易会对此感兴趣,就一般人能知道的部分,他想了想才道:“那里是太清尊者的居所,以前太清尊者的徒弟们在的时候也算是热闹吧,现在也就尊者一人在了吧,不过据说尊者十几年前收养了个小孩,这传言多半是真的,如果尊者又开始收徒的话,估计修仙界又会轰动一阵子吧。”
“……”周在易听着,眼神有点晦暗,刘秦南他有徒弟……
“不过,这些事虽然没什么人说吧,尊者的弟子叛离玄清宗的事,我也是从那个纸片怪人那里听来的,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事,如若真是如此,那些家伙也真是胆子肥啊还恩将仇报。”秦狎山讪讪道。
“……”
“喂!你有在听吗?话说你为什么对太清尊者感兴趣啊,因为霸道帅气?说的是哦,你是玄清宗的人啊,见过尊者吗?跟我说说呗。”秦狎山好奇道,说到这些事他都忘记自己是处于一个什么境地了。
周在易或许还想说什么,但脑海里的嗡嗡声越来越强,止流的外围第一阵法就在前面不远处。
虽然依旧是黑暗,但估计前面另是一方天地。
“见过。”周在易神色复杂道。
“诶诶!到底怎么样,是不是浑身杀气,像那种看起来很凶狠肌肉大叔?”秦狎山继续道,要不是在黑暗中估计还能看到其眼睛发出的诡异光芒。
“他不是,我们到了。”周在易停下脚步道,抬头向上,眼神复杂。
“到了?”秦狎山这才用神识查探,果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