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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我是镇上的木匠张老头,在山下做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养家糊口。今日跟你有缘,送你一个小玩意吧。我花了很多心思和灵力做成的‘芙蓉泣露’,日后对你一定会有用的。千万别把它随便扔了。”
独孤愁接过来一看,这“芙蓉泣露”形状似乐器箜篌,但小很多,木与弦精致无比,这分明是女孩子挂在腰间的小饰物嘛!嘴上答应了,心里想着,一会儿玩玩扔了算了。不!眼角一亮,送给小伪娘最好!这樱姑娘,明明是男子,为什么化妆成女子呢!美人樱,呵呵!
和老叟告别后拿着“芙蓉泣露”朝镇子走去了。漫不经心地走到醉春风,又见樱姑娘,就喊道:“小伪娘!给你个有趣的东西,绝对配得上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樱姑娘接过来后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很高兴地系在了自己腰间。并说道:“独孤哥哥,谢谢你的礼物!我有名字的,我叫东方樱。”
“东方樱!美人樱,名字倒是挺好听的。”说着面带妩媚地朝着东方樱笑了笑。独孤愁想起来自己还要去喝酒玩乐,于是就说:“美人樱,我有事先走了。”说着大步前去。
走了有一段距离,突然听到嗖的一声,独孤愁正好手里接过一只萧,听到身后的声音:“独孤哥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相赠一物。”这萧是父亲留给东方樱的器物,名为魂萧。
这是独孤愁与东方樱再一次相遇,因物结缘,但命运之线再断。在此地日已久而一无所获,东方樱决定变回男儿身,离开云林深山下的醉春风,继续去寻找父亲失踪的线索。
第4章 追踪篇第四
迷雾重重遮目,长路漫漫求索;
往昔层层缭绕,记忆萧萧无果。
近日传闻从太行去往蓬莱的数个村庄都遭到魔怪的袭击,死去的村民接二连三,而且死相残忍,大多被挖去心脏,吸干精气,谣言四起,都说是邪派尸魔王所为。
东方樱的父亲的确是大妖怪,东方樱一半承母为人,一半承父拥有灵力。自小樱出生以来,他见到的一直是化为人形的温柔的父亲,固然不相信这样的谬论。但父亲此时失踪,谣言却四起,必有内情。东方樱决定变回男身,以捉妖师的身份去往蓬莱,沿路探寻事情的真相。
路上遇到一个樵夫慌慌张张地迎面跑过来,遇到东方樱时,说:“公子,前面死了很多人了,赶紧逃跑吧!”
东方樱说:“我正打算往前去捉妖。您能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不要命了,我听说好几个捉妖师都被掏心抽走了精气。”
“我受人所托,助人除妖,一定要去。”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前面的清舞镇上去问问吧。”说完樵夫就赶紧逃了。
继续往前走,东方樱似乎闻到一股父亲的气息,似有似无、非常微弱,但味道一定不会错,他心想:难道这案件真的跟父亲有关?至少证明,父亲曾经来过这里。只要父亲没事就好!
走到路尽头,果然看见“清舞镇”三个字。此时夕阳照耀小镇,如果没有命案发生的话,这里真的是一片祥和清丽的小镇,此时街上没有一个人,小镇弥漫着死寂,夜幕降临,一股暗黑的势力像一个大网正在笼罩侵蚀着小镇。
东方樱心想,先得找个落脚的地方才行。
第5章 扑朔篇第五
人生如寄,岁月似梭;
逝者已离,生者倍珍。
千里万载,思父不疲;
此情足贵,欲归无随。
东方樱沿着大街走了一路,家家户户大门紧锁,灯熄寂静。向路深处望去,似乎看见前面有座楼影,黑咕隆咚看不清楚,像是一所客栈。于是朝前走去,站到门口才看清店铺名称——清舞客栈,但大门紧锁着,里面一片死寂。
东方樱皱了皱眉头,仰起头往上面的房间望去,突然瞟见一个人影站在窗边,正直直地望着他,两人非常警惕地对视着。上面那人先张口说:“你是人吧?现在出来不要命了?”
东方樱答道:“我是从外地来的,想找一个住的地方。”
“想必你已知道此处发生命案,你是谁?”那人怒声道。
东方樱听着这人声音浑厚有力,不是普通人,这个时辰还敢开窗说话,一定也是来捉妖的,就笑着说:“仁兄,莫生气。我是来捉妖的。”
那人说:“现在没有人敢让你住店。你直接上来吧!”拍了拍窗木。
“多谢!”说着飞身一跃,跳进窗户。
那人说:“我在这里住了几日,没见妖怪的动静,客栈能逃的都逃了,剩下的现在听到动静也不敢出声。既然我们都是捉妖师,不怕吸引妖怪过来,不如点灯聊聊。”说完点了盏油灯,灯光惨淡,窗外的冷风透过来,灯火随风飘动,乍隐乍现,如鬼火一般,两人对视,面色如鬼白。
那人仔细地看这外地来的捉妖师,面若敷粉,眉如细柳,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眉心樱花一钿,腰间精器装扮,剑气凛然,静时萧萧素素,动则绰兮约兮,心性姣好,如临风玉树,必然出自大家之子。
那人问:“你这眉心的花记不像是描上的吧?”
“的确如此,天生所为。”
那人又说:“我看你像是性格爽朗之人。我叫钟道远,是本地捉妖师,无名小辈。这几日一直潜伏在这里,打探妖魔作祟的消息。”
东方樱看了看此人,粗犷大汉,髭髯修长,不似扭捏之人,可以打探更多消息,就爽快地说:“大哥,我叫东方樱,师从昆仑山一隐者,寂寂无名之徒。师父打发我出关去人间历练,道经太行,听说这里死伤无数,一路追踪至此。多谢相助!”
钟道远说:“这妖魔在这附近出没,行踪不定,我们可以结伴一同消灭它。”
“好。今晚似乎没有动静。明日我们可以一同去死者身上看看有什么线索。”
灯熄了,两人躺着准备休息。窗外寂静无声。
不一会儿,东方樱就听到旁边如雷鼾声,好不容易有点父亲的消息,他一时躺床上准备理理思路,突然感到窗外一阵阴风嗖地过去了,一人影飘过,夹杂着父亲的气息,但阴气浓郁盖过父亲的气息,这不是父亲。不过他警醒地起身翻窗爬上楼顶,正四处远望着,忽然听到远处一户人家发出的惨叫声痛苦声,响彻天际。他大步从房顶跳过去,等到的时候又一片死寂。
东方樱心想:不好,人命。跳进院子黑乎乎地,借着月光,看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两人血有温度,就在这几秒钟,但已从活物死悄悄了。他走进屋里找了找火折子,仔细察看两名中年男子死状:面目狰狞、四肢扭曲,心脏地方被掏空了个洞。人力不会如此,必然是妖邪所为。
露已深重,妖气全无,看来这个妖怪早走远,今日不会再出现了。
东方樱心想:先回客栈休息,明日天亮仔细打探尸体情况,再找找其他死者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新的关联。纵身一跃,又悄悄回到住处,只听见钟道远酣睡自如,毫无察觉,也好,明日不提这事,只当不知道此事。悄悄关好窗户,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被外面吵嚷声唤醒了,“李家兄弟被妖怪杀死了,”“妖怪太可怕了!”
第6章 复现篇第六
迷案再起波折,逐踪渐至真相。
道生一二无穷,当局缭绕失真。
东方樱假装不知何事,叫声:“钟大哥,外面发生何事?”
“我尚不知。走,一起去外面看看。”
开门当街找到一个正在谈论此事者,问:“你们说的李家兄弟被妖怪杀了,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战战栗栗地说:“这李家兄弟是本镇勤勤恳恳的农户,每天很早就起来忙活,在门外摆摊卖些餐点,邻里之间互相都认识。今天早上日照三杆了,不见二人照常做生意,有人去前敲门,不见答应。大伙警惕着撞门进去,发现两人的尸体在庭院里杂陈,那惨状,怕是看到的人都睡不着觉了。官府的人来了也不敢碰,怕沾染晦气得罪妖怪,这不,尸体还在家里……对了,官府在招募胆大者,谁将尸体埋葬必有赏赐。”
于是东方樱和钟道远就朝着东北李家走去。这惨状,连钟道远看到后也当场恶心呕吐。东方樱问:“钟大哥,你是本地人。这清舞镇已有多少命案?”
钟道远:“除了李家兄弟这一起外,已有三起妖怪命案了。”
东方樱又问:“这三起命案现场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结合这一起,说不定我们二人能理出一些妖怪的特征和线索。”
“好。”“我带你去看第一起命案发生地,就在客栈西边不远处。”
这钟道远路上继续和东方樱说:“这第一起是张老头的一儿子,自从传言隔壁小镇发生妖怪凶杀案以来,我们镇上不少有钱人家都偕财逃亡,有的往太行方向逃,有的逃往蓬莱,寻求正气庇护。而这张老头家比较穷,年纪大了,儿子比较孝顺,不愿一个人走,就留下来。结果当天晚上,夜半儿子如厕不回,张老头去寻儿子,发现在厕所外面的儿子尸体,惨状跟李家兄弟一样,被掏心,身体痉挛。”
东方樱疑惑地问:“这妖怪明明可以杀两个人,连张老头也杀了不就省得跑了。这掏心的妖怪也真挑剔!”
“这第二起妖怪命案是捉妖师惨死,原本这一名年轻的捉妖师是为民除害,好心反害了自己。这名捉妖师是一名道士,半夜伏在这北边的林子里,他的气味果然吸引住了妖怪,不过下场真惨,月黑风高,身死异处。尸体被林中的活物啃食得不成样子,不过一样是心不见了。”
东方樱说:“这妖怪断没有只吃心不吃肉的道理啊。除非妖怪有什么目的,或阴谋。咦!听了这些我的鸡毛都竖起来了,钟大哥你不害怕被妖怪袭击吗?”
钟道远说:“我在这镇子上生活这么多年了,以前都是做一些哄人的生意,现在真是有了妖怪,我又岂会坐视不理。区区妖怪,何须畏惧!”
东方樱啧啧称叹,问:“这些都是男子案例,第三起是男是女?”
“男。”
“又是年轻男子?”东方樱问。
钟大哥摇了摇头,“错了。我也以为妖怪只对年轻男子感兴趣。这一起是年老的男子。而且我见过这男子的死状,面容祥和,没有那么惨烈。虽然也是被掏心,但感觉不对。大家都说这又是掏心妖怪所为。这一起妖怪案例就发生在清舞客栈。这个年老的男子是外地来的富商,满脸油腻,衣着华贵,一看就是一个暴发户。当天夜里我在客栈里住,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也没有喊叫。第二天店小二去了,发现他的尸体躺在地上,心脏被掏空了,官府来了说是妖怪所为,就把尸体直接带走了。”
东方樱问:“这些尸体现在都在哪?”
“官府直接都埋了,怕晦气。此时人心惶惶,无人敢去深入调查。现在估计镇上的丁壮所剩无几了,小兄弟,我们二人要小心点才行。”
天色渐晚,两人看了看前两起命案发生地的情况后,就折回清舞客栈了。自从听说第三起命案发生在清舞客栈,东方樱回去后觉得客栈有些蹊跷,所以外面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