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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火上浇油,趁机也烧烧我心里的怨念,“我让你白爽一次,你还不乐意了?”
“别人是谁?”凌冬沉默片刻问出这四个字,之后又看着我咬牙说,“你是Alpha,怎么…能对别人张开腿?”
类似的话穆弘说过一次,而此时从凌冬嘴里听到完全是另一种情绪。我看着凌冬冷笑,“我是Alpha怎么了?我喜欢被人上怎么了?”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诡异的自我认同,我接受了自己享受的性爱方式同时不再有任何抗拒。“你也干过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还是你觉得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生日那天我被凌冬压在床上之后,心中或许有些自我抗拒的情绪。不知是因为穆弘还是栾战,总之经历了这些日子,我舍弃了那种情绪,面对自己的快感也可以更为享受。我看着凌冬,深吸一口气坦然说道,“你听好了,我喜欢被干,而且我觉得这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知道与凌冬的争吵将以何种方式进行收场,我可能会在争吵的最开始抽自己两个耳光,直接闭嘴。
我喜欢被干,而且我觉得这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这句话时我底气十足、目空一切,而凌冬没有再开口,却以实际行动回应了这句话。
凌冬抓着我翻身,二话不说便去扯我的裤子。
我心中一惊,大约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操,你他妈还没完没了了?!”我转身想和他动手,可谁知凌冬抓着我的手腕便按在了身后,让我动弹不得。
在这一刻,我感受到身体素质的差距,同是Alpha他却比我强壮。生日那天性征显现,发生压制性的对抗绝非偶然。
凌冬用手臂死死摁着我,另一只手已经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你干不到你喜欢的人,你就来干我?你当我是什么?混蛋…呜呜…”我的话还未说完,凌冬俯下身便来亲吻我的嘴唇。他的味道像是有了生命力,往我的身体里钻,同时闯入我的意识。我头疼欲裂,张开嘴的同时却也将他的舌头放进来。
凌冬将两根手指塞进我的窄巷,来回捣动。我咬他的嘴唇,随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Alpha的本性充满野性与征服,腥咸味让我和他都有些兴奋。凌冬在我身后来回弄了几下,毫无章法。他一直与我接吻,嘴唇顺着我的脸颊又滑到了耳根。
“呜…”我身子一阵颤抖,不知是因为凌冬的味道,还是因为他正在攻击我最为敏感的位置。
凌冬没有经验,因此那扩张显得毫无诚意。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润滑剂一类的东西,挤了一下推进我的身体,很快便将自己的性器直接塞了进来。
“你。。。嗯。。。”我咬着嘴唇吃痛,这个尺寸怎么能和两根手指比?我浑身都疼的打颤,咬牙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凌冬不理会我的质问,直接动起来。他双膝跪在我身体两侧,双手死死压着我,上下移动胯骨像是要将我钉在这张床上。凌冬的肏弄毫无章法,横冲直撞顶得我上下移动。
“混蛋。。。呜。。。”
他身上很热,阴茎更热,那润滑剂似乎都被他干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我回过头将脸颊埋在枕头里,不愿看他的同时也止不住觉得悲伤,他到底要干嘛?!疯子。。。
凌冬附身用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担心那天弄伤了你,所以。。。我买了润滑剂。我没想过用这东西,只是觉得我心里。。。能好受一些。”凌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嗓音带着情欲与怒火,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深吸一口气,被他这般暴力的进攻却也觉察有些欲望在身体里叫嚣。男人,说到底都对血腥有种诡异的崇拜。“没想过用这东西。。。你他妈当然没想过。。。你。。。嗯。。。你有本事。。。呜。。。这么对穆弘吗?。。。孬种。。。呜呜。。。”
许是因为我提到了穆弘,凌冬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他掰开我的屁股将性器送到最深处,接着还不忘在我的身体里倒弄几下,宣示主权一般。
“别提他…”凌冬嘟囔了这三个字,而我则浑身反骨,张嘴打算继续说,“穆…嗯…”
凌冬对着我猛干,誓死不让我继续。
我不知道这一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总之所有的话都被凌冬撞得粉碎。
最初我还有些力气可以在嘴皮子上逞强,之后他抓起我的一条腿抱在怀里,直接肏到了最深,弄得我浑身发抖。凌冬见我身前得性器有了反应,冲着那一点猛干几十下,一双眼睛则始终在我脸上游走。
他不允许我别过头,掐着我的下颚非要来个四目相对。
我被干出了感觉,双眼冒火却嘴硬说,“你。。。就这点。。。嗯嗯。。。本事。。。”
这句话之后,凌冬没再给我任何嘲讽的机会。
21
我庆幸凌冬的母亲在我们刚刚开始看电影的时候出了门,那部电影三个小时,直到画面结束凌冬还在我身上驰骋,好像非要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一样。
那部电影最终以英雄牺牲自我拯救世界为结局,可我却因看过后续系列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电影结局之时,凌冬的那根还生龙活虎,而我却被弄得全身无力。我隐约看着全息投影中的内容,心中思索。。。原来开启故事的新篇章需要以终结为代价。
那个英雄人物是凌冬最喜欢的,却有着与他截然不同的性格。凌冬与那角色的唯一相似之处便是都喜欢机甲以及一系列机械武器,“原来他是这么。。。嗯。。。死的。”
我冲着凌冬嘟囔了一句,而他则拉着我起身坐在他身上,嫌我还有精力去看那电影。他将我搂在怀里,拉住我的后颈让我低下头,接着便看到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将他完全吞没。我搂着凌冬的脖子,止不住身心愉悦。开始的时候我是百般抗拒很不乐意,但到了这会儿他都在我身体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再矫揉矫情未免显得太不爷们。
我抬起腿夹紧他的腰,试着自己动了几下,嘴里还忍不住哼了几声。他的尺寸可观不假,但这云雨经验看样子不如我,那种不连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撩拨得我十分难受。
凌冬顺势搂住我,见我骑着他自给自足,眼中那层情欲间多了份惊讶。他用实际行动来和‘别人’比,我也不甘示弱总得证明一下自己:我就是喜欢被干。果然,凌冬的那根在我身体里胀大了一圈,而他也因我这动作而无比。。。动情。
我凑上前亲吻凌冬的嘴唇,“你觉得。。。嗯嗯。。。他这么死了。。。可惜吗?”
凌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带着我的身体躺在床上,将我再次压在身下的同时也紧紧搂住我。凌冬一只手伸进我的头发里,扯着我的后脑勺与他接吻,另一只手则一直死死环着我的腰,而那进出的频率则极其缓慢,每一下都走到最深,进而抽出大半后又再次往前。
“呜呜。。。”我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心口处却因为他这动作而止不住的疼。好像有些东西‘死’了,就像那电影角色一样,可还有些东西生机勃勃,随着他的进出而往我心口钻,“爽。。。爽吗?”我趁着间隙问他,“干我。。。是不是很爽?〃
凌冬停顿片刻,随即恢复自己的节奏。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了一句,“爽不爽与你无关。。。我和别人在你眼里没区别,我还不如别人。”
“嗯。”我闭上眼睛勾起嘴角,尽情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
行吧,这个世界从生日那天开始。。。疯了。
我在凌冬家里住了一晚上,连电话都没有来得及给我爸妈打。
一连折腾几个小时,他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慌神迷糊。凌冬没有泄在我的身体里,刻意在最后的时刻拔了出来。猜想他可能在生日之后‘研究’了一下,这才格外注意。
但我。。。我可没精力在控制自己,过程里的两次都直接喷在他的床单和被子上,其中一次甚至沾了我们俩一身。我被凌冬搂着走进卫生间,他打开水之后便有些局促甚至不再看我。
刚刚那么翻来覆去的玩儿我,这会儿倒是文质彬彬?我站到水下双腿发抖,抬起手扶着身边的墙壁。他看我使不上力气,一步走入水中用自己的胸膛抵在我的后背,身上的睡衣则完全被水打湿。
我们俩相对无言,简单清洗之后便重新回到了他的房间。凌冬找出备用的床单被罩,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一个人换掉所有带有我们俩痕迹的东西,不知生日那天之后,他是不是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
小爷当然要睡床上,这还用说?难不成他玩儿了我还让我睡地上?!我因为他这话笑了,笑他的后四个字,“你怎么不直接睡到外面的沙发上?”
我以前也在凌冬家里过夜,通常我们俩选择挤在他那床上,到了半夜其中一个被挤得难受,会主动起来睡到地上。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他。但是我们享受于在一张床上一起睡着得过程,我们将被子蒙在头上,然后我给他说点不能被父母听到得内容。。。
“。。。”凌冬整理手中得被褥,看我一眼后稍稍叹气,“你过来吧。”
我又困又乏,起身挪了几步便躺上床,“我想吃饼干。”我看着凌冬嘟囔一句,想看看他容忍得极限在哪里。
凌冬又看了我一眼,转头朝着厅里走去。他回来时手里拿着饼干,而我则顺势张开嘴,凌冬将饼干塞进我嘴里。
我一边吃一边往里移动身体,给他腾出了半张床的空间。凌冬没有说话,躺在我身边后不再乱动。
他的床对于小时候的我们十分合适,可对于两个十八岁的Alpha来说实在拥挤。我平躺着看向天花板,而他则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在一张床上入睡,随即将一个人挤下去。
这是我们的小游戏,我觉得好玩,凌冬也不曾拒绝。
这一晚,我们失去了这个游戏。凌冬躺在床上始终背对着我,而我侧头看着他的背影。
不知怎地,我鼻头一阵发酸。可我想不出自己难过的理由,我喜欢凌冬,因此十分享受。。。他,这一次至少没有喊穆弘的名字,他的动作虽然粗鲁却也没有弄伤我。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他的脖颈之处,上一次。。。他咬了我,以一个Alpha进行标记的样子咬了我。
我用手臂撑着身体,微微抬起后向他凑过去。凌冬察觉到我移动,下意识回头。我先声夺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别动,别转过来。”开口的同时我便张嘴,朝着他的脖颈处狠狠咬下去。
生日那天,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咬了我一口,我还给你。”
我的牙齿刺穿他的皮肉,而这是几年间。。。我最想做的事情。
终于!我长出一口气,鼻头那阵酸楚也涌向我的眼眶。
不过我也是十分庆幸,这一晚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确定自己从未提及对他的感情。
就像我对凌冬说的,他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
22
从凌冬家里离开,我还没到家便给栾战打了个电话。那会儿正巧栾战有个患者,他的助手告诉我稍等片刻。
栾战给我将电话回过来时我刚刚到家,全身酸疼。我翻身躺在自己的床上,打算一整天都不动弹。
“怎么了?”栾战开口的同时轻声笑,声音十分好听。
我闭着眼睛与他对话,“你忙完了?”
栾战在电话那端停顿片刻,呼吸声顺着耳机传进我身体内,“你到底怎么了?”
“我能怎么?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清了清嗓子,思索片刻找了个含蓄的方式说,“Alpha是不是只会受到Omega的信息素影响,然后身体有反应?”
“当然不是,我之前与你提起过,信息素只是不同种类荷尔蒙混合的一个总称。”栾战说起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