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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玄一笑,直接把苏白打横抱起,带着他进了屋。两个人在榻上腻歪亲昵了一会儿,顾长玄才看清苏白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他喉结滚动,眯了眯眼,看着苏白因为这衣袍宽大不合身而露出的白皙胸口。
“我……没衣服穿了……所以、就穿了你的……”苏白不会在这个人面前撒谎,这句话说的磕磕绊绊,一听就不是真的。
顾长玄就低头扯了扯苏白的领口,在那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佯怒道:“小骗子,说实话。”
“唔,疼,”苏白身上娇嫩,被他咬的眼泪汪汪,便带着哭腔道:“我…我就是想穿你衣服了……”
顾长玄又是一笑,他把苏白扶了起来,拉扯他的衣服直至香肩半露,才俯身过去在那牙印上舔了舔,抬眼问:“还疼吗?”
苏白被他弄的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想把自己的衣服拽上来,却拽了这边掉那边,偏偏顾长玄还逼着问他这种话,苏白就只能如拨浪鼓一般摇着头。
“不疼?”顾长玄长眉一挑,直接啃在苏白细嫩光滑的肩上,苏白委屈地推他的头,撇着嘴往后蹭,小声道:“疼……”
“这回真的疼……”苏白小声哼唧了一句,眼睛里湿漉漉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让人看着心软,却也更想欺负了……
顾长玄于是就用了蛮力把正往后蹭的小家伙给拉了回来,抬着他的臀部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又去咬他的耳朵,闷哼道:“这么怕疼啊?”
苏白就抽噎着点了点头。
“那可怎么办,我就是想咬你呢,”顾长玄抬着苏白的下巴,在苏白颈侧咬了一口,使坏问道:“小白给不给咬?”
苏白吸了吸鼻子,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极小声道:“给……”
顾长玄回给他一个绵密悠长的亲吻。
这边倒是甜蜜,袭楼却被那满山的幽冥鬼火吓得肝胆俱裂,想当年顾长玄杀上九重天,横扫十万天兵天将时,放的就是这一把幽冥鬼火。
黑如魍魉,噬魂夺魄,所到之地寸草不生,是为幽冥鬼火。袭楼暗暗握拳,心道,长玄这一次,竟是动了真格。
“二殿下还在里边。”有人在袭楼身后提醒。
袭楼轻轻一叹,道:“放心,他死不了。”
袭楼的祖上曾和顾长玄有些交情,顾长玄也因此赠给过魔界一块儿瑶水玉,传说那东西可挡幽冥鬼火,现如今正在袭月手里。
“只是,这罗浮山上的其他魔族,怕是没有办法幸免于难了。”到底是同族人,袭楼没有办法无动于衷,他是想借由顾长玄之手打击袭月,却没想到这人出手竟如此狠厉,半分情面都不给自己留。
袭楼眉头紧锁,以前总觉得顾长玄恃才傲物所以才目中无人,可现在回想当时烈火灼灼的场景,袭楼不免想,若非实力卓绝,凌驾于天地之上,又怎能任性妄为如此、无所畏惧如斯?
袭月到底还是带着白素逃出了幽冥火海,只是出来时样状太过狼狈,两个人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若非你当初拦着不让我同他见面,他又怎会一怒之下放火烧山?”那与苏白有着九成像的白素气愤不已。
袭月收了瑶水玉入怀,眯了眯眼,“他知道你在山中还放火烧山,可见也没把你放在心上。”
“你这话倒是好笑,”白素嘲讽之意甚浓,“当初让我假扮苏白的可是你,结果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把我放在心上,我便不能成事了?”
“咳,”袭月咳了两声,面容妖冶苍白,“我当初也没想到,苏白竟然还会回来。”
“他回来又如何,”那白素脸上出现一抹桀骜,“便是他回来了,我也有信心将他取代。”
“呵,”袭月笑得低沉,目光毒辣如蛇,“我让你学苏仙君的骄傲,并不是让你盲目自大,我原本对你也很有信心,可经由顾长玄放火烧山这一茬,我可是再不能确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素盯着袭月瞧。
“放心,你身上保命的东西,绝非这一张和苏白相像的脸,”袭月声音低迷暗哑,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神情和目光,只能听见他道:“你的底牌在这里,只要亮出来,顾长玄便不可能对你动手。”
白素已然不相信他的话了,上下打量反问道:“这一次,我要如何信你?”
“你已经上了我这条船,”袭月好像真的被那火呛到了,这会儿咳个不停,“咳咳,我们如今便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不信我,又能如何呢?”
顾长玄刚和苏白亲昵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片喧嚣声,他眯了眯眼,把苏白的衣襟拉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乖,去换身合适的衣服,我先出去看看。”
苏白自是点头应了,顾长玄看着他的背影轻笑,过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出门口,四方鬼帝和十殿阎王一见他出来,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端的是面色恭敬,态度谦卑。
“都跪着干什么?”顾长玄一眼望去,果然没看见南方鬼帝,眸光便又冷了几分,“杜子仁呢?”
“老祖宗,我们就是要跟你说这事,”阎罗王蹭过来请罪,“当年您离开以后,整个冥界无心从事,杜大人觉得生无可恋,便喝了孟婆汤投了胎,说要去人间替您积累功德,他这一走,罗浮山没人掌管,就……就失守了……”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反正罗浮山也被我毁了,”顾长玄支着下巴半阖着眼,一偏头就看见苏白换了件水蓝色的薄衣轻衫,登时眼前一亮,对着苏白摆了摆手。
苏白小跑着扑到顾长玄怀里,抱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蹭,蹭了半天才回过头看,轻咦了一声,问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是啊,还没问你们过来干吗的,”顾长玄叼了颗樱桃嘴对着嘴喂给苏白,然后转头笑道:“不会是因为我烧了罗浮山,你们就过来兴师问罪了吧?”
“小的们哪敢啊!”阎罗王被顾长玄吓得面如土色,直接便喊了出来,“您老人家这不是折煞我们呢吗,您还想烧哪儿,尽管烧,我们只管给您摇旗呐喊,哪里敢有所阻拦呢?”
苏白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阎罗王见苏白看他,咧着嘴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笑容来。
第33章 犯人
苏白想不起阎罗王是谁,阎罗王一看见苏白却亮了眼睛,许多奉承话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冒出了嘴边,阎罗王高声道:“苏仙君您真是风采依旧丝毫不减当年,您……”
“闭嘴。”顾长玄却不耐烦地打断他,把苏白拉到自己腿上,亲了亲他的耳朵,又从果盘里捏了粒青提喂了他,哄道:“以后这个人说的话,小白都别听。”
苏白咬着青提哼唧,“可是他刚才好像在夸我。”
顾长玄失笑,“想听人夸?”
苏白如实地点了点头,顾长玄又是一笑,小家伙反应倒是挺诚实,也难怪以前苏白总爱找阎罗王说话。
“你笑什么?”苏白问。
“你听他说这些假话多没意思,等到了晚上,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让哥哥好好夸夸你。”顾长玄挑了挑眉,和苏白光明正大地调着情。
苏白心底欢喜,因而面上虽羞涩,他也壮大了胆子撒娇道:“可我现在就想听。”
“还有旁人在呢,”顾长玄在他唇上亲了亲,“真要我现在说?”
“你说呀……”
“我们小白这身子,就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顾长玄开口就是孟浪言语,苏白倏然睁大了眼睛,急忙忙地去捂他的嘴:“你、你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说吧……”
顾长玄噗地一笑,又握住苏白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
冥界众人低垂着头不敢言语,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顾长玄和苏白闹完了之后,还是开了口:“说吧,你们到底来干吗的?”
“老祖宗,我们……”阎罗王又想高声吟诵,顾长玄直接开口打断,“你闭嘴,让秦广王说。”
阎罗王委屈地摸了摸胡子,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把脑袋缩了回去,秦广王却上前两步,他面容威严,声音雄浑:“我们得知您在罗浮山力战群魔,以为您是要同魔界开战,便聚集到一起,来为您助力。”
“什么力战群魔,”顾长玄觉得好笑,“我只是放了一把火,你们大惊小怪个什么?再者说,人老了,也不爱那些个打打杀杀的,比不得你们这帮年轻人,总爱瞎折腾。”
众人惊疑不定面面相觑,他们这位主子刚才说了什么?不爱打打杀杀?!那早些年带着他们从海底打到九重天,追着天帝屁股后头跑,搅的四海不得安宁的,又是哪位祖宗?!
“可、”秦广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您这回算是彻底与魔界撕破了脸,恐怕魔界会联合天界……”
“联合了又怎样?”顾长玄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难道你们还怕他们不成?”
“不怕不怕不怕,您都回来了,我们还怕个毛啊哈哈哈……哈……”阎罗王见顾长玄似笑非笑,又瞄了瞄四周,就尴尬地闭了嘴。
“有您坐镇,我们自是万事无虞。”秦广王严肃道,“只是没有您的许可,我们也不敢轻易与人打斗。”
“打吧,让你们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那些个没长眼睛的过来犯我冥界,你们就只管打回去,”顾长玄淡淡道:“还有,赶紧让杜子仁死回来,好歹也是一方鬼帝,罗浮山都失守了,竟然还敢在人间吃喝嫖*赌。我毁了罗浮山也是为了给他个教训……”
“老祖宗教训的好!”阎罗王见机谄媚地插嘴,笑得跟花似的。
被阎罗王这么一打岔,顾长玄已然忘记自己说到哪了,他面色发沉,隐约有动怒的意向。秦广王马上开口,转了话题道:“您说得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天界和魔界若是不来挑衅,我们也不会同他们兵戈相向。”
“可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忍气吞声,”阎罗王又忍不住了,只差没哭出声道:“老祖宗,您不知道,天界趁您不在的时候,逼着我们低头啊,这些个阎王鬼帝那时候就全撂挑子不干,每次上天陈请明示,都是我自个儿去,一个人受他们欺负。”
“真可怜啊。”一直默不作声听着他们讲话的苏白在顾长玄怀里喃喃道。
饶是顾长玄看阎罗王不顺眼,这时候听苏白说了句可怜,便也生了些同情,就对自己这些下属道:“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才那句话我收回,人不犯我我偏要犯人又如何?你们看谁不顺眼就上去打,出了事爷替你们兜着。”
阎罗王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他就等着这句话呢,当下里就跪下“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说了堆千恩万谢的话。
“闭嘴吧,”顾长玄被他吵得脑仁疼,又不想接下来的话被苏白听见,就把苏白支走了,冷静道:“魔界新主王位还未坐稳,未必敢同我们折腾,这一任天帝又是个怂的,既然我回来了,他也没那个胆子和魔界联手来对付冥界。
仔细想想,这时候也并不会有谁来招惹我们,但一想起这千年间你们那窝囊样,老子就窝火。”
冥界这帮人又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秦广王试探着问:“所以您的意思事?”
“跟他们干啊,”顾长玄轻笑,“没事也给我挑些事,打的过打不过都给我怼上去,我这走不掉,小白也离不开我,你们能行不?”
接下来顾长玄便又亲自传授了些挑事的法子,阴险毒辣简单粗暴不择手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