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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这份平静之下却是无人知晓的苦涩。
“去上药,明日与我一同去蓬莱谢罪。”玉清衡本因为自己失手打了凌霄心里愧疚,却听着这孩子还这么嘴硬,这份愧疚硬生生被压下。
凌霄听着师父的话,望着他不断的后退,他觉得好疼,师父到现在也不信他说“呵呵,师父,她死了倒好,就算她今日不死,只要我在凝华宫她迟早都会死!只是不同的是,我做的我会承认、承担,但是现在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屈打成招。”
看着凌霄玉清衡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了霄儿,缓和下语气说“霄儿,先和师父去上药,师父不该动手。”
凌霄摇头,御剑飞到凝华宫上空看着师父说“师父,哪怕我闯下弥天大祸你也会情愿为我一力承担,但是你却不给我信任,我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再说一次,师父我没错。”
说完凌霄望着他苦涩一笑,最终还是选择御剑离开,他要先离开,他要去寻找最强的力量!强到让师父忌惮、让师父不敢不信自己。
“霄儿!”此刻玉清衡明白这一次自己真的伤到他了,这次自己真的气糊涂了。
看着凌霄离开,玉清衡自己却不能去追他,霄儿还是个孩子他可以任性,但是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玉清衡将涟冰语的尸体移到了殿内,立即让仙鹤去蓬莱传音报丧。
三日后收到消息的蓬莱掌门一脸风尘仆仆的赶到凝华宫,当看到毫无生机的女儿,头发花白的涟震矣头一晕后退一步,被身后的弟子扶住,才勉强站立。
看着躺在长桌上的女儿,涟震矣老泪纵横,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他如何承受得了!这一瞬间堂堂岛主瞬间苍老了,身躯似乎佝偻了许多,颤抖的伸手握住涟冰语的手。
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女,他占了两个,他不怨别人,只是女儿还风华正茂,若是因为当年自己私藏不属于自己的苍玄上仙记忆晶体,需要惩罚,那便让自己灰飞烟灭,爱妻无辜,冰语更何其无辜!
浑浊懊悔的泪水再多,如何也换不回逝去的生命。
涟冰语手腕上的衣袖滑落,露出毫无血色的肌肤,涟震矣看着洁白无瑕的手臂,整个人一懵,反复检查了一遍,没有丝毫的疤痕。
此刻的涟震矣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神色复杂的说“这不是我冰语,冰语小时候被水母蜇过,右手臂有一条疤痕如何也散不去。”
玉清衡看着躺在长桌上的'涟冰语',深色凝重,她不是涟冰语,她混入凝华宫是为何?看来霄儿说的是事实,自己冤枉他了。
玉清衡见涟震矣知道这个涟冰语是假的,却似乎依旧难过的神色,说“既然这不是冰语仙子,岛主为何还如此难过。”
涟震矣看着玉清衡惭愧的说“当上仙通知冰语陨落,我便去灵灯塔查看冰语的命魂灯,熄灭的不止是冰语,还有,还有我另一个女儿波若,她是魔界人,如今看到她躺在这里,也就不难想像冰语是如何遇害的,都是我的错。”
玉清衡听了涟震矣的话,大致猜出来了,在凝华宫发生的一切看似巧合,却是有人在精心布局,他感觉自己正在走进一个人经营多时的一盘棋中,而死去的人,已经成为弃子,那这个棋局中还有多少棋子?
既然已经开始布局,那自己与宵儿定已经生在棋盘之上,此人如此大胆,难道就怕自己要他棋毁人枉!
涟震矣一日之内失去了两个女儿,当日便病倒。
虽然他不知道波若是怎么死的,但是苍墨剑造成的伤口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恳求着玉清衡一定要为他们蓬莱主持公道。
毕竟事情出在他凝华宫,玉清衡自然责无旁贷,当即便答应下来,说“定会还蓬莱公道,只是此事颇多蹊跷,请给我时间让我查明真相。”
“真相!仙尊苍墨剑的伤口便是铁一般的事实,若仙尊要护短,我实力卑微,自然不敢向高徒讨公道,小小蓬莱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涟震矣怒视着玉清衡,哪里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你大可放心,若真是我教导无方,本尊定会一力承担。”
涟震矣依旧不相信玉清衡,说“但愿如此!”
送走了涟震矣,玉清衡仔细检查了波若的尸体,围着她转了数圈,除了苍墨造成的伤口,她全身没有一处可疑的伤痕,只是她头上一只金钗引起了玉清衡的注意。
取下金钗,金钗做的巧夺天工,只是精雕细琢的花纹看着总觉得怪异,玉清衡转动着金钗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花纹,分明是符咒!
以法力化开金钗,金钗顿时发黑,钗上密密麻麻刻着符咒,术偶术。
玉清衡握紧了发钗,眼神带着愧疚,看来自己真的冤枉了霄儿。
那日凌霄受伤的神色不断的浮现在自己眼前。
第七十三章 上官家
“宵儿,还有一个月就是你弱冠生辰了,真的还不原谅师父,不肯回来吗?”
玉清衡知道自己冤枉了凌霄,而如今连自己都已经在别人的部下的棋局之上,他又如何放心凌霄一个人在外面?
虽然凌霄已经是真仙了,但在玉清衡眼里依旧是一个孩子,师父那里能让一个孩子单独在外面。
看着水镜中的凌霄,玉清衡决定亲自去找他回来。
凌霄自从离开了九重山,便打算去上次万象神功中得到的青龙地图,去寻找青龙。
神兽这东西,谁也不嫌多。
只是毕竟是神兽,就算有地图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只能随缘。
到了临海的南都城,凌霄首先去看的便是能去深海的大船,如今自己也算是有钱人了,一颗毫无作用的冰火双精换来了十万两金灿灿的金子。
船老大看着凌霄手里拿着腰上憋着旱烟袋,一巴一巴的抽着,有力的胳臂被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赤着一双大脚站在沙滩上,老鼠眼里透着不易被人察觉的精明,给人一看便老练的感觉。
凌霄打量着船老大,船老大也打量着凌霄,在他看来这么看这都是个二十来岁的娃娃,这不俗的穿衣打扮,在看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心里揣测着也就是个富家子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去深海。
“这位公子,出一趟深海不容易,我这水手、掌舵、大副、而副七零八杂加起来也要二三十号人,还有这船,深海危险也大。”
凌霄听着船老大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不断的说着,心里明白他这要是在拉价格,要是之前的凌霄别人说多少,他就信多少,但是现在他这头小绵羊已经长出了犄角和牙齿。
打断船老大的话说“多少钱。”
船老大狮子大开口伸出手说“文银五百两,快过年了还得包个红包200两图个吉利。”
凌霄一听这船老大的口气,这是吃大蒜了吧,这么大的口气,是谁给他的勇气报这个数,真当自己人傻钱特多?
也不回船老大的话,凌霄微笑着转身就走。
船老大身后一排的水手一看凌霄走了,个个都急了,赤着脚走到船老大跟前说着什么,今年不景气,这些水手就指着最后一个月跑一次深海赚了钱回去过年,自然不能轻易放弃这笔买卖。
船老大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找自己下海的顾客都不来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自然不能放走,陪笑着追上凌霄,伸手招呼着说“公子留步!咱们好商量。”
凌霄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看着船老大,就像刚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说“船老大,您还是报价吧。”
这下船老大不敢把凌霄当一个毫无见识的娃娃了,掂量了一下说“就给五百吧,四不吉利。”
凌霄含笑着说“既然四不吉利,就三好了。”
船老大苦着脸,有一口没一口的抽这旱烟,转过头看了一眼跟着自己苦了一年,等着拿钱回去过年的水手汉子们,叹了口气说“也罢,就依你了,但求公子给水手们一人二两银子回家给老娘、媳妇孩子买件衣服好过年。”
凌霄也不是不通情理,看得出这些下海的人过的不怎么样,答应下来说“自然。”
事情谈成,约好出海的日子,凌霄便往回走。
刚走出沙滩,就有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看过去所有人又各自做自己的事了。
凌霄感到纳闷这是怎么了?
走到茶摊前凌霄找了个位子坐下,小二端着茶水就过来,劣等的碎茶还未倒出来,凌霄就闻着不舒服,微微皱眉伸手挡住茶碗。
小二一看这算个什么事?疑惑的看着凌霄。
凌霄抛出一直碧罗果说“拿去煮一盏茶的时间,茶钱我照付。”
这小二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客人,手上却也没耽误,照着凌霄的话做。
就这一盏茶的时间,凌霄弄懂了,原来自己雇的那艘船上次出海,把三个女子推下海,祭海了,而自己这个傻缺还傻兮兮的去雇这一船人,被等着喂鲨鱼。
凌霄倒是不怕被拿去喂鲨鱼,他倒是胆子大敢喂,就怕鲨鱼没那牙口吃自己。
“客官您的茶。”
一钱银子打发走了小二,凌霄端着茶壶到处碧罗水,顿时清香四溢,更让凌霄思念师父,思即此,再好的碧罗果也失去了滋味。
周围的渔民一年到头只能吃鱼,骨子里都带着咸腥味,没想到这小小茶摊还能着这样好的东西,四周的人纷纷都围了过来。
凌霄慢悠悠的喝茶,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正虎视眈眈的对自己窥视起来。
一只脚踏上了凌霄的桌子,顿时小小的茶摊围上了一群以蓝衣青年为首的人。
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子,偷了我们上官药铺的药材还想跑去深海,我呸,快把偷我们的药材还回来。”
说话的是唯一长相还算端着,缺一脸地痞流氓气的蓝衣男子。
这一看就是来找事的,凌霄不急不蛮的说“你说我偷了你药材,我偷了你那几样?这几样,还是这几样?偷了多少?”
蓝衣男子看着凌霄随意拿出来的药材,惊呆了,他是上官家族旁系分支,好东西也见过不少,虽然不知是他的,但还是认得,这几样东西都是修行者必抢的天才地宝。
凌霄这一亮财,更让上官林见财起意,大声吆喝着说“大家看看,这些药材都是深山老林子才有的,修仙用的宝贝,对于凡人那就是起死回生的作用,他一个二十来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宝贝,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上官家族才有这个实力得到这些宝贝,为了这些宝贝,我们还折了几个兄弟,兄弟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老大说的对。”
“就是,小偷。”
“东西还给我们。”
被上官林这伙人这一说,连周围的人都觉得凌霄偷了他们的东西,不经对凌霄再次指指点点。
这还是凌霄第一次被人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凌霄此时眼里已经染了一层不耐烦,说“哦,那到底是几个兄弟?”
“三个!”
“哦,三个呀!”
凌霄话语刚落,在场的人就这么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位子上就一杯还在冒烟的茶水。
上官林见凌霄不见了,骂骂捏捏的说“他娘的,人呐?”
“你后面。”
凌霄站在他身后这么一说话,顿时让上官林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的,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发现,好歹自己也是练气三层的修真者。
“说出来的话,就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