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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要和尚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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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太后一行人远远走来,还未到宫门,太监便尖着嗓子禀人接见。
  花子夭不让敕若出去,敕若看不到外面情形,亦不知太后如何,只知这太后当年丧子,心中恨极那带着“少子早夭”之命的晏奕。
  只是不知太后是否已知晓花子夭便是当年的晏奕。
  花子夭面对太后,只是躬身一礼,并不下跪也不行大礼,端的是不卑不亢之仪。
  太后并无怒容,身旁侍婢久在太后身旁,见主子脸色如常,只温声道:“传闻故人阁阁主戾气深重,不与人近,如今看来,传言果真只是传言,哪得三分信?”
  花子夭一笑,“这么说,我倒是平易近人了?”
  侍婢不再多言,冷了花子夭的话。
  太后才发话,“如何不见那日皇帝对哀家所言的高僧?”
  花子夭道:“高僧打坐入定非一时半会儿难出,还请太后见谅。”
  “这倒没什么,”太后摆摆手,“只是久不来这浣竹宫,有些感慨罢了。”
  花子夭侧退一步,“太后请。”
  入得前厅,太后上位不说,花子夭竟也大咧咧走过去,面不改色坐了上位,与太后平起平坐。
  除却一脸心安理得的花子夭和见惯世面极善隐藏心理的太后,众人的面色一时尴尬。
  但太后都未发话,一群下人只能悄悄瞟着,不敢多言,只想知道这故人阁阁主到底什么大来头。
  “莫怪皇帝将你们安置此处,”侍婢上茶,太后只是端着不品,说道,“哀家知他想要消解哀家心中的一个结,才请高僧来此。”
  “太后可是有什么不放心之处,尽可说来。”花子夭抿了一口茶,只觉茶不尽味。
  “哀家哪有不放心的,”太后微微一笑,声音温和,一点也看不出是居于后宫顶位之人,“由故人阁阁主带来的人想也绝非凡夫俗子类了。”
  花子夭笑道:“太后高抬故人阁了。”
  太后转过眼,不置可否。
  “只是这浣竹宫哪里能直接住人的,作法便只顾作就是,何苦要住在这儿,”太后环顾四周,语气嗔怪,“哀家是久不来了,如今浣竹宫物是人非啊!”
  “浣竹宫久不居人,是要带着点阴气的,”花子夭淡淡道,“常人不好住,高僧居此,倒能镇住一二,带来点人气。皇上如此安排,别有苦心了。”
  “他若真是这么想的倒也好了。”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侍婢急忙上前,又换上新的溢满茶香的杯盏,太后睨了她一眼,挥手让她退下。
  “只是不知故人阁阁主为何无故出现在宫中,莫非是有人邀请?”太后没有动新换上的茶盏,转而问道。
  花子夭道:“太后方才也说了,我不过只是随着高僧而来,陪衬罢了。”
  “故人阁阁主对这位高僧可真是友人仗义,便是入宫也陪着了,”太后笑道,“听闻故人阁阁主日理万机,便是入了宫也一直隔空指挥着阁中事务,可真谓运筹帷幄。”
  花子夭知晓她是了解了自己每日都有纸条送出送进,只是不知纸条上究竟为何物,所以此番提出猜测,生怕自己是来给皇帝出谋划策的。
  太后若是男儿身,必定是当朝之权臣,可惜身为女子,好歹在后宫厮杀中搏得上位,却又不得不与戚王爷勾结,互为其利。
  与虎谋皮,难也!
  花子夭神色不变,“也非全然是故人阁之事,这天下多的是故人阁的产业,这钱财并非凭空而得,所缴利税还得充盈国库才是。”
  太后一愣,却又很好地掩饰了过去,笑道:“哀家倒还不知故人阁乃是国之要富。若是天下富人皆如故人阁一般为天下民生大计着想,这国家想必亦可不日富强难挡。”
  花子夭厚着脸皮,笑道:“太后谬赞。”
  “六月六是皇帝的诞辰,不知阁主是否与会?”太后笑笑,转开话题。
  “花某非宫中人,亦非皇亲贵子,不过江湖人士罢了,”花子夭摇摇头,“不宜与会。”
  “花公子说的哪里话,”太后笑道,“一封帖子便是,只是不知高僧是否喜欢这般场合。”
  “他心性极淡,不喜。”
  “那是可惜,”太后抿了一口茶,“若是哀家来了,高僧却是时时入定打坐,那哀家如何能见高僧谢其慈悲,有心来浣竹宫为其驱阴祈福?”
  见太后无论如何都要见上敕若一面,花子夭心中起了疑虑,单是凭自己故人阁阁主之身份都难得其信任,果真是难对付。
  花子夭勾起嘴角,“太后言重,只是今日如此罢了,若得太后恩准,他前去无妨。”
  “哦?”太后声音挑起,“怎么这会子又只得你一人作主了?莫不是这高僧是你故人阁中人?”
  “非也,”花子夭不理睬太后对他二人关系深浅的探问,不显山不露水地回道,“友人罢了。”
  “花某做不得主,自是问过他之后,方可回话,”花子夭淡淡解释道,“在此应声,不过是花某情急了。”
  “那问后再说罢,”太后并无责怪,“哀家这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何苦急得来。”
  “不过倒是有一事,哀家奇怪得很。”太后看了花子夭一眼。
  花子夭心中已是确定太后此番前来便是心存疑虑,前来探查,说道:“太后请讲,花某定知无不言。”
  太后却端了起来,“不过是一笑言罢了,说来也是可笑,还是不说罢!”
  花子夭目光淡淡扫过堂下众人,“太后知其可笑便好,传言总不可尽信的。”
  太后闻言,心中怒气有些压不住了,花子夭此言分明就是在讥讽她听尽谗言,信了那些小人绯闻。
  但她平静了一会儿,语带笑意,“可是说起来,总觉没有几分真哪来的十分假?”
  “不知太后深意?”
  太后笑道:“听闻你们入宫时还带了一个小孩儿,机灵得很,喊着高僧爹爹,不知是如何……”
  花子夭面不改色,早已知太后会问到这上头来,他回道:“那小孩儿是路上所遇,高僧怜其孤苦,收为弟子,却不料那小孩儿孩子天性,非要称其为父,始终不改其口,无奈,始认之。”
  “如此说来,却是那些传言不堪了,”太后微微点头,“高僧慈悲心肠,哀家这些年虽未持斋,却也长年礼佛,亦有诸多困惑之处,望高僧能为哀家解释一二。”
  “花某在此记下了,”花子夭拱手,“届时,花某会转述与他的。”
  “那还劳烦花公子了,”太后微一垂首,“时日也不早了,花公子日理万机,哀家也不便叨扰。”
  “走罢!”太后转过眼,对堂下一众人摆摆手,侍婢赶紧上前,双手起扶。
  花子夭同来时一样,将太后送至宫外,不卑不亢行了一礼,目送着太后朝着来时的路离开。
  目光幽幽,逐渐变得深沉。
  太后是玩弄权术的高手,若非是一女子,居于深宫,而不得不与戚王爷相谋,皇帝难成其敌手。
  可惜……花子夭转身走进宫门,眸中一闪而过的怜悯,可惜,她终究是一位女子,是一位母亲。
  一位母亲的亲生骨肉,终究是母亲的弱点,无论母亲多么强大,无论亲骨肉是死是活。
  太后对早夭的三皇子晏凌的执念是弱点;对“少子早夭”之命的深信不疑是弱点;对带有少子早夭之命的二皇子晏奕的憎恨是弱点……
  在这深宫之中,容不得任何一个弱点。
  而太后的每一个弱点都足够置她于死地。
  花子夭走进门,笑得十分得意,无论太后消息如何灵通,有些不会让她知道的,她就终究不会知道。
  比如,他就是应该承其所有怨恨且死不足惜的二皇子晏奕。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o(〃'▽'〃)o

  ☆、第五十八章

  
  花子夭没有隐瞒敕若,将太后所言带到。
  敕若听后,显得有些茫然。
  花子夭眸中怜惜,温声道:“你若不想去,便不去罢,太后绝非好相与的,她如今有三分信我所言不是为皇帝谋略,却也存了七分疑虑。”
  “而她想将我拉拢,这七分疑虑端的是谨慎小心,”花子夭手指划过敕若的脸,看着那双桃花眼里的茫然和不解,“可若是让她知晓了你的重要性,就会如当日国师一般威胁于我,所以,你大可不必与她见面,我会护你周全。”
  敕若点头,“好。”
  ……
  当晚,小皇帝来到浣竹宫,脸色看上去很差。
  敕若想叫人来看看,却被小皇帝阻止了,“朕是私下来的,不想叫人知道。”
  “可皇上这般脸色……”敕若犹豫道。
  敕若同国师有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透着关心的神色,小皇帝心下一暖,“没什么,只是近日国事繁杂。”
  花子夭笑道:“皇上即将充实后宫,不养好身体可行。”
  小皇帝身形一僵,“朕食用御膳房送来的补食已十天有余……”
  花子夭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小白药瓶,扔给小皇帝,“虽不知太后给你弄的什么药,但这吃下去,至少能解七分毒。”
  小皇帝接过药瓶,不肯说话。
  花子夭似看出他心中所想,“你想拿给国师?”
  敕若看向花子夭,“国师病的是这个吗?”
  花子夭冷哼一声,“我已经说过了,国师服用那劳什子药已有三年,早就没得治了。”
  小皇帝全身一抖,“他让朕成亲立后,还要为朕卜算立后吉日吉时。”
  将选秀立后日子提前,除却为大局考虑,其实从私心来说,晏归不过是想让引鹤提出异议,尽管他明明知道引鹤不会那样做。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引鹤不仅没有任何意见,据回报人的语气,国师似乎是十分赞成的,还为他亲自卜算吉时吉日。
  他已经十余天都食用着太后吩咐御膳房送来的补食了,如今他已经知道了补食,或者以前药膳的功用,不过是一种慢性毒罢了。
  三年过去,自己身体没有丝毫损坏,他相信太后和戚王爷一干人等心中定也是觉得异常奇怪,禁不住给他下大了药量。
  不过十日,他有时已经感觉乏力目眩。
  三年时间,引鹤为他喝了三年的□□,他将傍晚时分引鹤出现在他寝宫的那一刻作为他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时,引鹤如何作想呢?
  他不能也不敢去猜测。
  他一想及此,想到引鹤对他说“药膳好吃”,想到引鹤惊天动地的咳嗽,想到引鹤吐出来的血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他心中早已默认了太后一党旗开得胜!
  花子夭看了兀自神伤的小皇帝一眼,说道:“他如此重视你了,你还要求些什么?作你大婚的证婚人,还是去为你的婚房撒莲米红枣?”
  小皇帝弓下身捂住脸,痛苦地摇头,“你们都逼朕,朕不想坐这个位子,父皇逼朕!朕想要让贤于叔父让位于你,国师逼朕!朕只想带着他离开这里,天下逼朕!”
  花子夭耸耸肩,手搭在敕若肩上,“我可没有逼你,我说过十五年之后你让位于我,可现在不行,我没有那个闲心来为你收拾烂摊子。”
  敕若看了花子夭一眼,花子夭若无其事对他说道:“十五年还久着呢,你看他现在就不想当皇帝了,我还让他继续坐着呢!”
  “可是国师说你……”敕若想要提醒他。
  “那时候,他都不在了。”花子夭拍拍他,笑了一笑。
  “我不在,可天还在!”
  门外突然传来国师声音,凌厉宛若长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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