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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仙门-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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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秋寒细心的替他擦了下巴上的汤汤水水,“你的朋友们都要回来了,去等他们吧。”
  穷奇这才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谢秋寒道:“花有重开日,不周山已经重新现世,他们也就该回来了。”
  白色小兽明白了什么,竟然泪眼朦胧了起来。
  谢秋寒笑起来,替他擦了眼睛。
  穷奇投进谢秋寒怀里,滚了一圈,又抬头很不舍的舔了他下巴。
  “去吧,”谢秋寒按一按他的爪垫,“不必依依惜别,来日自有重会之时。”
  穷奇默然片刻,跳出来,站在桌上,歪头看了他半响。
  继而转身,朝窗外跳了出去。
  威风凛凛的巨兽仰头长啸,在云中一扑翅膀,再不见了影子,只有云中一抹长长的小尾巴,指向着北方。
  谢秋寒收回目光,桌上留了一小撮毛,他笑一笑,一拂袖子,消散不见。
  夜里,云邡回来,得知穷奇跑了,瞠目结舌。
  他是多少年也想不明白,不管什么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干嘛穷奇总对他凶的不得了,却对谢秋寒十分喜欢,而现在还说走就走,根本不同他招呼一声。
  这些年喂那么多好吃的,都给白眼狼吞了?
  这有毛小畜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云邡怒的满阁打转,走了好几个来回。
  谢秋寒赶忙跟上来,看他一直不消气的样子,才拉一拉他袖子,很委婉的说:“穷奇乃少昊氏之字,因行凶而被放逐,是他二伯下令的。”
  云邡刚觉得莫名其妙,想他说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做什么,谢秋寒又说:“二伯。”
  “………………”
  后知后觉的仙座明白了,穷奇二伯是伏羲。
  呵,好大一个仇。
  记了万把年。
  不放逐这只小畜生,他能活到现在吗?
  没良心,饿死在外面算了。
  谢秋寒又给他添了杯水,这回他是慢慢的喝,没有发怒了。
  熊孩子出走和友人告别是两个概念,后者是各走各路,但前者总是要回来的。
  正如谢秋寒所说,不必告别,来日自有再会之时。
  番外四:总有下程
  夜间,云邡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凑上来,轻轻的舔着他的唇角,留下温热的触感。
  他哼笑一声,“别闹。”
  谢秋寒被发现了,也没退缩,在他怀中卧了一阵,又咬了咬他脖颈。
  云邡只觉得他像只小狼狗,夜半噩梦醒来,舔舐着向主人寻找安慰。
  被全心依赖和喜爱的感觉其实十分窝心,他笑起来,反手抱住夜里才有胆子偷香的盗花贼,捏着下巴亲了一下,“大半夜的,不睡觉闹什么?”
  “睡不着,”谢秋寒轻声说。
  云邡睁开一缝眼睛,就着月光看他神情。
  不是求欢,相反有些郁闷。
  他这才拍拍谢秋寒脑袋,“怎么了?”
  谢秋寒把头贴在他肩膀上,闷着不说话。
  云邡猜他是有些舍不得穷奇,便道:“闲下来我们也去不周山玩,我在北川习剑多年,还散养了窝雪狼,改日我领你去瞧瞧,那里终年冰雪不化,有许多奇景,值得一看,另向西南接壤处是一片草原,一望无际,牧民散养了许多牛马,成群结队,口味不错。”
  “………”谢秋寒听他莫名其妙拐到口味上去了,一阵无语,闷着头笑起来。
  什么德行,就惦记着一口吃。
  云邡说起来也有些没完,“再向东边,是一片茫茫东海,海上有个蓬莱仙山,他们那儿还保持了秦时的习俗,复古礼,着旧袍,平日都不与我们来往,很有些桃花源的意味,我少年时去过两回,那儿人人都以平辈相称,的确有意思。”
  谢秋寒:“嗯。”
  说了东西,后边就该轮到南边。
  南边……
  那就是江南了。
  云邡心里微微一怔,明白了什么。
  这孩子想家了。
  谢秋寒虽平日常用传讯符与父母联系,每月也抽出空回家中探望,但那毕竟也只是探望,而不能常侍父母左右。
  他离家来此,已经有十几年了。当日哭啼不止的小儿都长成了大师兄,能肩起天下那么重的担子。
  凡人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年?
  谢秋寒自来了不朽阁后,便从不提回家,是在心里已经悄悄做过了决断,要把不朽阁、把云邡的身边当做家。
  云邡思及此,心中不是滋味,他用时光和陪伴给了自己一个温情的归处,却要牺牲良多。
  而自己总是推一下动一下,何时主动给过什么他真心想要的呢?
  谢秋寒这边,听他说完东边就默不作声,以为他又睡着了,便也不再多说,只是把突然的乡愁按在了心里,没再提。
  谢秋寒翻个身,躺到一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月亮。
  此情此景,恰如诗中所云,床前明月光……
  云邡也跟着转过来,从身后搂住了他,手抵在他腰上,轻轻拍了拍,大抵算作安慰。
  谢秋寒立马一个激灵,一把火从心里燃起来,往下烧,滚烫滚烫的。
  床前明月光后边是什么来着?
  忘了。
  肌肤相亲,他立马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更别说古诗了。
  这会儿他脑子里只有白日看的画册,彩色的那册。
  云邡察觉他一僵,只以为他仍然陷在乡愁之中,便将他搂的更紧,轻声说:“往后你心里想要什么,都同我说,只要能让你快活,天上的星星我也替你摘下来,说到做到。”
  说着微微撑起身子,在谢秋寒额上亲亲一吻。
  谢秋寒更僵了,扔出去可能比外头的松柏都直。
  他本来就烧的厉害,云邡还火上浇油,两把。
  这个时候,云邡听见了他如雷的心跳声。
  再一看,谢秋寒目光灼灼,眼中仿佛烧起了一把隧火,在夜里格外灼人。
  云邡一愣,在那目光下,竟然也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还不等他缓过神来,手腕便被谢秋寒一把抓住,随后天旋地转,谢秋寒将他抵在了身下。
  云邡怔愣了好半响,才忍不住笑起来。
  哟,不得了,翻身了。
  他好整以暇,半点不反抗,含笑看着谢秋寒,要看他能出息到什么地步。
  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谢秋寒顿也不顿的吻了上来,还学他白日的样子,伸手捞住了他后脑勺,散落的鬓发叠在了一起,就着如霜的月光,自成一段风景。
  还从未被人这样强势的对待过,云邡的确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一吻十分长久,一股古怪的燥意缓缓攀了上来,他喉头微微一动,一边动了情,一边心里又好笑,白日有的是好时光他不做,偏到夜里来搅和,真是别扭的厉害。
  可他这样多年,也只把这样一个别扭的小子放在了心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半刻钟前刚大开金口,说了一句“天上星星都给你摘”,这还没上天呢,自然不会败他的兴致。
  可……到某个位置时,云邡突然嘶了一声,若不靠多年修养压着,恐怕就跳起来了。
  这小子是真的要上天啊!?
  谢秋寒听他呼痛,一顿,热的能煮鸡蛋的脸上现出一丝窘意,低声且困惑道:“不对,按理说,这不会疼吧?”
  他的意思是,云邡修行多年,还是修的兵器中的剑道,凡兵都砍不动他,凶残成了那样,这点事对他来说应当是挠痒痒吧。
  ………可,谁跟你这个时候按理啊!?
  云邡想骂他两句,可对上他纯情无比、理所当然的双眼的时候,又生生哽住了。
  不能骂不能骂,骂了他要缩回乌龟壳一万年都不出来了。
  素那么久他可受不了。
  说出去的话,不能当放屁,上天也要容着。
  也真是没想到,谢秋寒要的快活,和他刚才承诺的快活,差了那么多个床前明月光呢。
  昏沉睡醒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他微微一动,睁开眼睛,又对上谢秋寒忧心忡忡的目光。
  “…………”
  好好好,你又赢了。
  云邡只好把尚未表露的不快收回去,瞬间换成笑,起身穿衣服,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谢秋寒随上来,替他整理里衣,发现可疑痕迹后,耳根一红,“别穿这件,我取去件新的。”
  他转身开柜门取新里衣。
  云邡捶捶腰,扫一眼这件,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不能穿。
  初生牛犊不怕虎,稍微惯一惯这臭小子就上房揭瓦,尽管现下已是午时,但他根本没有睡够,可见,大师兄嘴中说什么十分无礼,那都是骗人的,要论无礼,他排第一。
  谢秋寒拿了新衣服来,伺候的很顺手的替他床上,系腰带时,目光又是一顿,落在那段腰线上,逡巡不去。
  云邡伸手指勾勾他下巴,逗弄似的道:“怎么,还未尽兴?”
  谢秋寒立刻脸一红,非礼勿视的样子,退了两步,别开脸。
  云邡:“………………”
  呵。
  装的真像样。
  可这话分明是他拾某人牙慧,从某人嘴里说了一遍又一遍的!
  这时,谢秋寒替他披上外衣,又张手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半天,才说:“云邡,我心里好高兴,我从不知道,世上还能有这样的高兴。”
  云邡立刻就消火了,心里软的不可思议,只好回手搂住他。
  他心中满是柔情的想道,若能让他这样高兴,赴汤蹈火也是好的了,千遍万遍,有何足惜。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越过谢秋寒的肩头,落在了紫霄山的崇山峻岭之上,继而越过群山,望到了更远的地方。
  他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秋寒,”云邡拍拍他后背,“来,同我去个地方。”
  谢秋寒松开手,有些不解。
  云邡没有说去哪,只牵着他的手,领着他往外走。
  一路遇上许多弟子和真人,纷纷打了招呼,二人牵着的手没有松开,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仙座昏迷之时,谢秋寒每日贴身照顾,抱着不离手,天宫诸人早就看了出来,再加上山中多年流言,大家都有了一点猜测,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还真是只有自己一人在为师徒尊长一事困惑,大家都不放在眼里……等等,还是有个金林真人总在吹胡子瞪眼睛的。
  啊,原来全山只有他和金林是老古板。
  听起来更令人无言以对了。
  谢秋寒胡思乱想,想到了自己闭门造车读的那堆仁义礼智信的东西,再回神时,看见眼前场景,不由得一愣。
  这是原先的外门弟子厢房。
  正是他从前读书居住的地方。
  九宫改组以后,大家都往里挪了一格,原先外门弟子厢房现在没住人了。
  因为这地方太偏,需要过一道吊索桥、两处山峰,每日上课像在拉力似的,还有一不小心摔下山一命呜呼的风险,所以谢秋寒做主,让大家都搬了。
  他原先住的院落,因许久无人居住,也无人敢闯,便也落了一层灰尘。
  假如他和仙座都嗝屁了,这地儿兴许能作为一个故地,让来来往往的弟子和来客瞻仰一番,还能收个票钱。
  可他们都还好好的,在一直往前走着,没有需要停留、需要纪念的东西,所以这里边也没有赋予太多不同含义。
  这是好事。
  云邡先一步推开了门,说:“我们好一阵没来了。”
  四下布置与从前无异——也异不了,就一桌、一床,没有换摆设的空间。
  云邡把窗推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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