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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仙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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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一定有了什么误差。
  谢秋寒心思如电,转过各种各样的念头,苦笑着纠正道:“师兄怕是误会了,我何德何能呢。我二人相伴多年,云邡对我所有的精心呵护和看重,都是拿我当孩子看的,他同我虽无师徒之名,但实为师徒,甚至还有几分养育之恩,如此这般,怎么会生出、生出那种意思呢。”
  红澜沉默了。
  “……你二人不是道侣?”
  谢秋寒:“不是。”
  红澜不说话了。
  到这,称霸大荒的魔尊终于明白自己弄错了。
  他不爱过问这种事,云邡又没主动提,他从杀阵前那次相见,到现在,竟一直闹着乌龙。
  这可真是……乱点了鸳鸯谱。
  二人释开误会,心情都很是微妙。
  谢秋寒先前是尴尬,现在心里是五味杂陈,便打算告退,红澜也只是微微颔首,不好再多说。
  可他见谢秋寒走开的背影,分明透着几分凌乱和寂寥。
  红澜皱起眉头。
  他今日所见所闻,谢秋寒的一言一行,都让他知道这份误会来的不虚。
  只是谢秋寒自己,看样子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也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怎么能不惊惶无措呢。
  他以前遇上事,可以和云邡说,可这事却只能埋在心里,越埋越深,直把原本就不大的心戳出一个窟窿眼。
  红澜心生了一份怜惜,出声叫住他。
  谢秋寒还是那个不动声色、温良恭俭让的谢秋寒,“师兄还有何吩咐?”
  红澜道:“你说云邡无意,那你的心思呢?”
  谢秋寒维持住那个回头的动作,分明神情都没有变化,可精气神却仿佛从一个点崩了开来,完全垮了。
  他又重复:“……师兄误会了。”
  红澜不是多事之人,问了这句便不再多提。
  他揣着一兜狐狸走开。
  等谢秋寒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踪影。


第42章 
  红澜的点到即止; 给谢秋寒留了许多余地。
  在这丝余地之上; 是少年已经满的要溢出来的心事。
  那心事上全是难言的害怕和不自在。
  他不敢去想。
  月光悄然西移; 虫鸣一重叠着一重。
  谢秋寒坐到桌前,欲书信一封致于云邡; 但提笔忘言,不知该如何下笔。
  不知不觉已然深夜。
  谢秋寒不禁苦笑起来。
  这才睡了几天踏实觉; 怎么又这样了。
  他搁下笔,长长的叹了口气; 揉了揉酸涩的肩膀,还是罢了。
  正在此时,袖中掉下一张轻飘飘的纸条,纸是上好泥金纸,但揉的满是折痕; 不大起眼。
  他委身将纸条捡了起来。
  这是白天在虚怀堂前,与未锦发生冲突时; 未锦偷偷塞给他的。
  谢秋寒早已经看过; 只是“小心”二字; 因而没放在心上。
  小心是自然要小心的,不需未锦多加提点。
  这段日子的变化; 谢秋寒需要适应,未锦更加需要。
  这人心里明白善恶; 不肯屈服于世故,但也不愿意背离现在的位置,因此显得格外挣扎。
  谢秋寒自己都一团糟糕; 别人的事也懒得置喙。
  他捡起纸条,随手一塞,接着起身要去歇息。
  恰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
  那是鞋履踩在细雪和霜露上的悉悉索索声,来自不朽阁外平地。
  这大半夜的,谁来不朽阁?
  谢秋寒忙推开窗,往底下一看。
  只见二人衣着整齐,神情警肃,正一前一后的走着。
  正是红澜和金林。
  原来不是来,而是去。
  谢秋寒心中一紧:是什么要紧的事让这二人夜半出行?
  那二人也听见了开窗的声音,回头看了过来,正对上谢秋寒那双紧张的眼。
  红澜和金林驻足,对视一眼。
  很快,他们又看见楼上的窗户关闭了,少年消失在窗前,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金林迟疑道:“这?”
  “等等他,”红澜淡淡道。
  金林明白,他是打算带上谢秋寒了。
  不过须臾工夫,谢秋寒来到二人面前。
  谢秋寒知自己鲁莽,但心中实在不安,“师兄,真人,二位要去哪里?可是雍州有消息了?”
  他猜的一点不错,红澜也不卖关子,直接答道:“雍州来信,云邡负伤,我二人正要前去。”
  谢秋寒一惊。
  金林忙补充:“但那是白日的事了,我去了信,仙座现下安好,已知会我二人不必担忧,我等只是怕雍州情势有异,故而前去襄助。”
  也同样没让谢秋寒安心到哪去。
  夜色深重,温度骤降。
  谢秋寒穿的一身单薄的布袍子,来不及束发,一头青丝披在脑后,轮廓在模糊的夜色下显得十分柔和,再加上慌张的神情,让人有些不忍。
  红澜道:“去添件袍子,和我们一起过去。”
  可谢秋寒哪里还有添衣的心思,他听红澜说能带自己过去,巴不得现在就飞过去。
  红澜看他这样着急,便不多说,召出一段雾气,将三人都包裹了起来。
  那雾气在黑暗中扑闪了一下,连带着三人一起消失了。
  雍州在西北一地,气候苦寒,且比起山中更多了一份凌冽,扑面而来的寒风都像夹了刀子似的,刺棱的往人骨头缝里钻。
  云邡正卧在帐中,耳听八方的神通并没带来什么良好体验,反而让他听了满耳朵的呼噜声。
  此地简陋清寒,多日来,除了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他就没见过一点娇嫩可怜的活物,再加上两军对垒,孝王一方贱招频出,惹的他满心烦躁。
  这样想想,紫霄山顽固不化的老头们也显得可爱起来。
  云邡正叹气的时候,忽而耳尖一动,听的帐外不远处一阵刀兵相交的金石之声,顿时神情一凛。
  他身随意动,念头刚起,已经到了声源之处。
  只见两个起夜的小兵屁滚尿流的跌坐在地上,兵刀折成两半,掉在一边。
  而让他们瑟瑟发抖的事主就站在前方。
  一行三人,风霜加身,并肩而立,分明是援兵,却活像来踢馆的。
  四面八方亮起了篝火,呼噜声小了,无数当兵的循声而来,高呼着询问情况。
  聂明渊紧随着云邡而来,刚到便见了这幕,立即传令下去,让众人回去。
  旁人见仙座亲昵拉着一俊美少年进账,顿生好奇,小声的问:“这是何人?”
  聂明渊笑道:“都去歇着吧,是仙座家的小公子来了。”
  主帐中,云邡感觉自己现在忒灵了,想什么来什么。
  刚想到多日没见过娇嫩可怜的活物,这小东西就送上门了。
  他拉着谢秋寒坐下,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谢秋寒张了张嘴,金林先代替他说了:“仙座如今身子无恙否?”
  云邡觉得奇了,“我能有什么不好?”
  他眼风一扫,带过几个属下的方位。
  立马有人半跪下,道:“白日仙座与狐王交手,属下担忧,故自作主张传信与魔尊。”
  红澜一愣,“狐王?”
  原来今日云邡倒了个不大不小的霉。
  今日战中,孝王一方派出几名修士,出动雷符,呼风唤雨,普通将士有所不敌,正好云邡来此处多日,整日不是同大将扯淡,就是听属下探子回报,快要淡出个鸟,一听阵前有人要同他挠痒痒,自然是积极的不得了,幻化了紫霄山内门弟子的身份,前去襄助。
  原本的好好的,他一出手,那边节节告退,正要收尾。
  哪知这时,半空中忽然有青丘狐族借道,狐王就在其中。
  那狐王眼睛尖,一看此处有个紫霄弟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手开打。
  云邡一方面的确对青丘有愧,另一面也不愿意泄露自己身份,故而佯装不敌,回了帐中。
  可那狐王似乎就是和他较上劲了,现在就搁孝王军中住着。
  红澜听了此事,思索半响,道:“这是我的过错。”
  云邡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
  红澜道:“你要如何处置此事?”
  “如何处置?”云邡闻言笑了,亲热的揽过旁边的谢秋寒,“小秋寒,这雍州有道特色菜,叫做热羹,是用五格染炉做器具,下面烧着小木炭,上面五格分别放不同香料,将肉切成薄片,放进格子里涮,入味又驱寒,这要是用上千年灵狐的肉,那滋味更是美的很。”
  “…………”
  仙座大言不惭说要吃涮狐狸肉,已经是第二回 了。
  云邡同谢秋寒靠的近了,才发现他身上传来了一层冰冷的寒意,想必是彻夜时赶来沾的风霜。
  他皱了皱眉,脱下披风,把谢秋寒裹了起来。
  谢秋寒怔了怔。
  他又不怕冷。
  对了,云邡还不知道他悟道结丹了。
  可这披风传来的体温却将他牢牢的桎梏住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连带来路上打的那些腹稿、准备的那些稳重懂事的姿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他静默着,留在云邡身旁,听他和他人说话。
  红澜听云邡的话,虽然是开玩笑,但或多或少有几分不快,还真怕他一个动气把狐族剿了,便道:“狐族此刻出秘境,定是搜集过冬物资,青丘秘境不能长久打开,想必过不了几日就走了。”
  “行,”云邡道,“我就等几日,我就不信他还不回家了。”
  红澜点头,刚好将白日那只落汤狐狸给送过去,也正巧了。
  只是狐王这样横插一脚,却不知是否会影响大局。
  他又问:“如今两方情势如何?”
  “无趣极了,”云邡答。
  红澜最是知道这个师弟的性子,若是碰上难解僵局,他便兴味十足,像碰上天大好事,但要是事情顺利,他就是现在这幅兴致缺缺的样子了。
  云邡没兴趣解析战局,聂明渊便替他说:“孝王筹谋已久,屯兵三十万,凭着河西走廊,一鼓作气拔下了三重镇,但兵马先行,粮草未至,刚到吕梁,碰上冀州守军,便连连败退,如今他们避走榆林,扎营在城外,对着镇北台虎视眈眈。”
  “粮草未至?”红澜侧了侧头,“我来前听说周深派人护送粮草到雍州了,怎么没跟上吗?”
  “跟上了,”聂明渊露出惋惜的神情,“听说不小心丢了。”
  他也是个披书生皮的老狐狸,这个“丢”字意味十分深长。
  红澜心领神会,又问:“我来时见此处不过万人,大军其余人等呢?”
  这便是军中秘报,聂明渊抬眼请示云邡。
  云邡忙着逗谢秋寒。
  聂明渊:“………兵分三路,围榆林孝王军,此时在路上了。”
  红澜点头,知道战况都在掌控中,便不再多问。
  几人又简单叙话几句,他们急匆匆赶来,是听闻云邡负伤,但既然是他糊弄狐王的的,几人便都放下了心。
  他们说话间,那自作主张送信的属下还半跪在地上。
  云邡半点没有让人起来的意思。
  地面寒冷刺骨,聂明渊看了几眼,心有不忍,道:“仙座,夜色已深,是否要去备客帐,请各位歇下?”
  云邡颔首:“去吧。”
  于是手下请红澜和金林出去。
  金林多看了云邡好几眼,想说什么,但顾忌人多眼杂且时机不对,便都按下了。
  谢秋寒也要起身,却被云邡按住,“哎你去哪。”
  谢秋寒看看门口正掀起的帘门,又回头不解的看看他。
  云邡:“你睡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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