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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仙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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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公子为断袖、还是不断袖这个人生命题失神的下山时,淮南沈家族长又带一干子弟上门了。
  沈家气势汹汹,眼看两派之间要生事端,沈家大夫人跟上来呼了族长一巴掌,并给紫霄山送上厚礼——原来是云邡把族长十八间外室宅子给炸了。
  那时候山门一有通传上来,弟子们就抄起瓜子飞毛腿跑到殿前看热闹,而掌教则摸着日益后退的发际线,立刻让云邡交万字山下修行回忆录。
  那届掌教退的很早,不理外务,一心修行,像芝麻开花似的一路蹿到了虚空境界,人家说他是大器晚成厚积薄发,紫霄山的人则都默契的认为是云邡功劳。
  那时师门上下都很头疼,一见他就眼皮狂跳,齐齐把整治这只野猴子的任务推到他大师兄红澜身上。
  这完全是在给云邡送战果,红澜天性温文好脾气,最大的特点是耳根子软。
  云邡拉着他的手秉烛夜谈,把修行回忆录一铺,一桩一件的讲前因后果,红澜默默的把苦口婆心的教训的话全吞了下去。
  第二日戒律堂上,师叔伯们给红澜递眼色,红澜从主证位上走下来,撩起袍子一跪,道:“路见不平,行侠仗义,我辈该当如此,师弟年纪轻,不知轻重,才东差西误,做师兄的愿代售受其罚。”
  师门长辈的脸色都很精彩,云邡在旁边偷着乐。
  后来还是空冥从闭关里突破出来,甩下一句“我门中事,不劳诸位操心”,才把两个弟子从戒律堂上拎了出来。
  云邡又是怎么改好的呢。
  那是后面几年的事情,红澜的修为出了问题。
  他本是太玄宫大弟子,天灵之体就算了,更气人的是他还勤奋好学,可是那几年,他的修为不进反退,处事上还出了不少纰漏,被师父空冥厉声责骂过好几次。
  ——空冥对他从来轻声细语,两人亦师亦友,下棋调香泼茶赌书样样都合得来,起争端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每次的起因都是红澜耳根子太软,担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空冥看不过去了,指着他鼻子恨其不争一番,而红澜则不反驳也不应承,下回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云邡觉得师兄的变化很是奇怪,于是悄悄观察了他一段日子。
  起先,他看见红澜在炼丹,没日没夜的炼了足足三月,出了一炉云顶三清丹,丹药成了以后,他托仙鹤送去了淮南沈家。
  淮南沈家的族长,就是那位外室能组蹴鞠队的风流中年人士,曾经被云邡炸过宅子的。
  这人是借着入赘夫人家族才能做族长的,在族中对夫人关怀备至体贴温驯,出来放风的时候就换副新面孔,强抢民女,横行霸道。云邡整治了他以后,就把他忘到脑后了。
  云邡拦住那只仙鹤,顿觉师兄在拆自己台。
  他暗自压下,准备大大方方的去找师兄讨个说法。
  临进门,看见师兄在待客,客人是北川冰河来的剑圣。
  剑圣他没意见也没渊源,只不过剑圣徒弟被他打断过腿。
  红澜细心咨询了剑圣家熊徒弟的近况,听了剑圣的百般刁难和苛责,始终温文尔雅,嘴角带着一抹苦笑,最后又是掏法器又是掏丹药的,恭恭敬敬的送剑圣出门去。
  门口就站着神色晦暗的云邡。
  剑圣对红澜点点头,冷淡的扫了云邡一眼,他对二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红澜隔着宽大的袖袍捏了捏师弟的手掌,步履不停的送剑圣下山。
  两人并着肩,似乎是终于在“家里有个不成器的小子,大人只好多担待点”上达成体谅了。
  剑圣是当时以剑问道的第一人,一剑就能挑半个紫霄山,云邡先前以为这位剑圣通情达理,不管他熊徒弟的事了,但没想到是这样。
  红澜的那句“做师兄的愿代受其罚”是认真的。
  云邡他惹的所有麻烦,后续都摊到师兄身上了。
  云邡在口若悬河的忽悠红澜的时候,红澜在心里一条一条的想着对策。
  别的不提,但淮南沈家和北川剑圣都不是好得罪的,明面上给紫霄山面子,但下黑手的法子多的是。
  红澜便七拐八弯的找人引荐,又硬着头皮提着厚礼一家家的拜访,一边把赔礼道歉的功夫做足了,一边又把紫霄山的身份亮的明明白白。
  真是思虑周全,用心极了。
  云邡都可以想到,师兄穿一身单薄道袍,在人家家门口被骂的狗血淋头,自己却只能拱着手赔罪,暗自苦笑的样子。
  那副画面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回旋,他不敢见师兄,便一头栽进藏经阁里,东看一本西看一本,把自己关了大半个月,直到师父师兄一起来藏经阁,才发现这只野猴子突然静了不少。
  云邡见了他们也有些尴尬,便随手抽一本书去问他师父,试图转移话题。
  没想到一抽就抽中了止小儿夜啼的传说级书籍——大衍阵法。
  他自顾自的感慨手气,没捕捉到空冥眼睛里一瞬间翻腾过的滔天巨浪。
  红澜过来,拉过师弟,取笑道:师弟为何最近都不兴风作浪,反而在藏书阁里长虫子。
  云邡却想,有人在前头遮风挡雨,他哪里还敢兴风作浪。
  藏经阁里散着陈旧的书香味,天朗气清,日头穿过紫霄天宫的云雾,跳跃在几人肩头。
  空冥思量片刻,随手把书塞回了木格子里,望着两个徒弟笑了笑。
  那是他们师徒三人一生里最亲近的时候了。
  。
  大阵已经现了威力。
  魔门一帮人真是来了个巧,前锋那批闯进阵里,有去无回,不分正邪的杀红了眼,个个血肉模糊,肠子掏了半截还在挥刀乱砍,能拖一个下水是一个。
  后边的立刻停了步子,踌躇不前,一时间都有点懵。
  他们都还没打,正派就内讧了,这算怎么回事?
  魔门人拿不准,便来请示红澜。
  红澜低声吐了一个字:“退。”
  魔门之中,亦有派别,红澜座下有三魔君,眼前这是其中一位。
  紫衣魔君听了他的话,并未立即发命,而是面露喜色道:“魔尊此次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紫霄山和众多名门正派,此次回了大荒,白依和天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云邡冷眼旁观,听这意思,另外两位魔君不太服红澜。
  他给红澜致信后,本以为还要再多耽搁些时日,但红澜却连夜破开大荒边界,携三千魔兵日夜奔袭,路上想必也有不少折损。
  云邡心里轻轻一动。
  红澜对下属道:“你带人到山下等,若我三日未归,你便自寻出路去。”
  紫衣魔君一愣,“魔尊的意思是?”
  “我要入阵。”
  魔君愕然。
  阵内情形如何也都看见了,此刻进去,岂不是送死?
  他踌躇片刻,终于一咬牙听令退下了。
  云邡见那魔君行远,魔兵行令禁止开始后撤,终于问了声:“师兄在大荒可好?”
  “尚可,入阵吧,”红澜淡淡回应,朝阵法走去。
  云邡见他形销骨立,一头银丝随风飞扬,忙上前几步,拦住了他。
  云邡默然望了他半响,兴许是找了找措辞,但最后只是憋出了一句:“以后没事常来天宫坐坐。”
  红澜眉头轻蹙,像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云邡也不再多言,“罢了,先了结此事吧。”
  红澜看他半响,却没有再走开,而是微不可见的点了头,说了声:“好。”
  云邡一怔,低头笑起来。
  。
  阵外是深秋,霜降刚过,凉意隔着衣衫透不进来,而阵内正轮到寒冬,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红澜走在里头,雪落了满肩。
  云邡刚要跟上师兄,忽然又停住了步子。
  他回过神来,自己是刚按下了葫芦又浮起了瓢,城墙这头补全了,那头还刮着扎心的小风,上头搁着一个可怜巴巴的谢秋寒呢。
  “小秋寒,”云邡蹲到他身边,谢秋寒正坐在地上,靠在穷奇腿上歇息。
  “伤好些了吗?”
  “好了。”
  谢秋寒用了魔丹后,体质变化很大,寻常小伤片刻即愈,即便是受了魔尊一掌,此时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识海内有一股骇人的真气正蠢蠢欲动,只要他心境摇动,便会立刻涌流而出。
  他此时勉强占着上风,压着那股真气,但那东西始终是虎狼在侧,时刻劝诱着他。
  云邡看了看他伤势,果然好了不少,便换了副慈祥的面孔,道:“你带金林师叔回厢房候着,我去去就回好吗?”
  去去就回?
  谢秋寒盯着他,问:“魔尊方才也说,若他回不去,便让他下属自寻出路,我呢?”
  云邡:“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
  自己都说不分明。
  谢秋寒心里凉了下来。
  云邡出走时,一言不发,留了一个桃木枝做替身来糊弄他。
  现在七杀阵摆在眼前,分明一场有去无回的恶战,他又说“去去就回”。
  谢秋寒思及此,生硬道:“仙座要去便去,何必过问弟子呢。”
  云邡心里嘶了一声,就知道这个坎没这么好过。
  只是大敌当前,情势紧急,也不容得他迟疑。
  他吩咐道:“穷奇,你送秋寒……和金林师叔,”他良心发现的及时补上老人家,“送去安全地方,速速回来助我。”
  穷奇吼了一声,是应的好。
  云邡这才提剑往阵内去——
  结果回头一看,谢秋寒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不是让你回去吗?”
  谢秋寒冷冷道:“弟子愿去哪里,仙座就管不着了。”
  云邡气笑了。
  合着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但我偏要走你这边”的歪理!
  他怎么养出这么个别扭小崽子的?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揽住谢秋寒,趁小崽子没反应过来,在后背轻轻一托,直接将他抛上了穷奇后背。
  并‘好言’相劝道:“大人的事,你听也听不懂,打也打不过,别闹了。”
  说着一拍穷奇的的后腿,“赶紧带走。”
  穷奇嗷呜一声腾空而起,谢秋寒垂着头,紧紧的揪着穷奇的鬓毛,手背青筋突起,从半空中狠狠的盯住底下的人,眼圈全红了,目光凄哀。
  云邡心口一哆嗦,真是服了这小子,这都跟哪学的!
  他低下头大步朝阵内走去。
  哪知这时,穷奇居然跃过他头顶,直不楞登的闯进了阵法当中!
  这掉链子的穷奇刚入阵,便有万剑刺来,稍不留神就会炸成刺猬,它在空中翻了个身,将飞剑都弹了回去。
  正是洋洋得意之时,却想起背上还有个人!
  云邡一跃而至,接住空中掉下来的谢秋寒。
  少年太瘦了,这番遭遇似乎又褪下一层皮肉,骨头隔着衣服都咯人了。
  谢秋寒推开他,垂首整理衣袍。
  云邡望了他片刻,张了嘴又闭上,决定还是捏个软点的柿子。
  于是他转头揪着穷奇的耳朵恶狠狠的训。
  “是我让它进来的,”谢秋寒见状道,“你要怪怪我吧。”
  合着他还自己送上门。
  “还没轮到你呢,你以为你能免吗!你紧跟我,不要掺和,见机行事,该跑就跑,知不知道?”
  谢秋寒低着头:“我……你不必管我。”
  云邡多瞧了他两眼。
  谢秋寒要是死拧着,云邡还能和他硬碰硬,但小崽子一露委屈相,他就觉得良心隐隐作痛。
  “罢了,”他烦躁的一摆手,“这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凡我有命在,就不会让你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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