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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么?之前那些事情真的是你故意搞出来的?为什么?”
赖咏思闻言苦笑着说:“如果我说不是我故意搞出来的,你信么?”
楠茂才不解的问:“不是故意的?那……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么?”
两个人一直都在这里像打哑谜一样对话,楠茂才都有点担心赖咏思是不是真的明白他所说的话。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晚上总做奇怪的梦,梦里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师兄,每次都重复一个梦境,梦里面我总是想轻薄师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前天的梦和之前的梦都不一样,梦里面师兄醒了,而且还有你身后跟着的那个道士。”
“你真的认为那只是梦么?”楠茂才问。
“昨天以前,我真的以为那只是梦,但前天那个梦之后,我昨晚做什么梦都不记得了,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今天看到你来了,我就猜到肯定跟之前那些梦有关。”
“如果我说那对我来说根本不是梦,你信吗?”
赖咏思定定的看着楠茂才,许久才开口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师弟自然是信的。”
楠茂才苦笑了一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核实一下,既然你都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那我只能让我带来的道士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赖咏思看了楠茂才一眼,没有说话。
“师弟和弟妹大婚才多久?我怎么记得没多长时间啊?”
“一年多而已,想不到这么快就……”说着,赖咏思神色一黯。
“节哀顺变,带我去祭拜一下弟妹,对了,叫上那个道士,他叫樊仁,是个有真本事的,这件事我越发觉得蹊跷了。”楠茂才说完,直接向门外走去。
樊仁被下人通知和楠茂才一起去祭拜赖咏思过世的妻子,当时眼珠子就暗自转了一圈。
去了之后,樊仁和楠茂才都各自上了三炷香。
樊仁问赖咏思说:“赖施主,可否方便出来一叙?”
赖咏思跟着樊仁走出去后,樊仁问:“请问贵夫人死前都有什么病症?能否跟我说一下么?”
楠茂才也跟着走了出来,闻言插话道:“樊兄,弟妹的死你也觉得蹊跷么?”
“如果你的事和她的死两者相隔时间没这么短的话,或许我就不会多问了,但是这么巧合的事,在下还是想多问一嘴的。”樊仁解释道。
“师弟,如果没有什么不便的就说吧,这位樊仁道长人品我信得过,不会对弟妹的声誉有任何影响的。”楠茂才替樊仁做了个担保。
“既然师兄都如此担保,师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其实内人死之前也没什么特别的病症,就是像风寒那样,感觉忽冷忽热的,一会儿冷的直哆嗦,一会儿又热的大汗淋漓的,吃药也不见效,我用内力才勉强维持了她一阵子的生命。”
樊仁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嗯……赖施主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吧?在下问一句冒犯的话,请赖施主不要怪罪。”
“你问吧。”
“赖施主你妻子生病的这段期间,你们两个行过房么?”樊仁已经压低生意靠近赖咏思问了。
不过赖咏思和楠茂才都一脸震惊和窘迫的看着樊仁。
“此事和我内人的死有关系吗?”
樊仁一本正经的说:“此事或许和你妻子的死没直接关系,但很有可能和你后来为何会做那些梦有关。”
赖咏思非常为难的点了点头,脸上羞红一片。
樊仁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而楠茂才那边则脸色一黯,赖咏思和他妻子的感情果然真的很好,他这一路的幻想瞬间就破灭了。
随后樊仁突然抓住赖咏思的脉门,赖咏思和楠茂才大惊。
“樊兄这是何意?”
樊仁笑道:“别紧张,我只是看一下他体内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赖咏思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
很快樊仁就把赖咏思的手松开轻轻一推说:“你体内被人种下了一种情蛊,而这种情蛊正是你夫人传给你的,你夫人是如何传上这种情蛊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这个情蛊绝对是你夫人丧命的罪魁祸首,你现在或许还没感觉,一旦你和另外一个人交合,体内的情蛊就会自然传给下家,你体内的情蛊会开始大量繁殖,而且会让你有一种吃了□□的感觉,无法克制的想要找人交合,把体内的蛊传给别人,等到你的生命力被耗尽的那一刻,你就会像你夫人一样好像是得风寒而死。”
赖咏思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嘴唇都开始颤抖:“你是说……是我害死了我夫人?”
“不能这么说,想必你当时即便不想,你夫人的要求你也无法拒绝吧?”樊仁说。
赖咏思捂着脸,一脸懊丧至极的表情。
而楠茂才却皱着眉头问樊仁:“如果真是如此,下蛊的人能查出来是谁么?下蛊的目的是什么?这跟我师弟变成夜游魂有什么关系?”
“下蛊的人可以查出来的,因为这些蛊肯定都是一个母蛊的后代,逆向追踪这些蛊的来源就能找到那个母蛊在哪,但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情蛊肯定是通过交合传播的,如果赖施主的夫人被传染上,就说明至少有人……”
樊仁话说道一半,赖咏思突然掐住樊仁的脖子说:“不许你这么说我妻子!!她是清白的!!”
樊仁抓住赖咏思的手腕,一用力,赖咏思的手腕就被反转了。
“你冲我发火没用,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找出始作俑者是谁。”
赖咏思闻言瞪着楠茂才说:“是你吧?是不是你!!”
此时的赖咏思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他瞪着楠茂才就好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似的。
赖咏思见状心中一寒,刺痛不已,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说:“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心知肚明!”赖咏思瞪着眼睛说。
楠茂才面色一沉,说:“我一点都不明白。”
“哼,如果不是你做的,我怎么会晚上梦到你?还对你做那些事情?还不是你想要那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你一直看着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简直恶心死了!现在贼喊捉贼,简直无耻!!”
楠茂才闻言简直气笑了,但是心却是在滴血。
字字诛心也不过如此。
楠茂才苦笑着看着赖咏思不发一言,他已经完全不想解释什么了,心中的那根线断了,一切都不在乎了。
樊仁冷漠的看向赖咏思说:“你在这里毫无根据诬赖别人的时候,拜托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好么?如果他真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为什么还要找我?再说,如果真是他做的,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最后去连你的人都没想过占有吗?难道他就不怕占有后被传上情蛊么?”
说道这里,樊仁猛然惊醒状的看向楠茂才说:“就是这个!!”
“是什么?”楠茂才一脸茫然。
“就是这个目的!这个背后黑手打算利用你师弟害死你!!”
“什么?!!”楠茂才和赖咏思纷纷震惊的看向樊仁。
“你看,正常来说我替你解除完鬼压身就没我什么事了,你得知这个夜游魂是你师弟之后你肯定会来找他吧?然后你和你师弟干柴烈火……”
赖咏思一听,一阵恶寒的打了个哆嗦。
而楠茂才却皱着眉头说:“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陷害,这个计划漏洞太多了吧?如果真要杀死我何必那么麻烦,我在江湖上独自行走这么久,找个比我厉害的杀手杀了我不是难事。”
“但是这么一来谁都知道你是被暗杀的吧?到时候皇上震怒兴师问罪肯定不会拿一个杀手顶包了事,真正的幕后指使是谁不找出来可不会那么轻易的罢休吧?”
听樊仁这么一说,楠茂才才认同的点了点头。
“而且他的手段根本不需要我跟你睡觉,只需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说着,赖咏思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楠茂才的旁边,一刀下去就刺进了楠茂才的身体里。
樊仁见状立刻拍飞赖咏思,赖咏思被震出内伤倒地不起。
樊仁又惊有怒的看着楠茂才,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楠茂才仰着头看向樊仁,嘴角已经流出鲜血,微笑的看着樊仁说:“看来真被你言中了,想不到我最后竟然死的这么可悲……”
樊仁皱着眉头对楠茂才的伤口立刻贴了个符止血,但是楠茂才的灵魂却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随时都可能离体,一旦离体那他就是想救也回天乏力了。
最后时刻,樊仁从身体里泪魂珠那里拿出张惜雪的魂魄,放入了楠茂才的身体中。
两个人的灵魂立刻开始相融,有了张惜雪灵魂的补充,楠茂才的灵魂立刻稳定了下来。
樊仁暗自松了口气,此时楠茂才的血已经止住了,没有生命危险了。
随后樊仁走到赖咏思旁边,揪住他的衣领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这一切你到底参与了多少?你妻子也是被你故意害死的吧?”
赖咏思咳出几口鲜血后说:“我体内的确有情蛊,但不是我妻子传给我的,她根本就没有死……我师兄的哥哥楠琪瑞用我妻子做人质,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我妻子就会死……我本来可以很容易就可以上了那家伙,说几句甜言蜜语他就会忘乎所以找不到北了,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也破坏了荣王的计划,他不会放过你的……呵呵呵呵……”
赖咏思说完,一口气没咽下去,昏死过去了。
樊仁抱着楠茂才的身体离开了赖咏思的府宅。
当夜,全城的官兵纷纷巡逻寻找樊仁和楠茂才的下落,具报一个“穷凶极恶”的穿着道士服的刺客绑架了新阳王,杀死了新阳王师弟赖咏思,已列入[悬赏榜],全国通缉,凡提供有效线索者赏银一千两,凡抓到此人生死勿论赏银十万两!可兑换同等价值的珍宝。
樊仁得知之后简直是哭笑不得,因为出不了城,全城又根本无处躲藏,他抱着楠茂才躲进了来时的马车里,驾车躲进了一条隐蔽的小胡同里,暂时还没被人发现。
此时楠茂才身体还很虚弱,若是被外界找到,樊仁担心他还没被人抓住,楠茂才就先被那个荣王楠琪瑞给做掉了。
楠茂才醒了之后樊仁把赖咏思临死之前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楠茂才点了点头,他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已经开始动手了么……”
“王爷,你打算怎么办?”樊仁问。
“比起我,樊兄你比我更危险,实在是对不住牵累你了。”
樊仁苦笑道:“王爷不必如此,反正已经事已至此了,等你康复了为我正名,一切都烟消云散,倒是你那个哥哥,如果你不死,怕是他会变着花招的害你吧?”
楠茂才闻言更加苦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为何我明明没有跟他争储之心,结果还是被他盯上了。”
“王爷有没有信任的旧部可以来保护你的?在下可以去帮你联络。”
楠茂才闻言摇了摇头说:“现在找谁都没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亲面父皇解释一切,别人即便我信任我父皇也未必信任。”
樊仁叹了口气,现在楠茂才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外面官兵又重重封锁各个通道,唯一的办法就是飞到皇都了。
“王爷,若是我有办法带你飞去皇都,能顺利见到皇上么?”樊仁对此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是皇家重地,雇佣一些厉害的会法术的能人异士守卫皇宫也不是不可能的。
楠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