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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妈妈来江云市,就是利用假期专门来看他的。
阮希自然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妈看,告诉她,这半年,儿子过得很好。
听完了叛逆少年成长史,祝盟将嘴里的薯片嚼碎咽了下去,说了句:“你真幸运。”
才半年,就实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阮希脸上的笑意盖也盖不住,露出一口白牙,祝盟把手里的薯片递给宁斐钦,回了屋。
“对了。”阮希记起道,对着简杨说,“我妈还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关我什么事?”简杨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懵逼。
“我哪知道。”阮希同样觉得莫名其妙,他妈不知为什么专门提到了简杨。
阮希:“那你去不去?”
简杨:“肯定不去啊,我疯了吗?”
“吃不吃?”宁斐钦把还剩大半包薯片递向曲阜。
曲阜拿了一片,看着面前两个一头雾水的傻子,脸上露出笑意。
观者有心,做者无意。
他们平日gay里gay气的举动早被传得无所不知,也只有本人一直抱着坚定不移的态度和信念,声称道:老子是直男,纯的。
这话,连阮希他妈都不信。
最后,阮希还是戴上了简杨一万块的表,要是摔坏了大不了就赔两套衣服给他。
头发用了摩丝抓过,身上还喷了简杨的香水,出门前,简杨帮他最后检查了遍着装,确定没问题后大力拍上他的肩,嘴里兴奋激昂说道:“去吧,皮卡丘。”
阮希瞪了眼他,脸上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马上就要到他妈面前,不能说脏话。
宁斐钦坐沙发上朝他挥舞着爪子:“玩得开心。”
“再见。”曲阜道。
下午的训练由于阮希不在,就由宁斐钦暂时顶替一下,他不单是暂补了阮希的位置,而且还开了直播。
不光是他,他们三个都开了。
弹幕吃瓜群众惊叹不已:
'什么情况?祝盟在和土匪队四排?'
'哦豁,洗碟怎么没来?'
'同问,洗碟呢洗碟呢?'
“他啊,出去找他妈了。”简杨实话实说。
'看祝盟和土匪队配合得还挺好的诶。'
'不过为什么是祝盟指挥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是想看土匪队在一起四排。'
'你以为我们祝盟稀罕吗?'
刚开播没多久,土匪队的粉丝和祝盟粉丝又要撕起来,这惯例从春季赛时开始延续,那时撕得最狠的就是他们两家的粉丝,对面又来拉踩自家了,此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谁知,原以为是仇人的土匪队和祝盟今天不知抽了什么风,凑在一块四排。
祝盟逐渐展现出指挥风范,这让不少原土匪队粉丝不服。
'还是那么爱指挥,又不是你的队。'
'你知道我们萌萌指挥多厉害吗?别人求都求不来。'
'不知道,略略略。'
'再怎么厉害还不是败给了土匪队,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你们厉害,就你们高贵,你们土匪队粉丝天下无敌,怎么样,夏季赛打得爽吗?'
'抱走祝萌萌,我们走,别和他们四排了。'
祝盟哭笑不得,说道:“别闹。”
'祝神就是大度。'
'可是我们看不得你受欺负呀。'
“你们别骂祝盟了,骂他也是在骂土匪队。”宁斐钦出来制止道。
'卫总真善良,不愧是小天使。'
'等等,这句话什么意思?'
'阮希不在,祝盟不会是……'
曲阜开麦道:“介绍一下,今天和我们四排的是土匪队新成员,祝盟。”
'你说什么?'
'开玩笑吧,土匪队?祝盟?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神展开。'
'那祝盟顶的是谁的位置?洗碟吗?'
此话一出,简杨的直播间顿时被攻占了,万人血书哭诉道:
'听说洗碟要退出土匪队?'
'你就没有反应?'
'你怎么能同意呢,是不是男人?'
'洗碟做错了什么?'
弹幕刷得简杨的画面卡了一下,接着宁斐钦说道:“别猜了,顶的不是阮希的位置,是我。”
'???卧槽,不行!'
直播进行到后半段,一片混乱,弹幕跟疯了一样,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味地哭求卫总不要退队,骂曲阜的也有,骂祝盟的也有,就连无辜受牵连的简杨也偶尔被骂了两句:'作为队里年纪最大的人,看着他们在胡闹,你也不管管?'
简杨气到吐血。
怎么就年纪最大了?
年纪大招谁惹谁了?
现在祝盟也是队里的,他才不是队里最老的那个。
不管弹幕情绪如何激烈,他们四个依旧打着游戏,晾到粉丝情绪冷静下来,才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
木已成舟,就算粉丝再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也只能面对。
宁斐钦从此以后就不是土匪队的正式队员了,而是老板。
也是从今天开始,新土匪队有了官方账号,账号由宁斐钦保管,发了第一条微博:
'新土匪队,请多关照。@简杨 @曲阜 @阮希 @祝盟'
艾特的顺序依照每个人姓名首字母排列,做得滴水不漏,找不到任何黑点。
宁斐钦也随后在自己微博上发声声明。
宁斐钦:'谢谢,还在。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的投资事业。'
第78章 不要怕
叮的一声; 手机提示音响起; 恰好卡在最后一秒,屏幕上的日期跳到下一天; 距离祝盟加入土匪队已过去了十天; 他们的配合也逐渐步入正轨。
在得知宁斐钦退出土匪队后,不少人还是无法接受,就连他们的后援会也发了条微博:
土匪队官方后援会:'知道这个消息; 我们的皮下哭晕过去了。'
这几天他们开直播的时间特别多; 毕竟到了月初,又是可以刷时长的时候。
祝盟本身也有合约在身,自从来了土匪队; 把直播鸽了小半个月; 直到最近才重新恢复直播时长。
那些调侃祝盟这半个月是回老家结婚的观众,也是在前两天才彻底明白背后的原因。
土匪队经常趁着训练的时候直播; 宁斐钦打了两小时的单排,干脆坐到曲阜身边,现场看直播。
宁斐钦习惯在曲阜打游戏的时候在旁边观战,提醒他什么东西没捡; 有时候曲阜故意不捡东西,逗他问:“哪呢哪呢?”
“你走开; 让我来。”宁斐钦恨不得自己上。
'哈哈哈瞎子。'
'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
'选择性眼瞎了解一下?'
打到一半; 曲阜电话响了; 他没空理; 就叫宁斐钦:“帮我接一下。”
从宁斐钦聊天方式来看是他们的外卖到了; 这几天做饭的阿姨有事请假回家一趟,他们便靠外卖度日。
曲阜进屋里打药,对宁斐钦说道:“你来打会儿,我去拿外卖。”
“不用了,我去拿吧。”
“东西有点多。”
简杨听不得他们黏黏糊糊的,正嫌弃着结果被人从远处偷袭给打死了,起身说:“我去我去。”
“去吧,反正你也死了。”阮希耿直道。
当了苦力还要被嫌弃的简杨看到下一秒阮希也死了,惊喜道:“呦,正好,走吧。”
等他们出了门,祝盟发现训练室只剩下他和边上一对,他默默往旁边挪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窒息。
还不如拿外卖呢。
打完这局,他们没再开,下了直播,走到餐厅,祝盟才发现曲阜说的并不夸张,满满四大袋,要不是两个人还真不好提。
土匪队的伙食,这几天下来祝盟深有体会,队里有两个奢侈不差钱的主,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再这样发展下去,这儿迟早变养猪场。
和其它人胡吃海塞不同,祝盟吃到八分饱就停下了,看着面前的食物又眼热又煎熬。
“你不吃吗?”宁斐钦好奇。
“不合胃口?”曲阜以为是自己的点餐出了问题。
“不是。”祝盟摇头否认,“你们这么吃,不会胖吗?”
“不会啊。”宁斐钦正啃着块排骨啃得正欢,他属于吃不胖的类型,偏偏胃口还不小,吃下去的东西也不知道长到了哪儿去。
“我还在长身体。”十八九岁正处于还在抽条的年纪,阮希吃起来没有任何负担。
简杨不给面子地笑了:“这奔三的年纪就是不一样啊,都开始担心发福的问题了。”
相处一阵子,大家发现,祝盟才是那个脾气最好的人,简杨嘴贱的特点展露无疑,没事损两句才能表达队友间的关怀。
祝盟默默在心中感慨:
这些畜生,果然不是一队的人。
“你要是担心的话,楼上有健身室啊。”宁斐钦在逆境中给了他光。
“厉害啊,不会哪里还藏个游泳池吧?”简杨随口问。
宁斐钦:“你想要吗?可以造。”
简杨头一回退缩:“不,不用了。”
在宁斐钦说等会把健身室钥匙找给他后,祝盟又拿起块鸡排在哪儿啃。
化嫉妒为食欲。
大不了等会儿多跑跑。
宁斐钦倒很开心,一个劲鼓舞:“这就对了,多吃点。”
吃不完多浪费啊。
宁斐钦面前剩下的是干干净净的外卖盒,他每次都能吃到颗粒不剩。
在宁斐钦的光盘对比下,他们都不禁多吃了东西,就这么双期盼的眼睛望着你,怎么好意思浪费?
就连曲阜都吃撑了,头一回反思自己点那么多东西是种错误。
吃完饭,场上还能蹦跶的只有年纪小的两只,老年组全部阵亡,统一瘫在沙发上嚼健胃消食片。
吃饱后的发呆是种享受。
即便撑了点,可灵魂是自由的。
宁斐钦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一眨不眨,双唇微张,目光呆滞。
曲阜这才注意到,宁斐钦的眼睛只有一只是双眼皮,另一边是内双,只是平时眼睛太大没能发觉。
近距离观摩,脸上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仗着年轻,就算通宵熬夜皮肤也好到不行,眉眼的形状恰到好处,怎么看都看不腻。
许是曲阜盯着看太久,宁斐钦突然回过头,目光直愣愣地撞进了他的眼里,乍然见绽放的笑容和不断靠近的距离:“在看什么?”
曲阜避开他的视线,提醒道:“你不是说要去找钥匙吗?”
“对哦,我去找找。”宁斐钦成功被他带偏,去了楼上。
在宁斐钦去了楼上后,曲阜也紧接着去浴室洗了把脸,冷水拍打在高温的皮肤上,真正诠释了什么叫老脸一红。
不能怪他被迷了心智,只能怪敌方太过狡猾。
复赛当天,一下少了四十支队伍,后场明显变得冷清,曲阜五人围成一个圈,讨论待会的注意事项,只听见一个惊讶多于不肯定的声音叫道:“祝盟?”
祝盟回过头,发现叫他的人是SYKT战队的唐霖,也是他的发小。
唐霖丢下战友跑了过来,一拳捶在祝盟肩上,大喊:“好啊你,居然背着我偷偷打职业。”
其实唐霖不是没有在网上得知祝盟加入土匪队的消息,在没确定之前一直不敢相信,直到今天亲眼看见。
当初唐霖去打职业的时候也问过祝盟要不要一起,结果自然是被拒绝了,唐霖也不勉强,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进了职业队。就是这样容易冲动的性格让他没有祝盟那么多顾虑,从替补当上正式队员,现在的唐霖总算混出头。
在最初还是替补的时候,唐霖还在可惜,说祝盟技术比他